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 84、李雲月的悲慘下場

作者 ︰ 沈靈筱

月兒高高的掛著,銀色的光芒投射進一所房間之內,屋內的燭光,掩蓋了銀色的月光。『**言*情**』

趙軒身上披了件玄色衣袍,坐在座之上,他的臉色毫無半點受過傷的模樣,他是名醫薀茗的弟子,自然懂得如調理自己的身子,經過幾天的修養,身子已經好透。

他的旁邊坐著一位剛正不阿的中年男子,男子的身上透露著威嚴之氣。

「太子,您已離國多時,皇上召太子回去。」中年男人,面無表情,一身灰色衣袍,為他添了一抹嚴肅威嚴之氣。

「本宮知道了,賈將軍一路辛苦了。」趙軒很是泰然的點了下頭。

「那太子何時動身回國?」賈將軍再次抬頭問道。

趙軒低頭思考了起來,他身上的傷是被慕容傾兒所刺,那晚他親眼所見慕容傾兒想他死的眼神是多麼的狠戾,只是他搞不懂,她為何沒殺他。她就那麼愛慕容流晨嗎?既然她這麼的愛他,那麼他就偏讓他們分開,他得不到的東西,就一定要毀掉。

抬頭看著旁邊坐著的男人,一本正經的說︰「給本宮兩天的時間,兩天後動身回國。」

「是。」男子站起身,行了下禮,而退出了房門。

當賈將軍下去之後,李雲月從房內走了出來,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

「軒,我們快回趙國了嗎?」

趙軒扭頭看著從房間內出來的女人,收回了看她的目光,很是冷淡的點了點下頭,喉嚨出低沉的聲音。「嗯。」

李雲月整了整身子,認真的看著趙軒的側臉,說道︰「軒,我不想跟你回趙國了。」

听聞耳邊的聲音,趙軒疑惑的轉頭看著旁邊站著的女人。她不是很想跟他回國嗎?為何不想了?

李雲月明白他想什麼。她一開始想跟他回趙國是因為他對她很好,即使是假的,她也願意,可是最近他對她很冷,除了他想要解決身上的**時,他幾乎不理她,既然這樣,她又何必跟著他呢?

「我知道軒不愛我,軒愛的一直都是慕容傾兒,所以我也不奢望什麼了,我想回易尚國。」她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而淡淡的說著。

趙軒听聞她的話,很是諷刺了笑了一聲。「呵,你回易尚國?被休掉的晨王妃回易尚國。易尚國有你容身之地嗎?」冷眼緊盯著她,很是輕蔑的看著她。

李雲月身體僵硬了一下,對視著他的眸子。不知該說什麼,他說的對,她一個被休掉的晨王妃,易尚國根本無她容身之所。

但又不想呆在趙軒的身邊,而再次鼓起勇氣說︰「軒又不愛我,我呆在軒的身邊又有何意思?所以我想離開。」

「離開?你準備去哪?」趙軒輕蔑的笑著,看著面前的女人。

「我…」李雲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知該如何說,可是趙軒卻代替她說了。

「怎麼?你想到銀殤家主的身邊嗎?」輕輕的站起身,身上披著的玄色衣袍,而滑落在地,走到李雲月的身邊,手指不分輕重的捏著她的下巴,逼迫著她與他對視。

李雲月驚愕道,隨即連忙解釋起來。「軒你,派人跟著我?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天我是被幾個惡霸欺負,求他幫忙的。」

「求他幫忙?你不是會武嗎?」趙軒冷著俊臉,嘲笑的看著手中的女人。

而李雲月卻在此刻震驚了,瞳孔漸漸擴大,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是如何知道的?

