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 68、沒有如果

作者 ︰ 沈靈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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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尚國

慕容流晨終于是在第三天,醒來了。李雲月在她的身邊照顧著他,看著醒來的慕容流晨,別提有多開心了。

「晨,你醒了。」李雲月開心道。看來她這幾天在這里的努力沒有白費,卻不知,慕容流晨的醒來跟她無任何關系。

慕容流晨按著床榻,坐了起來。李雲月看到,趕忙去扶。

「滾。」一個冰冷的字讓李雲月不敢再接近。

「給本王來人。」慕容流晨撐起身體急切的從床榻上下來。他要去找慕容傾兒。他雖在昏迷,可也知道慕容傾兒走了許久了,他還記得他耳邊的最後一句話︰晨,我等你,你一定要來找我。這句話帶著思念,不舍,與期待。她在等他,他要去找他。

翼听聞里面的聲音,知道主子醒來了,踏進房間內,單漆跪地。「王爺,有何吩咐。」語氣盡帶欣喜。

「備馬,本王要去趙國。」正了正還有些虛弱的身體,命令道。

翼當然知道慕容流晨是何用意。「王爺,三公主已出三天了,現在去追根本追不上,何況王爺您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努力的勸阻著慕容流晨。

「本王再說一次,備馬。」深邃眼眸帶著危險,緊盯著地上的翼。他還記得在他熟睡的時刻,他拿著劍指在自己女人脖子上,詢問她事情的時候。他是越來越大膽了,竟敢那樣對待小妖精。

「王爺,待您身體…」他的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脖子上窒息了。

只見在離他幾米遠的慕容流晨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修長的手指掐著翼的脖頸。

「你敢違抗本王的命令?」冷眼微眯,危險的看著被自己掐著臉紅的男人。

李雲月在一邊看著,震驚的看著這一幕,此時她竟然對慕容流晨產生了害怕的念頭。她只知道慕容流晨是個溫柔的人,從不曾想慕容流晨這般可怕。可是再可怕又怎樣?這樣的男人才有征服性。

「王爺,屬下…不敢。」翼窒息著,憋出了幾個字。他知道,主子生氣了。而生氣的主子除了三公主,任何人都無法平息他的怒氣。

大手一甩,將他扔在了遠方。而後跨步離開了房間。

他要去找她。小妖精,再等我一兩天,一兩天就好。趙軒,最好安分守己別踫我的女人,不然我定讓你們全國子民陪葬。

馬也不要了,架起輕功便離去了。翼看著飛走的主子,終究是沒辦法攔下。

兩天後,他從不停歇的向趙國飛去。他的傷,也用內力修復了,根本沒什麼大礙。他所經過的地方都如一道風,一個影子般略過。那速度快的,他的一天比上趙軒的三天。中間只是小憩一下,吃了點東西便繼續趕路。慕容傾兒在趙軒的手中,他不放心,只想將她早點帶走。

終于在一天後,他到達了趙國,可是流言蜚語滿天飛。不管是在哪里,八卦都是那麼的流行。

「你听說了嗎?太子迎娶的易尚國三公主在半路被人劫持了。」一男人說道。

「听說了,不知道是被誰劫走的。」另一個女人也回答道。

「這誰知道,听說我們太子暗地里派人在尋那個三公主的下落呢。」女子繼續說道。

而慕容流晨在一邊的桌子便,渴了口水,覺得食之無味。心里卻听得不知所措,被人劫走了?被誰?

放下了碎銀子走出了茶樓。他要去找趙軒詢問個清楚。

夜已深,慕容流晨並未換掉那身在夜間容易被人察覺到的白衣。白天時,他已在太子府尋了慕容傾兒,卻真的沒有她的蹤跡,看來只能問趙軒了。

「太子…」一聲嬌媚誘人的聲音響起。

慕容流晨順著聲音而去,落在一個角落處,只見一女子在盡力的勾引趙軒。而趙軒坐在凳子上品嘗著茶水,絲毫不去看床邊那個盡情賣力引誘自己的女人。

趙軒心里很是煩躁,他派人在慕容流晨的府外盯著,在易尚國的暗處查著慕容傾兒的下落,都五天了,還沒有她的消息。她究竟去了哪里?難道不是被慕容流晨的人給救走的嗎?單手模著自己胸口的,胸口處被打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可那麼雄厚的掌力不是慕容流晨究竟是誰?

