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 81、晨,你是我的

作者 ︰ 沈靈筱

雪後,那綿綿的白雪裝飾著世界,瓊枝玉葉,粉裝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豐年的喜人景象。

屋內的慕容傾兒,將慕容流晨安置在一邊,繼續研究著神醫秘籍。她要想辦法讓他的毒素解了,不然她放心不下。

「小妖精,不用看了,根本沒辦法解。」慕容流晨很是無奈的看著身前專注的女人。他都看過了,是沒辦法的。

慕容傾兒不管他的話。「晨,將毒轉移到你身上,你看的是第幾頁。」她覺得有必要研究研究那一頁。

反正告訴她了也沒什麼事。只可以換一次毒素。「倒數第三頁。」

慕容傾兒馬上將書倒了過來,翻看著書上的治療法。

看著書上的字體輕聲的呢喃著。「解斷魂之毒,功力深厚之人,需將他身上的毒素逆轉到自己身上,然後自己再逼出毒素即可。注︰逆轉毒素即可一次。」

「不對呀晨,你的內功很深厚,為何不逼出身體里的毒呢?」放下書,疑惑的看著身邊的俊男。他常年練功,內力很是深厚,不可能逼不出體內的毒。

他輕笑一聲,解釋道︰「在你中毒時我幫你逼了毒,內力用了一大半,只剩一半的內力,完全提不起力氣。放心,我沒事的。」

看著他這麼無所謂的態度,她生氣了。「怎麼可能會沒事?那終究是毒,一直在身上能沒事嗎?」

慕容流晨知道她生氣了,伸手將她攬著懷中,給她安全感。「小妖精,相信我,我真的沒事。」

「晨,我怕,怕你出事。」額頭埋在他的胸口處,手臂攬著他的腰肢,有點哽咽的說。

「放心,我絕不會出事,我還沒娶你呢。」慕容流晨將她摟的緊緊的,努力的給她安全感。

「嗯,你還沒娶我呢。」在他的懷中輕聲呢喃著,以這種理由安慰著自己。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看著他精致的下巴說道︰「晨,若是以我的內力幫你逼毒可好?」

「不行,你的身體才剛好,再說你剛練武沒多久,內力是沒多少的。」

听他這樣說,慕容傾兒那剛燃起的一竄火苗,瞬間滅了,一副灰心喪氣的模樣。靠在他的胸口處,慵懶的說道︰「嗯…可是我不放心。」

低著頭很是疑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們還沒找到是誰給我下得毒,昨晚要殺我的人是誰,這樣你會不會很危險?」滴溜溜的黑瞳與他對視著,眼中的擔心是那麼的明顯。

「不是還有你嗎?難道你不保護你老公嗎?」鳳眼放著電的看著她,大有調侃的意思,不想讓她這麼擔心。

「呵呵…哈哈…我沒想到還有保護晨的時候。」慕容傾兒很是得意忘形的笑了起來,在他的懷中笑的很是開心。在她認為,她是藏匿于他的羽翼之下,被他保護的好好的,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有她保護他的一天。

「嗯,所以老婆要好好保護老公,明白嗎?」語氣很是溫柔,模樣很是認真。卻絲毫沒有在意她的歡笑,他也從未想過自己會被傾兒保護,若是放在以前,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生,但是對于她,他樂意躲在她的身後,做她的男人。

「當然,不過晨,你覺得會是誰要害我呢?」收起了歡笑,想起了重要的事。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個對她下毒,刺殺她的兩人。

「對了晨,在拍賣會的那天,我沒有見到李雲月,在點心上來之後,我才覺她出現了,但我總覺得她一直在觀看著我,可是我每次扭頭看的時候,都覺她在看某一個地方。」腦中回響著拍賣會的那一天。當時她去拍賣會時,便沒有看到她的人,而在點心之後,她才出現。她很有動手的機會。

經過她的所說,他記得那日確實是沒有李雲月的蹤影,腦中也在思考著。「你覺得是李雲月對你下的毒?。」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誰最恨我?」微笑的看著他,唇語微啟著。

李雲月與她對盤不合,只要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只是她是因為晨才來害她的嗎?既然愛晨卻跟趙軒在一起,她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利用一個男人來報復晨和她?

