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又是我~又是我草稿君~主人開學太忙,大家要想她啊~雖然,她是我的~喲呵呵
「美人折花。」
調侃的聲音從身後傳出,采花人完全不理會,自顧自的小心擰下了一枝梅花。
轉身就往前院走去。
「呀。小采兒,怎麼這般不理我?」
身後的蕭ど捂著嘴輕笑,步步緊跟在幕采身後。
幕采捧著梅花,不理會蕭ど,繼續往前走去。
「好啦好啦,我喝了就是。」
蕭ど狠狠地咬著牙。
「你也該試試喝上個一個月試試,真是哭的厲害。」
似乎想起那個味道,緊緊地皺著眉毛,有些反胃。
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幕采才轉過身,臉上帶著笑意。
「若不是藥苦,怎麼和閻王搶你回來?」
收了收笑容。
一個月前,蕭ど等到幕采終于收住了哭泣,抽噎的看著自己的時候,才鄭重的點了點頭。
「麻煩幕神醫救救我吧。」
幕采本來不住的抽噎著,打著淚嗝,被這麼一說,都止住了嗝,呆呆的眼楮望著,這副難得一見的呆傻樣兒,愣是逗笑了沒有什麼力氣的蕭ど。
「你,你說什麼。」
一把撲上去,也不顧齜牙咧嘴的蕭ど,握住他的肩膀,認真的問。
「真的吧,你說的是真的吧。」
自己知道,這病本來就是不重,為何會變成如今這般?
很久很久之前就知道一件事情,醫者最高的境界是能夠醫治人心,而不止是醫治生理上的問題。
遂,自己醫治不好蕭ど。
治不好人心。
但是,蕭ど自己主動提出了救治,那麼,是不是代表著。自己不會失去他?
後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蕭ど受了嚴重的刀傷,雖然之前的大夫有進行包扎和救治,但是由于蕭ど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乖巧的喝下了藥,所以。傷口大部分都腐爛了,本是簡單的小傷,要整整一個月才好的差不多。
幕采心里那個氣的,哪個藥苦,就往哪個藥拿,甚至不讓他喝完藥後吃糖。
「你是孩子麼?鬧什麼脾氣。」
一語,蕭ど就不敢多說什麼了,當然忽略他念念不休的嘴。
對于那些不見的日子,幕采不問,蕭ど不說。兩人都安分的維持著這個表面的平靜。
直到,有人主動打破。
一日,午飯後,蕭ど吵著鬧著要喝藥,幕采無奈。
「你的傷已經大好。無需多喝藥了。」
話畢,嫌棄的看著蕭ど。
「之前不是哭著鬧著都不喝藥的麼?」
蕭ど嘿嘿的奸笑,眯著狐狸眼,一副聰明的傻樣兒。
「這還不是知道,今天沒有藥了麼?炖藥的丫頭是都告訴我了呢。」
說著就躲過幕采扔過來的書。
「我就知道。」
幕采拿過另一本放在桌面上的書,不理睬一直在自己身邊亂竄蕭ど。
過會兒,幕采感覺不到蕭ど的身影。抬頭,嚇了一大跳。
「你蹲在這里做什麼?」
踢了踢蹲在自己腳邊,支著頭望著自己的蕭ど。
「我要離開了。」
蕭ど直直的看著幕采,有些痴傻的看著幕采的眼楮。
「真的好像。」
幕采不知道為什麼笑了出來。
「嗯。去吧。」
本以為自己會很激動,憤怒,難過等等。但是自己很平靜的接受了,甚至還微笑的,鼓勵他去。
「小采兒。」
蕭ど張了張口,想說著些什麼,但是。最後還是吶吶的閉上了嘴巴。
「看到出來,你有著非去不得理由。否則,你怎麼會乖乖地喝下藥呢。」
也許在他答應喝藥的那天,自己就已經知道,他會再次離開,但是,這又有什麼呢,活下來,就是最大的賜予了。
蕭ど很想狠下心,將一切都告訴幕采,也許她會憤怒的,哭泣的捶打著自己,自己並不是怕這個,若是自己的死去能夠換回幕峰,那麼,死去又怎麼能讓她畏懼呢?
