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言听姜姐講完這個傳聞,她人已經身在橫店。
「所以溫言你也不用太計較什麼,陸公子比你大兩歲,或許人家真把你當妹妹也說不定。」姜姐邊嗑著瓜子邊說,房間里開著暖氣她只穿了件羊毛衫。倒是溫言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肯出來,只探出一顆小腦袋。
提起這件事溫言就想哭,知不知道報紙是怎麼寫的?什麼溫編劇瞬間變身溫妹妹,各種奇葩狗血題目。唯一慶幸的是她上微博頭條了,粉絲又增了不少。
溫言在床上滾啊滾,滾了兩圈後終于把醞釀已久的話說出口,「姜姐,我想回上海了。我一個南方人,橫店還沒入冬就這麼冷。」
「你這丫頭破腦袋不知道想些什麼,要是你和我簽了這部戲的女主非你莫屬。你別跟我找借口,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溫言裹著被子坐起來,「姜姐,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和安言有過節。我留在這里只會給你添亂的,更何況她背後還有人。」整死她真是小事一樁。
安言就是這部戲的女主角,如果不是以前認識她見識過她的手段,她也不至于嚇的見到她就想跑。
「安言算個屁啊,頂的過你背後的靠山厲害嗎?」姜姐一激動就口誤了,瞧見溫言驚的目瞪口呆的表情,很淡定的解釋。
「我是說不是還有我幫你嗎?你怕什麼?我的戲你的劇本,她一個剛上一線的明星還能折騰出什麼風浪?」姜姐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故作仁慈的模了模她的頭。
房門被人敲響,溫言告訴姜姐大概是阿余,姜姐就立刻跑去開門了。沒想到一開門,竟然看見安言和陸念澤站在門外。溫言一個重心不穩,連人帶著被子一起摔到床下,那姿態就像一只非常肥胖的母蟲掉到地上。
望著那龐大的身子,三個人顯然都是一愣。溫言躺在地上折騰了幾下,被子反而裹得更緊。她很悲催地發現自己動不了,帶著哭腔的聲音在房間里清晰的響起,「姜姐,我動不了……」
姜姐眼角一抽,倒是很淡定的走過去替她解圍,調侃地說「原來這個世上還真有人被自己蠢死的,小言啊你完蛋了,下次拍戲我還要帶著你,告訴大家這是我新養的寵物。」
溫言哼哼唧唧地別過臉,表示自己不願意與她同流合污。其實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臉上現在肯定是通紅一片,她再一次在自己偶像面前丟臉了。
「原來溫編劇是被人當寵物養的,怪不得紅了那麼多年。」說話的人正是安言,一句話說的那麼隱晦那麼晦澀,在場的四個人卻都心知肚明她在暗指什麼。
姜姐立刻一個眼神殺過去,心里更加瞧不起她。她以為人人都和她一樣,靠著見不得光的手段上位。安言倒是也不怕她,卻也收斂了不少。
這個時候溫言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繼續爬到床上裹著被子睡覺。她並不打算理安言這只瘋狗,惹急了恐怕她又要亂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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