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不由感覺後背一陣冷汗,這要是被哪家瞎眼了的記者抓到了,後果不堪設想。她
還是覺得,偶像還是遠觀的為妙,近觀要冒好大風險。
阿余把洗淨的葡萄一粒一粒的塞進溫言嘴里,那顆小腦袋左瞄瞄,右瞄瞄。她伸出食指戳著
溫言的臉,悄悄地問「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感覺氣氛那麼詭異?」
溫言看著一左一右都拿著畫板在沉思的兩個人,繼續看手機很淡定的搖搖頭。其實她也不知
道生了什麼,這兩人是來看她的還是來比賽的?
「副總那里是一張白紙,陸公子的畫板上也是一張白紙。這兩個人看來真的是來看你的,你
要不說些話緩和一下氣氛?」
「咳咳——」她一顆葡萄卡在喉嚨里,差點被嗆死。她悄悄關掉信息,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
因為這一聲咳嗽的聲音,打斷了兩個男人的沉思,他們紛紛向溫言投向關切的目光。阿余很
抱歉的看著溫言,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沒事沒事,我就是不小心的。」她揚起明媚的笑容對陸念澤笑著「趁現在時間還早,阿余
你帶陸少回去吧。這人你們也看過了,只不過我昨天晚上吃錯東西而已,沒什麼大礙的。」
「那你的言稿我給你放在這里了,記得到時候準時參加作者會。」阿余還有些不放心溫言,
她朝顧淮南使了個眼神,示意顧淮南好好照顧她。
陸念澤則是走上前替她把被子提到肩膀的位置,溫柔地對她說「早日回劇組。」
溫言點點頭,倒是沒多大留意陸念澤說的話。待他們都離開病房,病房里只剩下她和顧淮南
的時候。她從床上坐了起來,墨黑的秀柔順的垂在兩肩,給她增添一絲柔和的美感。
「怎麼了?」顧淮南輕輕將她的絲綰在耳後,她突然將阿余和陸念澤都支開,肯定是生
了什麼事情。
「副總公司什麼時候能把版權的錢給我?」
「別叫我副總。這件事情是財務部負責的,按照流程應該會在下個月。」他很不喜歡她這公
式化的稱呼。
話剛說完,溫言的神色都冷了下來。顧淮南微垂下眸,沉默了一會,道「告訴我,生什麼
事了?」
——
陸念澤走出醫院,並沒有去車庫提車。他從醫院一旁的街道繞過去,再穿過另外一條街,最後在街角的拐角處停了下來。
「還不出來嗎?不要等我抓你出來。」他站在牆邊面無表情的說道,從一出醫院門口他就感覺有人在跟蹤他。身後一直在跟蹤他的狗仔從暗處里出來,脖子上還掛著相機。
他走過去從他相機里取走照片,再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遞給他。「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要是明天我在報紙上看到消息或者听到半點風聲……」
陸念澤頓了頓,那狗仔拿了錢也很識趣,拍著胸脯保證,他絕對不會說出去。
陸念澤點點頭,告訴他以離開了。他隨手拿起一張照片,只是他進醫院的一個側影。他把照片從頭看到尾,確定沒有在餐廳和林雅茹吃飯的照片後,方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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