女子見趙軒對她毫無反應,不由再次叫的媚聲一點。「太子,您不愛倩兒了嗎?」

趙軒這才抬頭看著那個已經月兌得差不多的女人,她臉色潮紅,一看就是吃了藥了。不知為何,自從那日想要踫到慕容傾兒時,而未踫到,也不知是沒嘗到而覺得遺憾還是什麼,竟對任何女人都沒了興趣。

站起身理了下衣襟,走了出去。甚至走的時候都不曾給那個女人一個眼神。他突然覺得這些女人跟慕容傾兒相比,連她的腳趾都比不上。

「慕容傾兒,本宮一定要找到你。」眼眸帶著濃重的堅定。

在他經過的道路上,慕容流晨站在了他的身後。莫非小妖精真的被人劫走了嗎?隨後跟在他的身後,而後在趙軒關門的那一剎那,他如一個鬼魅一般,閃進了房間。

「是誰?」趙軒警惕道。可是他剛轉身就看見了一道白衣男子坐在了凳子上,再看他的臉時,竟嚇得差點呼吸不過來。「晨王,你怎麼在趙國?」突然映入眼中的俊臉,讓他心驚不已。按理說,就這幾天他才會醒來,為何身在趙國?莫非他早就醒來了嗎?

慕容流晨不跟他廢話,眼神冰冷如柱。「傾兒呢?」寒冷的語氣讓這間房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本宮不知。」絲毫不畏懼的對視著慕容流晨。他連殺他都敢殺了,他還怕什麼?再說這是趙國,他的國家。

「不知?傾兒被誰劫走了?」冰冷的話語還未說完,他的人已經出現在趙軒面前,手中突現的銀針瞬間扎進了他的胸口。他可以不為他殺自己報仇,但慕容傾兒是他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趙軒當場冷汗淋灕,蹲在了地上。胸口的疼痛漸漸溢滿全身,如千萬個針在扎你一般。雖然是疼痛不已,但他還是保持著他皇家之氣。「本宮不知。」說出這四個字,竟讓他呼吸困難,心跳加速,胸腔內的心像是要沖破出來一般。他知道慕容流晨扎的是哪里,這個地方是逼供而用的,倒沒想到今日用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確實不知慕容傾兒是被誰帶走的。

嘴角帶著一抹苦笑,他在慕容流晨的面前,竟毫無半點招架之力。這個男人究竟厲害到何種地步了?

「是嗎?本王不介意多折磨一下太子,也許這樣太子就知道了。」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手中再現一根銀針,銀針直刺趙軒的頭頂的穴位。

當銀針刺進去時,趙軒竟疼的要昏了過去。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額頭。他知道,再瞞什麼受苦的是自己,不如告訴他,反正他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本宮…確實不…知道,那人帶著面巾…將傾兒劫走的。」疼痛使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必須從慕容流晨手里逃去,不然他這條命絕對會死在慕容流晨的手中。看來易尚國內傳慕容流晨的厲害之處不是空穴來風呢。但是他不後悔得罪了慕容流晨。

慕容流晨居高臨下的看著因痛苦而滿臉青紫,渾身顫抖的男人。他還記得在他昏迷的當天,慕容傾兒是哭的多麼的傷心。他的小妖精哭的那麼撕心裂肺,都是拜面前這個男人所賜。越想越憤怒,微眯著狹長的雙眼,渾身散著殺氣。

一把掐著他的脖頸,噪音冰冷且嗜血的說道︰「你說本王該如何讓你痛苦,才能抵的過我女人的痛苦?」

渾身的疼痛已讓他堅持不住,可慕容流晨又掐住了他的脖頸。此時再對視著慕容流晨眼底的寒光,心底竟生出一絲害怕。「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著走出趙國,見到傾兒。」即使害怕,他的模樣還是那麼的高高在上。

慕容流晨絕美的俊臉上,釋放了一抹殘忍的笑意,噪音帶著不可否置的冰冷。「本王不會殺你,本王會讓你死在傾兒的面前,讓她報仇雪恨。」冰冷的話語落下時,他的人已經不見了。