趙軒很是嫌棄的,一把甩開了她的下巴,轉身悠哉的向他剛剛的位置而去。

輕輕的坐在凳子上,淡淡的說︰「那晚刺殺慕容傾兒的人,不就是你嗎?你還真當本宮是笨蛋了?」

李雲月輕輕的搖了搖頭,很是不相信的,輕聲問出︰「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軒微笑的看著她。「你受沒受傷,本宮一看就知道,即使你偽裝再好。可是別忘了,你與本宮同床共枕。」

「所以…所以你派人跟著我?」李雲月還是無法相信的問道。

「嗯。」趙軒微微的點了下頭,算是承認。

「呵,看來我倒是把軒看的太簡單了。也是,一國太子若是太簡單的話,怎麼可能會坐上太子之位呢?」李雲月低頭淺笑一聲,像是放下了許多東西,渾身輕松了許多。

抬起頭,臉上的笑意不見,很是認真的看著趙軒。「軒想如何處置我,來為慕容傾兒報仇呢?」

趙軒也是認真的看著她,「本宮不會處置你,本宮要你乖乖的呆在本宮身邊即可。」他不想殺她,若是想殺她,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這個時候呢。

「為何?你又不愛我。」李雲月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本宮是不愛你,但本宮需要你,而且,與本宮一樣跟慕容流晨有仇的女人,何不我們聯手對付慕容流晨?」趙軒微笑著看著她說。

既然他不處置她,那麼他也知道她心中所想,也便說出了心中的話。「軒應該明白,我對慕容傾兒才有深仇大恨。」

「本宮知道,還記得本宮說的話嗎?本宮若得不到的人,本宮便會毀掉。所以,慕容傾兒,本宮一定要毀掉她。」說到這時,冷眼中的寒光如刀劍般凌厲,一閃而過。

李雲月看著面前寒光臨現的男人,只覺背後頻繁涼。她竟然不知道,這個她深愛的男人,並不如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倒是她愚笨了,一國太子若是簡單,豈會登上太子之位?

月光如下,慕容傾兒扭頭看著身邊沉睡的男人,他剛剛竟然又折騰了她一番,她還沒找他麻煩呢…

坐起身,看了身邊男人一眼,起了床,向外走去,她需要清醒清醒,要怎麼報仇。

打開房門,滿園內傲骨寒放的梅花,清冷馨香,撲鼻而來,覺得心情舒服多了。突然,她的面前,落下一道白色的身影。

慕容傾兒一身戒備的看著面前落下的男人。他一身的白衣,右手握著一把玉簫,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他幽深的眼眸宛如一灘死水,沒有半點漣漪,很是冷然的看著慕容傾兒。

「你是誰?」清冷的聲音,沒有半點害怕,反而是鎮定不已。

「我乃暗霧門門主,霧雨,想問一下晨王為何要對我暗霧門趕盡殺絕。」他純淨的噪音,宛如山泉清水般,讓人听了心曠神怡。

慕容傾兒輕笑一聲,笑容盡是輕蔑。「你的手下來殺晨,一次可以,兩次就欺人太甚了。我們怎麼可能不還手?」

「收人錢財,拿人性命,這是暗霧門的規矩,晨王也想殺人,出錢即可。」男子說的好像絲毫不跟他們相關,讓他們想報仇,找那個想殺他們的人去。

「我們可沒這麼蠢,不過你算盤打的倒挺精,賺了別人的錢,又想賺我們的錢,很可惜,我們不僅要對付那個想殺我們的人,也要對暗霧門報仇,既然是你接了殺我們的案子,就要負起被我們追殺的責任。」慕容傾兒邊說,邊優的折了樹上的梅花,梅花落在她的手中,瞬間被彈了出去,對著白衣男子而凌厲的飛去。

男子輕功而起落在了一邊,翩翩飛舞的白色衣袍,為他添了一抹高貴的色彩,很是輕松的躲避了梅花的襲擊。只見那朵梅花,如一個釘子般,釘刻在他身後的牆壁上,深深地陷進去了一半。

「姑娘好身手。」男子一雙幽深不見底的眸子,緊緊盯著牆壁的梅花,對慕容傾兒夸贊道。就是他,都不能讓一朵花嵌在牆壁里,她的身手很不簡單。

慕容傾兒沒有理他,而手運掌力與面前的男人打了起來。

兩人,一上一下的在院中打著,那沉睡的慕容流晨已經醒來,覺身邊已沒有了慕容傾兒的身影,而外面傳來打斗的聲音,快速的披上衣袍,出了門。

看著與人打斗的慕容傾兒,也縱身飛起了身,幫她對付著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李雲月與趙軒,在暗夜中,透過窗戶的薄紙,看向外面打斗的三人,臉上掛著冷冽的微笑。

