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傾兒百般無聊的坐在凳子上,絲毫沒有被趙軒給影響了情緒。「晨去哪了呢?」玩弄著手中的杯子一副沉思樣。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慕容傾兒一時開心,抬頭欣喜的喊著。「晨。」剛叫完慕容流晨的名字,臉馬上就冷了下來。「怎麼是你!」欣喜的臉色馬上變得不好看起來。
趙軒看著這個以為是慕容流晨而開心,因為自己而臉色變得難看的女人,心里一絲別扭情緒閃過。
「我來跟姑娘認識認識。」不等慕容傾兒對他說請進,坐下。他自己便毫不客氣的進來,坐在凳子上了。
「誰要跟你認識,快點出去。你跟我呆一個房間會讓人猜想的。」撇嘴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那慕容流晨跟你在一起你就不怕讓人猜想?」趙軒無意中的話語帶著些吃醋的意味,不過他也沒多想。
「他是我男人,你是我什麼人?」慕容傾兒反問道。
「你男人?呵呵…你不是他佷女嗎?」冷笑一聲,盯著慕容傾兒那張白皙純潔的臉。趙軒不知怎麼了,听著她這般說,心里竟很不舒服。竟然說出了不該說的話,頓時覺得懊惱不已。
「你是誰?」他竟然知道自己是慕容流晨的佷女。她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見過的人不多,基本上沒人認得她。听著他這樣說,心里竟忐忑不堪,如果他跟別人說了怎麼辦?自己可以不顧名聲,可是慕容流晨的名聲她不要被人亂說,侮辱。
而她也跟慕容流晨想到一塊去了,兩人都可以不顧名聲,但對方一定要好好的。
趙軒沒有說話,只是對她露出迷人的微笑。這個聰明的女人,他勢在必得了。雖然他並不愛她。
「趙國太子來到易尚國怎麼不通知一聲。」慕容流晨進房將慕容傾兒摟在懷中,一眼的冰冷看著這個對慕容傾兒目不轉楮的男人。
他沒想到來接慕容傾兒回府,卻看到了慕容傾兒與趙軒對視的情形,而趙軒還是一臉的微笑,這讓他很不爽。
回到熟悉的懷抱,靠在慕容流晨的懷里,那忐忑的情緒瞬間不見了。只是,這個渣男竟然是太子?有沒有搞錯?雖然他的長相蠻適合當太子的,微笑的時候給人一種狐狸的奸笑。
趙軒看著慕容傾兒依偎在慕容流晨的懷里,眼里精光一閃而過,卻沒逃掉慕容流晨的眼楮。
「本宮听說易尚國很是好玩,所以便提前來玩一玩。再說,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便是皇上的壽辰了。」站起身深邃的眸子看著慕容流晨。空有一副挑釁的模樣。
「是嗎?那本王可要讓皇兄好好招待一下太子了。」慕容流晨迎上了他的挑釁。還從來沒有什麼人讓他害怕的呢。
「不必了,本宮還想好好的玩一場呢。」一幅風輕雲淡的模樣。
「既然這樣,那太子你便好好玩吧,本王跟傾兒先回府了。」話語說完,摟著慕容傾兒的腰肢便離去。
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摟著走出去,還不忘回頭看一下趙軒的神情,對她來說,趙軒吃癟她會很開心的。
趙軒幽深的雙眼閃著邪肆,臉色很是不好。但看著那個轉頭看他的女人,臉色馬上恢復過來,嘴角噙著微笑。
慕容傾兒看著他對自己微笑,手翻著下眼皮,對他吐了吐舌頭。
「還看。」慕容流晨一把將慕容傾兒給掰正了身子,臉上很明顯的寫出,我吃醋了。四個大字。
「嘻嘻,看那個男人吃癟我就開心。」摟著慕容流晨的腰肢下樓。
慕容流晨听著慕容傾兒這般說,吃醋的臉色總算是好一點了,不過語氣還是帶著些吃醋的意味。「除了我,不準看別的男人。」
「好,以後只看晨。」說著就對慕容流晨的臉龐啄了一下。
「喂,你看那個女人,大庭廣眾之下這麼的大膽。」一道男聲響起。
慕容傾兒轉頭看著聲音的來源處,臉瞬間紅了。她怎麼給忘了這里是外面,不可以這樣做的。
慕容流晨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一臉的寵溺。但抬起頭看著那個說自己女人的男人,眼眸瞬間冰冷萬分,讓那男人嚇得領著身邊的人離去。
「慕容流晨不愧是易尚國人人敬仰的對象。」趙軒二樓走廊上,看著已沒了人影的門口說道。
「確實。」白昭走出來也說道。像慕容流晨這樣的男人世上難有,他狂妄有狂妄的資本。「不過再強大的人,都有致命的弱點,他也不例外。」
趙軒看了一眼白昭。似乎很是贊同他的話語。「你什麼時候可以幫本宮除了二哥?」
「太子未免太過著急了,我已幫助太子當上了太子,而太子還未幫我做什麼事呢。」言下之意,他得需要他幫忙。本來幫他是要他幫忙找出白衣緋的,但他已收到了消息,白雲焰已被慕容流晨抓獲,現在生死不明,所以只能暫時放下尋找白衣緋之事了。
「你不就是讓本宮幫你尋找女兒嗎?回去便可以。」
「不用了,我需要太子幫我義子從慕容流晨的牢獄中救出。」他的魔教雖被慕容流晨給滅了,但他還是有別的暗黨的。
「這個可以,只是慕容流晨太過強大,我派出去的精英一定會死傷數多,你怎麼回報?」他趙軒從來都不是吃虧之人。
「太子有何要求?」他的魔教已經全部被繳毀,自己那一點暗黨不能去慕容流晨那危險重重的牢獄。
「鑒于你要本宮娶慕容傾兒此事與你無關,以後關于慕容傾兒的一切事情你都不能再管。」趙軒幽深的眼眸透露著認真。他有預感,白昭一點會後悔將慕容傾兒許配給自己。因為…
白昭低頭沉思一下,抬起頭看著那個危險的男人。「好。」
「記住你說的話。」說完,便從白昭的身邊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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