趙軒艱難的靠在門上,緩緩落下。『**言*情**』渾身的疼痛,使他麻木。慕容流晨,今日之辱,他一定會報。

幾天後,慕容流晨再次回到易尚國,回到易尚國的第一件事就是派出手下勢力所以人,尋找慕容傾兒的下落。關于他昏迷的這些天,他已經查出關于慕容傾兒嫁于趙軒的所有事情,不知她腿上的傷好了沒。而蕭安王,在他派人滅他全府時,他已經死在了屋內,但他也不會放過他府中的所有人。

蕭安王是趙軒派人暗殺的,因他給慕容傾兒下毒一事,他曾說過要替慕容傾兒報仇的。

晨王府內,陰氣沉沉,許多人都知王爺是為了尋找三公主而變的殘暴不已,從前那個溫潤如玉的王爺,已消失不見。

「砰。」一道破門而出的聲音再次在王爺的書房內響過。

王府的佣人們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些人都是王爺派去尋三公主下落,而尋不到來報告的人。每次來一個,進了書房都會受著重傷出去。

這次被打出來的人是翼,翼的嘴角已經出現血絲,捂著胸口的重傷爬起來再次向書房內走過。

「派出那麼多人,竟然查不到三公主的下落,你們都是在干什麼?」冰冷的聲音夾雜著熊熊烈火。讓人在冰火兩重天內生存,身心受盡煎熬。

「屬下已在盡力尋找。」翼喘著粗氣盡力回答道。

「盡力尋找?也就是說前面幾天你們都未盡力?」冷眯著狹長的丹鳳眼,語中的危險如狂風暴雨般在醞釀著。

「屬下知錯。」扶著胸口的疼痛,恭敬的跪在地上。感受著王爺的殺氣,讓翼冷汗淋淋,臉色不知是因受傷的原因。還是被慕容流晨的壓力給嚇得蒼白起來,沒有一絲的血色。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只能認錯。

看著翼的認錯,閉上了眼眸,靠在身後的椅子上,覺得很是疲勞。「跟北冥說一聲,讓他全力去尋三公主的下落。」這聲明顯疲勞的話語,讓人听了心疼。小妖精,你究竟在哪?我為何找不到你?

抬頭看了一下閉眼休息的主子,眼中的詫異很是明顯。為了三公主,主子竟然使用江湖的勢力?主子究竟有多愛三公主?

久久沒听到翼的回答,慕容流晨睜開了微閉的眼眸看著面前下跪的翼。

「還不快去?」話語帶著危險。他現,他的身邊沒了那個笑顏如花,調皮,搗蛋的女人,竟覺得人生活著那麼的沒勁。

主子的話語讓他恢復了神智。「是。」站起身,走路不穩的向外走去。

看著走出去的翼,渾身的疲累洶涌的席卷了全身。這幾天他都沒有好好的睡過覺,只要一閉眼,慕容傾兒那張不美麗的臉龐就出現在了腦海,腦海中那個對他嬉笑的女子在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晨…晨…

想著想著,眼角濕潤起來。小妖精,你去哪了?既然被人救了,為何不來找我?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沒你在身旁的時間我要如何堅持下去?

「慕容流晨,今日我們一決生死。」一道聲音響過,白昭便手握利劍,出現在了書房內。

看到白昭的出現,慕容流晨瞬間恢復了神智。他記得白昭知道了小妖精的身份,那麼是不是他將小妖精帶走了?

筆直的身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拿著劍指著自己的男人。聲音冰冷沒有任何溫度。「傾兒在哪?」

「傾兒?她不叫慕容傾兒,她叫白衣緋。我倒是沒有想到晨王竟做了那麼多事情而改變了菲兒。」

「本王再問一次,傾兒在哪?」絲毫不管白昭的諷刺,再次問道。

「你不是知道嗎?她嫁給趙國太子了。」

「不是你將她劫走的?」斜眯著雙眼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不知道傾兒已經被人帶走了嗎?可是不是他究竟是誰?他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我為何要劫走她?讓她嫁給趙國太子總比嫁給你強。」話語說完,一劍刺了上去。

