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彌呼見到主人走進來,頓時來了精神,眼楮露出哀求,掙扎著坐了起來。「主人,你可來了,奴兒受不住了。」
劉展一瞧,可不是嘛,女王卑彌呼的身體在不住地抖動,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得,先給她暫時緩解一下吧。
「啪」的一聲,「啪啪」,連著幾巴掌打在女王卑彌呼的肉臀兒上,泛起一陣白色的漣淇。
「哎……耶……好舒服啊,謝謝主人賜掌。現在可算是輕快許多了,嗯嗯,主人,奴兒給你添麻煩了。」
「呵呵,小嘴兒還挺乖巧的。行了,趕緊開始吧,說不定一會兒又要發癢了。」
「是,主人。」
卑彌呼女王身上只是披著一件薄紗制成的披風,附身趴在地氈上,擺出的姿態非常誘~惑人。
兩瓣雪白有些肥厚,細細的腰肢塌陷,削肩以上長長的脖頸,後背形成極其曼妙的曲線。
身下一對玉山倒扣,微微顫動。到底是少女,玉山堅挺。若是年紀大一些的女人,恐怕會軟綿綿的晃動不止。
劉展拿過鞭走來,癮娘卻躋身靠過來。劉展左手攬住癮娘,右手的鞭已經揮舞出去了。
「啪,啪。」
「哎……耶」鞭抽在卑彌呼女王的後背上,女王嬌呼幾聲,身開始往前爬。一邊爬著,卑彌呼女王的臀兒左右搖擺,很是歡暢。
癮娘的身體異常柔軟,什麼姿勢都能擺出來。劉展力氣足夠大。一只手攬住癮娘就像嬰兒般。
烏龍歸巢,直灌洞底。
癮娘頭向後仰,喉嚨發出一些听不出是什麼內容聲音,身略顯抖動,似乎很歡快。
劉展揮舞著鞭追趕著卑彌呼女王,每當鞭抽下去,女王歡快地向前爬,白臀兒搖擺的越發快了,幅度也大起來。
不一會功夫,一條長長的水跡在地氈上已經清晰可見。每一鞭抽在身上。女王卑彌呼水涌如泉。似乎有噴薄的趨勢。
劉展一瞧女王的樣,估計也快差不多了。
再看看懷里的癮娘,嘿嘿,已經要歇菜了。這位別看一開始心氣勁十足。真若是來真格的。簡直就是草包一個。折騰不幾下準會散架。這不,整個身體就像是沒了骨頭,全部癱在劉展的懷里。
劉展將癮娘送上巔峰。放下癮娘軟綿綿的身,緊走幾步,連續揮舞幾鞭,追趕著女王快速爬動,女王嘴里還驚呼連連。卑彌呼女王也沒忘記獻媚,偶爾還要回過頭來對著劉展媚笑幾下。
劉展的最後一鞭,終于讓女王噴薄……
丟下鞭,劉展走上前看一眼地氈上女王癱軟一團,感覺這一次解毒好像挺徹底,估計下一次發作的時間會間隔長久一些。
伸出手撈起女王,大力一挺,劉展直接給女王貫穿……
這一次為卑彌呼女王解毒,力度非常之大,整個過程簡直就是水花飛濺,洶涌澎拜,以至于連劉展都濕了。甚至,女王的喉嚨都有些嘶啞,可見是多麼的瘋狂。
幽州的西部,尤其是關內,由于距離近,布告最先貼出去。
關外,有遠有近,遠的地方非常遠。華歆動用了騎兵,大量的騎兵帶著幽州牧的命令,以及布告,向廣闊的關外疾馳而去。
所有的地方標準都一樣,就是以張貼出布告的時間為準,七天的時間更換貨幣。幽州牧下達的命令,七天以後,就貨幣必須全部作廢。
這一下熱鬧了,兌換七天,七天以後,原來的貨幣就不能用了。這是幽州牧頒布的法令,絕不是開玩笑。在幽州,沒有人敢于違背劉展的命令,執行力一直是劉展特別強調的。
這可是錢啊,誰敢開玩笑。看完布告,人們奔走相告,更多的人往家里跑,趕緊把家里的錢拿出來,去最近的金銀錢行兌換新貨幣。
最著急的是商人和世家,他們的錢多啊!若是不能及時更換新貨幣,都變成窮光蛋了。
幽州人雷厲風行,一時間各個金銀錢行門前很快人滿為患。
金銀錢行的服務也很周到,凡是大戶,有專門的人負責,給予單獨辦理。
普通老百姓手里的錢比較少,但是,人比較多。也有辦法,大家排成隊伍,按次序,每人發一個號碼,分成幾個時間段,按時來辦理,免得人多擁擠。
各項事務安排的井井有序,貨幣兌換開展的很順利。大量的舊銅錢進入了金銀錢行,新貨幣源源不斷地向外發放。
很快,有人完成了兌換。人一出來,就被圍了起來,大家爭先恐後滴觀賞新貨幣。
先是紙幣,這錢可真漂亮,制作的很精美,引得周圍人一片咂舌。有人把銀幣和金幣拿出來給大家看,新錢幣圓圓的、亮晶晶地,上面有精美的圖案。哇塞,原來的銅錢真操蛋,瞧瞧這新貨幣,這才是真正的錢啊!