而房頂之上,三個白衣人在打斗著,速度快的移到另一棟房子,又快速的到了另一棟。『**言*情**』每次,好像都只呆了三秒鐘,便換了地方。

男人明顯佔著下風,不是兩個人的對手。不知在哪棟房頂上,三個人分開了打斗。

一個站在這邊,兩個佔著另一邊。

「有沒有受傷?」慕容流晨看著身邊的女人,檢查著她的身上,擔心的問著。

「沒有。」慕容傾兒搖了搖頭。她與他也頂多打成平手,豈會被他所傷。

「想必你便是晨王吧?我來只是問晨王,為何要對我暗霧門趕盡殺絕?」男子看著遠處的慕容流晨問道。

「因為你的手下傷了我的女人。」慕容流晨大手攬著身邊的女人,要他明白。

男子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慕容傾兒,扭頭再看著慕容流晨時,眼中帶著挑釁,卻又是在輕笑著的。「晨王,不如我們來一決死戰如何?為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報仇。」

報仇兩字,咬的很是重。

慕容流晨眯著丹鳳眼,疑惑的看著對面的男子,為何覺得他話中有話?

「決一死戰?你在開玩笑吧?我們為什麼要與你決一死戰?只因為你死了那麼多手下嗎?」慕容傾兒冷著眼,不屑的說道。

在慕容傾兒認為,他所說的無辜之人就是他手中死去的手下,但卻不知,他說的不是他們。

「手下也是人,既然晨王派人殺了我那麼多人,我總要給他們個交代。」男子一本正經的說。

「再交代我也不會同意我男人以命與你交戰。」慕容傾兒很是認真的看著前方的男人。

她跟他打成了平手,那麼他與晨交戰打,也定是平手,到最後只會落個兩敗俱傷的慘狀,她是絕不允許慕容流晨受到任何傷害。

慕容流晨露著幸福的笑意,看著身邊的女人,心中很是滿足。

扭過頭看向前方的男人,淡淡的卻有著無限的認真。「我的女人不允許,所以我也不會與你決一死戰,我是不會讓她擔心的,而且,錯就錯在你接了殺本王的案子。」

「呵呵,我沒想到一國戰神王爺竟然听女人的話。」男子輕蔑的笑了起來,很是看不起慕容流晨般。

也是,在古代,女人的地位很低,而慕容傾兒替慕容流晨做主,甚至是不讓他做什麼決定,對于慕容流晨而言,算是很沒尊嚴的。

但對于慕容流晨而言,尊嚴算什麼?能有慕容傾兒重要嗎?

「你錯了,听女人的話沒什麼丟人的,這不是怕女人,這是疼女人。」慕容流晨很是認真的說。但卻讓慕容傾兒听了,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男子倒是沒想到慕容流晨會這般說,足足看了慕容流晨半天,很是不信,他一國王爺難道這輩子只一個女人嗎?不可能的,哪個男人一生只一個人?除了…

「我也不求別的,明日下午我們城外梅山上見,晨王要給十幾年前趙國上一任皇帝一家,一個交代。」話語說完,縱身消失在了夜間。

慕容流晨很是疑惑的看著消失的人。趙國上一任皇帝?他與上一任皇帝有何牽連?

「晨,他什麼意思?」慕容傾兒疑惑的看著身邊的男人。趙國上一任皇帝?什麼意思。

「不知道,回去睡吧。明日去看看就知道了。」慕容流晨也是一頭水霧。

抬頭看向上方的明月,點了點頭。「好。」

當房頂上的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也離開後,那隱藏在暗處的趙軒,一步步的踏了出來,出現在月光之下。

他們的對話,他听的一清二楚。那個人應該就是暗霧門門主,霧雨。只是他說趙國上一任皇帝,那不是他皇伯父嗎?為何會與他皇伯父有所牽連?