慕容流晨閃身躲過白昭的襲擊,白昭的劍法,招招致命。可是慕容流晨卻輕而易舉的便躲開了。他知道他想給他妻子報仇,可是他的妻子並不是死在他的手中的,而死在他手下的手中。在武林比武時,是她卑鄙無恥對他使用暗器的,才會被北冥殺害。

兩人的打斗聲在書房內響起,而後驚起了府內的侍衛。侍衛們齊擁而上去抓獲白昭。

白昭漸漸被侍衛們纏住了,甚至再次被攻擊到王府院中去。慕容流晨站在走廊之上,如一個王者一般,渾身散著冷氣看著院中與侍衛們打斗的白昭。他說讓小妖精嫁給趙軒都比嫁給他強是嗎?呵,她只能是自己的,任何人都休想娶她。

輕功起身,一身的冷冽飛向正與侍衛們周旋的白昭,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掌。想讓慕容傾兒不跟他在一起在一峸,即使他是小妖精的父親,他都不會放過他。一開始的他不打算怎麼樣他,只想滅了魔教將他趕走易尚國,不要出現在慕容傾兒的身邊,可是他竟然勾結趙軒而讓慕容傾兒離開他,這讓他如何能承受?慕容傾兒就是他的命,既然他這樣做,也別怪他了。

白昭被慕容流晨打成了重傷,摔在了地上。擦著嘴角的血液,看著站在那里如天神一般的白衣男子。不屑道︰「偷襲算什麼好漢?」

「呵,本王不承認是什麼好漢,凡是讓傾兒離開本王的人,本王都不會放過。」冷笑一聲,語氣帶著狠戾。而後轉身看著院中的侍衛。「抓起來,關進天牢,給本王好好看守。」

慕容流晨給人的壓力,讓院中的侍衛們冷汗淋灕,喘不過氣來。「是。」

冷眼看著被手下帶走的白昭,他不會殺他,他只會囚禁他,看著他是小妖精父親的份上,就饒了他一命。

抬頭看著空中的太陽,刺眼的陽光讓他眼楮生疼,可是卻比不上他心中的痛。「小妖精,你你究竟在哪?」悲傷蔓延全身,讓人覺得苦澀不已。

「晨。」一道女聲帶著無盡的深情隨處而來。

慕容流晨看向走向自己的女人,眼中的嫌棄很是明顯。「本王不是說過本王的名諱不是你該叫的嗎?」

李雲月頓時委屈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像是誰欺負了她一般,而後彎起身來。「王爺。」行了下禮,一副溫柔嫻淑的模樣。慕容流晨這般對她,她無所謂,反正慕容傾兒又不在他身邊,她有的是機會多多接觸他。

看著她不再喊自己的名字,不再看她,轉身進了書房。不知為何,他沒有趕她出王府,甚至是沒有禁止她出現在王府內,總覺得她能幫上自己的忙。但怎麼幫忙,他目前也不知道。

李雲月見慕容流晨進了書房,也跟了上去。她認為慕容流晨沒有趕她走,一定是對她還有什麼情誼的。男人嘛,總是寂寞的,慕容傾兒不在他身邊,他一定是需要她來陪的。

而另一方的慕容傾兒,已經到了梓婁國幾天了,臉上帶著紫色的面紗,還是一身淡黃色的衣裙,標準有曲線的玲瓏身材將她裝飾的引人心動,再加上臉上的面紗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美。

在她與司徒玄夜在趕路的這些天,她已經知道了自己面容。當她在鏡子前時,看著鏡中倒映出一張美的不似凡人的臉蛋時,連她都被驚呆了。鏡中的臉蛋膚如凝脂,白里透紅,溫婉如玉。那雙清澈的眼楮,就像是閃爍的鑽石那樣光彩,迷人。兩條柳眉在清澈的眼楮上方長著,像是柳樹的葉子般細,長。小巧的鼻梁高挺而俏皮。粉女敕的櫻唇飽和而誘人。一頭墨如瀑布般傾斜而下。美的禍亂眾生~

才明白了為何在趕路時,有那麼多的男人想要佔她便宜,她自己解決了許多,司徒玄夜幫她解決了許多。但一路下來這張臉總是能引人犯罪,也就只能帶上了面紗。甚至到了梓婁國都不能拿下,只要她出門那就會吸引無數男人而來。為了不那麼麻煩,也便一直帶著面紗。

