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晨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女人,害怕的神情被微笑代替。將慕容傾兒摟的很緊很緊,像是要將她融進身體里一般。
幸好這是烈日炎炎的夏日,人們都躲在涼爽的屋內,並沒有人觀看著這一幕神情交戰的場景。
趙軒看著相擁相依的兩人,覺得很是礙眼,心中如針扎般疼痛。自己不是對她只是有點興趣而已嗎?為什麼心會那麼痛?想起他沒多久前抱著的嬌軀。雙手緊握,青筋都爆了出來,恨不得將慕容傾兒搶回來。
看著他們這般溫馨他就想破壞。「如果是不共戴天之仇呢?」
不共戴天之仇…慕容傾兒听到這話,身體僵硬了一下。她可以不顧一切跟慕容流晨在一起,可這軀體畢竟是人家的,佔了人家的身體還跟人家的仇人在一起,那個能慕容傾兒會不會死不瞑目?
慕容流晨感受著懷內人的僵硬,因怒氣而血紅的雙眼看向趙軒。原來他已知道了一切。眼神中的怒火可以將人燒成灰燼。如果慕容傾兒知道了所有真相而恨他,怨他,要離開他,不再愛他。那麼他一定讓趙軒付出慘痛的代價。
趙軒看著他已挑起了他們之間的間隔,也便沒有再多說。只是嘴角勾起的微笑看著讓人很討厭。
「本宮先回去了。」仿佛勝利了一般,對慕容流晨露出妖孽一笑,便離去了。
慕容流晨看著離去的趙軒,眼里的殺氣一閃而過。他不會讓他有說出事情真相的機會。
「小妖精,你…」輕輕推開她,看著她的神情。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但他害怕,害怕她因趙軒的挑撥而對他冷淡起來,或是追問她的身世。
「晨不是要幫我報仇嗎?先幫我報仇啦。」慕容傾兒突然拽慕容流晨的胳膊撒氣嬌來。心里很是苦澀,她可以不問的,也可以不要知道的。她知道自欺欺人很假,但她不要知道慕容傾兒的事情,即使隱瞞不了多久。但能晚一點知道,就托晚一點。
「小妖精,你不問關于你…」慕容流晨說道這,竟不敢看她那撒嬌的眼神。
「晨,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慕容傾兒,那個慕容傾兒死了。」看著慕容流晨這般神情,她心里很痛,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要跟慕容流晨在一起,誰都不能阻攔她。那個人已經死了,自己又不是她,為何要多想呢?只因自己多想就讓晨心痛,自己是不是太蠢了?
「那小妖精不會在意嗎?」他知道,他都知道。可是剛剛她听了趙軒的話語,身體還是不自然的做出了反應。
「不會,我又不是那個慕容傾兒,為什麼要在意。」說著還抬腳對著慕容流晨緊抿的唇瓣吻了一下。
翼被他們的對話听得是雲里霧里的。什麼叫做她不是那個慕容傾兒。那個慕容傾兒已經死了?好奇的眼眸看了一下慕容傾兒,卻並未說話。
「小妖精,你不準離開我,不然我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大手撫模著慕容傾兒滑女敕的肌膚,神情很是認真。
也許因為他手掌中有繭子,倒讓慕容傾兒覺得臉癢癢的。
「呵呵,不會,絕對不會。現在可以進去幫我報仇了吧?我們在門口站了半天了呢。」慕容傾兒吐了吐舌頭,可愛的說道。
「嗯,幫小妖精報仇,讓那人生不如死。」慕容流晨也終于釋放了溫柔的笑意,攔著她的腰向酒樓走進去。
「呵呵。」看著自己男人終于露出了微笑,她總算是放心了。
而遠處一直觀察在這邊的趙軒,眼里怒氣,殺氣,戾氣全部出現在表情,眼中。他沒想到那樣做都沒有破壞他們的感情。而慕容傾兒好像一開始就知道她不是慕容流晨的佷女,但卻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了看天空中如火一般的烈日,想起慕容流晨剛剛看他的眼神,殺氣濃重。看來自己將慕容流晨惹怒了呢,微笑一聲便消失在了街頭。
「小二,剛剛那個推我下樓的女人在哪間房?」慕容傾兒進酒樓便喊著那有點昏昏欲睡的小二。這大夏天的,中午客人也少了,也挺容易犯懶的。
小二听著聲音,睜開微眯的雙眼,看著慕容傾兒。然後看了看擁抱慕容傾兒的男人,心里不由好奇。剛剛那個男人,不是她男人嗎?那為何還跟那個男人曖昧不清呢?
「客官,那位小姐在二樓左邊第三間房。」小二賠笑道。
慕容流晨听著小二的話語,摟著慕容傾兒便上二樓找那女人去了。
而屋內的女人還在享受著飯後茶點呢,卻不知死期已來…
「小姐,剛剛那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竟敢得罪小姐,按理說將她推落下樓都是放過她的。」桂兒一邊給蕭習語倒茶水,一邊的討好她。
「呵呵。」蕭習語拿起丫鬟倒的茶水送到粉女敕的唇瓣,啄飲起來。看起來真是氣質風雅。
「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
蕭習語听到門聲,驚了一下,轉身想訓斥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但看向門口時,眼珠因為震驚而變得擴大~
桂兒听著門被踹開的聲音,看向門外。看著是剛剛那個被自己小姐欺負的女人,便討好蕭習語一般,怒斥慕容傾兒。「原來你還沒有死,難道是來找死的嗎。」桂兒絲毫沒發覺蕭習語的變化,冷嘲熱諷的對著慕容傾兒說著。
慕容流晨冷眼看著盛世凌人的桂兒,冰冷的嘴角一勾,手中多出一根銀針,修長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閃著銀光的銀針瞬間飛向桂兒。
「嗖」的一聲,射進了桂兒的眉心處。而她還未發覺到危險,便覺得眉心一點點的疼痛。「砰」的一聲,直接倒地。
蕭習語被身後桂兒落地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她的丫鬟睜著大眼楮已經死去。嚇得一下從凳子上掉了下來。
「王叔。」蕭習語臉色蒼白的看著,一身白衣,不然縴塵的慕容流晨。他是那麼的優雅,那麼的高貴,卻讓她有種在死亡邊緣徘徊的念頭。
王叔?慕容傾兒轉頭好奇的看著慕容流晨。
慕容流晨收起臉上的冰冷對她寵溺一笑,在她耳邊說著。「她是蕭安王的女兒,蕭習語郡主。因為我跟她父王一個輩分,所以是她王叔。」
慕容傾兒微微點頭,算是明白。
屋外,陽光入大火般灼燙,屋內,冷氣逼人。
------題外話------
寶貝,我突然發覺我是個沒人愛的孩子,嗚嗚~~你們都不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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