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 94、回國賜婚

作者 ︰ 沈靈筱

中午,清晨時的多雲天氣也轉變的晴朗了,空氣中流動的微冷風,也漸漸變的沒那麼的冷了。

慕容流晨站在窗邊,享受著冷風為他消下去的火熱感,「  。」敲門聲在此刻響起了。

扭頭看向門口,知道是跟在後面的翼已經趕來了。

「進來。」很是利落的兩個字,優雅的走到了桌邊,拿起桌上的茶水輕輕的喝了起來。

抬頭看著進來的翼,平淡的命令著。「劍鳴已經抓到,飛鴿傳書給影,讓她不必尋了。讓她查一下白昭女兒的事情。」

「是。王爺,您是懷疑三公主不是白昭的女兒嗎?」翼低頭算是了解,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剛剛在竹林所問的事,他都听到了。也在疑惑著。想起當年見的教主夫人,確實與三公主不像。

慕容流晨沒有回答,而繼續說道︰「好好盤問盤問劍鳴,問他是誰跟傾兒長的很像。」

他對這事很是在意,如果,如果傾兒不是白昭的女兒,那麼他們在一起,他就不必再顧慮那麼多了。跟傾兒在一起,而他又跟她有殺母之仇,他知道她不在乎,是他還會介意。他不希望他是她的仇人,只希望他是她最愛的人。雖然已經是了。

「華芯呢?」突然想起采花賊華芯,慕容流晨疑惑的問道。

翼收到命令,轉身就要下去,卻再次听到慕容流晨的話語「回王爺,華芯在設好陷阱之後,人就不見了。」。

「嗯,以後不要再稱傾兒為三公主了,叫她王妃。」點了點額頭,平淡的說著,是仔細去覺,語氣有著一絲開心。

翼轉身看了眼慕容流晨,點著頭算是明白。「是。」然後轉身出了房門。

慕容傾兒拿著手中的鞭子,而向樓上走去,卻見翼從樓上下來。

翼看見慕容傾兒,彎腰行禮道︰「王妃。」然後從她的身邊走了下去。

慕容傾兒被他這聲‘王妃’給驚了一會。隨即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而上了樓。

「吱呀」一聲,推門進了房,卻見慕容流晨坐在凳子上著呆。

想起剛剛的事情,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輕輕的走到他的面前,摟著他的脖頸,坐在他的面前,調侃道︰「欲火下去了沒?」

慕容流晨恢復了神智,看著面前笑顏如花的女人,很是無奈的捏了捏她的鼻頭。「你還意思說,有這樣對待你男人的嗎?」

「嘿嘿,誰讓你先氣我的,活該。」慕容傾兒得意一笑,調皮的說道。

「哎,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慕容流晨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嘻嘻,唇還疼嗎?」慕容傾兒嘻嘻一笑,突然想起她咬了他唇,而且當時還感覺到了血腥的味道。

「你說呢?都咬破了,你要怎麼補償我?」那低沉如魅的嗓音有著些蠱惑人心的感覺。

慕容傾兒眼眸盯著他的薄唇上,輕輕的靠了過去,很是輕柔的舌忝著他的薄唇,如在對著一個珍寶般,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慕容流晨摟著她的腰肢讓她靠的更近,他覺,他喜歡她這麼對待他的感覺,很舒服。而且,他現在是一點都不在意被咬了,反而感謝他的小女人咬了他,不然,怎麼會有主動送上來的豆腐吃呢。

慕容傾兒覺離他有點遠,直接坐在了他的懷中,攬著他的脖頸更是輕柔的對待著。

不知何時,慕容流晨竟覺得她這麼輕柔的對待他,讓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也便抱著她回吻了過去。

「唔…」慕容傾兒覺他的回吻,輕輕的推著他,扭著頭不讓他親。

「看來你的唇真的不疼,我也不用補償了。」說著就要從他懷中掙扎著出去,慕容流晨哪肯放過她。

深邃的眸子很是認真的看著她,眼中流露出憐兮兮的模樣。「疼,我的唇還疼著。」

「噗嗤。」慕容傾兒很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然後裝模作樣的盯著他的薄唇,很是認真的說。「哪里疼?我怎麼看不出來?」

她覺,她的晨,戰功赫赫的王爺,在她面前一樣,有時就跟個小孩子一樣!不過,她喜歡!

