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這話,楚大爺就急了,擺擺手連忙道︰「不行不行,這桶子是來吃水的,裝了這玩意還怎麼用啊!你,你等會兒,我給你找個家伙去!」
老頭兒完,一溜煙似的跑進屋里,沒多一會兒還真弄出一個帶蓋子的陶罐來。////我一看,這東西像是很久很久以前賣腐乳用的那種罐子,帶蓋子的,保齡球那麼大,肚大口裝這東西正合適。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把它放這里吧,總比拿著好!」老頭兒著,將蓋子打開。我也沒客氣,趕緊將那胎尸扔了進去。這時候,胖又從車上扯出兩張靈符來,十字開花往蓋子上一貼,拍拍手像是很滿意。
「這能行麼?」看著那兩道符咒,我還是覺得用繩子綁了保險些,胖聞言卻拍拍胸脯很是自信,「哎呀,放心吧,這些年了,九爺都是這麼做的。」
完這話,他將那罐子拿過去,又敲敲窗戶跟九爺了一聲。九爺見了,點點頭,隨後擺擺手讓我們看著處置。我們沒敢輕舉妄動,趕緊將它鎖在車上,等我們再次回來,正看見兩個來幫忙的民工正在拎著土籃往外倒土。
九爺他們在挖坑。
探頭往里邊瞅了瞅,剛剛拆掉的那堵牆的下面三個大叔正干得熱火朝,那些人也夠熟練的,這才多大一會兒就挖了半人多深
「九爺,你這是干啥?底下有寶貝啊!」沒明白這里頭的玄機,胖問道。////第一時間更新
「是啊,有寶貝,你過來挖兩鍬也算你一份。」九爺著,拄著鐵鍬看看我倆。
「拉倒吧,有這好事兒你也不帶便宜我的。第一時間更新」胖完,一撇嘴,想了想又︰「那黑人兒我給你扔車上了,符紙也給你貼上了,現在鎖在車廂里你看還要做啥不?」
「不用,用不了多久那東西就枯萎了,斷了它的血脈,他也沒啥能耐。」
「啥是血脈?」
「就這個。」九爺著,一指那從坑里一直蔓延到坑邊的紅色絲線對我們道︰「這東西是給那尸胎輸送營養的,沒了那東西,它活不了多久。」
「什麼?活不了多久?你是那玩意還活著?」胖著,咧著大嘴一臉驚詫。
「是啊,不是你自己把它薅出來的麼,你不知道它還活著麼?」九爺著,又看看我,見他一臉疑惑我趕緊道︰「沒錯,是活的,拿著它的時候它還有呼吸有心跳呢。」
「我靠」聞听此言,胖的表情立即變得很精彩,隨後跑回車子那邊鼓搗了好半這才悻悻地走了過來,「媽啦,剛才還沒注意,那玩意真是活的啊九爺,這是啥東西啊到底!」
「怎麼呢應該算是一個替身吧,是偶像也可以。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女圭女圭應該是一個和那和尚擁有相同命格的人,只不過,它剛剛月兌離母體就被這和尚給弄來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它背後的符文,與我那畫在紙人後面的有些相似,原理相通,只是細節上有所出入,我想,這應該是那妖僧用來享受孩子們的元氣的。」
「哪個孩子?」胖聞言,看看四周。
「就是那些鬼。」呵呵一笑,九爺答道。
「我草,九爺你又開玩笑了,那鬼在院子里,它坐在這里怎麼吸取元氣啊?」胖著,連連搖頭。第一時間更新
「誰告訴你,那些女圭女圭就在院子里了?它們在這里不走,是因為本體被束縛著無法超生,可實在的,這方圓百米的地方都是它們的活動範圍,你別以為它們困在院子里就指定藏在院子里,這是我師叔布下大陣不讓它們出去,要不然,那些東西早就鬧開花了。」
「你師叔?你那個瞎子啊」胖著,往隔壁的位置看了看,見他口無遮攔我趕緊拍了他一下,「什麼呢,那是個高人。」
「啥高人?他要是真高不早就把這事情解決了!還用得著我們大老遠跑來一趟麼!」胖明顯是不服氣,撇著個大嘴又道︰「九爺不是我你,那白眉也是你師叔,可那老東西也不像什麼好餅,我看,你們茅山派也有不少敗類,裝模作樣的。」
「臭子,你誰是敗類!?」這話剛一出,隔壁就傳來一聲怒吼,緊跟著,轟隆一聲,那石頭堆出來的高牆立即讓人打出一個大洞來。這下可把胖嚇得不輕,他盯著那牆上的窟窿,眼楮瞪得溜圓,隨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又甩頭看看金九爺,比比劃劃老半,終于磕磕巴巴地了句︰「我的,這,這是啥招式!?」
「雷掌。」九爺著,擺出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來,「這可是陳師叔的獨門絕技,尋常人,一輩子都見不到。」
「我草,好拉風的招式啊!」胖著,回頭看看那牆上的大窟窿一臉羨慕,「九爺,你會這招麼?會的話,也教教我唄!」
「我不會你想學,就問問陳師叔願意教你不。」九爺著,一擺手,胖想了想,沒敢過去。
我們笑嘻嘻地在一邊聊,那邊卻沒閑著,很快挖坑的大叔門突然驚呼了一聲,九爺聞言,撥開圍觀的人走過去,低頭這一看,那已經挖了一米多深的坑底已然變成了暗紅色,于此同時,一股子十分濃重的腥臭味兒悄悄滴涌了上來
「好像是沼氣啊,大師,這咋辦吶?」九爺剛過來,一個領頭的大叔便端著鐵鍬問。
「不是沼氣,你們往後退點,把鐵鍬給我。」九爺著,將鐵鍬接過來,隨後在那坑底狠狠地戳了一下。
這下子,砰地一聲,就像戳在了鼓面上,緊跟著,一道血霧伴著陣陣白煙騰空而起,屋子里,立刻旋起無數的漩渦,那滿地的灰塵打著轉兒擴散開來,東拉西扯好不熱鬧。
眾人見了,面露驚恐,一陣驚呼之後趕緊掩住口鼻迅速退去,屋子里,只有我和胖跟在九爺身後沒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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