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傳授我的,是一種和《焚訣》類似的道門秘法,如果《焚訣》是一種積聚靈氣的功夫,那這種方法就是駕馭靈力的一種方式了。////
為了能夠活下去,我不得不嘗試著將那從而降的三味真火引至身後,可是足足學了一個星期,我也沒能達到她的要求。
相比之下,那只冥尺倒讓我用得得心應手了,每次看它在手心嗖嗖嗖地旋轉著,心底都有一種莫大的成就感。第一時間更新
「你傻笑什麼,修煉不成,就算有冥尺在你也活不長久的!」冷冷地看著我,鬼僕道。
「別那麼毒舌好不好,好歹也鼓勵也下麼。」往外一擲,那只冥尺直奔牆壁,隨後往回一勾,它又嗖地一下飛了回來,穩穩地將它接在手里,感覺甚好。
「無聊。」鬼僕著,一撇嘴,雖然看不見,但是看她那一扭頭的樣子就知道這妮子在撇嘴。
「鬼鬼,你教我那個法子,除了救命之外,還有什麼用麼?」掐著她教我的一個手訣,我問她。
「這個指訣叫焚指,是修煉《焚訣》用的,有了它,你就可以駕馭你的三昧真火了,如果你有足夠的本事,可以發動一些很厲害的法術,就算不行,也能用你的三味真火填補肩頭上空缺出來的三個火位,很久很久以前,有人那麼做過,至于好不好用就看你自己的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鬼僕著,一轉身走到窗前,她不能出去,所以,這妮子特別喜歡趴在窗口往外看。
「哦,那個人是誰?」聞听此言,驀地引起了我的興趣,這種興趣並非源自生的希望,而是來自這妮子特有的神秘感。////
對我身上的異狀,她似乎比金九爺更了解,可我想不通,這樣一個足不出戶的妮子哪來那麼廣博的見識。
「我不認識他,這些都是書上的。」鬼僕著,轉過身來倚在床邊,兩只手疊在一起略顯失落,「你也知道,我不能出去的,對于一個像我這樣的女孩兒來,除了讀書還能做什麼。」
「那你為什麼戴著那個面具呢?」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問她。
「不告訴你。」悄悄一嘟嘴,她拒絕我的關心,每次不想回答的時候,她都會這麼。
「好吧,不告訴就不告訴吧,早晚有一我會知道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著,一下躺在了一邊的沙發上,隨後收抱頭望著頭頂的花板。
這鐵樓的結構,跟尋常建築很不相同,光這花板上橫躺豎臥的各種雕刻就夠我看個半的了。
見我不話,鬼僕就走了,走進自己的臥室將門反鎖,事實上,這鐵樓里,很多屋子都是鎖著的,上面的幾層我一次都沒去過,我總覺得這樓里肯定藏著什麼大秘密,可里面究竟有個怎樣的情形誰也不清楚。
來之前我就跟九爺約法三章了,除了這二樓以外,別的地方都不能亂跑。
躺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了,調整了一下情緒我重新坐了起來,走到客廳中央那個蒲團上,五心朝地締結一個焚指。
嘴里念誦著鬼鬼教授的口訣,悄悄啟動真氣,沒有一會兒丹田之中便多了一道白焰,緊跟著,將締結在一起兩只手緩緩分開,平起至身側的同時,兩只掌心也有白焰呼地一下燃燒起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有門。」心中一喜,緩緩翻動雙掌,兩道火球被我托在手里安穩如初,緊跟著,催動兩道火球向肩膀匯集,卻沒想那兩道火球剛沿著胳膊走到肩膀就噗地一下熄滅了
唉
還是不行
練了八百次了,依然如此。第一時間更新
鬼鬼,如果成功的話,我就能用自己修煉的三味真火取代失去的福祿壽三焰,到那時候,就不必為自己的種種異狀所困擾,可這種方法也忒難了吧,這都練了半個多月了一點起色都沒有!
想到這里不禁氣餒,有時候真想扔在一邊不去管它,可靜下心來又放不下。
這年紀輕輕,連媳婦還沒有呢,真被雷劈死豈不可惜,再了,我死了,老爹老媽誰養活,家里的兩個老頭子誰養活?還真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不成
唉事到如今,只能用那句「盡人事,听命」來安慰自己了,休息一會兒,我又重新起來,手掐指訣接著練。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就扎在二樓不下來了,這期間鬼鬼教我不少知識和技術,還給我講解了那冥尺的諸多用法,她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等時機到了,自會水到渠成。
這道理我怎會不懂,可放在自己身上總覺得抓心撓肝地很蛋疼,不過,收獲還是有的,經過兩個多星期的相處,我跟鬼鬼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發現這妮子並不像想象中那麼臭屁,相反,她和夏肉肉一樣,是個很可愛的丫頭。
她喜歡吃零食,也很喜歡外面的東西,只是因為一些無法查明的原因她不能離開這棟樓,具體是什麼在起作用她也不清楚,畢竟,這世界永遠都比我們想象得要大,也比想象得要復雜。
作為她悉心教導的酬勞,每次過來,我都帶點東西給她,這里面都是一些零食,像薯條薯片冰激凌棒棒糖一類的,都很常見。
一開始這妞兒還表現得挺扭捏,到後來也就欣然接受了。
她會玩牌,也會玩象棋,但是這兩樣玩得都不怎麼樣,經常被我連虐十幾盤翻不了身,帶的一堆零食也大部分被我贏了回來,看我堂而皇之地吃掉她的薯條,透著那面具我都能看出她的幽怨,不過這種感覺很爽的,誰讓我那麼喜歡欺負人呢~
不幸的是,跟她廝混這期間我撞到柔兩次,見我提著一包零食往鐵樓走這妮子非常敏感地嗅到危險,一頓追問沒有結果,又唬住臉耍起性子了。
好幾次站在她樓下,她都縮在屋子里不下來,好歹都不行,硬是弄出一副再也不要搭理你的可愛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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