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苗寨情事
史雲揚也不知道那里是哪里,他只是听見了冉傾珞的聲音,他沒有多想,他只想循著那聲音前去。至于冉傾珞為什麼會在這屋里,他又為什麼會在這屋里,他已經想不起了。他的頭腦全是暈的,暈得不得了,仿佛整個天地都在旋轉。只有那一聲「雲揚」最為真切。
史雲揚踉踉蹌蹌的闖進門,一不小心打翻了屋中的一套茶杯,茶水濺了一地。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他只覺得什麼東西扎著腳了。低下頭去瞧,可什麼都瞧不真切。他醉眼燻燻地拾起一塊碎片,奇怪地道︰「怎麼會有只雞!」說著便將那碎片丟到了不遠處。可是那碎片的影子一晃就不見了。
史雲揚嘿嘿一笑,道︰「這雞跑的真快。」說話間,史雲揚便站起身來繼續向前走去。忽然間他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床沿上。史雲揚沿著床沿一點一點地向上爬,忽然間又听到那聲清楚的聲音。
「雲揚。」
那聲音好像就在耳邊,史雲揚晃了晃腦袋,想要清醒過來,可是卻是越來越迷糊。他漸漸的爬上了床,感到特別疲累。原來喝醉了是這麼累的一件事,他只覺得身上的力氣都像被抽干了。肚子里還一陣陣翻攪。
他翻了個身,側向里邊。手卻忽然模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史雲揚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便仔仔細細地模了一遍。此時他才明白,他身邊睡得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史雲揚一驚,眼楮忽然睜開了,那一瞬間他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人兒,正是冉傾珞。冉傾珞本在醉酒之中,哪知道身體被史雲揚一陣撫模,已經是**焚心,臉上一片潮紅。
史雲揚清醒片刻,意識又立刻陷入了朦朧。他輕輕地將冉傾珞抱在懷里,漸漸地,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冉傾珞在他耳邊輕輕的沉醉**,亦是讓他無法自拔。
酒真的是一劑毒藥,酒卻也是這個世上最好的**。
史雲揚已經滿頭大汗,他亦是個男人,他也有自己的**。此時他的**便向潮水一般,完全無法收止。他粗暴地解開她的羅裙,雙手已經伸進了冉傾珞的背後,解下她最後的貼身之物。
一具潔白如玉的**就呈現在史雲揚面前。**嬌挺,如玉雕成。雪白的肌膚女敕如凝脂,吹彈可破。冉傾珞已經陷入沉醉,酥胸微微起伏。這般尤物,又有哪個男人再能忍受。
史雲揚寬去衣衫,厚唇已經纏上了她的丁香舌頭。
春意無限,纏綿如水。
忽然冉傾落一聲痛叫,隨即便已昏死過去。不過不一會兒又在史雲揚的低吼中醒來,幾聲**,又昏死過去。
史雲揚已不知道什麼是溫柔,粗暴地發泄著內心的**,冉傾珞香汗淋灕,想不到在這山清水秀的苗寨,竟然讓她第一次嘗到了魚水之歡。
苗寨之中,幽幽的木樓之內,正傳來男子的粗吼聲和女子的**。房中正是滿滿一片動人的春色,不住地引人遐想。
大堂之中仍是睡了一片的人。相互枕籍著,一片狼藉之像。苗家的酒真的太烈,就連羅嘯成也是歪倒在牆角,呼呼的打起了呼嚕。
這一睡就是第二天清晨。大堂之中忽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女子的叫聲,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那聲音何其刺耳,大堂之中所有還在沉睡的人,都瞬間被這聲音驚醒了。
韓侖听罷一驚,連忙道︰「阿巧妹妹,話可要說明白,我把你怎麼了?」
韓侖一時不解其意,忽然他發現自己也是衣衫不整。韓侖大呼失禮,趕忙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這時他卻有些明白了。他道︰「阿巧妹妹,這可能是個誤會。」
阿巧卻是掩上了耳朵,跳起來直跺腳。她道︰「我不听我不听,阿巧不要听。阿巧只要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韓侖一時無言以對,他才剛到這苗寨不到一天,而且還有半天是睡過去的,這麼短的時間又怎會有兒女之情。韓侖只是覺得阿巧十分乖巧十分可愛,是所有少年都想有的一個妹妹。可是對于她,韓侖卻沒有生出太深的情愫。