站在涼亭內,抬起精致的額頭看向天空,著呆,不知在想什麼。但只要是知情人,便都明白她在想什麼。

司徒玄夜站在遠方,還是一身的黑袍,袍上用金線繡得祥雲,黑束起以瓖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依舊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

幽黑的眼眸看著遠處站在涼亭內,看著天邊的太陽呆的絕美女人。偶爾刮來些微風,吹起她胸前的青絲,臉上的面紗,身下的裙擺,讓人覺得唯美卻遠不可及。她的渾身散著冰冷與孤傲之氣,再也沒有了以前的調皮,也許是想念慕容流晨,也許是等待慕容流晨~她身上的疏離讓他無法靠近,只能遠看。

絕在身旁看著的自己主子,臉上出現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看的出來,主子愛上了那個三公主。連他都不信,那個無顏女竟能美的顛倒眾生,當他在王府內見到她那張面紗下面的臉時,他竟然看的都呆了,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若不是王爺說她是易尚國的三公主,連他都不信。

許久之後,司徒玄夜看著遠方的美人,冰冷的聲音響起,像是思考了許久,而做了決定。「絕,派人去易尚國通知晨王,說三公主在本王這。」

絕沒有服從命令,反而問了司徒玄夜。「王爺,您的心中是不是有了三公主?」

司徒玄夜看著前方的黃衣女子,沉默了半響才說話。但卻不是回答絕的話語。「去辦事吧。」

絕沒有離開,看著主子許久後,才說出了心中一直憋著想說的話。「王爺,不如留下三公主,讓她做小郡主的娘親可好?反正小郡主很喜歡她。」

再次沉默了半響,才說︰「她不願呆在這里。」清淡的聲音像是醞釀了許久才說出來。繼而轉身離開了這里,向書房走去。

「王爺,晨王又不知三公主在你這里,何況三公主變了模樣。」他的意思很明顯,不告訴慕容流晨慕容傾兒在這。

「那又怎樣?」幽黑的眸子側身看著身旁的手下。語氣帶著些貴氣與傲慢。他懂絕的意思,但就是想讓他說下去。他也想自私一點留下慕容傾兒,但需要一個說服心里的理由。

「王爺,如果三公主離開了王府,您會開心嗎?」絕直接問出了司徒玄夜心底的想法。從王爺去趙國太子那里將三公主劫持過來時,他便覺王爺對三公主有不一樣的情感,甚至比之前對王妃的情感都重。

司徒玄夜不再看他,而繼續的走著。如果慕容傾兒離開了王府,他不會開心。

看著前方的王爺不再說話,絕明白了他的想法。而後跟了上去。「王爺,那屬下還用派人去易尚國通知晨王,三公主在您這嗎?」

司徒玄夜沒有回答,而是問起了他。「本王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似乎是在問自己,也似乎是在問絕。

「王爺,愛情是自私的。也許時間久了,三公主就愛上您了呢?」絕在一邊鼓勵道。在他認為,這麼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與自己主子很般配。如果是以前,他或許不接受,但現在…

「愛本王?」听著絕這般說,他的心里竟澎湃起來,竟希望那一天的到來,而更不想要慕容傾兒離開梓婁國,離開他的身邊。

「嗯。屬下認為愛上您只是需要時間的問題。」絕點頭再次鼓勵道。他的主子除了易尚國晨王外,沒有任何人可比的。

司徒玄夜沒有再說話,他知道慕容流晨遲早會找到慕容傾兒,不如就讓她呆在自己身邊,過一天,是一天,他會好好珍惜她在自己身邊的日子,既然她不愛自己。但也許她以後會愛自己呢?