各處金銀錢行還打出了橫幅,借此機會宣傳金銀錢行的業務和服務內容。
金銀錢行有存錢的功能,若是覺著把錢放在家里不安全,可以存儲在錢行內。
當然,這個時期的利息低的可憐,畢竟此時不可能與後世相比,可以通過向外大量的貸款,獲取一定的利差。
存錢還可以獲利?哪怕是一點點也是好的,這種新鮮事物吸引了不少注意力,即便是一些普通百姓,許多人對此也感興趣。
不管參與的人多和少,金銀錢行的相關業務總算是開展起來了。
錢行可以跨地存取,只要是在州牧大人劉展控制的範圍,都可以實施異地存取。
這一點對于商人來說,很有吸引力。做買賣行走天下,身上帶著錢很不安全。遇上打劫的倒霉了,被人搜刮一空算是好的結果。
很多錢行開門紅,有些商人就把錢存在了錢行。幽州人為什麼敢于吃螃蟹呢?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劉展在幽州的名望。幽州人誰都可以不信,就是不能不信他們的父母官劉展。
幽州人是幸福的,因為他們有劉展這個州牧。
消息傳得很快,七天的時間足夠把消息傳到冀州的河間府。
反應最快、最敏感的是商人。
冀州的很多商人在幽州從事商業貿易,沒有新貨幣肯定不行。手的黃金很少,大部分的貨幣是銅錢,你說能不愁嗎?
商人是精明的,很快有人想出辦法,在市面上大批購買貨物,運往幽州,依此換取新發型的貨幣。
有人做初一就有人做初二,誰也不是傻,有樣學樣跟風的人多了起來。
市場很敏感,冀州的物價飛快地上漲,尤其是靠近幽州的河間等地,價格甚至是一天幾個變化。
誰都不傻,人們很快反應過來了,原來銅錢不值錢了,誰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廢物。手里有貨物的人,抱緊了貨物,堅決不出手。
靠近幽州的河間等地,買賣是無法做了,那就往遠處去。
冀州的銅錢在向外猛撒,以靠近幽州的地方向外輻射。物價飛漲,銅錢瘋狂地貶值。
在這場變故,世家相對于商人略慢一些。等他們反應過來,動作卻一點也不慢。世家發動一切力量,爭分奪秒盡量保證自己手里的財富不縮水。
唯一反應慢的,是冀州的當權者。無論是公孫瓚還是袁紹,現在正忙著招兵買馬,擴充軍隊,準備下一場戰爭。
窮苦人手里沒有錢,他們連吃飽肚都很勉強,何來多余的糧和錢呢?所以,這場由于幽州新貨幣引發的冀州物價飛漲,貨幣貶值,對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
一些小戶人家,即便是手里有點糧食,也不會拿出來換成銅錢。他們把財產看得更重,寧可多走一些路,到幽州換成新貨幣,也不會出售手的余糧換一些正在貶值的銅錢。
幽州有別于其他州郡,這是大漢朝唯一的一處受管制的地區。為了便于商貿,官府在靠近冀州的邊界上都設有貿易集市。
當然,這並不是說幽州不允許其他州的人進入。只是進入幽州需要登記,理由嘛,當然是因為與異族的戰爭。
本來這里的集市貿易量就很大,官府的稅收很可觀。自從新貨幣實施以來,貿易量更是激增。尤其是糧食貿易,冀州的商人為了獲取幽州的新貨幣,造成大量的冀州糧食和一些原材料涌入幽州。
冀州的物價飛漲,貨幣貶值的風潮還在持續……
就在冀州貨幣貶值的時候,青州已經提前開始行動了。
田豐是在幽州發布新貨幣的同時,得到了通知。田豐立刻將青州府庫里的銅幣全部拿出來,派人到周邊地區采購糧食等物資。
隨後,田豐對管轄內的一些開明紳士、商人作了提示。
于是,青州的商人聞風而動,青州的銅幣開始向周邊的地區流淌。市場的傳導機制發生了作用,跟風的人不斷增加,整個青州的有錢人在行動,把手里的的銅幣,換成物資和糧食。
徐州是產糧的地方,這里的糧食源源不斷地被青州購買去了。其次是泰山郡以及其他地區。
青州的行動,直接引發了原市場的貨幣開始貶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