而白衣男人,落在一所房間的門口,推門走了進去。面具拿下,是一張美的如女人一般的俊臉,那滿頭墨色的絲,也被扯了下來,黑色的絲下面,是滿頭的銀。他,不就是銀雪嗎。

他是暗霧門門主,霧雨。他的勢力常年對付冥樓閣,是因為他知道冥樓閣閣主北冥與慕容流晨是好友,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是慕容流晨的勢力,北冥只是掛名的閣主而已。

趙軒懷著滿腔疑問,回了房。

「軒,外面怎麼樣?」李雲月疑惑的看著回來的趙軒,問道。

趙軒收起心中疑惑,抬頭看著面前之人。「明日你去找傾兒游玩,幫本宮絆住傾兒,不準她前去梅山。」

既然有可以得到慕容傾兒的機會,那麼便不毀了她。再說,像慕容傾兒那般十全十美的女人,得到總比毀掉的好。

「我?慕容傾兒一直懷疑我,我要如何才能絆住她?」李雲月手足無措的問道。慕容傾兒一直防備著她,她去找她,根本沒有什麼理由。

「這個你看著辦,只要你絆住她,讓她不要上梅山就可。」看了李雲月一眼,而向房內走去。他明日有重要事情,必須好好休息。

李雲月滿腔不願的看著進房的男人,心中很是不滿。但她也毫無辦法,必須听他的。

第二日,李雲月一大早便去找慕容傾兒去了。

慕容傾兒從房間內出來,看向大廳中等候多時的女人,臉上掛著和藹的微笑。「李小姐是迷路了嗎?怎麼走的我這了?」

李雲月維持臉上的微笑,似乎絲毫不在意慕容傾兒語言里的諷刺,微微行禮一下。「沐小姐,我是特地來找你的。」

「哦?找我?」慕容傾兒很是夸大的驚愕一聲,隨便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絲毫不管旁邊還站在一個女人,一點也沒有讓她坐下的意思。

「對,我知道沐小姐很討厭我,所以想跟沐小姐和好,沐小姐可否能出門一起去泛湖?」李雲月說出了此次來的目的。

她來找慕容傾兒,也只能委屈自己,求她原諒她,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她還是懂的。

「李小姐今個沒吃藥吧?還是得了什麼病?」慕容傾兒很是疑惑的看著面前柔柔弱弱的女人,她找她就是黃鼠狼拜年,不安好心。明眼人誰都看的出來,她難道不懂嗎?

「我又沒什麼病,吃什麼藥,只是覺得我與沐小姐之間誤會太多了,再說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李雲月還是偽裝著臉上的笑容,說的是那麼的誠懇。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句話說的真好,可是我不打算放過你呢。」慕容傾兒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她倒要看看,李雲月想做什麼。

李雲月淺笑一聲,絲毫不在意她的為難。「呵呵,我知道。可是,說到底,我並未做過對沐小姐不好的事,唯一的一件事不就是我搶了你的王妃之位嗎?而且,這個王妃之位並不是我想坐就能坐的,是晨王給我的。」

慕容傾兒直直的盯著李雲月,她都那樣說她了,她竟然沒有任何生氣之色,這個女人可真會偽裝。不過,她說的也對,她們是沒有任何仇恨,唯一的就是她坐了她的王妃之位。

但表面上是這樣,私底下,不就是她對慕容傾兒下的毒,她刺殺慕容傾兒的嗎?只是慕容傾兒沒有任何證據,目前她還只是嫌疑人而已。

「你說的對,我們之間確實沒什麼仇恨,那我就與李小姐一起出去玩一趟好了,反正在家無聊。」慕容傾兒點了點頭,聳了聳肩道。

其實她打的算盤是,這次一箭雙雕,不管是下毒,還是刺殺,她都要從李雲月身上得到答案。趙國來人要接他們回國了,這是最後的機會。總不能放任一個可能是害她的凶手,大搖大擺的離去吧。

李雲月見慕容傾兒答應了,臉上的笑容笑的更是開心。「那我在大門口等沐小姐。」

「嗯。」慕容傾兒對她點頭一下。

當李雲月走後,慕容流晨從房內走了出來,坐在了她的旁邊。

「你又想什麼點子了?」慕容流晨好笑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他的女人,他了解,她一定是想折騰李雲月一番,才會跟她出去的。