心里的想法令他心猿意馬,他承認他變的卑鄙起來。但只想留她在身邊一段時間而已,他不會對她怎樣。但轉念一想,他司徒玄夜想要什麼,從未沒有得到過。就像絕所說,愛情是自私的,他為何不為自己多想一些呢。

也許是心底強烈的想讓慕容傾兒留在身邊,而忘記了他與慕容流晨是朋友。也為今日之事,而與慕容流晨決裂,再也不是朋友。

時間一天天的過,轉眼已過去了兩個月,可慕容傾兒還是沒有等到慕容流晨來接她。她甚至都懷疑過司徒玄夜是不是沒有告訴慕容流晨自己在梓婁國,可是轉念一想,他根本沒有留下自己的理由,也可能他的傷還沒有好,也便繼續等待。

而此時,氣宇軒昂的司徒玄夜坐在書桌前,听著面前人的回報。

「王爺,晨王再過一個月便與一個女子大婚了,並且肆意宣揚此次的婚禮。」絕抱拳道。

司徒玄夜冥想了許久,問出了聲。「他大婚的事情梓婁國人民都已經知道了?」

「目前還沒有,是在梓婁國的手下飛鴿傳書而來的,據說娶得是一個尚書家的女兒,名叫李雲月。」

「李雲月…」喃呢著李雲月的名字,腦海中想著這個女人有何特點,而讓慕容流晨娶她。突然想到了絕剛剛的話,腦海瞬間明白了慕容流晨為何這樣做。「派人在國內個個地方把守,絕不讓晨王大婚的消息流入梓婁國境內。」

「王爺,為何這樣做?」絕疑惑不已道。

「剛剛你說了,晨王肆意宣揚自己的大婚,你說傾兒听到了第一反應是什麼?」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好像是很悠哉一樣。也許是將慕容傾兒留在身邊的時間越久,他就越不想她離去,而變得再也不像他。

絕經過司徒玄夜的指點,瞬間明白了。「屬下明白了,屬下去辦事了。」彎了下腰,而後離去。

司徒玄夜看著出了書房的絕,而後起呆來。慕容流晨肆意宣揚大婚,目的就是慕容傾兒听到後,第一反應就是馬不停蹄的趕回國內阻止婚禮。他找不到慕容傾兒,便用了這等高招,不愧是與自己齊名相當的晨王,不虧是趙國懼怕的對象。

當晚,慕容傾兒已取下了面紗,在房內玩弄著慕容流晨送給她的玉指環。可以看得出,這個玉指環被撫模的亮,反光,也更能明白慕容傾兒是有多麼的想念慕容流晨。

司徒玄夜跨過門欄,看著那個絕美的倩影,而踏進了她的房間。

慕容傾兒听到腳步聲,而轉身看著踏進房門的身軀凜凜,爽朗清舉的司徒玄夜。

「攝政王怎麼來了?」夜鶯般的聲音,溫聲細語,動人心扉。

「本王來看看你。」低沉的聲音帶著些不易察覺的情誼。

「嗯。」點頭一下,繼續撫模著手中的玉扳指。

司徒玄夜緩步走到了她的身邊,坐在了她旁邊的凳子上。看著她手中的玉扳指,自然明白這是何物。心中不由苦澀了一下,她還是忘不了慕容流晨。

「傾兒,本王可否問一個問題。」抬眸看著她那張精致的臉,心又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是她太美的緣故嗎?為何見了那麼多次的臉龐,再見還是會心動。

「嗯,你說。」沒有抬頭看他,繼續盯著手中的扳指,芊芊玉指繼續溫柔的撫模著扳指。

「如果晨王娶了王妃,你還會愛他嗎?」他突然很想問這個問題。畢竟他也娶過妻,而慕容流晨將在一個月後,也會娶妻。

「呵呵。」輕笑一聲,釋放出迷人的微笑。好像司徒玄夜在說什麼笑話一般。

抬起頭,嘴角還帶著笑容,星眸看著身邊的男人,語氣很是清淡卻堅定。「晨他不會。」

被她這種迷人的微笑,非常信任的語氣,看的,听的心里如針扎一般。胸口在抽搐般的疼痛,壓下心中的痛楚再次說道︰「本王說的是如果。」

「沒有如果。」語氣還是那麼的堅定。

慕容傾兒沒有看到,司徒玄夜那放在桌上的手,握著拳頭,緊緊的,緊到醬紅起來。沒有再看她的臉色,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而表現出來。低頭了許久終于是恢復了神情。

似乎是不甘心,而再次問道︰「如果晨王他真的娶王妃了呢?」

慕容傾兒現在才覺司徒玄夜的不對勁,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司徒玄夜。「晨他是不是生什麼事了?」