「對了,晨,據我所知李雲月不會武功吧?」再次的問著心中的疑問,昨日不就是個女人來殺她的嘛。

「下毒之人我不知道是不是李雲月,但是昨日刺殺你的人,很明顯不是她。我昨日打了她一掌,但卻查不出她受傷的痕跡。」垂著眼眸也在沉思著。

他昨晚因後怕慕容傾兒會出事,使了全身的力氣,那人不是心髒震碎,也絕不可能安然無恙。可她卻是安然無恙,這只能說明昨晚的刺客並不是她。

事情想不出,讓她的頭腦很是亂,煩的慌。

「煩,先不講那個刺客,但那個下毒的人,很可能是李雲月,去查一下應該就能明白了。」說著就站了起來。她要去廚師那里查查。

慕容流晨伸手將她按了下來,「這個可能查不到了,因為那些關于你點心的廚師,丫鬟都死了。」

「死了?為何?」

「被人殺死的,據說是一劍割喉。」慕容流晨的語氣有些的無奈。所有的線索都斷了,根本無法查到害他女人的人。

「我們去看看可否?」

「不行,被嚇到了怎麼辦?」雖然她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樣,可是他還是怕她見到那麼多的尸體會害怕。

「不會,我們去看看吧。」搖了搖頭,她很是想看。特別想找到那個害她的人,別人欠她的,她一定要討回來。

看著她這認真的模樣,也便不再多想。他總是小看她,也許他多想了。「好吧。」

當兩人走到門口時,慕容傾兒看著慕容流晨這一身單薄的錦袍,臉色很是蒼白,有些擔心︰「你等一下。」

而後快速跑回了房間。

慕容流晨疑惑的看著回了房的女人,她要干什麼?可是當看著她拿了一件純白色狐裘披風時,頓時明白了。呵呵,他的女人竟然還想著他會冷。

說實話,這種天氣,他又不能運用內力,形同于一個普通人,確實有點冷。

「披上這個再出門。」看了他一眼,為他細心的披上,再繞到他的面前,玉指如在跳舞般的舞動著,為他系好才放心下來。「我們走吧。」牽著他冰冷的大手,竟覺得有些不適應,眼中有些心疼的看著他的俊臉。

他的手,能給她溫暖,給她安全感,給她踏實感。可此時卻那麼的冰冷,而且還是因為她的原因。

「別多想。」他溫潤的聲音,溫暖著她此刻的心情。知道她在想什麼,伸手將她攔在懷中。

靠在他的懷中,心中怨氣沖天。臉色面如湖冰一般板著,沒有任何的表情,卻讓人看了毛骨悚然。「不管是誰、只要他害了我,害了晨,我一定會一一還給他。」言談溫和的語氣,卻讓人听了惴惴不安。

他低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讓她平靜下來。那個人,他絕不會讓他死這麼簡單。敢讓他的女人死,那麼就先付出一定的代價。

知道讓他擔心了,而恢復了面容。「晨,我們走吧。」

慕容流晨微微點了下頭,溫柔一笑。「好。」

他擁著她走著皚皚白雪之上,積雪被踩的咯吱咯吱的響,周圍冷冽的微風一一劃過,卻並不能讓兩人感到寒冷之氣。因為他有她,她有他。

而趙軒,看著離去的兩人,陰霾的眸子看著雪地呆。

他是一個大夫,自然能看的出慕容流晨的不適。他的臉色蒼白,體無虛力,整個人看著如一個人懸浮在空中,好似一股風都能將他吹走。

但是為何呢?為何慕容傾兒沒事了,慕容流晨卻那麼的虛弱?難道他將傾兒身上的毒轉移到自己身上了?