「下毒之人,刺殺之人還沒下落,我當然要借這次機會好好試探她一番,這次再失敗我就不活了。」挑著柳眉,眼眸看向某一個地方,很是認真的說道。

「你敢。」慕容流晨一把將她樓到懷中,嚴肅看著她。

「呃…不敢不敢。」某女愣了一下,隨即陪笑道。

「不準再這麼說,听到沒?」看著懷中對他陪笑的女人,他還是無法溫柔下來,還是那麼的嚴肅,認真。

「晨,我只是說說而已,不當真的。」某女撇著嘴,無所謂的繼續說。

她確實只是說說而已,即使失敗了她也不能去死呀,她還有慕容流晨呢。

慕容流晨看著她的動人的眼眸,還是那麼的認真。「說都不準說,你要活得好好的,不然我就陪你一起死。」

慕容傾兒露出迷人的微笑,也變的認真不已。「我知道,為了晨不死,我就不死了。」

「嗯,為了我,你也不能死。」他慵懶趴在她的肩頭,輕輕的說,好似在安慰自己的心一般。

別怪他這麼的認真,只因為他不能沒有她,即使是開玩笑他都不能接受的。

「對了,晨,你下午要去梅山嗎?」她突然想起今天下午他還有事,要去見昨晚那個叫霧雨的人。

「嗯,要去,我只是在好奇他與趙國上一任皇帝有何牽連。」微微點了一下頭,沉思道。

「那我試探了李雲月後,下午去梅山找你。」

「好。」

當慕容傾兒出了門時,李雲月已在門口馬車上等候了多時。

「沐小姐,上馬車吧。」李雲月從馬車探出一個頭,看著馬車外的慕容傾兒道。

慕容傾兒微微地點了下頭,踏著馬夫為她放下的凳子,而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的在街道上駛過,不知走了多久,才停了下來。

「沐小姐請。」李雲月溫柔賢淑的說道。

慕容傾兒沒有任何和氣的踏上了船。這艘船,很是豪華,很是龐大。進了船後,才覺,船內空無一人,扭頭看著隨後而來的女人,問道。「就我們兩人嗎?」

「嗯,沐小姐覺得這船如何?」李雲月觀看著穿的周圍,輕輕的問著。

船身已經微微搖晃,看來已經開船了。

慕容傾兒點了下頭。「還行。」

這艘船的本身,裝飾的就如一個小姐的閨房,很是粉女敕,溫馨。

「呵呵,這個可是軒特地為你而準備的呢,他可真喜歡你呢。」李雲月苦笑一下,很是嫉妒的說。

「哦?喜歡我?你不是趙國太子的女人嗎?怎麼會容忍他喜歡我呢?」慕容傾兒挑著眉,微笑著說。

她那迷人的微笑,讓李雲月看了,覺得很是礙眼,反正這是船上了,她還怕什麼?

「其實我也在好奇,沐小姐究竟有何好,可以讓三個龍中之子都對沐小姐一往情深。」慢慢的走到旁邊,坐在了椅子上,也不再維持著她對慕容傾兒那些友好的偽裝了。

慕容傾兒見她不再偽裝,倒是想調侃她一番。

眨著琉璃般透徹的眸子,很是疑惑的看著李雲月。「李小姐什麼意思?難道今日不是跟我和好的,而是來為難我的嗎?」

李雲月為慕容傾兒這般表情而輕笑一聲,笑中帶著嘲笑。

「沐小姐本就知道我今日找你來,不是跟你和好的。不過我很好奇,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跟你和好,而是有目讓你前來,但你還是來了,你又有何打算呢?」

「我當然是…」她故意的拖了拖長音,拿起桌上的茶杯,對著李雲月就射了過去。

這一招,李雲月若不躲,她就會死,她若躲了,就證明她會武,而她也會死。

李雲月看著帶著強勁殺氣的杯子,嘴角勾著笑意,她已打算跟她攤牌了,又豈會讓自己置于危險之地?