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沒有。」知道問不出什麼,也便站起來身,離開。她太聰明,省的他露出了馬腳。

「本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休息。」

看著修長而筆直的背影,滿眼都是疑惑。為何總覺得他話里有話呢?娶妻?難道晨他要娶妻了嗎?這種想法讓她嚇了一跳。站起身去追離去的司徒玄夜。

「攝政王,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晨要娶王妃了?」小跑的跟著他的身邊急切的問道。

「如果他娶了你會怎樣?」司徒玄夜停下,看著身邊的女子,他很想知道她的想法。

「我要去阻止婚禮。他有沒有娶?」緊張的問道。只要一想到慕容流晨娶王妃,她的心上便壓了一塊巨石般難受。

听著她的回答,更能證明他心中的想法。冷淡了會,說道︰「沒有。」他知道他很自私,但他只想留她在身邊一段時間,只是一段時間而已。

「真的沒有嗎?」她被剛剛的想法給嚇到了,心中的緊張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沒有。」

「那還好。」吐了一口氣,心里緊繃的弦松了。「那個,我先回房了。」

司徒玄夜看著離去的倩影,心里的苦澀更是酸重。看著天邊的月亮,不知道慕容流晨何時會找到她?

第二日一早,慕容傾兒連飯都沒有吃,一大早就出了王府。光是听司徒玄夜的話語無法撫平心底的顫抖,所以她要出去听听百姓們所說。慕容流晨是一國戰神,他的事情一定會流傳到其他國家的,畢竟慕容流晨是易尚國的頂梁柱,他若有什麼動靜,其他國家一定都會先知道的。八卦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人們口中的話題。

坐在一所茶樓內,听著喧嘩,人聲鼎沸的話語,卻絲毫沒有關于慕容流晨的,這讓她很是失望。

放下了碎銀子,起身離去,卻被一個男人給攔住了。

「美人,怎麼一個人在這喝茶?」這個男人滿臉的胡渣,說起話來還帶著口臭。

慕容傾兒隨後往後退了兩步,離他遠一點,往旁邊的地方走去。這種事情她實在是遇到的太多了。一開始是新鮮,教訓幾個人抒心底的不開心,可久而久之就覺得一點意思都沒了,也許是因為離開了慕容流晨一兩個多月,她的頑皮,開心都已消失不見了。

大漢見慕容傾兒不理他,甚至繞過他走到旁邊離去,不由氣了。「你這女人,本大爺與你說話你竟然無視?」再次走到慕容傾兒前面,攔住她的去路。

「讓開。」悅耳的聲音,帶著些不耐煩。

「你讓本大爺讓開,本大爺偏不讓。讓大爺看看你面紗下面的小臉蛋。」一副的痞子樣,說著就去揭慕容傾兒臉上的面紗。

周圍的男人們都滿懷期望的看著大漢的動作,說實話他們都蠻想看這個女子的面容的。只是看她的妙曼的身材,一頭的墨只用一根簪固定,盈盈的眼眸透著亮光,就知道這女子一定長得不錯。

慕容傾兒扭過臉。「滾。」一個字威嚴而憤怒,身上釋放著鎮壓群眾的皇族之氣。

大漢被慕容傾兒身上凌厲的氣勢給愣住了,那還沒伸到慕容傾兒臉上的手臂,就那樣僵住了。

慕容傾兒沒有理他,繞過他下了樓。

當大漢醒來時,卻現面前的女人不見了,而他一向在皇城稱霸,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嚇住了,這讓他無地自容丟了自尊,而後就想維護自己的自尊。轉身下了樓,去找慕容傾兒的身影去。

當看到已經下了樓的倩影,大步跨去一把抓住了慕容傾兒的手腕。「你這婊子,竟敢讓本大爺滾,你算什麼東西?」

在慕容傾兒還沒說話時,便听到了司徒玄夜冷冽的聲音。「拿開你的髒手。」

大漢听著聲音的來源,剛想罵出一句,但看著那人俊美剛毅的臉龐時,頓時嚇得冷汗淋灕。趕緊松開了握著慕容傾兒手腕的手。「攝…攝政王。」語氣帶著害怕。

誰人都知梓婁國攝政王殺人如麻,而他就是梓婁國人民,自然知道司徒玄夜長什麼樣。

司徒玄夜沒有理他,而是走到慕容傾兒身邊擔心的問道︰「有沒有怎樣?」語中的溫柔驚呆了路上的行人。

誰人都知司徒玄夜是一個冰冷無情的人,只對自己死去的王妃與女兒攝政王溫柔,其他人正眼都不瞧一下,為何會對這個女人溫柔,擔心,莫非她是攝政王待娶的王妃嗎?

