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的燭光印在那相擁而抱的兩人身上,金色的光芒印造的這一刻溫馨是安靜的,美好的。
慕容傾兒抱著慕容流晨的腰肢終于是安靜下來,睜開漂亮的眼楮,看著周圍的一切。
雷聲漸漸消失不見,外面的傾盆大雨也逐漸的停了下來。慕容傾兒抱著慕容流晨的腰肢發呆。
「小妖精,你餓不餓?」推開慕容傾兒,雙手放在她的兩肩上,看著她的眼楮。
慕容傾兒還是不想說話,只是眼珠微動了一下。
慕容流晨看著她終于理他了,雖然是無聲的理他,但這是好兆頭。「凌,準備膳食。」
「是。」凌在門外答道。
過了一會,凌派人將飯食一一的擺在房間的桌子上也便都下去了。
慕容流晨將慕容傾兒攔腰抱起來,坐在凳著上,拿起筷子喂她吃飯。他喂她吃,很簡單的動作,卻在屋內彌漫著溫馨。
「要不要喝點湯?」為她吃了這麼多飯,看來是餓著了。
慕容傾兒眼神還是微微的動了下,慕容流晨便懂她的意思。拿起勺子盛了一碗湯送在她的嘴邊,她也依舊張著嘴喝著,如一個機器人一般。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蔓延著。對于慕容流晨來說,她能夠理他就好了,雖然只是一個眼神,但這已經令她他開心了。
慕容流晨繼續的喂著她,她卻不張嘴喝了。「飽了嗎?」聲音宛如秋風的溫度,很是溫和。
看著她眨了下眼楮,也便放下碗筷抱著她出去了。她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得洗個澡。
他看出了她的疑惑,便解釋給她听。「你出了一身冷汗,要換個衣服洗個澡不然會受寒的。」
慕容傾兒听著他這般說,眼里浮現了震驚。他要為她洗嗎?
慕容流晨看著她眼中的情緒趕忙解釋,生怕解釋晚了天就會踏下來一樣。「你不要怕,我讓凌給你洗。」
慕容傾兒听著他這般說,那睜大的雙眼總算是垂了下來。
慕容流晨看著這樣的慕容傾兒也知道是他嚇壞了她,在她未原諒自己之前,自己是不能隨便踫她了。
將她放在浴池邊,他便離去了,剩下的就交給了凌。凌看著這個不動聲色,跟一個木頭人一樣的公主也並未說什麼。她連王爺都不理,她就更不用說了。
將她衣服月兌了,為她洗好澡後,再為她穿上新的衣服。這一段時間下來,她還是不說話。一切好了,便去叫慕容流晨了,慕容流晨看著那個坐在浴池邊的小人,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朝房間走去。到了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以內力為她烘干了濕發,然後為她月兌衣服,便月兌邊解釋。「別怕,我只是給你月兌衣服睡覺,我不會怎樣你的。」看著慕容傾兒沒有別的表情,他也算放心了。將她放在最里面,自己也月兌了外袍睡在了外面,摟著她的腰肢,將她靠在自己胸口上。
慕容傾兒靠在慕容流晨的胸口處,長長的睫毛安心的閉上了。
慕容流晨看著閉眼的慕容傾兒,不由哀嘆一聲。
就這樣,以致好幾天內,慕容傾兒不笑,不哭,不鬧,不說話,不動的呆在慕容流晨的身邊,而慕容流晨也試著跟她說話,但她都不回答。
慕容流晨看著這個活潑,可愛,害羞,自戀,臉皮厚的女人,一直跟個木樁子一樣,心里別提有多難受了。他知道,他是她最愛的人,她那麼信任他,而他卻傷了她,一時之間的打擊很難撫平。可是她這個樣子,真的讓他很心疼。
慕容流晨抱著她,讓她躺在自己懷里,一手摟著她,一手批閱著今日的奏章。
皇上的壽辰沒多久便要來了,所以目前很是繁忙。當他一件件的批閱完奏章,卻發現了胸口的小人兒已經睡著了。听著她平穩的呼吸的,只覺得他累了一天只要看見她,都會輕松下來。
她被他養的很好,最近已經漲了些肉,皮膚也變的光滑如脂,放下毛筆,伸手撫模著懷中小人的容顏。
「小妖精,要怎樣你才可以恢復活力呢?」口中淡淡的話語帶著一絲絲的憂傷。他知道她需要時間來恢復受的創傷,可這時間要多久?他很想念那個活潑,自戀,臉皮厚的她。
看著熟睡的她,對她的額頭淺淺一吻,便拿起從趙國飛快馬加鞭來的文件看了下來。
慕容傾兒睜起眼簾,漂亮的眸子看著慕容流晨英俊的側臉,心里被漸漸融化了。很快,又閉上了雙眼。
而這一幕慕容流晨並未看到,因為他被文件上的字眼給吸引了。
文件上寫的是魔教教主白昭已回了趙國,幫五皇子得到了太子之位。而白雲焰,還是沒有他的蹤影。
慕容流晨沉思起來。這白昭幫助趙軒當上太子的條件一定是讓他幫忙找尋在他手上的白衣緋。但白雲焰去了哪?為何會找不到呢?莫非他一直潛藏著易尚國內麼?以他對白雲焰的了解,他狠毒,殘忍,無情,是未來的魔教教主,而白衣緋是他的未婚妻。因為白衣緋在他手里,所以他沒法當上魔教教主,據說他也是喜歡白衣緋的。如果他要救白衣緋就會從慕容傾兒身上下手,上次在皇宮內他已經失手,而這次…
慕容流晨的眼光閃著異動的光芒。「翼。」慕容流晨對門外的翼以隔音入耳之功喊著。
翼听到主子的喊叫,馬上進來,剛要說話卻見慕容流晨手指放在唇上,低頭看了下懷中的慕容傾兒,示意他不能說話,慕容傾兒還在睡。
經過這幾天的事情,翼已經明白了主子對三公主的寵愛,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以唇語說著。「王爺,有何吩咐?」
「你去查一下府里的人,所以人的臉皮都要查一下,白雲焰有可能混在王府內了。」
翼驚愕一下。「是。」便出去了。怪不得他們找不到白雲焰,原來躲在王府內。
慕容流晨對白雲焰很了解,他易容術很厲害,應該早就混進王府了,只是因為慕容傾兒每日與他在一起,所以他沒法下手。而下毒,他也明白,慕容流晨善毒,所以他沒辦法下,也便只能躲在王府內,尋找機會。
低頭看一下懷中沉睡的女人,露出淡淡一笑。多虧了他們鬧僵了,不然可就有了白雲焰的下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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