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妮婭的身份竟然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人!就算不是嫡系成員,這身份拉出去也足夠嚇死人啊。在羅蘭大陸,哈布斯堡家族成員就等于是高富帥和白富美的代表了。
他們擁有著面積龐大的土地,眾多的軍隊,無盡的財產!
每一個人都有可能繼承其中的一部分,就算只繼承了一部分,那也是一國之君啊!
「既然知道了,你還敢繼續追蹤,我不相信你的神念會探查不到妮婭的身份,在哈布斯堡家族面前你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從盧甘斯克佐亞的口中能听出他對哈布斯堡家族的忌憚。
是的,這個家族實在是太駭人了,他們存在的歷史已經超過了千年,千年之中無數的國家在新生,也有無數的國家在分崩離析,但是唯獨只有這哈布斯堡家族默默的暗中潛藏在羅蘭大陸的明面的政治之下,遙遙的進行操縱,這操縱比起以前教會對于眾國家的宗教操縱也不枉多讓。
特別是在經過了宗教戰爭後削弱的教會實力大不如前,整個大陸現在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版圖游戲。或者說,是「哈布斯堡王朝」。
「就算是微不足道的螻蟻也有想要成為巨龍的夢想,更何況,妮婭身上還就有著能夠讓我成為巨龍的可能性……」諾夫哥羅德絲毫不在乎哈布斯堡的名頭。
哈布斯堡雖然強橫,但是這強橫更多的是體現在政治、金錢的控制上的,一個君級的強者如果想要躲避哈布斯堡家族的話,哈布斯堡也是很難找到的。
「你是說血系魔法?」斯拉夫插口道。
斯拉夫雖然並不修煉血系魔法,但是關于血系魔法他還是很好奇的,特別是之前在拍賣場里的那一場盛大的拍賣至今還是聖心城內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
相對于購買者是誰,人們更加好奇到底是誰在販賣血系魔法。
一個已經失傳的魔法分支,在拍賣會上卻突然之間現身了,拍賣者到底是誰,他又是為何要拍賣這血系魔法?
現在看來,這個問題可以解開了——販賣者是楚南和妮婭無誤,而買下血系魔法便是諾夫哥羅德了,一名專注于黑暗系魔法的君級高手。
二樓妮婭的房間。
楚南坐在妮婭的床上,閉著眼楮,用自己的神念慢慢的滲透進入斯拉夫布置下來的結界中。雖然楚南而今的精神力強度還不足以野蠻破除封印,但是楚南憑著自己上一世鍛煉出的精妙的神念操作技巧,慢慢的、沒有被發現的侵入了結界中,靜靜的傾听觀看著三人的對話。
果不其然,這三人當真是君級強者!
其中一名還是黑暗系魔法修煉者,買下了他之前和妮婭售賣的血系魔法。而且听盧甘斯克佐亞的言語中透露的信息,諾夫哥羅德之前好像還要對他們兩人暗下黑手。
不過被盧甘斯克佐亞阻止了罷了。
最讓人震驚的就是妮婭的身份了,楚南雖然知道妮婭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妮婭的身份竟然是哈布斯堡家族的成員,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成員,居然能夠讓一名君級的高手隨身保護這身份還能簡單嗎?
結合妮婭身上的轉移天賦的封印,就算是再怎麼遲鈍的人也能夠猜得出妮婭在哈布斯堡家族的身份鐵定是讓人震驚。
「沒有錯,就是血系魔法,妮婭身上有失蹤的黑暗系魔法分支血系魔法的線索。」說起血系魔法的時候諾夫哥羅德臉上有一絲癲狂,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發現了能夠救命的神藥。
偏偏這名病人還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君級高手!
「這的確是蠻吸引人的。」斯拉夫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悠悠的說道,就像一名優雅的貴族,事實上身為聖心學院的他的確是一名貴族,「但是很可惜我不是黑暗魔法的修煉者,而且我很清楚哈布斯堡家族的能量。」
斯拉夫這就是變相的在警告諾夫哥羅德不要對妮婭下手,哈布斯堡家族的恐怖能力就算是君級高手也吃不消。
「我懂,我懂,我不會傻到對妮婭出手的……」諾夫哥羅德拜了拜手,起身走向咖啡館的門口。
在開門走開的那一剎那,諾夫哥羅德突然回頭說道︰「雖然我不會對妮婭觸手,但是妮婭的那名魔寵我還是很有興趣的,你們沒有發現說不定一切的神奇之處都是那名魔寵在作祟嗎?」
在諾夫哥羅德走後,斯拉夫和盧甘斯克佐亞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現在已經有人盯上妮婭了,或者說盯上了妮婭攜帶的大秘密,所謂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既是這樣的道理。
斯拉夫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著盧甘斯克佐亞說道︰「你清不清楚妮婭身邊的魔寵是什麼身份?」
斯拉夫對楚南的存在也很好奇。
「不清楚。」盧甘斯克佐亞繼續擦著咖啡杯,「我連他身上的具體實力都探測不出,只能探測出對方是一名亡靈生物無誤。」
「我也是……」
听到這里楚南就樂了。
他本來就是一堆沒有辦法修煉的觸手怪,身上也沒有血液的流動,只有肌肉組織。所以當然探測不出來了。
「哈布斯堡王朝第一順位繼承人的——妹妹。」斯拉夫刻意不稱哈布斯堡家族而稱王朝,就是為了顯出妮婭的身份尊貴。
听到斯拉夫說妮婭的身份是哈布斯堡王朝第一順位繼承人的妹妹的時候楚南心中一驚,換做從前他自可以不理會一個普通位面的王朝家族。
但是現在形勢不如從前,楚南如今連給這些王朝家族提鞋的資格都還欠缺。
楚南退出了神念,盯著妮婭︰「妮婭,你到底清不清楚你的身世?」
「不清楚。」妮婭搖了搖頭,「難道說你知道了什麼?」
楚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對于把你拋棄的家里人你有什麼看法?」
「嗯……」妮婭思量了一會兒,「以前的話還會抱怨為什麼他們會被我拋棄,不過到了現在,認真一想的話他們也許是有一些不得已而為之的苦衷。況且,時間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對于他們的事情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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