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濃看到蘇朝歌放在自己碗里的藕蒸排骨,說不感動是假的,前世也有不少的人請自己吃飯什麼的,給自己夾菜的事情也比較正常,但是缺少了蘇朝歌的那一份自然感,雖然枕濃看不透這個男人,但也可以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好。
晚上,枕濃看著蘇朝歌拿起了一床的棉被,鋪到地下就知道蘇朝歌是什麼意思了,枕濃有點過意不去,他是病號啊!
「蘇朝歌!你睡在吧!」枕濃看著已經躺在地上的蘇朝歌說道,好待自己是個健康的人啊!身體沒事,但是讓一個病號躺在床下就是自己的錯了。
「睡吧!」蘇朝歌說了一聲,他何嘗不知道枕濃的意思,他說過不會踫枕濃,就是不會踫,這是對枕濃的尊重。
「你起來!去睡到!啊!」枕濃下了床,拉著蘇朝歌的胳膊讓他起來,其實滄瀾閣里面還有空的房間,但是他們兩個誰也不能出來這個房間分開睡,不然明天自己都倒霉了!
蘇朝歌在心里暗笑,雖然知道枕濃是擔心他的身體,但是這種擔心讓蘇朝歌非常受用。
「濃兒是在擔心我?」蘇朝歌坐起身來,看著在旁邊拉著自己胳膊的枕濃,笑著說道。
「誰擔心你了!自戀!」枕濃看著蘇朝歌的笑臉,有些完全沒有抵抗力的感覺,臉上瞬間抹上了一縷紅霞,枕濃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的厚臉皮在面對蘇朝歌的時候就消失了,每每一句不算情話的情話都讓枕濃臉紅心跳的!
「那濃兒不擔心我,我就睡地下了!濃兒也去睡吧!」蘇朝歌看著臉色微紅的枕濃說道,看著自己這個小嬌妻是個理智淡定的人,看著她臉紅了還有一種別的風味!特別誘人!蘇朝歌把臉上的笑全部收了起來,但是在眼底的笑意卻越來越深。
「蘇朝歌!去躺在睡覺!」枕濃不再看蘇朝歌的臉,不然完全沒有抵抗力,枕濃繃著臉對蘇朝歌說道,其實枕濃沒生氣,就是強繃著臉恐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笑出來。
「叫我子印。」蘇朝歌當然能看的出來枕濃沒有生氣,而是害羞了。好待他也閱人無數,這點在看不出來,他听風樓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枕濃听到這句話,臉更紅了,子印是蘇朝歌的字,一般都是親近之人叫的。
枕濃有些叫不出來口,雖然她知道自己要與蘇朝歌相處很長時間,說不定就這樣搭伙過日子要一輩子。但是現在讓枕濃叫他的字,枕濃真覺得有些勉強。
「叫我子印我就上chuang睡覺!」蘇朝歌看出來了枕濃的猶豫,趁熱打鐵的說道。
「子印!」枕濃心想自己這是害羞個毛線啊,說不定這是以後要過一輩子的人,再說了自己的心里年齡又不是才十四,有什麼害羞的,厚著臉皮就叫出來了。可是她怎麼感覺臉上更燒了。
蘇朝歌听著那吳儂軟語,心里說不出來的高興,就站起身來走向他們兩個的那張大床。
枕濃看著蘇朝歌走向床,就躺在地上蘇朝歌鋪的被子上面,蓋上被子還感覺得到屬于蘇朝歌的體溫。
說實話枕濃從來沒想過自己和蘇朝歌的,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長久,從現在看來自己反正是沒有討厭蘇朝歌,覺得蘇朝歌的人還是不錯的,說不定他們兩個可以試著談戀愛,枕濃在被窩中想。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蘇朝歌躺在看到枕濃睡著了就出了房間,去了書房。
「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蘇朝歌身上披了一件長袍,坐在書桌前說道,他的對面有一個身穿黑色勁裝年輕男子。
「主子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風雨樓的挽卿他們護送枕老爺他們!江南那邊也讓挽卿派人護送了!」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恩,明天你去風雨樓把南嶼叫過來,讓他去保護夫人!」蘇朝歌吩咐道,他怕有人殺人滅口,就專門派了人去保護枕岸他們一家子。
他想著枕濃在她身邊也不會全了,還是派個人保護著安全。風雨樓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組織,也是他復仇的工粳听風樓是有名的情報組織,也是這個天闌國最有名的。
「是,主子!」黑色勁裝的男子說道。
「你下去吧!」在蘇朝歌的話才說完那個男子就不見了身影。
蘇朝歌坐在書房沉思了一會,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地下躺著的枕濃笑了出來,然後把她抱在了起來,看著在自己懷里嘟囔嘴的枕濃,不由的笑了出來。把枕濃放在抱著她就睡了。
枕濃一覺醒來就又看見那張俊臉,以為自己看錯了,自己昨天不是誰在地上嗎?怎麼躺在了!還有自己的腿這是在哪里翹著呢!枕濃眼楮在那俊美的臉上轉了一圈,然後偷偷的掀起來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腿分明就在一個更長的腿上翹著,趕緊的把自己的腿從那條長腿上移了起來,拍了拍胸口,心想蘇朝歌幸好還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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