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你說我像不像個妖女?」邊喂著慕容流晨吃飯,邊詢問著。她看了那麼多電視劇,好像都有一些妖女就是這樣坐在她男人腿上,然後妖嬈嫵媚的為他吃飯,那骨頭酥的跟面條一樣。
「像。」慕容流晨看著這個給他喂飯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臉的認真。試問哪個女人敢這樣?除了妖女~
「真的嗎?你不知道,一國妖後妲己是我偶像呢。」慕容傾兒開心的不得了。她就蠻想做妖女的,可是沒那資本。
「額?你很開心?」慕容流晨給震驚了,說自己是妖女,還很開心?他的女人能不能再特別一點?自動忽略了那一句一國妖後妲己,他知道他問,他的小女人還是會編個謊言糊弄過去的。
「當然開心了,嘻嘻。」她的夢想就是當妖女呢。
「小妖精想當皇後嗎?」一國妖後,如果她想當皇後,他便去當妖皇。
「不想,我對皇後的位置沒興趣,我就對你的王妃位有興趣。」對她來說,她能做慕容流晨的王妃就好了,不需要坐那高高在上的皇後。
「王妃之位,也只有你能坐。」這是他對她的承諾,除了她,任何女人都不配做他的王妃。
就在慕容傾兒感動的一塌糊涂的時候,翼進來了。「王爺,有事稟告。」翼抱拳雙握,很是嚴肅。看著慕容傾兒坐在慕容流晨的腿上,眼楮也只是微閃而已。
慕容流晨看了一下慕容傾兒,說實話,他不想讓她知道關于魔教的任何事,任何人。但是他又不想讓她覺得,他有事瞞著她。
「說吧。」
翼看了一下慕容傾兒說道︰「魔教余黨已被全部鏟除,只是魔教教主不知在何處。而白雲焰,到現在還沒蹤影。」他們辦事不利,肯定要受罰的。
「下去吧。」慕容流晨紅唇輕啟。慕容傾兒在場他是不會表現他的殘忍的。所以翼這次走運了。
翼抬頭看著慕容流晨給愣住了,他們沒抓到魔教教主,還讓白雲焰不知所蹤了,主子為何不懲罰?
「還不下去?」慕容流晨冷眼如冰刀一般射在翼的身上。如果不是慕容傾兒在,他絕不會輕易饒過他們。竟然能這麼大意,他的手下不需要蠢貨。
翼看了一下慕容傾兒一眼,便下去了。
慕容傾兒看了那麼多小說,當然懂得一些事情了。雖然不知道魔教是怎麼樣得罪她男人了,不過既然得罪她男人,那就活該。此人完全不知道是因為她慕容流晨才會滅了魔教。
「晨,你飽了沒有?」將喂完的空碗放在飯做上看著慕容流晨。
「小妖精不問我發生什麼事了嗎?」慕容流晨眨著好奇的眸子看著慕容傾兒。如果是一般的女人都會問吧,即使不問也會好奇吧?她為何連好奇都沒有。
「有什麼好問的?得罪我男人的人都活該。」慕容傾兒摟著慕容流晨的脖子,不以為然的說。
慕容流晨愣了。「小妖精,我發現我總是在小看你。」
「我知道我很偉大,晨不用夸我的。」微微一笑顯得自己真的很偉大一般。不過一般女子還真不能跟她比。
「小笨蛋,永遠都那麼自戀。」點了下她翹挺的鼻梁,寵溺的一笑。
「嘻嘻,你飽了沒有?」
「嗯,今個帶你出去玩可好?」他今日剛好沒事,答應她的自然要做到。
「哇唔,晨我愛死你了。」很是欣喜,抱著慕容流晨的臉狠狠親了一番。天知道她有多無聊哦~
「小笨蛋,走吧。」示意慕容傾兒下來,然後牽著她的小手,就出門了。
烈日高高照也都阻擋不了慕容傾兒開心的心情。自從來到這古代,她就沒怎麼好好玩一玩。
兩人牽著手很是恩愛的走在喧鬧的大街上,似乎周圍的吵雜都與他們無關。
「晨,這里有什麼好玩的嗎?」拿起買的隻果,邊啃著邊說。
「好玩的。」慕容流晨開始思考了知道,他也不知道。畢竟他都忙著政務,哪有時間尋樂子?成功人的背後都帶著心酸不是嗎?
就在慕容流晨思考的時候卻听到了一男子說︰「怡紅樓來了一個花魁女人,听說可是大美女呢。趕快去看看,好像今日拍賣初夜呢。」
「是嗎?是嗎?那可得去看看,沒錢,能見一見美人也不錯的。」另一男人也說。
「就是,就是。趕快去看看,別等會怡紅樓滿了。」另外一男子也說。
于是乎,幾個男人說完都小跑這奔向怡紅樓。
「晨,我們也去看看新來的花魁好不好?」慕容傾兒一副期盼的模樣。听人說,難得穿越一回,你不去青樓玩玩那就是白穿越了,她怎麼滴也得去一趟。
「那是男人去的地方。」慕容流晨突然面目嚴肅起來,他的女人完美純潔,青樓那種旎迷穢爛yin穢之地不適合她去,教壞了她怎麼辦?
「晨,我真的想去看,再說有你保護我~」慕容傾兒拉著慕容流晨的胳膊撒起嬌來。
吧卻不知,他們古代人認為青樓是個不干不淨的地方,她再怎樣撒嬌,都是沒用的。古代男人將名節看的很重要。何況慕容流晨那麼愛她,自然不會想讓她看到不該看的。
「那也不行。」慕容流晨不改僵硬的語氣。他絕不允許他的女人被那里的污穢給教壞了。
「晨,就看一眼,一眼就好。好不好?」慕容傾兒看著慕容流晨對她露出從未有的表情,也妥協了。她真的很想去看一下,古代青樓究竟是怎樣的。肯定跟她在電視看的一定不一樣。
「不行,我們回去。」慕容流晨堅決不改變他的態度。他的女人他一定要保護的好好的。這樣說著,拉著慕容傾兒就回王府。
慕容傾兒將隻果胡扔了,一臉的微怒。「慕容流晨,我今天一定要看。」這樣說著,便站在那里不走了。遇見慕容流晨的這段時間,他總是寵她愛她,護她,她不相信他變了性格。
慕容流晨看著她這態度,也怒了。「你這麼想看,不如我表演給你看如何?」
「你什麼意思?」慕容傾兒看著他那張黑如鍋底,陰森密布隨時準備下雨的臉,總覺得他要做什麼。
「你不是這麼想看麼?我親自表演給你看。」說著,直接將慕容傾兒給抱了起來,架起輕功就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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