這種方法他的師傅曾跟他說過,但是他說從沒有人這樣做過,因為這種危險很大,吸毒著可能會死在半途之上。『**言*情**』但看慕容流晨的面色,便知道他成功了。但是為何沒有逼出毒素?

不過,這是個大好機會,是個除掉慕容流晨最大的機會。上次他因要得到慕容傾兒,而失去了那次機會,但這次他不會再笨了。他要得到慕容傾兒,也要殺了慕容流晨。

眼中的冷笑在這寒冷的天氣中,是那麼的刺骨,那麼的狠~

趙軒踏步離開了房門,上次他找人殺慕容流晨沒有成功,是因為慕容傾兒的原因。他沒想到她的武功那麼的卓絕,甚至沒有想到她會武功。但這次,慕容流晨中毒了,是不能使用內力的,只有慕容傾兒一個人,縱使她的武功再高強,也不可能邊保護慕容流晨,邊對付殺手。

李雲月看著走出房門的男人,不知他想上哪去。但他不在最好,她可以運功療傷了。現在她不用再擔心會被慕容流晨查出來下毒之事是她干的,畢竟那些人全都死了。雖然不知是何人助她的,但是卻是幫了她的大忙。這樣,即使慕容流晨再精明又如何?所有人都死了,即使懷疑到她身上,也沒有證據不是嗎。

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兩人來到銀殤家的一個房間,屋內很是簡陋。只是幾張床,床上放著的就是那些人的尸體。

兩人走向一個冰冷的尸體邊,眼眸在尸體之上流轉著。

「晨,他的脖頸怎麼只有劍痕,怎麼沒有血?」慕容傾兒走近觀察的看到。

面前躺著的人確實是只有劍痕,而無大量的鮮血,按理說割了脖頸應該會有大量的鮮血噴射出來,可他的脖頸只有血痕,而他的衣襟上沒有半點血跡。

慕容流晨听聞她的疑惑,也走進觀看起來,卻實是沒有。但是這個劍法和一個人好像,但是那個人明明死了,為何會再現同樣的劍法,會不會是巧合?

這樣想著,也便離開再去別的尸體檢查,而別的尸體還是相同的劍法,他還是不信,再去觀看另一個,當一個個的尸體都看完後,再不信便不可能了。

慕容傾兒很是疑惑的看著慕容流晨的舉動,他覺了什麼?

「晨,有哪里不對勁嗎?」慢步走向他的身邊,一雙剪水眼眸在面前的尸體上來回巡視人。

「所有的劍法都是一樣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這種劍法,但他在十年前就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鳳眼看著尸體的脖頸,略有些呆。心中的疑惑也是一個接一個。

慕容傾兒扭頭,看著身邊男人這麼認真的模樣,也能想到他口中所說的人,絕對不簡單。

「那個人是誰?」星眸凝視著身邊的男人,疑惑的問道。

慕容流晨扭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收起了沉思的神色,但卻還是很認真的模樣。「他叫劍鳴,是從前劍鳴山莊的莊主。但十年前我與他比武,他輸了,因承受不了打擊而跳崖自盡了。」

「他的劍法真的沒有人會嗎?」慕容傾兒再次問道。

「沒有,那是他最引以為為傲的劍法,並未有傳給他的弟子。」面容很是嚴肅,內心卻在疑惑著,難道他沒死嗎?那為何這十年來沒有出現在江湖,而一出現就殺了銀殤家族的廚子,丫鬟?

「難道他沒有死,並且記恨了你,來向你報仇的?也就是說我中毒很可能是他干的?」眼中盡是疑惑之色。這件事真是越來越詭異了,連十年前死的人都勾出來。

「很有可能,既然他因輸了比武而仇恨與我,那麼他一定在我們周圍,小妖精,你千萬不可離開我的身邊。」認真的看著她的黝黑眸子,卻忘記了他才是最弱的那一方。

「笨蛋,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你千萬不可離開我的身邊。」向他走進了一步,環著他的腰肢,給他安全感,讓他不要擔心。

她知道,他在擔心她的安全,可她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弱弱的慕容傾兒了,她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他。再說,從前的她,也沒有那麼弱呀。

「嗯。」低沉的喉音帶著沉重。他現在一點都不喜歡變的很弱的自己,如果那個人傷害了他的女人怎麼辦?而他又不能使用武功,她受傷了怎麼辦?