側了,躲過了杯子的襲擊。

慕容傾兒看著輕而易舉便能躲過襲擊的女人,微笑道︰「我很好奇,那日被混混拉著向小道走時的你,若是沒有銀殤家主的出現,你不會就那麼任由那些混混胡來吧?」

李雲月輕笑一聲,淡淡的說︰「我當然不會,當日我是故意讓你看見我急急忙忙出門的。」

「故意?你什麼意思?」慕容傾兒微眯著一只眼,很是不信她的話。

而李雲月,當然明白慕容傾兒所想。

「你以為那日我出門買藥是為軒而買的嗎?你錯了,我是為你買的毒藥,本以為你會親自試探我,這樣就可以殺了你,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是找幾個混混來試探我。」說的這,她的臉上竟然還有中沒得逞的失望之色。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是故意的,我倒是上了你的道呢,不過,在拍賣會那日我中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她還是記得那個下毒之人,因為是他,差點害了慕容流晨受傷。

「是,下毒的當晚我便讓軒帶我回趙國,只是沒想到背後有人幫了我,殺了那些廚子,丫鬟。本來我還怕呢,不過既然有人幫了我,我也不怕了,也便留下來準備再次殺了你。」那雙輕笑的眸子中,在這一刻變的凌厲不已。

「呵呵,你倒是一點都不忌諱呢。」慕容傾兒笑著說。但那笑容中的殺氣是那麼的明顯,這便是所謂的笑里藏刀。

看了一眼慕容傾兒帶殺氣的笑容,她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再次無所謂的說道︰「我已沒什麼忌諱了,你是我最大的仇人,在我喜歡晨的時候,你搶了晨,在我喜歡軒的時候,你又搶了軒,如果不殺了你,不知道你以後還會搶了我什麼呢。」

「你錯了,第一,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晨,你不過是看上了他的權利,第二,趙軒我從來沒有搶過。」

她說的是對的,但李雲月還是無法接受事實,「不管怎樣,只要有你在,我就休想幸福。」話語說完,從腰間拔了一把軟劍,對著慕容傾兒刺了過去。

慕容傾兒輕易的便躲過她的攻擊,一個旋轉來到她的身後,對著她的後背就是一掌。李雲月跟她打,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李雲月忍著身後的疼痛,轉身再次刺向慕容傾兒,而慕容傾兒如一個鬼魅般,再次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當她轉身尋找慕容傾兒的下落時,慕容傾兒卻如一個妖女般,坐在桌子上,拿起一串葡萄,仰著那張令人沉淪的臉蛋,小嘴咬著粉女敕欣甜的葡萄,細細的品嘗著,絲毫不在意眼前那個一身殺氣的女人。

李雲月被慕容傾兒這副絲毫不在意的神態,氣的怒火中燒,她這副模樣是在看不起她。

有的時候,一個人往往把尊嚴看的很是重要,慕容傾兒這副不在意的模樣,引起了她更盛的的憤怒。

李雲月眼眸微眯了下,將手中的劍對著慕容傾兒就打了過去。慕容傾兒見李雲月手中的劍向她而來,微微的側身,躲過了劍的襲擊,在慕容傾兒躲避的那一刻,李雲月笑了,好似就是等她躲過扔過去的利劍,她的手中突現三根銀針,對著慕容傾兒再次射去。

慕容傾兒臉帶微笑,看著飛來的銀針,在被銀針接觸的那一剎那,仿佛時間定止了般,就連李雲月臉上都帶著得逞的笑容。

就那那一剎那,那射出的銀針就在慕容傾兒微笑著時,微微的閉上了眼簾,當她睜開了眼楮,那三根凌厲的銀針瞬間的反了回去。

本在微笑的李雲月,在三根針返回來的時刻,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驚恐的看著原路返回的銀針。

「嗖嗖嗖」三聲聲音過後,長長的銀針瞬間刺進了她的胸口處,連帶著一股強勁的內力,瞬間將她刮向很遠,最後,直至撞倒了身後的船身上,才停了下來。

在她撞在船身的那一刻,整個船只都在輕微的晃動了一番,可以感覺的出,慕容傾兒這一動作是有多麼的強悍。

李雲月被摔向堅硬的船身後,如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女圭女圭,瞬間掉落了下來。

一身被摔的生疼,就連胸口處被射的銀針處,也在麻麻的疼著。

青絲凌亂的散在地上,嘔吐了一口黑色的血液。「咳咳。」

慕容傾兒抬頭看向前方趴著的女人,優的踏步向她而去。

只見她臉上蒼白無血,兩眼無神,紅唇變成了紫色,地上吐出的血液是黑色的,馬上蹲下,封了她毒素蔓延的穴道,將她扶了起來,手中現出銀針,在她的身上,頭上,快速的扎著。

想殺她,一次兩次,三次,她怎麼可能讓她輕易死去?

