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你在乎不在乎這個女人,沒想到竟然賭對了。」白溪的表情有些瘋狂,底下的人來報說是看到蘇朝歌和他的新婚妻子逛玉器店,他覺得事情有蹊蹺,本來蘇朝歌結婚這件事情就很是蹊蹺,不管是什麼原因,蘇朝歌肯娶一個家族沒落的女人,就說明這個女人的不同,或者是這個女人能給蘇朝歌帶來不同的利益,所以白溪賭這個枕濃是不一樣的,蘇朝歌在江湖殺了幾個人的時候,白溪就想著給蘇朝歌找些麻煩,從這個女人下手果然是不錯的選擇。
液體無色無味,白溪在激動中,沒有注意到枕濃的小動作,白溪最後還把枕濃拉了起來威脅蘇朝歌,時間長了不用說就暈了。「今天我要把她帶走。」蘇朝歌好像沒听到白溪的話,眼楮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枕濃眼楮里有些溫柔,還有些狠辣,當然狠辣是因為有人敢綁架她。「你帶不走她的。」白溪做了不少的準備,這院子里現在布下了天羅地網,就憑蘇朝歌帶來的那幾個人,就是來送死的。蘇朝歌的人發現鳳無雙的時候白溪就發現了他,鳳無雙是他故意讓看守的人離開的,然後故意留出枕濃在那里的破綻。「白溪,雖然我欣賞你自信的樣子,但是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那麼自信。」白溪的情緒激動沒有在意那個地上躺著的身子,他可看到了那個女子的手指動了兩下。「蘇朝歌,你別太自信了。」白溪的表情有些不太好,在他特別討厭蘇朝歌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明明他什麼坐的都不比蘇朝歌差的,為什麼在他的面前總感覺低了那麼一等。
「那就看看吧。」空氣中有一種奇怪的花香味道,似乎是從地上躺著的那個女子身上發出來的,蘇朝歌的眼楮眯了一下,然後看向白溪。就在白溪想說話的時候「撲通」一聲看著枕濃的一個人暈倒在地上了。
「怎麼回事?」白溪問到,這些人是自己專門訓練出來了,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暈倒了。「主……」另一個守著枕濃的人還沒有說完就又暈倒了。白溪的表情不淡定了,事出有鬼,自從蘇朝歌的人進來之後,他都知道,也都在他的監視之下。枕濃也听到自己身邊有人倒下的聲音,心里一樂藥終于奏效了。枕濃知道自己身邊除了白溪就兩個人守著,枕濃迅速的站起來,跑向蘇朝歌的方向。「你……怎麼會!」白溪怎麼也沒想到枕濃會突然站起來,手里拿著一個東西就投向枕濃。聰明的女人,白溪向來多疑,要不然他也不會親自帶一批人進來,讓白溪相信自己就帶了十來個人,蘇朝歌在心里想,眼楮卻是時刻的都注意著枕濃那邊。
「啪。」眼看著就要擊中枕濃後背的飛鏢突然間落了地,枕濃听到聲音往後面扭頭看了一下,然後嚇出來一身的冷汗。白溪看一擊,想要再一次得攻擊枕濃,不過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自己的頭不知道怎麼了也有些暈暈的,這是的作用,白溪雖然反應過來了但是內力已經壓制不住了的藥力了,雖然他是南疆人但是從小就在中原長大,學習中原的文化,身上也沒有帶解藥的習宮白溪還沒想完眼前一黑就暈倒了。周圍傳來打斗的聲音,枕濃看著蘇朝歌飛奔過去,她從來沒有這麼的有安全感,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你終于來了。」枕濃跑過去沒想那麼多就抱著蘇朝歌,臉上還有淚水,被綁架的時候枕濃心里雖然害怕,但是從來沒有想哭,因為她清楚哭也沒有什麼用必須想辦法出去緊急的時間根本就不會給她哭的時間。現在看到蘇朝歌覺得好像小孩跌倒時看到親人一樣,有很多委屈想流淚,想訴說自己所受的委屈。蘇朝歌一愣,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冷淡,不溫柔的枕濃會抱著自己,雖然兩個人是夫妻,但一般時候都是蘇朝歌一頭熱,枕濃還是一副冷淡的樣子,不過可能就是這點讓蘇朝歌喜歡。蘇朝歌也抱著枕濃,然後輕輕的拍著枕濃的背,安撫她的委屈。
「沒事了,我會救出來你的。」其實蘇朝歌不是溫柔的人,他是那種看起溫柔的人,而且還有禮貌但是總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不是表面上而是心里面的感覺。所以枕濃的存在是很特殊的,從來沒有女子在他心里很重要的位置,除了他的母親。蘇朝歌輕輕的拍打的感覺讓枕濃突然認識到自己抱著的是蘇朝歌,雖然平時蘇朝歌對自己是很好,但是向這樣親近,兩個人還是從來沒有的,而且還是她主動的,當然睡覺的時候不算數,那是枕濃無意識的活動。枕濃想掙月兌起來這個懷抱,但是又很享受這種感覺,覺得好心安,從來沒有人給過她這種感覺,就連前世的他都沒有給枕濃這種感覺,他給的安全感給枕濃的是一種友情的感覺,不是愛情,但是蘇朝歌給枕濃的這種感覺有些不一樣。枕濃趴在蘇朝歌的胸膛上,听著蘇朝歌的心跳,蘇朝歌感覺到枕濃的變化,從心里覺得高興,表面上卻還是那一張古井無波的臉。「濃兒怎麼把那些人弄暈的?」蘇朝歌也覺得稀奇,白溪身邊的人可不是簡單的角色,恐怕一般的人迷不倒的。
「你看這院子里的東西。」枕濃說道,順勢從蘇朝歌的身上起來,但是腰還被蘇朝歌環著。「濃兒學以致用了!」蘇朝歌瞬間了然了。「學不就是為了致用嗎?」枕濃理所應當的說道,其實心里還是有一點點小小的自豪的。枕濃昨天踩了不少的花草,有些花草的氣味很大,然後用那些花草的氣味壓住了的氣味,也幸好曼陀羅花的花液味道不大,沒有經過怎麼提純的曼陀羅花也只能迷倒人了,別的作用不大。「你說的對。」蘇朝歌說道,就松開了枕濃的腰,去牽枕濃的手,卻被枕濃躲了一下。
「怎麼了?」蘇朝歌看著枕濃的眼楮說。蘇朝歌的眼神中的不高興,枕濃看的清清楚楚,把手藏在了後面。
「拿出來。」蘇朝歌覺得有些不對,就是平常自己要牽枕濃的手枕濃也不會這樣的反應激烈,不讓握就行了,還躲那麼遠。蘇朝歌的聲音枕濃听在耳朵里,還有些塭怒,枕濃有些怕怕的,從來沒覺的蘇朝歌可怕的枕濃忽然覺得有些可怕,然後弱弱的把雙手伸了出去,本來白皙的手上卻是紅彤彤的,看起來還有些紅腫。蘇朝歌的臉一下子黑了,「這是怎麼回事,白溪虐待你了?」蘇朝歌黑著臉問到,沒想到白溪竟然敢傷害她。「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枕濃趕緊解釋,的確是她昨天晚上為了儲存曼陀羅花的花液才弄成這樣的,白溪個屋子里什麼東西都沒留,就有兩根紅燭,為了活命枕濃也就不管不顧了,用紅燭的滴下來滾燙的紅油制成了一個小的器皿的樣子,然後又弄了一個蓋子,又用紅油封緊,不用說雙手就成這樣了,紅腫紅腫的,不過枕濃前世活的粗糙習慣了,畢竟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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