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濃挺話的閉上眼楮睡覺了,她太累了,這幾天她同樣的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主子,再過一個月就是皇帝的六十大壽了,到時候會有各國的使者來賀!主子是否出席?」
「我都差點忘了!出席吧。現在四國看起來平靜,但是私底下就了!」蘇朝歌雖然不身處朝堂,但也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而已。
「可主子的身體?」東宇有些擔心,他是蘇朝歌的暗衛,同樣也是蘇朝歌的貼身侍衛,蘇朝歌的身體情況他也大致了解。
「沒事!把赤練珠拿過來吧!」蘇朝歌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在別人穿著單衣的時候他早早的穿上了棉衣,書房銅錠里的銀絲炭燒的正旺盛,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著他的身體不行了!
「可赤練珠不能經常使用!」東宇有些擔心,赤練珠雖能佔時的壓制住主子身體里的寒性,但是次年就會加劇主子身體里的寒性。
「我的身子我知道!拿來吧!」蘇朝歌說道。
「是!」東宇知道主子的性子,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鳳家那邊怎麼樣?」鳳家是現在主母的娘家,鳳家對于這整個大陸四國都是一個獨特的存在,鳳家參與各國政治,但是四國的經濟,其中有兩成都是在鳳家的掌握之中。
「鳳家家主重病,恐怕是快不行了!現在的鳳家正處于選新任家主的時候!」這是今天清早剛剛傳來的消息。
石蒜端來銅盆淨水伺候著枕濃淨手洗面。桌子上有溫著的白粥,小碟子裝好的咸菜,枕濃匆匆的用了早飯就趕緊的帶上禮物坐了馬車趕去安榮府邸。
今天本來是回門的日子,枕府全數被押送邊疆,枕濃也沒有門可以回了,選在今天去安榮侯府也就算是免了自己的一樁心事吧!好歹安榮侯府也是自己的親身母親長大的地方。
枕濃坐在馬車里看醫書,馬車設置的還算豪華,但是比著別的院子的馬車還是差了些,好像蘇朝歌在夫人的面前異常的不受歡迎,好像他的親身父親也對他不冷不熱的,整個就太夫人對蘇朝歌還是真心疼愛的。蘇府的人員比枕府府的還要多,當中發生的事情肯定也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
「額…」枕濃在馬車上看醫書看的好好的,突然感覺馬車急停了,枕濃一個沒座穩,頭就磕在馬車上面。
「怎麼回事?」芍藥也同樣沒坐穩,不過她稍稍的一穩定下來就問道外面的車夫。
「娘子!有事沒有?」芍藥說著就去檢查枕濃的額頭。
「夫人,有個人暈倒在路中央了!」車夫也慌了神,馬車走的好好的,突然間有個人倒在路中央,幸虧他的駕駛水平還是不錯的,沒有踏在那個人的身上。
「我沒事!到外面看一下!」枕濃揉了揉額頭,有些疼不過應該沒多大事情。
枕濃看在地上倒著的是一個小男孩,衣衫雖是破舊,但好在整潔,小臉暗紅色,嘴唇發白,看著很不正常。
「海棠,你去周圍找個路人,把這個孩子送到醫館,送上些銀子當他的跑路錢!」枕濃檢查了那個孩子,看著身體上也沒有傷痕,現在自己急著去侯府,只能找個人送到醫館了。
在周圍觀看的人不少,一听枕濃這樣說,不少的人都湊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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