李雲月的神智已經慢慢失去,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漸漸的恢復了過來。模糊的視線,漸漸的清晰了,看清楚竟是慕容傾兒在她的身上拔著銀針,疑惑的看著她。

慕容傾兒見她已經清醒過來,拔了她身上最後一根銀針,淡淡的說︰「我不是救你,只是在我未好好報仇後,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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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傾兒卻突然對她釋放出傾國的微笑,在那一瞬間,一個藥丸,送進了她的口中。

「咳咳,你喂我吃了什麼。」李雲月拍著胸口問慕容傾兒道。

「目前呢,我是還沒有取名,也不知道有什麼效果,只是先拿你做試驗品而已。」噙著惡魔的微笑,輕輕的站起了身,俯視蹲坐在地的女人。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李雲月就開始在地上打滾起來,雙手撕著身上的衣服,口中痛苦的喊了出來。「好癢,好癢。」邊說邊在身上,臉上撓著,好像為了緩解瘙癢,而使了很大的力氣,臉上竟被生生的撓出一道道血紅,似乎還嫌不夠,竟加大力氣,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撕的破爛不堪。

慕容傾兒認真的看著地上翻滾喊癢的女人,很是失望的說︰「藥竟然失敗了,竟然成瘙癢藥了,哎,便宜你了。」

她本來是制作斷魂的,沒想到竟然失敗了,她可還記得身中斷魂時,她的胸口有多麼的疼痛,用痛不欲生來形容都是輕的。

而此時,在地上撓癢的李雲月竟突然捶打起自己的胸口處。「好痛,好痛。」

慕容傾兒很是疑惑的看著地上喊痛的女人,莫非這要還有雙重藥效,而在此刻,李雲月竟然不再喊痛,而再次喊著。「好癢,好癢。」

慕容傾兒走到一邊,拿起剛剛吃剩下的葡萄,看著在地上一會癢,一會痛的人,在觀察著藥效。

直至大半個時辰後,慕容傾兒右手托著頭顱,打著瞌睡。李雲月這才沒了聲音,被折騰的躺在地上,如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偶,只有一雙眼楮,在時不時的眨著,證明她還活著。

慕容傾兒覺沒了聲音,眨了眨干澀的雙眼,向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李雲月走去。

此時的她,一身紫色衣裙破爛不已,因疼痛而出的冷汗,沾染了額間的青絲,青絲隨意的貼在臉上。她那張美麗的臉蛋上,已被自己抓得猙獰不已。

慕容傾兒蹲在她的眼前,微笑的看著她。只是這動人微笑,讓人看了頭皮麻。「李小姐,你還沒死呢?我這藥效怎麼樣?」

李雲月听聞耳邊的聲音,那木訥的雙眼,恢復了點神采,看著頭上方那張唯美的臉,眼中顯著恐怖,懼怕。「你這女人,好恐怖…」虛弱的聲音,仿佛說出一個字,都令她使了全身的力氣。

剛剛的痛苦,讓她想死,可是她一有那種念頭,痛苦就會翻倍的來,讓她無法尋死。

慕容傾兒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蔥蔥玉指撫模著滑膩的臉蛋。「李小姐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明明長的那麼美。」

