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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哦,貌似提前了~祝大家中秋前夕快~
最終,幕采還是如願的離開了這個和自己結緣不淺的小城……
雖然這個過程有些小小的,出乎自己的意料。
「唔,按著這樣的做就以了。」
抖了抖手上的紙張,好吧,這紙張的疊在一起一點都不算薄。
陳風接過手上的紙,認真的看了些,現幕采說的都是些實在的,看的出來,是用心了。
「真的要走?不看看那個小丫頭?」
陳風有些惜。
如果能夠將幕采留下,家里是多了個免費的大夫,平時生個病什麼的,都是多麼省事的。
「丫頭我就不看了,你好好照顧就是了。」
幕采看著起了些精神的陳風,心里不無感嘆。
奴兒的死,不知道是否能夠在他的心里留下些什麼痕跡,就算有,也不知道能夠維持多久?
搖了搖頭,幕采自嘲。
何必這般黑暗,也許世界上是有男人不會涼薄的。
「若是無法照料,有一天。」
幕采意有所指的望著陳風。
「至少給她找個好些的後娘。或者,好的婆家。」
在陳風漸漸沉下來的臉,幕采仍然繼續說下去。
「因為她是我接生的第一個孩子,估計也是最後一個孩子,也算是有緣。」
拎氣藥箱和小小的包袱,經過陳風。
「至少,要對得起死去的那個,女人。」
「大人,那個女子離開的了城,往國境走去。」
一個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很好。繼續監視。」
男子應聲退下,望著遠處傳來的簫聲的方向。
「也不知道,最後會花落誰家。」
阿大閃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放肆。這是你管的著的麼?」
一道身影從屋檐上飛下。懷里抱著一只白色的動物。
「唧唧。唧唧。」
鳳凰對著阿大就是威脅的一爪子,仿佛也在贊同妞子的意見。
「哼,女人家就是這樣。」
阿大冷著臉色,不看妞子。
「殿下為了一個女子。這般用心思,你竟然也絲毫不著急。」
妞子自然一個冷哼。
「哼。莽夫。懂什麼。有了自己在乎的人,才會為了那個人,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這些事情,你這個一根筋的人,自然是不會懂得。」
妞子眼里閃著一抹暗光,也不等阿大回答,就轉身離開。
阿大微張著嘴,看著妞子離開的身影,抿了抿嘴。
幕府
「七七。你說,小姐會回來麼?」
四四看著站在一旁不做聲的七七和一一。
一一回頭看了眼七七,繼續擦拭著桌面。
「一一,別擦啦。也不知道小姐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四四有些鬧脾氣。
當然,大家都知道這不是對誰的脾氣。只是小姐在外也快三個月了,這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
「萬一小姐今天就回來了呢?誰知道呢,總不能讓小姐一回來就看到髒兮兮的,滿是灰塵的紅袖院的吧。」
難得一一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看來是憋得久了。
四四知道這樣沒錯,自己這般鬧著別扭也是無事于補。但是,就是想著給自己的悶氣找些出口。
復轉頭看著七七。
「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七七收回無神的眼楮,看著四四和一一,搖了搖頭。
「我們是奴婢,做自己的本職就好了,這也不是我們所能操心的。」
說的時候。面色一片冷靜,但是在四四眼里,那就是強忍著心里的難受,憋著委屈著自己的樣子。
「我就知道七七看著冷心,倒也是個熱心腸的。」
四四有些動情。說著說著就想起平日里小姐對著自己三人是多麼的好,眼里不經又有些淚水。
…….
又來了。
一一和七七相望,無力的搖了搖頭。
四四有些不滿,看著七七。
「干嘛,難道我說的不是,小姐剛剛不見那幾天,你問問一一,你的眼楮啥時候是閉過的?」
看著一一認真的點了點頭,四四滿意的笑著。
「所以嘛,雖然現在府里已經透出消息,說是小姐去遠方修心去了,所以不方便出去找小姐才罷休,否則,你肯定還是夜夜不閉眼的。」
說完踮起腳尖拍了拍七七的肩膀,一副我都懂得樣子。
…….