「晨,別擔心,既然十年前是你將他打敗的,那麼十年後他也未必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卻能與你打成平手,所以那個人若敢來,我一定將他打的屁滾尿流。」露著傾城的微笑,說著調皮的話語,讓他放輕松。

「呵呵,對,小妖精一定將那人打的屁滾尿流。」低頭輕笑一聲,臉上的凝重也消失不見。他的女人這般的想讓他放下戒心,不那麼累,他自然要照她的意思做,不讓她擔心。

十年,即使他的武功變強了又如何?他又不是說停滯不前,沒有練武。即使他的武功再強,他的武功也變強了,自然不是十年前的功力,難道還會怕他嗎?而傾兒又與他打成平手,對付他自然綽綽有余。只是,他卻只能在旁邊看著,這讓他有種挫敗的感覺。

見他已不再那麼擔心,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晨,你的內力何時能恢復呢?」難道就這樣讓毒存在他的體內嗎,這可不行。

「恐怕恢復不了。」伸出冰冷的手掌揉了揉他滿頭的青絲,有些無能為力。他全身無力,要如何才能逼毒呢?

「可是晨,總不能讓毒素一直呆在你的身上吧?呆一時可以,呆的久了你就…」後面的話她不敢說,垂著眼簾,有些心疼,都怪她,都怪她。

「我沒事的。」帶著繭子的大手,撫模上她的臉。似乎是要將她臉上的情緒改變,不讓她這般的傷感。

他無所謂的說著,卻讓慕容傾兒听了盡是自責,愧疚,心疼。

「怎麼可能會沒事,這是毒,又不是別的。」她略有些生氣。他身上一直有毒,這讓她怎麼能放心呢?

「放心,為了你,我也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他明白她的心情,當毒素在她的身上時,他的害怕跟她是一樣的。

她慵懶的點了下頭,靠在他的胸口處。「晨…」簡單的一個她常念叨的字,說著卻是長長的拖音,與慵懶,與眷戀。

「嗯?」低頭看著懷中依賴他的女人,有些疑惑,她好像還有話要說。

「我是不是掃把星?」抬起頭看著他,有些可憐。

愣了一下,而露出了微笑,淡淡的說。「為何這樣說?你是我的幸運星才對。」雖然是淡淡的話語,確是無限的深情與認真。

「因為我總是害晨,這是晨第二次為我中毒。」說著說著,語氣有些哽咽,趴在他的懷中,不肯看他的眼楮。

因為她,趙軒傷了他,為他下了毒,還是因為她,他將毒素轉移到他的身上。為何她覺得她就是他的克星,他的掃把星呢?

「小妖精,抬起頭,看著我。」他溫柔的話語帶著些命令的味道。

慕容傾兒听聞他有些嚴厲的話,很是自覺的抬起了深埋的頭顱,閃著點點星光的美目,看著他目光深邃的墨色眸子,與他對視。

「我曾經說過,不喜歡看你哭,你最近卻總是這種委屈的模樣,我很不喜歡明白嗎?你這樣讓我感覺你不是從前的小妖精了,從前那個表面頑皮,但內心卻很強大,堅強的人,哪去了?還有,你認為自己是我的掃把星是何意思?是後悔愛上我了?還是怎樣?」深沉睿智的眸子緊盯著她眼眸,表情是那麼的認真,嚴肅,甚至有些生氣。他不喜歡她變成了這樣,從前的她不是這樣的,是堅強的,狡黠的。

听著他那樣訓斥自己的話語,愣了一下,而明白了過來,她不怒反笑著。她最近卻實是表現的不像她了。

臉上嫣然的笑容再沒了剛剛那般的委屈,那般的懦弱,而是那麼的堅強,如煥然一新的另一個人。

「晨,你是我的,是屬于我一個人的。即使我是你的掃把星,你也趕不走我。」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迷人,魅惑紅唇一勾,卻是那麼的霸道,狂妄。