「你以感受的出來。」嘴角勾起了戲謔的痕跡,淡淡說道,便向她的紅唇而去…

慕容傾兒接下了他的吻,然後離開,很是認真的說道︰「我沒感受出來呀。」

「那再感受感受。」某男人更是得寸進尺的再次靠過去。

然後…慕容傾兒用縴縴玉指堵住了他親過來的薄唇。

淡淡笑著,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用手指感受。」

「手指不行,感覺不到的。」說著便繞過她的手指向她的唇瓣而去。

慕容傾兒扭頭不給他親,那拿著鞭子的右手放在了兩人中間,阻擋的他的入侵。

「你從哪弄個鞭子?」慕容流晨疑惑的看著她手中的鞭子。

「搶的,嘿嘿。」某人得意一笑,確實是搶的。

「給我看看。」而慕容流晨像是看到了什麼,而接過了她手中的鞭子,仔細的觀看了會,臉上露出夸贊的笑意。「搶都能讓你搶到好東西,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鞭子?」

「什麼鞭子?」慕容傾兒疑惑的問道,這個鞭子很特別嗎?好像沒有吧?

「痛不欲生鞭,打在人的身上要痛個好幾天。打的中了是模什麼藥都不行的。」

「哇,真的假的?」慕容傾兒奪過了鞭子,仔細的瞧啊瞧的。

「當然是真的,世上僅此一個,據說是用千年軟鐵所制,你算是搶到好東西了,剛好給你做武器。」慕容流晨很是夸贊的說她。他的女人真幸運,剛好她也沒有武器。

「嘻嘻,這麼說我賺到了。」拿著手中的鞭子,很是開心的觀看,再觀看。

「嗯,從誰手中搶過來的?」慕容流晨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她出門,肯定不會很安分。

「好像是一個叫語雙衣的女人,她想打我,我就搶回來了。」腦子還想著剛剛的事情,淡淡說道。

「有沒有被打?」他的俊顏之上沒有任何擔心,反而挺好奇她有沒有吃虧。畢竟他的女人他了解。

「你的女人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嗎?被打的肯定是她。」甜美的聲音說著,還帶著一絲絲的得意感。

「也是,我的女人是個不能吃虧的主呢。」慕容流晨的俊顏上露出優雅地笑意,寵溺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嘻嘻。」慕容傾兒得意一笑,算是接受他不算夸獎的夸獎。

「餓了嗎?要不要去吃飯?」突然想起,他們中午還未吃飯。

听起吃飯,她還真覺得有點餓了。輕輕點頭。「嗯,有點。」

「那我們下去吃飯。」輕輕啄了下她的額頭,溫柔的聲音如微風般,讓人听了很舒服。

「嗯。」點了下頭,便從他的懷中站了出來,慕容流晨站起身摟著她,便下了樓。

兩人在樓下用著膳,只是一會的時間,便听到那個女人囂張的聲音。

「那個女人是不是住在這家客棧的?」客棧外,語雙衣的聲音有點刺耳的響起。

「是,是,小的就是看到那個女子向這里走來的。」一個有點害怕的男聲,在客棧外回道。听這語氣,估計還在點頭哈腰。

在用膳的慕容傾兒,細嚼慢咽的唇,微微勾起笑的痕跡,清澈如水的眼眸閃過一絲戲謔。

「晨,那個女人來了呢?」輕柔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期待,眼光朝門口看了看。

看著對面女人臉上的笑意,慕容流晨的俊顏之上,也蓄起淡淡笑意,只是笑意中夾著一絲的殺氣。想打他的女人,他沒去找她算賬已經算她幸運了,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來欺負他女人,呵…找死。

接著,只見語雙衣領著一個長相俊雅的男子,男子的俊顏上,沒有任何表情,身穿一件暗黑色衣袍,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冰冷的且有溫柔的,甚至以感覺的到,他的周身都凝固著一層冰霜和一絲絲的柔和。總之,是邪里邪氣的感覺。

那在算賬的掌櫃,看到來人,趕忙上去迎接。

「莊主來小店有何吩咐?」掌櫃的那張慈祥的臉上盡是笑顏,以看得出,他很敬怕面前的男人。

「少廢話,本小姐來找人的…」語雙衣的聲音剛落避,便見左邊那個令她害怕的女子在優雅的用飯,手指著慕容傾兒,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道。「哥,就是她,就是她打了我,還搶了我的鞭子。」語氣中的委屈與想要報仇的想法,很是明顯。

