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夕月。」龍炎霆緊緊地抓住了嚴夕月的手腕,感覺到她的手在發抖著,他眸子沉了沉,薄唇一抿,看著她說道︰「我沒事。」
嚴夕月急得都快哭了!
他的胸口處一大片的紅。
「你的胸口都被燙得快熟了,怎麼會沒事……」她抽回了手,繼續去勺水。
龍炎霆卻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喂,你去哪里?」嚴夕月連忙丟掉了水瓢跟了上去。
龍炎霆走到了二樓的一間房間,那是各種生活基本應急的東西,比如一些藥等等。
只是,他沒有拿什麼藥,只拿了一瓶酒精。
他的肌膚還細女敕著,受不了其他激勵性藥物的刺激,而且,是真的沒怎麼燙。
他在吃掉那碗面的時候,已經經歷過了一些時間,泡面的溫度已經下降了很多,而且,他的反應很快,先是淋到了衣服的。
他拿出來的時候,就踫上跟過來的嚴夕月了。
「你拿什麼了?」
「酒精。」他說著,繼續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嚴夕月在門口猶豫了那麼兩秒,跟了進去,「你拿酒精做什麼?」
「擦,涼爽。」他轉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月兌掉了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她,「我自己擦不著。」
嚴夕月不理解他為什麼選擇用酒精擦拭。
其實,听說用醬油可以——
但是,酒精擦著還真的挺涼爽的。
她拿過了棉簽,小心翼翼地幫他擦拭,偶爾會問他,「疼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一雙水靈有神的眼眸瞅著她。
「你媽媽快回來了,萬一你肌膚起泡泡了,哎,我就是一大罪臣。」她低下頭輕輕地吹著他胸口的那片肌膚。
酒精遺留在上頭,一吹就更涼爽了,但是也蒸發得很快。
「我自己燙到的。」龍炎霆看著她說道,「而且,我媽不會知道的。」
嚴夕月听了他的話,面色有些窘迫,「我不只是擔心你媽媽知道,我更擔心你會被燙傷。」
說得好像她只是不想要因此受譴責似的。
瞧他這模樣,要真留下疤痕了,還真不忍心。
龍炎霆抿了抿唇,嘴角微微地一挑,卻又很快地恢復了原來的弧度。
「我看不怎麼紅了,泡泡是起不了了,你睡吧,我先去收拾廚房,等會兒我會幫你收拾書包的。」她說著,站了起來。
自己好歹有些責任,幫他做一些事情是應該的。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龍炎霆站了起來,走到衣架子前拿過了另外一件睡衣穿上,然後小心地拿過了那瓶酒精,「順便把這個拿去放好。」
酒精是易燃物品,要放在指定的位置。
嚴夕月也沒推辭,兩個人先去了一趟二樓,然後就去廚房。
別以為這小子跟去是要幫忙,他跟去了也是跟個大爺一樣站在一旁而已。
當然,嚴夕月沒指望過他——
對于一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從來只知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你就別指望他會做這些事情。
不過,他在這里,她好歹不怕那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