而李雲月只能這麼干瞪眼的看著慕容傾兒,她已沒什麼力氣音了。慕容傾兒拎著她,將她扶做了起來,看著她這副狼狽的模樣。

她的臉已經被自己抓毀容了,臉上那一道道猙獰的血痕,看著讓人頭皮麻。身上的衣裙,被撕裂的凌亂不堪,都不能被稱之為一件衣裙了,可以說是乞丐身上那破破爛爛的衣服了。

「嘖嘖,你是不是有自虐傾向呀,你看看你將自己弄成什麼德行了,你愛的男人趙軒,若是看到,不得嚇死。」搖了搖,很是無奈的看著她,那表情好像還有一抹責怪的意思,責怪她自己自虐自己。

「你…你把我怎麼了?鏡子,我要鏡子。」雙手撫模著臉,站起虛弱的身子要去找鏡子。

她有這一張美臉,才能引男子的青睞,若是臉毀了,誰還會愛她,她還能指望誰幫她報仇?

慕容傾兒扭身看著在船內翻箱倒櫃找鏡子的女人,很是同情卻又幸災樂禍的說︰「李小姐,你就不要自己虐待自己了,萬一被自己嚇死了,你不就更丟人了嗎?哦,不,應該不丟人,那個時候你都出名了,到時候李雲月這個名字就在三國流傳了,估計每個人都知道你是被自己嚇死的,而且是有史以來最憋屈的死法,哈哈,想想就覺得好笑。」慕容傾兒如一個妖女一般,在那里狂妄的笑著。明明是很不顧形象的笑,卻讓人看到,想跟她一起入迷的笑。

李雲月無視身後嘲笑她的女人,繼續的在船內翻索,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出了船。

慕容傾兒在後面跟著,很是好奇她要干什麼。當出了船身時,就看見李雲月在船邊,對著湖面照著臉容。呵、她還挺聰明呢。

當李雲月從湖面上,隱約看到自己那張猙獰恐怖的臉時,嚇得一個不小心,就掉進了水中。

這是冬天,湖水冰冷刺骨,那寒冷,侵入她破爛的衣裙,侵入她的的口中,讓她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救…救命…」雙手撲騰著冰冷的水,求生的**是那麼的強烈。

人只有在死的時候,才覺那麼的怕死,即使再痛苦,都要活著。

慕容傾兒站在船上,如一個惡魔般,噙著迷人的微笑,看著在水中撲騰的女人,沒有任何同情之心。

她一向有仇必報,這只是一點利息而已。

李雲月知道,自己落入慕容傾兒手中,已不可能活了,但被水淹的窒息,令她難受,還是想拼了命的活著。

「救命…」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又進了水中。

就這樣來來回回了許久,直至她累的筋疲力盡沒有神智時,慕容傾兒踏著輕功,將她從湖面上拎了起來,扔回了船里。

突然能呼吸的順暢,令李雲月咳嗽了半天。「咳咳…咳咳。」

一身的寒冷,席卷而來,抱著凍得疼的身子,在船上瑟瑟抖。

「李小姐,今日這游湖游的怎麼樣?」慕容傾兒幸災樂禍的看著地上的女人,調侃的說道。

李雲月看了一眼眉開眼笑的女人,不搭理她,她也沒有力氣去說話,只能在地上不停的顫抖,可是寒冷使她凍得只能求饒。「沐…沐小姐,求你救救我…」

「救你?等你奄奄一息再說。」唇語微啟著,那張絕美的臉蛋露出了傾國傾城的微笑,只是微笑中,盡是無情。琉璃般靈動的眸子,看著地上瑟瑟抖的女人,如在看一出美人出浴圖。當然,除去她那一張嚇死人的臉。

為了活命,李雲月只能爬到她的腳邊,仰著頭顱,幽深的眸子祈求的看著慕容傾兒。「求你,求你救救我。」

「救你可以,學狗叫兩聲。」慕容傾兒如一個女王般,俯身著腳邊的女人。

李雲月咬了咬已被凍得紫的唇瓣,似乎是想了許久,最後一咬牙。「汪汪。」學狗叫的聲音,傳了出來。

「真乖,可是你速度慢了,不好意思,過了時候。」慕容傾兒搖了搖頭,很是遺憾的說。

「你…」李雲月被氣的本就顫抖的身子,此時抖的更厲害了。最後,明白了不管她如何求饒,慕容傾兒都不會救她,而選擇了將自己凍死。總比落在她的手中好,可惜,她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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