語雙浩順著自己妹妹引指的視線向右望去,只見一個白衣女子優雅的用著膳,她那張傾城的臉蛋上,淡淡的笑著。她的對面坐著一個被對著他們的男人,男人也是一身的白衣。但從後面便感覺到,這個男人很不一般。他們的身邊,站著一個沒了胳膊,卻同樣驚愕的看著他們的人。

翼震驚的看著向他們而來之人,眼楮看了眼語雙浩身後之人,她不就是…

語雙浩沒有理自己妹妹,而向慕容傾兒用膳的方向而去。黑色的眸子閃著些精光,那張儒雅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笑意。

語雙衣見自己哥哥朝慕容傾兒而去,那張小臉上盡是得意之色。也跟著語雙浩而向那邊走去。

而那個匯報慕容傾兒在這間客棧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跑了。

「翼,好久不見了。」語雙浩來到三人的身邊,黑色的眸子看著翼,俊臉上微微笑著。

「是好久不見了。」翼點點頭,那張百年不變的清冷臉上,有著些久違的情緒。

那隨處跟來的女子,語雙衣看著哥哥並不是來給她報仇的,不由心生怒火,是听著哥哥的話語,白皙的俏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當眼光移到他的肩膀上時,臉色頓時變了,他…他是她的…

慕容傾兒輕笑著看著那個臉色一一變化的女子,她跟翼應該有什麼關系吧?

「衣兒,這便是哥哥與你常說的翼大哥,你的未婚夫。」語雙浩拉過一邊僵硬在此的妹妹,介紹著。

「未婚夫?」慕容傾兒略帶疑惑的的念了出來,一雙水眸透露著閃著狐疑的光芒。本以為他們有什麼關系呢,沒想到翼竟然是這個刁蠻的女人的未婚夫,這下有戲看了,畢竟語雙衣的目光移到翼肩膀上時,臉色變了,變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看來是嫌棄翼斷臂之事呢。

語雙浩听聞慕容傾兒的聲音,而把注意力轉移到慕容傾兒與一直沉默不語的慕容流晨身上。

「翼,這兩位是…」黑色的眸子帶著些疑問看著身邊用膳的兩人。他記得翼在易尚國晨王身邊做事,那麼這位男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晨王?想起這,不由心中染起了佩服之色。

語雙衣一听聞自己哥哥所問,急忙回到。「哥,她就是欺負衣兒的女人。」

「衣兒,不準胡鬧。」語雙浩嚴厲的聲音說起,語中有著濃濃的警告之意。既然他是易尚國晨王,那麼就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語雙衣經常在自己哥哥身邊,豈會不懂他的警告,撇了撇嘴,很是不滿的閉嘴了,是一雙眼楮卻是憤怒的盯著慕容傾兒不放。

翼剛想介紹自己的主子,卻被慕容傾兒打斷了。

「這位姑娘,你好像看我很不滿呢?」輕輕的放下手中的筷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很是有興趣的看著那個有怒不能的女人。

「你…」語雙衣收到慕容傾兒的挑釁,張了張口只說了一個你字,就被自己哥哥給攔下了。

「這位姑娘,是在下的妹妹不懂事,還望姑娘海涵。」語雙浩微微點頭,算是替自己妹妹道歉。

「哥,你向她道歉做什麼?明明是她打了我,還搶了我的鞭子。」那隱忍許久怒氣的語雙衣,終究是忍不住了,很是憤怒的說。

「閉嘴。」語雙浩一個冷眼射給語雙衣,而後轉頭看著慕容傾兒時,雙眼盡帶歉意。「姑娘,請勿見怪。」

能與晨王並起並坐的女人,他不認為會是個好惹的女人。

「嗯。」慕容傾兒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她哥哥道歉的份上,她就不找她麻煩了。

「晨,我飽了,我們回房吧。」抬眸淺笑的看著對面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

「不打算報仇了?」溫爾如玉的聲音響起,驚起了那還在盛怒的語雙衣的心扉。

慕容流晨伸出手臂,拇指輕輕擦拭著她的嘴角,一雙深邃的眼眸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泉水,溫柔而寵溺。

語雙浩看著身邊男人的一舉一動,眼中出現震驚。據說晨王一直給人的表現的溫潤如玉的感覺,但他也知道,晨王跟表面表現的並不一樣。不然,為何有那麼多人懼怕晨王?但此刻卻讓他迷惑了,究竟哪個版本是他?