慕容流晨看著已經恢復過來的女人,他笑了,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自內心。剛剛他真怕她會多想,會變的更懦弱,更委屈。但她恢復過來了,不愧是他慕容流晨的女人。

而她,像是為了證明她對他的霸佔欲,而不顧場合,不顧這里是停尸房,而纏上他的脖頸,吻上了他的薄唇。

這次,是她主動的,她學著慕容流晨親吻她時的動作,而主動探進了他的口中。

她很青澀,吻技不高。即使慕容流晨常常親吻她,但她還是那麼的笨手笨腳的。

被慕容傾兒親吻的不舒服,也不是不舒服,就是無法讓他盡情的享受,雖然他很喜歡她的主動,但也被動為主動。

銀雪剛想踏進房間,問他們查探的如何了,卻又一進房就看見這麼駭人的一幕。心中盡是疑問︰他們兩個就不分場合嗎?

妖媚的眼瞳掃過周圍的尸體,很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在銀雪離去後,慕容傾兒輕輕的推開了面前的人,臉色掛著壞笑︰「晨,你說銀家家主是不是故意的?怎麼感覺每次我們親吻的時候他都會在場呢?」

第一次在梅花林,第二次是那個黑衣人要殺他們的時刻,第三就是今日。而他竟然都在場。

「誰知道,小妖精,我們回去做正事去?」說著,拉著她的小手就向外走去。

他已經兩天沒踫她了,剛剛被她親吻的很想吃她,他要回去辦正事。

「正事?什麼正事?」隨著他的拉著,而在後面跟著他,怎麼感覺他急急忙忙的呢?

「小妖精可還記得幾日前說要補償我的事?現在沒事,回去補償我可好?」扭頭看著身邊的女人,一臉的曖昧。

他的這副臉容,如一個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有點迫不及待,垂涎欲滴的神情,讓她明白了什麼事,不過她沒有害羞,反而笑的高深莫測。

臉上露著大大的壞笑,站在那里不動了。「好呀,不過前提是,晨抱我回去。」

慕容流晨扭頭看著慕容傾兒一眼,攔腰將她抱起來,卻覺渾身是那麼的無力,虛月兌。這才明白她臉上的笑意是什麼意思了。

但還是不服輸,再次使力抱她,卻覺她根本沒有任何被挪動的痕跡。

看著抱不起她的男人,臉上笑得更是燦爛,不過還不忘調侃他一番。「晨,你抱不起我,我可不補償哦。」

某男人瞬間臉黑如鍋底,他後悔了,這是他第二次有失敗的感覺,本以為將毒引到自己身上是因禍得福,結果現在是樂極生悲。

該死的,他一定要解了毒,不解了毒他就只能被面前的女人壓在身下。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吃了她。

某女眼角帶笑的星眸,看著慕容流晨陰黑的臉,心里是樂不思蜀。

「晨,看來你是不行呢,這可不怨我了。」很是得意的看了慕容流晨一眼,悠哉的從他的身邊離去。

那得意洋洋的模樣,讓慕容流晨氣個直咬銀牙,表情很是無奈,只能無力的在後面跟著前面意氣風的女人身後。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好像是病人吧?豈能讓她那麼的得意?再說他的體力本就不好。

