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濃大囧!她倒是沒有想到蘇朝歌會來,蘇朝歌的昨天才犯過病也不知道今天怎麼樣了,適不適合出門,枕濃想到這里眉毛的蹙到一塊了。
「恐怕是在家里等不及了,來接濃兒來了!」
二舅母的性格大大咧咧,說話一點也不忌諱,枕濃坐在那里有些臊得慌,心里還有些擔心蘇朝歌的身體,也沒說話,在別人的眼里這可就是害羞的表情了。
「好了,新婦臉皮薄!就不要說了。」最後還是紀雪心開了口。
她看到自己這個外甥女還是非常高興的,面容七分都像芸兒,一樣的看起來嬌嬌弱弱,可不知道那里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可能是眉目之間比芸兒看起來多了份堅強。
蘇朝歌來了應該就是接自己回府的,枕濃也沒有等多久就看到蘇朝歌和大舅舅,和小舅舅進門了。後府里一共五位嫡子,有三位在侯府住著,剩下的兩位都在外地當官。
枕濃看著蘇朝歌朝著祖母舅母們請了安,就座到了枕濃的旁爆枕濃看了他一眼,看著蘇朝歌出了臉色比別人白些也沒有其他的不一樣,也就放心了。
「你怎麼突然去侯府了?」枕濃走的時候和蘇朝歌坐一輛馬車,剩下的
一輛馬車裝的都是後府里的人送的禮物,還有丫鬟也在那一輛馬車上,這車上除了車夫就剩下了枕濃和蘇朝歌。
「我來接你回家啊!」蘇朝歌發現自己一天沒見這個女孩,竟然有些想念,然後就來了侯府找她!
「回家!」枕濃一愣,枕濃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家的人,前世孤兒院談不上是家,自己在郊區買的房子也不算是家,靈魂到了枕府除了枕岸恐怕也沒有誰把自己當做家人了吧!枕濃一直以為沒有家人的家不算是家!
「回滄瀾院!那是我們的家!」蘇朝歌感覺到枕濃不對勁就補了一句,這麼多年他也沒有把蘇府當家,不過現在滄瀾院有了女主人,想想把滄瀾院當家也是不錯的。
「你的身體沒事嗎?」枕濃從回憶里收回來。
「沒有大礙!」蘇朝歌說道。
枕濃沒說話,看了一眼馬車里的小炭爐,上等的銀絲炭燒的通紅,空氣里好像還有暖洋洋的味道。
枕濃都感覺到馬車里有些熱熱的,可是他身上還披著一件披風,還說他的身體沒事,這像沒事嘛!
枕濃在蘇府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期間偶爾也有一些京都貴婦發來函,這個會那個約的,就這樣也就過去了半個月,前兩天就已經有人送來了函說詩主主持的聚會!
枕濃才又想起了那天二舅母說的要她陪著一起去,聚會這種東西,免不了要吟詩作對,跳舞唱歌的。
枕濃遇上了就是能推就推,不能推就勉強念首詩,反正枕濃前世的時候也學了不少的詩詞,信手拈來一首還是可以的,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不過枕濃在京城一些官太太面前名聲倒是好了不少,誰都知道蘇家大少女乃女乃詩詞作的好。枕濃听了都有些心虛。
鳳家的主母還是鳳無雙,這些天來枕濃也吧蘇府的事情弄清楚了,也知道了鳳無雙背後的勢力不小,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的把握住蘇府的大權,甚至是太夫人當年都動不了她。
傳言當年的太夫人非常喜歡蘇朝歌的母親,可是蘇朝歌的母親最後死于出外游玩,一不小心掉在了山下,到現在連個墓碑都沒有。
枕濃這些天每天清早都跟著南嶼學一些簡單的招式,她覺得古代人竟然能飛起來,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就每天跟著南嶼鍛煉兩個時辰。
雖然南嶼說自己是學習輕功的好苗子,但是枕濃學了半個月也還是飛不起來太脯有的時候能不著地在空中待上一小會,但有的時候也會摔得四仰八叉的,幸好枕濃練功的時候都把下人打發出去。
枕濃坐在馬車里想想這幾日自己辦的事情,枕府的事情還是沒多大的眉頭,調查出來的消息就是說杜府和枕府勾結南疆意圖謀反,在枕岸京城別院里的密室里搜出來與南疆勾結的來往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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