「看在她哥哥替她道歉的份上,饒了她吧。」慕容傾兒淺笑著說道。

「好。」他低沉有磁性的聲音,溫柔的能把石頭融化掉。牽起慕容傾兒的小手,站起身向樓上而去。

語雙衣的眼冒桃花的看著轉過身來,溫柔如水的的俊美男子,心中狂跳不已。

翼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對自己的主子顯現出心動的愛慕神情,心中有些嫌棄,但卻並未表現出來。

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兩人,牽著走上了樓,無視了樓下的幾個人。看在她是翼未婚妻的份上,她便繞過她!

三人看著上了樓的兩人,語雙浩收回視線,轉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說道。「什麼時候到葉城的,怎麼不通知我一聲,這樣還能好好招待你們。」

他沒有問慕容流晨是不是晨王,因為他的心中已有些了解。身上那一種賭霸天下的王者之氣,並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只是路過而已。」翼淡然說道。仿佛沒有任何的情緒。

「呵呵,什麼時候來娶我妹妹,她是到了待嫁的年齡了。」語雙浩輕笑一聲,算是了解,看著面前的男人,算是想起了自己妹妹到了待嫁的年齡。

一听讓她嫁給一個殘疾之人,語雙衣頓時要沖出話語說出她的不滿,但卻被翼提前了。

「當年只是伯父的一句玩笑話,何必當真呢。」翼點頭說了下,語氣盡是疏離。

語雙衣听到翼這麼說,頓時不淡定了,手指著翼憤怒的說道。「你…我都沒嫌棄你,你竟敢嫌棄我?」語中盡是嘲諷之意。

想她語莊大小姐早已到了待嫁的年齡,是因她被爹爹定下了婚約,也便沒人敢下聘禮娶她。而她如今又被翼嫌棄,她怎麼能甘心。其實吧,是她刁蠻任性,全葉城之人都不敢對她有任何想法。

「在下不是嫌棄,只是覺得在下配不上葉小姐。我還有事,先去忙了。」翼看了眼盛怒的語雙衣,很是不在意的再看了眼語雙浩,而點了點頭,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態度表現的很冷淡,好像不認識他們的一樣。

語雙衣見翼這麼的無視她,氣的渾身顫。從小到大從沒任何人敢無視她,她決定了,跟那個男人杠上了。

「哎,你這丫頭怎麼能這樣,知不知道翼曾經救過爹的命?」語雙浩很是無奈的看著自己這個任性的妹妹。

「知道,你跟我說過無數次了。」語雙衣撇了撇,很是不滿的說道。

「那你還得罪他?知不知道被一個男人退婚的女子,是嫁不出去的?」語雙浩有些責怪的說道。

「是哥,我不喜歡他,我反而比較喜歡剛剛那個男子。」想起剛剛慕容流晨的俊顏,臉上的不滿頓時被開心替代。

語雙浩很是寵溺的點了下她的額頭,「那個男人不是你能打主意的,你沒看到他已經有心愛之人了?」

听聞自己哥哥所說,語雙衣那開心的臉色,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變的灰心喪氣。她也看出來了,那個男子確實是很愛那個女人。親自為她擦拭嘴角都願意。