「小妖精,我身體沒有力氣,你扶我一下。」伸著手,可憐兮兮的看著前面的白色背影。

听聞身後的聲音,離去的慕容傾兒,瞬間停了下來。她怎麼把他給丟下了,自己這個蠢貨。怒罵自己一聲,向身後那個可憐兮兮的家伙而去。

「晨,我忘記了你還中著毒呢。」臉上盡是懊悔之色。光顧著瑟看他吃癟呢,竟忘記了他的身體還很虛弱。

看著她這麼擔心的神色,也便不逗她了。「笨蛋…」

此時,突然的疼痛,從他的胸口處疼裂開來。讓本來就虛弱的他,差點蹲坐在了地上。

「晨,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扶著即將摔倒的男人,神色擔心的看著他。

「沒…沒事。」微笑著,虛弱的說著這三個字,讓他使了全身的力氣。看著她臉上的擔心,而不想讓她覺他身上的不適。

右手放在胸口處,按著疼痛。這撕裂般的疼痛是斷魂的藥效,只是為何突然會作?按理說他排出了大半的毒素,是不該這樣的。

這種疼痛,肝腸寸斷,撕心裂肺,苦不堪言。像是別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匕,在你的胸口處劃著,割著。同時也能體會著,那日在拍賣會上她的痛苦。

轉頭看著扶著他的女人,眼中盡是心疼之色。她這麼的怕痛,該有多麼的忍受不了,而昏厥過去。

抽搐的疼痛,撕裂的疼痛蔓延在胸口處。身上僅有的力氣,也被抽干,使他蹲了下來,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更是蒼白,甚至有些虛汗。

「晨,晨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蹲,看著臉色毫無血色的俊臉,他閉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忍耐?莫非是這藥的痛楚來了?可為何在她身上的這兩天而沒有作?

「晨,是不是藥效作了?嗯?是不是?」緊張的看著面前臉色越來越白皙的男人,雙手微微顫抖的撫模著他的臉頰。

「沒有,我們…回去。」努力的站了起來,牽著她的手,要離開。

可連說句話都那麼的艱難,這讓慕容傾兒怎麼會相信。

「晨,你告訴我怎樣才可以解了你的痛?」看著這樣的慕容流晨,她心里的疼痛,絕不比他藥效所揮的疼痛少。

「沐小姐,讓晨王將這個吃了。」

突然出現的銀雪,把她嚇了一跳,看著他手中通白透體的藥丸,抓起來就送到了慕容流晨的口中。

銀雪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她就不怕他給的是毒藥嗎?就這麼隨便的喂給了晨王?

當慕容流晨吃下了藥,胸口的疼痛漸漸的下去了。臉上也沒有那麼的蒼白了。

正了正身子,對身邊緊張的女人一個安心的微笑,而轉頭看著身邊的銀衣男人。「本王多謝家主的碧丸。」

碧丸,止疼藥的最上等藥,吃了不僅馬上就會消除疼痛,還能讓人每次的疼痛減少一大半。

「晨王客氣了,只是我很是好奇,中毒的是沐小姐,你為何會?…」黑色的眸子中盡是好奇。

中毒的明明是沐小姐,為何是晨王疼痛不已呢?看他剛剛忍痛的模樣,即使是忍得在好,他也看的出來。

「傾兒既然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當然不會讓她痛苦。」很是霸道的一句話,解決了這件事的長篇大論。而後,摟著身邊的女人,離去了。

說實話,讓銀雪幫了他,他很不自在。

「本王會派人將碧丸還與家主。」很是清冷的一道音,卻有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

而此時,一個黑衣人躥在銀雪的面前,單漆跪在雪地之上,雙手抱拳很是恭敬的說︰「門主,上次的那位客人這次要求再次刺殺晨王。」

銀雪冷眼看著面前的黑衣男子。上次?那不就是趙軒了?呵,他奪了人家所愛,自己反倒是一步步的滅人家,這種男人竟然是他的親戚,呵,搞笑。

「允了。」魅惑的聲音沁人心扉,在這寒冷的冬季卻格外的刺骨。

「是。」男子收到主子所言,而消失在雪地之上,好像根本沒有他那個人影的來過,只有地上被跪的凹痕證明了,他剛剛確實在這。

銀雪抬頭看著上方明媚的天氣,嘴角牽動著笑的痕跡。

他可以跟慕容流晨光明正大的決斗,但別人要殺他,就不關他的事了,他只是收錢辦事。

當兩人回了房間時,慕容傾兒將慕容流晨按坐在凳子上,坐在他的面前,小手伸在他的胸口處,輕輕的揉著。

「真的不痛了嗎?」語氣是那麼的小心翼翼與心疼。

慕容流晨握著胸口撫模著他的小手,搖了搖頭,很是溫潤的說︰「不痛。」

「晨,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無用,晨在痛苦我卻只能在旁邊干著急。卻什麼都不能做,我想做一個跟晨並肩的女人,而不是總要你保護我,總要你替我受苦。」她很是哀傷的說出了內心最深處的話語,她不需要保護,只需要與他並肩,而不是站在他的身後。

