「真特麼是個傻逼!」
奮力一甩手,金九爺罵了一句,這老家伙雖然沒什麼仙風道骨,但是很少爆粗口的,看他這樣應該是真生氣了。
「咋這麼大火氣?」一咧嘴,那警察。
「一群**,狗屁不懂,那是水猴子啊,還特麼當成鮫人了!為了那麼個東西死了這麼多人,值得麼!?」
「十萬一只」側身站在一邊,村長聲道。
「我草」一听這話,我突然明白為什麼算賬那那些村民都喜氣洋洋的了。
十幾只水猴子,十萬一只,這加在一起也有一百多萬了吧
可憐我們還傻乎乎地給人抹了零頭,現在看,可是被他們坑慘了。
「真會做生意。」聳聳肩,我都被他們給氣笑了。
這時候,胖比我還不平衡,看那眼神就知道,他很想沖上去揍那老子幾拳。
木已成舟,現在做什麼什麼都晚了,我拉了他一把跟著那幾個警察一起到了村上。
會議室還算干淨,不知道從哪里淘來的大桌子看起來也挺像那麼回事的,警局的人要跟他們核實情況,順帶著給我們留了位置。
看模樣,那些警察叔叔對金九爺並不陌生,舉手投足還算尊重。
「做吧,看什麼啊。」話的是那個帶隊的楊警官,這老頭子讓我想起了拉面館那個退休的老警察,兩個人的身上,有一種很相似的東西。
「誒。」這次,話的是那看起來就很窩囊的村長,他坐在一邊,緊張得很。
「吧,你們跟那倒騰古玩的是怎麼認識的。第一時間更新」見他遲遲不開口,楊警官漫不經心地對他。
「誒。」那人著,往前欠了欠身,又心翼翼地看了金九爺一眼。
金九爺沒搭理他,我們也沒有。
「人,是王瘸子找來的。」第一句話一出來,就很直白。
「沒了?」等了老半沒動靜,楊警官一咧嘴。第一時間更新
「啊。」木然地張開嘴,**非常奇葩地點了點頭。
「那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一陣無語之後,楊警官問他道。
「啊,這個我知道!」嘿嘿一笑,村長大人往前一趴又翻著白眼想了想,「大概是,半個月以前吧王瘸子拉土墊院子,在自家地頭兒刨出一個香爐來,這麼大!」那人著,雙手一捧比劃了一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哎呀那爐子好像不是最近這些年的玩意,瞅那破破爛爛的樣兒應該有年頭了。恩他那是個古董,值大錢,一直當個寶貝似的誰也不讓看。後來來了兩個收廢品的自己懂行,還要給他估個價,可這東西一掏出來,那些人都這就是一個裝香灰的爐子,不值錢!王瘸子不信啊,就他們不懂行,為這事兒還跑市里的古玩市場去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唉,還真別,抱著那爐子一進去它就讓人盯上了,對了,這都他自己的。當時那姓孫的大老板正好來這邊辦事兒,臉對臉這麼一過,一看他抱著爐子進去直接就把他拉住了,第一句話就問他是不是想出手。」
「拉住問的?」听著挺玄乎,楊警官不由得皺了皺眉。
「對!直接拉住的,反正他是這麼的,那人不僅上趕子買了他的東西還請他吃了頓飯呢!」村長著,突然興奮不少,「誒喲,這事兒不還想不起來,我就一直納悶了,那一個破香爐怎個那麼值錢咧?」
「什麼樣的香爐?」一听這話,坐在一邊默默無語的金九爺側頭道。
「就是那種上香用的香爐,帶花紋的,長得可好看咧!」那人著,比劃了一下。
「從土里挖出來的?」微微皺眉,金九爺又。
「對!土里挖出來的,肯定是土里挖出來的!剛挖出來俺就去看了!本來想充公來著,可王瘸子啥都不干,早知道那麼值錢什麼也不給他!」那村長著,嘿嘿直笑。
「那,他是怎麼和那老板勾搭上的?你們這一買一賣都是事前準備好了的吧。」將話題扯回來,楊警官敲了敲桌子。
「我都了,喝酒了嘛!王瘸子啥人你還不知道麼,一喝酒就吹牛逼,肯定把水猴子的事兒跟他了唄!」
「那你知道它們買這東西干什麼嗎?」點了點頭,楊警官問他道。
「吃。」一听這話,村長回答。
「你確定?」想想那水猴子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惡心,跟胖對視一眼,我。
「必須的,俺還留了一只爪子泡酒了呢~」齜著個大牙,村長那狹長的臉頰上露出一種極為市儈的賊笑。
「不是,誰告訴你們那玩意能吃的?」再也忍受不住,金九爺歪著腦袋哼唧道。
「孫老板啊。」直截了當,那人。
「孫老板了,以前,有個日本娘們就是吃了這玩意,一口氣活了八百多歲!他還,那娘們本來能活一千年的,中間借了200年給了他們皇老子才沒湊上整數!」信誓旦旦,他。
「我去你麼的吧」一听這話,我都要被雷翻了。
他的這事兒,其實是一個關于「八百比丘尼」的傳,這傳來自東瀛島國,在本土的話,很有名,也很簡單。
故事大概是,在東海的附近,有一個村子,民風淳樸,以漁業衛生。
有一這村子里突然來了一個漁民模樣的人,這個人行蹤神秘,很不尋常。
他不跟村民來往,也很少露面,有的時候幾個月都看不見他從家里出來,有的時候又能在大半夜看到他一個人從海邊瞎轉悠。
話有一,這個看起來就很孤僻的人突然要請村子里的人來他家吃飯。
接到消息之後,大家很納悶,可村子,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不好回絕,更主要的是,這種上掉餡餅的事兒誰都不想推辭。
就這樣,一大早的大家都去了。
受邀前來的幾個村民坐在廳堂里等著,誰想,好了的飯菜卻遲遲沒有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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