「是哥,爹爹送我的鞭子讓那個女人搶走了。」想起這事,她就覺得更委屈。什麼便宜沒賺到,竟然還失了鞭子。

「算了,哥哥改天送你個更好的。」語雙浩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頭,安慰道。

晨王女人搶走的東西,不是他能去要的。

「嗯。」語雙衣弱弱的點頭,算是明白。

看著自己妹妹,已經想清楚了,也便繼續說道︰「不要讓翼太討厭你。」剛剛他已看的出來,翼不是很喜歡他妹妹。這是他父親死之前千叮萬囑的婚事,他不想就此作廢。

語雙衣嘟了嘟嘴,很是不滿的轉身離去。

夜晚,兩人在用膳,翼來匯報今日的事情。

「王爺,不管如何招問,劍鳴就是不說是誰與王妃長的很像。」翼畢恭畢敬的說道。

慕容流晨沉思了一下,繼續為身邊女人夾菜。「不要問了,等影查出白昭女兒的事就。」

對他來說,其他的都不在乎,也就只在乎她是不是白昭的女兒,而且,即使她是那又怎樣?她都是他慕容流晨最愛的女人。

慕容傾兒眼楮微閃了一下,好像沒生什麼似的,繼續吃著慕容流晨為她夾的菜。

「是。」翼收到命令,走了出去。

在翼走後,慕容傾兒說出了心中所想。

「晨,你很在意我是白昭女兒的事嗎?」雖然她不是那個慕容傾兒,但她的身份是這樣擺著的。

「不是,我是怕你在意。」慕容流晨雙眼認真的看著旁邊的女人。

慕容傾兒微笑起來,搖了搖頭,很是認真的說︰「我不在意,我只在乎你。」即使她的身份是白昭的女兒,那又怎樣?她不在乎古代這個身份,再說她是有爸爸的人。

「我也只在意你。」慕容流晨露出優雅的笑意,同樣認真的看著她。

夜晚,點點星光在漆黑的夜里閃爍著,月牙隱藏在雲霧之後,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客棧內,慕容流晨摟著身邊的女人看著她的睡顏,而露出了輕笑。

雖說今日她這麼的戲謔他,他還是不舍得讓她太累,不舍得踫她,畢竟在趕路回國。

幾天後,三人趕到了易尚國。

此時,晨王府內所有人都在大門口等待著主子歸來。

翼暫停了馬車,慕容流晨便從馬車中走了出來,眾人見王爺回來,臉上都帶著恭敬與肅靜之色。

慕容流晨下了馬車後,慕容傾兒也便從馬車內出來,兩手交給慕容流晨,任由慕容流晨抱著她下了馬車。

眾人只見慕容流晨伸手將馬車內的女子,從馬車上抱了出來,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王爺怎麼去了梓婁國一個多月,便帶回了一個女子。而且這女子長得猶如畫中的女子。

眾人只是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都忘記了要行禮。直到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走到了他們面前,才恢復了神智。

「屬下,奴婢,小的恭迎王爺回府。」侍衛,丫鬟,王府內的下人,管家,都跪下行禮。

「嗯。」慕容流晨點頭一下,摟著懷中的女人,進了王府。

慕容傾兒一雙清澈的眸子,猶如月光下的清泉般,美麗誘人。眼珠流轉著在王府內觀望著。大半年多了,應該有9個多月了,她終于回來了。

看著府內沒有任何的變化,一如當初,心中很多的感概。更多的是激動,開心,幸福。

他摟著她,進了王府大廳,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拿起旁邊的的點心,送到她的唇邊,讓她吃著。知道這幾日在路上的干糧不好吃,也便提早讓人吩咐了精致的點心。

「晨,我今日才知道,原來你的府中這麼不一般。」小唇蠕動著,細嚼慢咽的享受著身後之人的喂食。

「嗯?」低沉的喉音中,很是疑惑,不懂她話的意思。

「就是剛剛我才現,原來你的府中,丫鬟,下人都是武林高手。」她剛剛在進門的時候,感覺出來的。他們每個人的氣息微弱,那是只有武功很強之人才有的。而正常人,呼吸都比較沉重。

「呵呵,我的地位,權利是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的。」慕容流晨輕輕一笑,解釋著。

「嗯…也對。」慕容傾兒想了一會,點頭算是明白。她的晨,是易尚國的頂梁柱,若是有人打易尚國注意,一定都會先從他的身上下手的。

此時,突然看到了門口經過的凌,驚喜的喊了她一聲。「凌。」

凌听聞聲音,而向王府大廳望去,只見一個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依偎在主子的懷中,很是疑惑的看著那個女人。為何覺得她那麼熟悉呢?她听影說已經找到三公主了,是這個女人是誰?

收起了臉上的疑惑,踏步走了進去。「凌參見王爺。」彎腰行禮,態度很是恭敬。

「嗯。」慕容流晨點了點頭。

「咳。凌,你光見晨呢,干嘛不理我。」慕容傾兒嘟著嘴,有些不滿的說道。

身後的男人輕輕的笑著,她忘記了她變了相貌了?

凌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絕色美女。不懂她的意思?她們相識嗎?

看著凌這個疑惑表情,她突然想起來她變了相貌。「凌,我是三公主拉,不過從現在開始,我不是三公主。叫沐傾兒。」

凌被慕容傾兒弄得糊里糊涂的,還是疑惑的看著她,不懂她的意思。什麼是三公主?然後又不是三公主?然後叫沐傾兒?