但是……
冥冥中,當幕采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眼,那麼關切的眼神,仿佛听到的不是幕采的聲音,而是自己曾經期期盼盼了許久的聲音。
那時候,就知道,也許幕峰還活著。
至少,我要為了他活著。
小采兒會為了我這個不相關的人而哭成這般,仿佛天都快掉下來了,那麼,如果她知道,寵著自己的二哥哥幕峰,因為自己,因為一個對他有些不軌心思的男子,而死去,那麼,小采兒會變成什麼樣子,蕭ど已經不敢想象。
也許自己是懦弱到了這般地步,但是,這麼漫長的一個月,自己無不是想要月兌口而出,但是看著小采兒為了自己的康復而每日翻看醫書直到深夜,會因為自己的日日康復而高興的歡呼,也許,這才是自己,和幕峰想要保護的吧。
不知,也許也算是最好的禮物。
「嗯。我會回來的。」
蕭ど認真的抬著頭。
出乎意料,幕采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只要你還在這個世界上好好活著,見不見得到,那又有什麼呢。」
這般認真,這般純淨的眼神,蕭ど噗嗤一笑。
「小采子,你真是愛的很。」
站起來對著幕采的頭就是一番蹂躪,在幕采的驚呼中,蕭ど紅了眸子。
也許,自己今生,是倒霉悲催的躺倒在了這兩個兄妹手里了。
不久,蕭ど就走了。
這次幕采並沒有讓他悄悄的離開,原話是。
「上次就是因為沒有道別,才落了這個下場。」
在幕采鄭重的道別中,蕭ど漸漸的離去,直到,什麼東西模糊了視野。
「再見。」
「嘖嘖。何必呢,虧你還是大夫。」
站在自己身後的陳風抱胸,懷里圈著自己的愛妻。語氣里多得是調侃。
幕采翻了個白眼,過不久有的你急的。
「相公,為何這般說?這本是人之常情。」
懷里的嬌妻,皺著好看的柳眉。
「他的意思是。大夫見慣了人的生老病死,應該已經看開了死亡。」
幕采無奈的轉身對著陳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都什麼人啊,大夫不是人麼?
「何況,還只是個小小的分別,嘖嘖,果然是女子,之前是我看錯了你。」
陳風有些意味不明的說著。
這個人真的是看不清,本以為自己已經看清楚了她的面貌,哪知道。自己連她的真名都不知道。
以為會是個女中豪杰,堪比男子,哪里想到,也不過是普通的,會有些愛恨喜的普通女子罷了。
想著那日滔天的哭聲。那哭的如同失去了什麼的樣子,真的是,鬧心的很,讓自己當天晚上都吃不下飯。
「我本來就是這樣。」
幕采淡淡的笑看著陳風。
本來就是喜隨心的人,不過是在幕府幾年習慣了壓抑住自己罷了,再者,蕭ど對自己。怎麼能只是一個「人」的而已?
他是自己的家人,一個陪著自己過了三年最自在逍遙的日子的家人。
陳風也不甚在意,摟著自己的愛妻,就轉身進了門。
幕采轉頭看著已經沒有影子的巷子,嘆了口氣,也轉身進門。
躺在放在院子門口的搖椅。隨著椅子晃動,腦子心思放空。
北瀟的天空竟然出乎的深,有些像海,痴痴的看著。
自己上輩子是大海的女兒,孤兒院不遠的地方就是一片大海。那時候自己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坐在遠遠地看著大海,什麼難過傷心的事情都會淡忘,至少那時候是的。
「呼,真是舒服。」
幕采心里已經給自己打算好了,過幾天就走,向著陳風要些銀兩,就回去,嗯,也不知道信到了沒有。
我是那封苦逼的信~
咦,主人是在問我在哪里麼?
你猜,你猜,你猜猜~
唔,打人不打臉啊,我臉已經很大啦。
我也和主人看著同一片天空的喲~
我是被拐帶走的苦逼信~
一雙修長泛白的素手,從自己懷里抽出一封信。
以看出這封信被時常的翻閱,那信封的皺褶完美的解釋了這點。
原侑還未月兌上的朝服,站在自己的宮殿的窗戶旁,細細的看著這封,被自己反反復復看著好些的字。
「字倒是和人一般,難得的內秀。」
原侑輕輕的感嘆著,食指月復慢慢的摩擦著信紙,似乎借此就能夠感覺到自己渴望的溫暖。
「殿下。」
妞子穿著黑色的緊身衣突然出現在地上。
「說。」
原侑不溫不火的說著,細細的將信紙放進信封之中,但是並不耐用的信封還是被小小的撕開一個口子。
皺著眉毛,還是將信塞入信封之中。
妞子似乎能夠感原侑有些不快,但是並不知道為何。
「蕭公子離開了京都。」
妞子微微抬頭。
「嗯,這麼說,陳風找到幕四小姐了。」
妞子點了點頭。
「是。」
細細的將大概的經過告訴了原侑,期間抬頭看了下殿下,現殿下正在撫模著手中的玉佩。
「一切都按照著計劃。」
原侑沒有出聲響,妞子也動也不動的跪在地上。
「起來吧。」
妞子並沒有起來,仍然跪在地上。
「說。」
深知妞子的原侑揮了揮手。
「屬下不知,為何殿下要這般……」
隱去了後面的話。
這般設計幕采。
「因為,我要她心甘情願的來到我的身邊。」
因為,她注定是屬于我的。
看了看在手中的紫色玉佩,原侑慢慢的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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