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那個小賤人懷孕了!」景雅昨天才回了娘家,今天上午剛剛到家就听到自己屋里的丫鬟報道,說通房里有個丫鬟懷孕了,已經兩個月了。
「萍兒懷孕了,張大夫診的脈。」晴兒戰戰兢兢的,自己的主子有多麼的善妒自己是知道的。這些年來少爺不管是在那個通房哪里住一晚上,清早的避子湯一定會送上去。
「現在太夫人和夫人都很重視呢。」晴兒在旁邊提醒道。
「去黃媽媽叫過來。」避子湯都是讓黃媽媽送的,黃媽媽向來辦事謹慎,怎麼會出這種事情呢。
景雅急的把桌子上的碗碟摔了個干淨,屋子里的丫鬟也都戰戰兢兢的。
枕濃坐在書房待了一上午,並不知道景雅院子里的事情,跟他也沒關系,不過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幾個丫鬟在嘀嘀咕咕的。
一問才知道了景雅院子里有通房懷孕了,枕濃一笑而過,反正不管他的事情。至于院子里的丫頭議論主子,枕濃也只是說了兩句,八卦之心人皆有嘛,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
像蘇府這樣的家室,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的,後來枕濃听芍藥說那個同房丫頭被提為了侍妾,這樣的事情也正常,但是難免對枕濃的心里還是有些影響的,要數兩年蘇朝歌要納通房,提侍妾的自己可是真心的接受不了。
別人的事情枕濃還是不太在意,滄瀾院住的遠,枕濃也就听了幾口丫鬟說的話。
「娘子,夫人讓你過去。」南嶼不在,枕濃一個人在院子指手畫腳的練功夫,有著南嶼在旁邊指點,枕濃感覺學的速度很快,但是沒了南嶼,讓枕濃自己練習就不太好了。
「夫人找我什麼事情?」枕濃在心里打了個突,自從枕濃來到蘇府鳳無雙沒怎麼找過她,枕濃對她也是能避則避。
「濃兒,蘇府的祠堂要修建一下,濃兒看看手頭有沒有閑錢。」鳳無雙看著枕濃打起太極,開門見山的說道。
「母親也知道現在枕府不比以前,上次去侯府的時候祖母說我自己勢單力薄,怕蘇家會我的嫁妝,我說母親和各位弟妹也是宅心仁厚,賢良淑德的人物,肯定不會濃兒的嫁妝的。」枕濃裝作可憐的樣子說道,這群人真是犯賤。她的嫁妝還說的這麼的理所當然,想都別想,枕濃可不介意說的更明白些。
鳳無雙和幾個少夫人的臉色一變,沒想到枕濃竟然敢直接的說出來,還諷刺他們不宅心仁厚,不賢良淑德。
「濃兒怎麼能這樣說,濃兒既然嫁到了蘇家就是蘇家的人了,為蘇家出分力也是應該的啊!」景雅的心情一直就不好,自從屋子里出了那個小賤人她就恨得不行。
「對了,忘了恭喜弟妹了,弟妹房里有喜事也不說給嫂子說一聲,讓嫂子去送份禮物。」枕濃來的時候就看到景雅的臉一直黑著,顯然還是在不高興通房懷孕的事情,她來給自己上眼藥水就別怪她給她的傷口撒鹽了。
果然景雅的臉更黑了,丟給枕濃一個臉色不再說話。
「景雅說的也對,既然濃兒嫁到了蘇家,應該為蘇家出分力的。」鳳無雙看到景雅也在枕濃那里吃了癟,就開口說道,剛才枕濃指責她不宅心仁厚,不賢良淑德她還記在心里,今天叫枕濃來就是為了她手里的嫁妝。可不能無功而返。
「母親說的是,濃兒嫁到了蘇家,就把自己當成蘇家的人了,按理說蘇家修建祠堂濃兒是該出分力的。」枕濃順著桿子說道。
「看來濃兒也是明白的。」鳳無雙听著枕濃的語氣就知道枕濃可沒打算出錢,這是在暗暗諷刺枕濃糊涂的,枕濃怎麼會听不出來。
「但是祖母說濃兒的帳要向祖母報,濃兒的嫁妝一大部分都是當年祖母祖父陪送給母親的,如今母親不在了,祖母還記得當年的那幾個鋪子,祖母知道濃兒的脾氣弱,祖母說以後超過五百兩的銀子都要向她說一聲,母親不如等濃兒請示了祖母。」枕濃可是不想把自己的銀子白白的交給鳳無雙。她在提醒鳳無雙就是枕府沒落了,她還有京城安榮侯府在後面撐腰,鳳家現在一團混亂,這鳳無雙竟然還想著算計自己,這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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