慕容傾兒看著凌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很是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這讓她怎麼解釋呢。

此時,翼走了進來。

「王爺,劍鳴已被關進水牢。」翼彎腰行禮道。

凌扭頭看著一個多月沒見過的哥哥,視線移到他的肩膀處時,有些震驚,但卻並未出聲。因為她還懂,現在是在主子面前,不該說的,不該問的就不要出聲。

「嗯,你們下去吧。」慕容流晨點點頭道。

凌愣了一下,也跟著翼一起行禮,走了出去。「是。」

看著兩人走了出去,慕容流晨才出了聲。「翼會跟她解釋的。」

「嗯。」重重的點了點頭,繼續享用著被送過來的糕點。沉默了一會,慕容傾兒突然覺得很奇怪。扭頭疑惑的看著身後的俊顏道︰「晨,我們坐在大廳做什麼?」

听著慕容傾兒的話語,他的俊顏之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意味深長的說︰「等一個人。」

「等一個人?等誰?」眨了眨漂亮的眸子,繼續問道。

慕容流晨輕笑一聲,賣著關子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慕容傾兒凝視了他許久,最後想不通他要等誰,自己拿著旁邊的點心吃起來了。這一路上老是吃什麼干糧啊什麼的,吃的她胃里都覺得硬邦邦的。

剛開始在梓婁國境地的時候,還有幾個鎮,城,後來直接就是山了,天天啃干糧啃的她難受。但她也不是什麼矯情之人,也便沒有怎麼抱怨,倒是她身邊的男人,挺擔心她的。讓翼給她捉小動物,烤來吃。

時間慢慢的流過,一會後,便見一個丫鬟走了上來。

「王爺,李公公來了。」

「嗯,讓他進來。」慕容流晨點點頭說道。

「是。」丫鬟彎了下腰,走了出去。

慕容傾兒扭頭,疑惑的看著身後的男人。「晨,你在等李公公?為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為什麼了。」慕容流晨微笑著,繼續賣著關子。

當李公公出現時,看著晨王懷中抱著的一個女人時,眼中的驚嘆一閃而過。微微的弓起身行禮。「奴才參見王爺。」

「平身吧。」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謝王爺。」李德頭低了下說道。

慕容傾兒看著這半年多未見的李公公,只覺得他變的比以前更會打扮了,那蘭花指,那臉上的脂粉,比女人還女人。突然,目光移到他手中的聖旨,震驚了一下,便轉頭看著身後的男人。他…。

慕容流晨微笑的點了點頭。他的女人太聰明了,他還想給她個驚喜呢。

接著便見李德撐開了手中的聖旨,尖刺的聲音念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沐傾兒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朕躬聞之甚悅。而晨王已到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沐傾兒待字閨中,與晨王堪稱天設地造,為成佳人之美,特將汝許配晨王為王妃。擇良辰完婚。欽此~王妃,接旨。」李德臉露慈祥的微笑,看著慕容傾兒。

以慕容流晨的地位,是見到皇上都不必行禮的,而這封聖旨也是給慕容傾兒求得,但接聖旨他們也是不需要跪下的。畢竟他的身份很尊貴…

慕容傾兒滿心感動的從慕容流晨的懷中走了出來,接過李德手中的聖旨,只覺整個心都在幸福的冒著泡泡,鼻頭很是酸,淚水噙在的眼中。

她那日只是開玩笑的跟他說,她只是個平民,嫁給他會不會受欺負,他便記住了。而被皇上賜婚的王妃,是別人都不能夠欺負的,因為有皇上為他們做主。

「怎麼是擇良辰完婚,不是擇日完婚?」身後的慕容流晨很是不滿意的看著李德,那雙幽深的墨色眸子有著疑惑有著怒氣。他要的是明日便迎娶他的小妖精,而不是擇良辰完婚。

李德收到慕容流晨危險的目光,很是害怕的彎腰,恭敬的說道︰「回王爺,皇上說了,這幾日完婚日子不吉利,最好的日子便是下個月二號。」

「晨,沒事的。」慕容傾兒收起手中的聖旨,走到身後明顯生氣的男人身邊。不管是什麼時候完婚,只要他們能大婚就了。

「是我想早點娶你。」收起了眼中的怒氣,很是溫柔的看著面前的女人,語氣中盡是期待與真誠。

「我知道,但是皇上都說不吉利了,而且,早娶晚娶我都是你的。」白皙的玉手撫模在他英俊的臉龐上,盡量的安慰著他。

對于她來說,能嫁給他就好了,不管晚還是早。

「嗯,你是我的。」攔住她的腰肢,將她抱在懷中,很是認真且霸道的說著。

李德那嚇得砰砰而跳的心,在此刻停了,震驚的看著面前的一幕。在三公主不在易尚國的這半年,那個溫潤如玉的晨王已經不存在了,而此時又變得溫柔不已的樣子,讓他怎麼不震驚。恐怕,這世上也只有三公主能左右的了晨王的情緒。