阿巧見韓侖陷入沉默,兩只水靈的眼楮里忽然涌出淚來,她揮起拳頭狠狠地打了他幾拳。便掩著淚,一路飛跑了出去。韓侖愣在了那里,一時不知所措。羅嘯成踢了他一腳,笑道︰「還不趕快去追。」
羅嘯成問︰「你們笑什麼?」
一名頭戴銀飾的婦人道︰「我們是笑阿巧這孩子,終于有個著落了。」
羅嘯成道︰「你們也相信?可是據我所知,韓少爺可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那婦人道︰「醉酒的事誰說的清楚,阿巧說有那就是有咯。韓公子人長得俊俏,阿巧也生得美麗。正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嘛。」
羅嘯成道︰「話是這麼講,阿巧的父母呢?他們會同意自己的女兒遠嫁他鄉嗎?」
那老者道︰「阿巧是個孤兒,十八年前,阿巧的母親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了。阿巧自小是她阿爸帶大的。後來他阿爸上山打柴,遇見了老虎,逃命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了山崖。阿巧從小就是一個人長大,不過有我們這些老頭子老太婆們照看著,終于長到了這麼大。這孩子從小就乖巧,什麼事都自己打理的好好的,就連釀酒也都是村子里釀的最好的介。在我們這兒啊,可是有很多小伙子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呢。」
羅嘯成道︰「原來阿巧姑娘還有這樣的身世。」
那帶著銀飾的婦女道︰「阿巧很是乖巧,她要是嫁人了,我們還舍不得呢。可是女兒家總要找個好依靠才是。這樣我們也才安心嘛。」
羅嘯成笑道︰「那就要看看這段姻緣成不成了,羅某忽然好想喝喜酒哇!」說罷徑自哈哈大笑起來,堂中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冉傾珞睡眼惺忪地醒來,忽然覺得頭很疼。第一次醉酒的人醒來之後的兩件事,一便是頭疼,二就是口渴。冉傾珞忽然又覺得口渴難忍。她剛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胸口上趴著一個人。
冉傾珞大叫一聲,想要去把那人推開,卻發現那人正是史雲揚。而現在,他們兩個人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緊緊地抱在一起。鬼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史雲揚被冉傾珞的聲音驚醒,忽然間也是發現了自己的樣子。史雲揚趕緊從冉傾珞的身體上起來,轉過身去。冉傾珞趁機鑽進了繡花被子里,縮成一團。史雲揚快速的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徑自穿戴起來。
冉傾珞臉紅到了脖子根,她什麼也沒說,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許她真的深愛著史雲揚,可是她卻還沒準備好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這似乎很矛盾,可在冉傾珞看來,卻是一點都不矛盾。
女人的思維本來就是矛盾的,女人本來也便是矛盾的極端產物。
「雲揚,你會一直愛我嗎?」冉傾珞忽然問道,仿佛是在審問他一般,這不過這審問只有柔情,沒有威嚴。但這柔情的問題,卻又讓人不能不回答。
史雲揚回頭看著她的眼楮,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史雲揚此生決不負你。」
冉傾珞忽然甜甜一笑,伸出手來一把抱住了史雲揚的脖子。冉傾珞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因為眼前這個人便是自己最愛的人。也是自己將要托付一生的人。
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比你愛的人也深深愛著你更為美好呢?
史雲揚笑了笑,緊緊抱住冉傾珞的身體,輕輕地嗅著她醉人的女兒香。幸福油然而生。
此時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距離。
動人的苗寨,果然承載著最為動人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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