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分……」
丁翎著。聲音都變了。見她快要哭出來我倒是舒坦多了。
有道是理昭彰報應不爽。只是我沒想到這報應來的這麼快。呵呵。沒良心的。這會兒你也知道被人背叛是個什麼感覺了吧……心念于此。我嗤之以鼻。抵在她腰間的冥尺已然收了回去。我本不想為難她。到了現在這個份上再威脅她已然沒了意義。
「這里沒你的事了。一會兒找個機會。你自己先走。」靠在她的耳邊保持一個依然在挾持她的姿勢。我聲。
丁翎聞言。驀地轉過頭來。我沒勇氣跟她對視了。只得嘆息一聲︰「就像我爺爺的。我這人有兩個致命的弱點。一個太愛面子。另一個是太心軟。我做這些。也是情勢所逼。希望你不要怪我。我數到三。就會出手。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趁亂逃出去。如果可以。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你不怕我殺了你麼。」等我完。丁翎抿著嘴唇聲道。
「怕又能怎樣。你沒听一句話麼。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第一時間更新要是還有點良心。咱們的賬就改再算。行麼。」苦笑一下。我。這一次。丁翎沉默了。修長的手伸到背後。竟然在我的月復狠狠地掐了一把。這一下。疼得我嘴角一抽差點叫出來。要不是形勢不允許。我絕對會給她點顏色看看。
我們在這里打情罵俏。那邊也沒閑著。在我和丁翎貼身耳語的過程中。甄教授已經腫著個眼楮痛哭流涕了︰「等等。等等。我兄弟啊。這事情跟我沒關系啊。丁翎做什麼是她的事兒。我是無辜的呀。先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是死了。毛顯芳肯定不會答應的。你們要錢是不是。要錢我有。我有很多錢。只要你們將我換出去。保證你們不會吃虧的。五萬好不好。不。十萬。不不不。三十萬。三十萬。只要你們開個價。把錢都給你都沒問題啊。」
「呵呵。」那子一听。咧著嘴笑得甭提多開心。他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吊兒郎當上下打量。此時的甄教授肯定是無比淒慘的。一臉的傷痕加上那要死要死的悲慘樣兒當即給人一種離死不遠苦逼感覺。
「甄有為。你真窩囊。除了漫要價你還會什麼。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殺警察。可是重罪。要怪就怪你沒事兒亂摻合。你特地跟我們跑到這里來。不就想跟老板邀功請賞麼。沒錯。要不是你的情報。我們還真不知道這件事被警方注意到了。沒有你和那個叛徒的幫助。這些人也沒那麼容易落到我們的手里。于情理來講。你確實是有功勞的。看在你這麼忠心的份兒上。我也不為難你了。這些人全都不能走。你不要怪我哦。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他著。將一把散彈槍接了過來。 嚓一下上了槍栓。對著甄教授就要開槍。
「過河拆橋……我草你媽。」甄教授真是急了。二話不開口便罵。那竭嘶底里的樣子還哪里像個老教授。趁著眾人一愣神的工夫。丁翎掙月兌我的束縛。非常奇葩地喊了一句「3」便就地一滾已然沖了出去。
我靠。
短暫的錯愕之後。我算是反應過來了。這妞兒真是個人才啊。我數到「三」讓你跑。你就不管「一、二」了……
來不及多想。在她起身的同時我也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滾了出去。在一瞬之間。我和丁翎便一左一右分開老遠。那些人搞不清楚丁翎的態度。一個拿著散彈槍的人將槍口調轉對著她卻猶豫著沒敢開槍。而那個拿著散彈槍的頭頭也好不到哪兒去。剛了那樣一翻話。他也不敢保證丁翎不會趁機報復。不過。面對手掐冥尺合身撲上的我來。他的恐懼應該多一些。
戰機這個東西。是轉瞬即逝的。短兵相接也好。長途奔襲也好。只要露出一個破綻都可能是致命的。所以。在沖向對手的時候一定要認真。這個。是爺爺他們很早很早以前過的。可那子明顯沒有經驗。要開槍你就開槍。你干嘛往丁翎的方向虛晃一下呢……
使出最大的力氣。我將手里的冥尺擲出去。一道青光直透對方的哽嗓咽喉。緊跟著。身形一歪滾向人群。在避開那旁邊的那人的第二槍之後。雙刀齊出斬向另外一個手持獵槍還沒來得及開槍的王-八蛋。那子的心理素質明顯不行。短刀割開喉嚨的時候他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不等他叫出聲。我一回身將左手的短刀劈出去砍在一人的手腕上。緊跟著右手的冥尺微微一轉。斜刺里送出去狠狠地捅進對方的心口處。
殺人。這是第一次。卻沒想剛一動手就如此酣暢。其實。這些人的戰斗力遠不如在風神谷里遇到的樹妖。因為那些樹妖沒有恐懼心。在我沖過去的同時。很多人都慌了。加上那些人站成一堆相互掣肘根本就發揮不出優勢來。白了。擊殺他們的最大障礙還是自己的道德底線。
我是不敢殺人的。最少在動手之前我是這麼想的。可放在當時的情景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老楊這群警察在這里看著。我不用擔心會被判個十年八載的。就算將她們全都解決掉。那也算是正當防衛。有了這樣一層保障之後。我的心理只有一件事。而聚精會神做好一件事對我來一點都不難。
因為對方的人數並不算多。在幾把火器被奪下來之後又跑了一多半。可逃兵往往是最容易死的。在丁翎撿起散彈槍各種亂噴之後。地面之上就只剩下大片大片的血跡和橫躺豎臥的一堆尸體了。
我注意到。在殺人的時候。丁翎的眼里沒有一絲波動。手法精準毫不留情。那卓越的軍事素質讓人覺得很驚艷。可面對這樣一個女人。不知道還有幾個男人可以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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