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溫言去機場接機。『**言*情**』
溫言帶著一副墨鏡站在三號航站樓的某一處,有些顯眼。阿余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見她,拖著行李就向她飛奔過來,「腦袋瓜子總算是聰明了一次,走姐姐我帶你去吃飯。」
「這可是你說的,別跟我喊窮。」溫言被阿余抱了個滿懷,像是多年不見的戀人。
兩人攔了輛出租車去附近一家比較近的酒店吃飯,找了一個比較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阿余吩咐服務員點餐,菜很快就上來了。兩人吃著飯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聊著天。
「陸念澤昨天晚上就離開橫店了,走的挺匆忙的。我趕回來給你處理一些事情,等著賣版權吧。你放心,這次選演員公司交給我了。」阿余正在吃著日本的神戶牛扒!
溫言低聲「恩」了一句,繼續吃著北海道長腳蟹刺身。阿余見溫言沒多大反應,抬頭瞅她了幾眼,瞳孔迅速變大,手上的叉子噗咚一聲掉在桌子上。
「阿余你這是要謀殺我嗎?吃你這麼貴的一餐飯竟然抵不過我們之間的友情?」
「不是不是,溫言我看見陸念澤了,他旁邊還有一個女人。」
「看見陸念澤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溫言從善如流地接了下去,忽然倏地頓住,不敢置信地看向阿余,驚訝地問「你剛才說什麼?」
陸念澤在這里吃飯?
他旁邊還有一個女人?
她順著阿余的目光看過去,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一對男女。那飄逸月兌塵的背影溫言認得,就是陸念澤。而陸念澤對面坐著的那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貌似比她還小。
阿余拾起叉子繼續往嘴里塞牛扒,一邊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女人,「你看那個女人有沒有覺得很眼熟?她不就是上次和陸念澤鬧緋聞的女主角。」
溫言默默轉移陣營,坐在阿余旁邊拿著刀默默地割阿余盤子里的牛扒。
「這是我的牛扒。」阿余十分委屈地說道。
溫言無視她的抗議,把牛扒送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你說她們是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看下去就知道了。」阿余忍痛讓服務員再上一份神戶牛扒,她這個月估計要去吃盒飯了。
溫言其實視力不太好,那個女人拿著紙巾擦眼淚的時候,溫言才知道她哭了。「阿余阿余,那個女人哭了。你說她是不是被陸念澤甩了?」
阿余︰「溫言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你有毒舌的潛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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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一邊的陸念澤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輕輕地為他對面穿著米色衣服的女人擦掉眼淚。女人趁著這個時機握住他的手,抽泣地說道「阿澤,你找到她了就要拋棄我嗎?這些年來都是我守護在你身邊,我哪里比不上她?」
陸念澤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眉頭微蹙,卻沒有反駁她的話。
林茹見還有救,倏地松開陸念澤的手,倔強的忍住眼角的淚水「阿澤,陸家不會要這樣的女子過門,伯父伯母知道後也會很生氣的。」
「夠了!」陸念澤冷冰冰地打斷她的對話,凌厲的眼神讓林茹身子往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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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來猛料了,收藏君你要待我溫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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