七七有些無力
自己開始會那般緊張,是因為小姐這般消失,自己擔心緊張是自然地,畢竟,不談保護小姐是自己的任務,其次,小姐對自己不算是十成十的好,是又有誰會對著陌生人全心全意的好呢,素時里怎麼對自己的,也是看在眼里,就算僅僅是主僕關系,肯定也是會焦急的。
至于後面為何不焦急嘛,自然是北瀟那邊來了信的關系,說是找到了小姐。
唔,主子在北瀟,小姐在北瀟,主子喜歡小姐,北瀟是主子的地盤,這樣想想,也知道小姐絕對是不會有什麼危險地,唔,也不是。
七七難得狡猾的笑了。
小心被自家的主人給剝光了吃掉才是啊。
四四看著七七那笑容,不知覺得就起了疙瘩,連一一也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夜幕慢慢降臨,幕府也點起了蠟燭。
一道黑影從幕府的後牆翻身而出,在夜幕的遮掩下,往遠處飛去。
停在一顆樹上,頓了頓,感覺身後沒有人跟著,才探出頭,慢慢的打看了了外面,又是一個輕點,飛身向著樹下的府邸而去。
一路躲閃遮掩。都算準了什麼地方沒人,什麼地方是躲著暗衛,見,這個地方是沒有少關顧過。
輕輕地趴在一個屋頂。左右打量了下,現確實沒人,慢慢的翻開磚瓦,貓身望去。
竟是林海秀。
「小姐,這樣真的,真的好麼。」
貼身丫鬟綠語面色有些嚴肅,為難的看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小瓶藥瓶。
「難得今天那個女人肯讓我留在皇子府里過夜,豈有不行的理由?」
林海秀對著小瓶子挑了挑眉。
「都已經過去了這般久了,幕采那個賤人是沒有了消息,上官涼也難得收了心。不趁著現在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綠語細細的想著,不知道怎麼開口。
「小姐,皇後也答應明年就會讓九皇子迎娶你,再等些時候吧,如果傳出去。畢竟是不大好看。」
林海秀何曾不是沒有想過這點,但是想起這些天原熙那個賤人和上官涼一起說說笑笑的場景,就是恨不打一處來,心里癢癢的,但是苦于自己現在什麼身份都不是,不能做些什麼。
「哼,你也說了。早晚都是要成婚的,何不就現在呢,遲者生變。再者。」
林海秀冷冷的笑著。
「也不知道幕采現在是在哪里了。是在哪個妓院的吧,哼。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
媚眼一轉,看著綠語。
「我等不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原熙成了第二個幕采。我是賭不起。」
說起這個,林海秀就是一股恨意。
憑什麼,若是說自己不如幕采,也能是因為自己身家沒有幕采好罷了。
但是,為什麼自己解決了幕采。你的眼楮還是盯在別人的身上,始終不肯將眼楮放在自己的身上?!
我是哪里比不上那個原熙麼?
除了是個半家子的公主,還是和親的公主,能夠給你帶來什麼,而我卻是以助你坐上皇位的女子啊!
我才是你的,你也只會是我的。
握著這瓶子,慢慢的拔開瓶子口的塞子。
綠語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不行的,搖了搖頭,只能嘆息。
小姐對于誰都是心計滿滿,就算是自家人也是這般,否則林將軍不會到現在才一男一女,何況還是滿屋子的女子?
這里的貓膩,自己自然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才會選擇這個女子,知道她會成大事。
但是哪里知道,小姐只要見到了九皇子上官涼,就會收其渾身的刺和毒,和平常的女子又有什麼不同,惜,現在自己和她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只能盡力的輔佐她了。
林海秀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的丫鬟心思已經轉了好幾轉,拿起托盤上的酒瓶子,對著酒瓶子就是狂倒,心里滿滿的高興,就怕倒少了,藥性不好。
這個是好東西,自己是專門托人去外面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買回來的呢,只要一些,就能夠讓那些烈女變成蕩婦,不過,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如他們說的那般烈性,還是多倒些保險的好。
直到小瓶子里的粉末真的是一些都不剩,才有些惜的將瓶子扔開。
「唔。今晚就要靠你了。」
晃了晃酒瓶子,滿意的笑了。
一想到自己過不了多久就是名正言順的側王妃,再過不久,用些小手段,讓原熙出些意外,唔,人活著不容易,死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辦法呀,那麼,自己就會獨霸著上官涼。
「林小姐,王爺回府了。」
門外一個被林海秀收買的丫鬟,壓低著聲音說道。
「好的。」
林海秀站了起來,細細的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沒有一絲不好之處,才笑著走了。
「小姐,這酒?」
綠語回頭看著桌面上的酒。
「等會過來取吧,我先去請九皇子,今晚夜色真是好。」
看著天上的皎潔的月色,心里滿滿的是得意,帶著綠語就走了。
關上的屋子,只有那瓶小瓶子在桌子上,泛著光。
一個黑影從屋檐翻下,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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