「我懂了,以後不會了。不管以後遇見什麼事,我們都一起面對,我絕不將你護在我的身後了。」冰涼的大手撫模著她的臉龐,說的是那麼的誠懇。

原來她是這樣想的,他一直都不知道。他只是想將她保護的好好的,不受任何傷害,任何痛苦,卻沒有想過她不需要這樣,她需要的是與他並肩在一起。

「嗯,你懂就好。」听著他認真的回答,她也釋放了微笑,而依偎的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幾天後,兩人天天呆在銀殤家族很是無聊,而慕容傾兒想試探一下,那晚的凶手是不是李雲月。而那個下毒的,不能肯定的說是她,但在下毒的時刻,她是不在她眼前的,也就是說,她也是有嫌疑的。

所以她很是‘好心’叫他們一起來出門游玩,目的當然是試探一下,害她的人究竟是不是李雲月。

幾天前的的雪化得已經差不多了,天上的太陽很是溫暖。大街之上都是被雪融化的水給沾染了。

「李小姐,我好奇了,你倆怎麼還不回趙國?」語氣很是溫柔,臉上也掛著迷人的笑容。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跟李雲月是好朋友呢。

而慕容流晨,在一邊無奈的看著演戲的可愛女人。若是下毒之人是李雲月,和刺殺她的人也是李雲月,那李雲月的隱藏功夫肯定很好,她試探也未必會試探出什麼來。只是最近太無聊,也便隨著她鬧。

李雲月听聞慕容傾兒和藹的語氣,而愣了一下,瞬間恢復了溫柔之色。臉上帶著可以將人融化的笑意︰「沐小姐不也是嗎?」

「本小姐在還未找到給我下毒的,刺殺我的人,是不會離開梓婁國的。當然,我若找到那個害我的人,我定叫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如珍珠般的眸子,像是能看透人心般,緊盯著身邊的的女人。

「沐小姐這樣,未免太狠了吧,不過沐小姐究竟是得罪了何人,才會被人一次兩次的謀殺?」紅唇微勾,有些擔心她的說著。絲毫不在意她那雙如鷹一般的視力。

她的臉色絲毫沒有尷尬,或是做了什麼不舉的動作,看著是那麼的自然。甚至多了些,朋友之間該有的擔心之情。

慕容傾兒很會演戲,她卻更會、

看著兩個相視的兩人,是人都會覺得她們倆是朋友吧?

慕容傾兒星眸略帶研究的神色,看著面前沒有任何不適,慌亂的李雲月。她的神色,動作都是很自然的流露出來。如果她是裝的,那她真的是太危險了。

「沐小姐為何這般看我?」李雲月嬌媚可人的臉蛋上掛著微笑的痕跡,很是疑惑的問身邊的女人。

「我只是覺得李小姐長的可真美,竟能將趙國太子迷的神魂顛倒。」高深莫測的笑著,冷嘲熱諷的說著。

既然試探不出什麼,她也沒必要再溫潤了。

李雲月楞了一下,而怒不可言。「你…」怒氣在胸口,卻無法火。氣的很想抽慕容傾兒一巴掌。她的意思是諷刺她沒她美,竟然還能勾搭上趙軒嗎?

