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慕容傾兒的寢殿儀貴妃冷眼看了一下慕容傾兒的寢宮,就帶著自己女兒身後的宮女離去了。
「母妃,這慕容傾兒為何會有皇叔的玉扳指?」慕容雪兒攙扶著自己母妃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你最近不要找她麻煩,省的惹禍上身。」儀貴妃告誡著自己女兒,以她對自己女兒的了解,她定會找她麻煩的。
「母妃,難道就這樣放過她嗎?兒臣不甘心。」慕容雪兒撇嘴說道。她從小到大頭一次被人欺負而沒有報仇,她很不甘心。
「放心,母妃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儀貴妃冷眼中反射著一抹寒光。「倒是你,進宮兩天了,也該回駙馬府了。」
「駙馬都不來接我,兒臣不想回去。」慕容雪兒嬌嗔道。
「不想回去也得回去,男人都視自己的尊嚴很重,你打了他一巴掌還是回去道歉的好,不然失了男人的心到時候後悔就晚了。」儀貴妃慈祥的拍了怕扶著自己的慕容雪兒的胳膊。
「兒臣知道了。」
慕容傾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還真是把他給嚇了一跳。「這是傾國傾城的我嗎?這一定不是。」說著直接拿起旁邊的一塊布給蓋住了鏡子,因為她怕她會砸了鏡子。
然後月兌衣服到浴室里洗澡去了。「哇唔,這做公主還蠻不錯呢。」慕容傾兒玩著手中的手,感嘆道。這麼大的浴池中,就她一個人,可真舒服。
「呵呵。」一聲低沉好听的聲音在浴室中響起。
「誰?」慕容傾兒轉頭在浴室中到處望著。
然後便見一黑衣蒙面男子從掛衣服的屏風處走了出來,幽深好看的眸子看著水池中那具體~
「呼~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個刺客。」慕容傾兒給了他一個不在意的表情。她屬于大大咧咧的人,不怕這個看見她**的人,因為在她看的很多穿越小說中,大部分都有這一幕,說不定這個刺客就是來殺她那個所謂的父皇,她告訴他不就行了嗎?
她的身子藏身在玫瑰花下,只會給他一個若隱若現的情形而已。「如果要殺皇上,那你走錯路了,我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公主沒法做你的人質。」慕容傾兒挑了一下眉,繼續玩著水。
黑衣人看著這個洗澡的女人,嘴角在黑布下抽搐起來了。這正常女子若看到刺客都會尖叫然後雙手護著自己身子吧?這正常女子要是看到刺客都會嚇得昏過去吧?為什麼她沒有正常女子的姿態神情呢?
「你不怕我?」黑衣服試圖問了一下那在水中悠閑洗澡的慕容傾兒,他很想從她臉上看到害怕的神情,為什麼木有?木有就算了,竟然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還那麼悠閑的洗著澡。
「為什麼要怕你?我又沒殺你全家。」慕容傾兒風輕雲淡的挑眉說著。
黑衣人這次嘴角都要抽搐的歪了,這女人說話太犀利了。但是他還是想看她臉上別的表情。「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傳說中的采花賊華芯?」這女子听到這個名號都會害怕的,因為華芯采過花後,那些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樣的男人給睡了。
「華芯?」慕容傾兒終于皺眉思考起來了。
黑衣人看著慕容傾兒終于露出了皺眉凝重的表情,心里總算好受點了,可是她接下來的話讓他更難受了。
「華芯…這名字好,華芯,花心。好名字,采花賊就應該取這樣的名字。」說完這話,慕容傾兒就開始無所謂的玩著水了。
如果可以吐血的話,他真想吐血,這女人他沒辦法對付。「你就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嗎?」
「為什麼要怕?雖然姐長的傾國傾城你會有點動心的啦,但是姐不是你能動的人哦?」慕容傾兒可愛的說著。
傾國傾城,她哪里傾國傾城了?還姐,再怎麼看都沒他大。黑衣人這樣想著眉眼都要抽搐了。「我為什麼不能動你?」這點他好奇了,他要是想睡哪個女人,哪個他不敢睡?
「因為姐身上有艾滋病,艾滋病就是那種你把一個女人給誰了,那她身上的病就會傳染到你身上,明白不?」慕容傾兒眨著好看的眸子一副你明白了嗎?的神情。
「我怎麼從來都沒有听說過這種病?」黑衣人覺得站累了就坐在一邊的石階上了。
「虧你還是采花賊呢,連這病都沒听說過。」慕容傾兒一副看不起他的模樣。
「你…」黑衣人被憋的沒話可說了。
「我說你,可以走了吧?我要穿衣服了。」在水里這麼久泡的皮膚松弛了,不能再泡了。
某黑衣人听著慕容傾兒這樣說,馬上來了精神。她好像怕他見她**呢,雖然她身子在水中是月兌光的,可是花瓣蓋得若隱若現的,他也看不清哪。「你不是不怕嗎?有本事在我面前穿衣服。」某黑衣人挑眉勾唇的看著池子里的某**女子。
「你…」慕容傾兒氣的臉紅耳赤,她再是21世紀人也會害羞被別的男人看的好嗎?
「我怎麼了?」某男一臉的好笑,他還真以為這小女人啥都不怕呢。
「馬上給姐滾,不然姐…姐…」她不知道怎麼說了,她這地盤一個人都沒有,能喊誰來呀。
「你怎麼?」黑衣人看著面前手足無措的小女子心里很是好笑。
「我讓我男人滅了你。」慕容傾兒突然對著那黑衣服惡狠狠的說著。
「你男人?你哪來的男人?」黑衣人突然的站了起來,怒氣哄哄的看著池子中的女人。
「易尚國戰神王爺,晨王。他就是我男人。」慕容傾兒直接腦子充血的搬出自己皇叔出來。要知道,沒人敢得罪晨王殿下。
「哦?晨王是你男人?你怎麼證明?」黑衣人身上散發的怒氣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邪里邪氣的看著慕容傾兒,天知道他心里樂開了花。
「喏,這玉扳指是我們的定情物。」蓮藕般的手臂從水中伸了出來,白皙的小手舉得高高的,讓那黑衣人看清楚。
黑衣人听著慕容傾兒說那是他們的定情物,嘴角笑的很是燦爛,只可惜被黑布蒙住了,她沒看見。
「原來是這樣,那我還真不能動你。拜拜,小女人~」某黑衣人深深地看了一下慕容傾兒就離去了。
「呼~還真怕他不走。」慕容晴兒從水中站了起來向台子走去。她拿自己皇叔做借口原來還真有用。可是她卻沒想過她說的別扭的話,那就是她是公主,慕容流晨是她皇叔,那個黑衣人為何不好奇,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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