慕容傾兒冷淡的搖了搖頭,再看著面前的大漢時,只說了一個字。「髒。」然後離去。

看著身邊女子的離去,他覺她越來越冷淡了,只會對慕容流晨的事情起反應。再次轉頭看著那個大漢時,對身後跟著的絕道︰「殺了。」然後也隨著前面的倩影離去。

兩個字,決定了大漢的命運。在他認為,慕容傾兒這般的冰清玉潔,誰人都不可沾染。

「是。」絕鞠躬一下,拔出了手中的佩劍。

大漢看著絕手中的利劍,而嚇得雙腿哆嗦。「攝政王,小的知道錯了,小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求您饒恕小的吧?」嘴唇哆嗦著求饒。再也不是盛氣凌人的大爺了。

離去的司徒玄夜因他的,您的女人。而心里竟然多了絲開心。但卻並沒有饒恕那個男人。

「啊~」痛苦的聲音響徹天邊,不斷的回響著。可沒人敢管,因為這是他們國的攝政王所辦的事情。

一個月後,晨王府內喜氣洋洋。可在一個房間內,慕容流晨喝的爛醉如泥。他找了慕容傾兒三個月,皇室的權利,江湖的勢力全部去查,都查不到。這讓他很挫敗,他為何找不到她?為何連他跟別的女人大婚的消息傳出另外兩國,她都不回來找他呢?她不愛自己了嗎?還是她根本不知道他要大婚的消息?

「王爺,婚禮時刻到了。」翼出現在門口恭敬道。

慕容流晨迷蒙著被酒喝的不清醒的雙眼,看著門口中的翼。「你按本王說的去做了嗎?哪里都知道本王要大婚了嗎?」

「是。屬下在三國中都放了消息。」翼畢恭畢敬道。

「呵呵…」輕笑一下。站了起來,身體有些搖搖晃晃的。「那她為何不來找本王?」這句話帶著無盡的苦澀與思念。

「屬下不知。」翼回答道。看著面前那個處變不驚的男人,變的這般禿廢與憂傷。竟覺得慕容傾兒真是個紅顏禍水,雖然她並不美。

「呵呵,你說她今日會不會來阻止婚禮呢?」輕笑一下,語氣帶著些期盼。

「屬下不知。」翼還是那樣的冷淡的回答道。

「呵呵…本王不去成親,找個人代替本王。」苦笑一下,而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房間。他要娶的只有慕容傾兒,別的女人,他不會去。

翼看著走出門的男人,眼底的復雜之色很是明顯。

「我早說過,王爺是不會變的。」凌的聲音突然的出現。

翼轉身看著身後的妹妹,眼楮很是不自然的沒有跟她對視。卻還是不服輸的說︰「王爺是沒變,可三公主變了,她沒有回來找王爺。」

「哥,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不喜歡三公主,但三公主一定是沒有收到王爺大婚的消息。」

「呵,我已經把消息散播在各國了,她怎麼可能沒有收到?」翼不屑道。

「那三公主一定是有什麼原因而沒來。」凌非常信任慕容傾兒的說。

翼沒什麼理由再說,而離去了。其實他知道三公主對王爺的感情,也知道她應該是有什麼理由而沒來。可他不喜歡三公主這麼的牽絆著王爺。慕容流晨是他心中的神,他不想看著他所尊敬的人兒被一個女人左右。

------題外話------

今日還是3w!

蛻變總是需要過程,可是你們貌似接受不了,不過下一章便是想見了。

哎哎哎~我保證,想見絕對比之前還要寵,晨他可以為傾洗腳,為她在大街上下跪求婚,甚至背她這些都有~當然,還有最舉世聞名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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