「我怎麼了?」慕容傾兒笑的很是無辜,疑惑的看著忍氣吞聲的女人。

而慕容流晨在一邊摟著她,任由她去鬧,反正吃虧的不是她。

而趙軒,只是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從那日他覺得他對李雲月太好了,而讓她得寸進尺後,也便對她很是冷淡。

不是慕容傾兒的對手,還迎接上去,丟他的臉。

「沒有,我只是覺得沐小姐才是真正的美呢,所謂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恐怕這世上只有沐小姐才有這等風姿。」溫柔的說著,內心卻嫉妒不已。

為何這世界上的好運,都是她的呢?有遠近聞名的戰神王爺寵愛,她以前的身份即使再不好,那也是一國公主,而現在又有了絕美臉蛋。老天真的是太偏心了。

她夸贊的話語,倒讓身邊的兩位美男對慕容傾兒的俏臉。深深的看了一眼。確實,她的確有這資本,李雲月說的一點都不虛,用在她的身上真是貼切的很。

「多謝李小姐夸獎,晨,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絲毫不謙虛的回了李雲月一聲,而不再理她,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

這個女人不是她的對手,她沒什麼興趣玩了。

「好,想吃什麼?」

「不知道哎,我們去前面那個酒樓看看吧。」眼眸看著前方人來人往的酒樓,生意這麼好,想必一定是很好吃。

「好。」

「李小姐,太子要跟我們一起去嗎?」臉上帶著不明已的微笑,很是友好的問著他們。

「不用了,沐小姐好好跟晨王用膳吧。」趙軒委婉的拒絕著,臉上噙著惡魔般的微笑,話語卻是意味深長。

慕容傾兒很是疑惑的看了他半天,但他們不去正好,她還真不想讓他們去呢。而後被身邊的男人拉走了。

趙軒看著離去的兩人,眼中的笑意還是那麼的明顯。也許今日是你與晨王的最後一餐呢。

而後,兩個人向別的地方而去。他要找個好地方,看戲!

「不準盯著那個男人看?」慕容流晨明顯霸道且吃醋的說。

「不是的晨,我總覺得趙軒的話,有別的意思。」抬頭看著與她並肩而走的男人,模樣很是認真。

丹鳳眼看向遠處已經走得很遠很遠的兩人,他也有這種感覺。

「晨,你也覺了對不對?」看著,看向遠處呆的慕容流晨,問道。

「別想那麼多,不是餓了嗎?我們去吃飯。」攬上她的腰肢向酒樓走去。再大的事情,也沒他女人餓肚子重要。

「嗯,晨,我總覺得趙軒會做什麼,他會不會又派殺手來殺我們?」邊走邊說著心中的疑問。她一直都覺得趙軒是個危險的男人,到現在也不例外。

她的話倒讓慕容流晨頓了一下,扭頭看著身邊的女人。「要不我們回去吧。」

他不想冒慕容傾兒受傷之險,因為他是她的累贅。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她絕對沒問題,可他現在身體的毒素還未逼出來,根本無法與她並肩作戰。

知道他在想什麼,而安慰他說︰「晨,你不是我的累贅,若是你那樣想了,那我豈不是你的累贅?我害了你那麼多次。」

「誰準你又提那了,你不是我的累贅,你是我的女人。」很是霸道的語氣,卻讓慕容傾兒心中很是感動。

他不喜歡她總是提那些事,對于他來說,沒了她,他就沒了心。她是自己的心,誰能說自己的心是累贅呢?

「你也是,你是我的男人,不是我的累贅。再說,你中毒只是一時的。」她認真的說著,讓他明白,他目前的情況只是一時的,會好的。

兩個人在喧喧鬧鬧的酒樓門口處,很是認真的說著心中的話,周圍喧鬧的聲音,掩蓋了他們此刻的話語。

下雪天不冷,化雪天冷。空氣中冰冷的氣流在大街小巷中流竄~

一個衣袍白的比雪都白的俊逸男子,摟著一個白衣的美人,進了酒樓。在背後觀看,是那麼的恩愛,祥和,依賴。

------題外話------

感謝毒小妖滴花花~

哎,最近感冒好嚴重的~親們都注意了•~額都感冒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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