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采陽的時候,有啥征兆麼?」咧著嘴比劃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真得提防點,這要是一不心遇上個色魔什麼的,可不就毀了按照九爺之前的透露,那被采陽了男人,輕則損壽,重的當場暴斃,就算再**也不能拿性命開玩笑不是,再了,真遇上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妖怪那就算她長得再好看也有點消受不起吧。////
「咋的?你害怕了?你要是害怕,那平時檢點點不就完了麼。」九爺著,訕訕一笑,活月兌兒就是一副旁觀者清的樣子。
「也不能這麼,有不測風雲嘛,誰能自己一輩子都守身如玉,再了,多知道一點有好處,你對不。」嘿嘿嘿地賠笑兩下,我。
「也是哈。」九爺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隨後擺出一副老教授做學術的樣子皺眉道︰「這具體是個啥滋味,我也不清楚。但是,老一輩人過,被采之人會精關大開傾瀉不止,唉,這也沒用,只要你夠堅挺夠持久,這都不是事兒。」九爺著,又笑了一下,那樣子比剛才還猥瑣。
「你的容易,從生物學的角度上,男人就是比女人來的快。」撇撇嘴一臉沮喪,我。
「那你怕啥?作為一個大男人你不覺得這借口很不要臉麼?這點自信都沒有你還怎麼娶媳婦,再了,時間不是問題,這法子有的是,就比如吧,這哎呀,哎呀哎呀,罪過罪過,祖師莫怪。」突然意識什麼,九爺欲言又止,隨後打了個揖手做懺悔狀終于意識到這話題有點跑偏了。
見他這樣,我就笑他六根不淨,他卻解釋,人這一輩子有幾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而且,這茅山弟子走的是濟世救人這條線,積累陰德是一定的,但是日子過得很辛苦,要是再沒有點「真本事」,那還不得打架啊。
听她得有板有眼的,我就問他娶過媳婦麼,九爺一听當時就不樂意了,隨後掐著個腰瞪了我一眼,我要沒媳婦,鬼僕是哪兒來的!
我,這媳婦可以是假的,女兒可以是別人的,修道之人慈悲為懷,喜當爹的事情也未必沒有,這話一出,九爺當時就不樂意了,兀自吹噓著自己年輕時候是如何如何地風流倜儻,言語之中,還帶著一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灑月兌感覺。
我覺得他在吹牛逼,可他死活不承認,兩個人唧唧歪歪地討論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門口。
剛一露頭,楚大爺就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這老頭兒還以為我們在討論那房子的狀況呢,搓著手一臉感激,「金九爺啊,咋樣啦,看你們這樣子,這事情是不是很麻煩啊?」
「啊,也不算太麻煩了,您不用擔心,順利的話,今晚上您就可以搬回來住了。恩您先等等哈,我跟徐主任句話。」九爺著,將徐主任叫到一邊耳語了幾句,徐主任一听,點了點頭就急匆匆地跑開了,隔了大約半個時,這家伙又一腦袋是汗地帶了十幾個民工模樣的人拎著鐵鍬鎬頭一起回來了。
我正納悶他要干什麼呢,卻見金九爺一擺手示意我們過去又拖著鐵鍬進了楚大爺的院落。
那幾個來幫忙的像是知道些內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得很猶豫。
「行了,行了,不用怕,人家金九爺是專業的!高人在這兒你們有啥好怕的。」徐主任著,昂首闊步走進屋里。
要這榜樣的力量確是無窮的,那些人見這帶著個金絲眼鏡的文員都沒有半點懼色當即也鼓足勇氣跟了上來,見他們如此,這跟胖不由得對視一眼,胖沒進去,對我們的遭遇很好奇,他問了一下里面的經過,我也大體跟他解釋了一下,哪知道這胖賊對那陳老爺子嘴里所的那個和尚的事情饒有興趣,可實話,我知道的真不多。
邊走邊聊,我們兩個有點怠工的意思了,徐主任吹了半的牛逼,可也不敢貿然進到屋子里,見我倆溜溜達達往里走,這貨一個勁兒地在催促,「唉我,兩位兄弟,有什麼話一會兒再,咱抓緊點把事情辦了,等黑了咱可不敢在這兒呆著啊!」
「哈哈,你怕啥,還怕這院子里的東西吃人是咋的。」胖著,晃著膀子大大咧咧地走過去,在一個人的手里接過一把鋤頭在手里顛了顛這才一低頭鑽進那個屋里,隨後是我,隨後是徐主任,隨後是其余的幾個人。
因為這房子很久很久沒有住過人了,滿院子都是荒草,加上這地方陰氣太重,一過來就覺得冷颼颼的,別是有了心理準備的幾個人,就算是不知情的也能感覺出里面的不同來,我看那幾個幫工的模樣,都像是有點不情願似的,對此我表示深刻理解,想當初,抓那水猴子的時候稀里糊涂做誘餌的我也是一百個不情願。
心理想著,腳下不停,很快我就繞過灶台走進內屋了,分開眾人擠著到里面,立刻看見拿著個鐵鍬盯著西面牆壁的金九爺和掐著腰在那兒擺造型的黑胖子。這兩個人,都盯著西面牆壁上的大佛,金九爺看得很認真,一邊模著下巴一邊在想著什麼,胖也裝模作樣地在那兒自言自語,走近了才知道,這貨正在那兒哼唧著那首傳唱大江南北的《十八模》。
「你,這東西為什麼畫在牆上呢?」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九爺自言自語道。
「我哪知道,八成是膜拜用的吧。」掐著腰看看那畫風詭異的大佛,我搖搖頭。其實,從美學的角度上看,這頗具神秘色彩的壁畫並不難看,或許,從某種程度來,這東西其實很迷人,不論是造型,線條,筆觸,風格,還是畫面所傳達的特殊氣質都給人一種渾然成的感覺,渾厚,張揚,那濃烈的色彩,鮮明的對比,還有那狂放不羈的表現力即便劍走偏鋒也足以和敦煌壁畫相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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