「王爺,奴才先回宮了,皇上還有事吩咐奴才。」李德擦了擦臉上剛剛被嚇出的汗水說道。

慕容流晨放開了懷中的人兒,點了點頭。「嗯。」

「累不累?我們去休息?」墨色的眸子的寵溺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嗯。」輕輕的點頭。

這幾日馬不停蹄地的趕路,確實是挺累的。依靠著他的肩膀,而向房間走去。

當進了房間時,慕容流晨將她抱了起來,向寬大的床榻而去。當將她放在了床榻上時,她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李雲月,剎那間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只要想著這是他與李雲月的床,是他們新婚之夜用過的床,她便覺得惡心。

坐起了身,便要下床去。卻被慕容流晨攔了下來。

他輕柔的抱著她,將她放在胸口處,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喉音在她的耳邊很是慵懶的響起。

「沒有,她沒有來過這間房,這是我的房間,是禁止她出入的。所以…放心好嗎?」他慵懶的聲音,有這些祈求的感覺。他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也知道她很在意,他也知道他錯了,是他卻無法抹掉那一切,只能讓世人不承認李雲月的存在…

「晨,我不騙你,我很在意她在王府內生活過。我很在意…我不在你身邊,她卻能天天看到你。」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哽咽著。她不喜歡在她不在的那段時間里,那個女人以天天見她的晨,而她卻只能靠思念來想他。

「我知道,我們明日便離開王府好不好?」他輕輕的推開她,看著她噙著淚珠的眼楮,心中很疼,若是知道事情會這樣,他絕對不會讓他生。因為她的淚,比讓他流更多血都讓他痛。

「離開王府?那我們去哪?」噙著淚珠的眸子,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去一個新王府,只有我們記憶的王府。好?」手指輕輕的擦拭著她臉頰上流出的熱淚,當手指踫到她臉頰上的淚水時,那灼燙的溫度讓他明白,她有多在意,而他的心內疚的就有多痛。

「嗯,你都已經準備好了嗎?」抽噎一聲,趴在他的胸口處,疑惑的問道。既然是明日就離開王府,那麼那個王府應該是早就準備好了。

「嗯,放心,我的床,只有你睡過。」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很是認真的說道。感覺到她的心情已經恢復過來,他也算放心了。他怕她多想,他也知道錯了。

「嗯。」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躺了下去。此時,她的心中已無任何在意之色了,原來他早已準備好了新的地方。他還是很懂她的感受的,何況,半年前,他是無路走了才會這樣做。

閉上了眼簾,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以看到,她的嘴角是帶著滿意的笑意入睡的。因為,再過一個月,便是他們的大婚了。

看著漸漸入睡的女人,俯身親了下她的額頭,走出了門。

「凌,新王府蓋好了嗎?」那對慕容傾兒溫潤的聲音,此時已沒了任何的溫柔。反而是冰冷與嚴肅的。

「回王爺,還…沒有…」凌有些為難的說道。

只是一個月的時間,便讓人蓋好一個新王府,真的是很難。而一個王府想要蓋成,是需要一年的時間。

凌是在一個月前收到消息,讓她派人在一個月內蓋好新王府,這一個月來,天天起得早,睡得晚,努力的督促著工人在王爺回國前完工,是…

听聞凌的回答,慕容流晨的周身瞬間燃起了一絲怒氣,丹鳳眼微微眯著,危險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低沉的聲音有著不容拒絕的堅定。「本王明日便與王妃搬去新王府,今晚必須完成。想要多少人,盡量去調配,明日本王便要看到被裝飾好的王府。」話語落避,轉身進了房。

「是。」凌身體僵硬了一下,彎腰恭敬的行了下禮,而走了下去。

她看的出來,今晚若是不完成,明日便是她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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