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她身側的葉辰楓,他有些艱難的開口,「小薰,你和他又在一起了?」
明明已經看到結果了,還是忍不住問一遍;他不知道夏若薰為什麼會在七年前堅決拋棄苦追了兩個月的葉辰楓,但是他知道,那時候夏若薰很受傷。
如果不是葉辰楓對不起她,她怎麼可能舍得和葉辰楓分手;既然葉辰楓已經對不起她了,那麼她又為什麼還會和他在一起?
夏若薰點點頭,張嘴剛想說話,葉辰楓已經搶先,他不爽的瞪向顧澤,大有種按捺不住沖出去暴揍他一頓的沖動。
「顧澤你廢話真多,給你三秒鐘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不介意親手把你丟出去;萬一不小心控制不住力道弄壞了你的哪個部位,可不要怪我暴力。」
葉辰楓恨不得顧澤立刻消失,看著自己的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滋味真特麼的不爽;尤其那個男人還是前男友。
他並不知道七年前夏若薰和顧澤只是演戲,一直以為顧澤是夏若薰的前任,一時之間,心里開始不斷的冒酸水。
越看越覺得顧澤礙眼。
顧澤皺眉看向葉辰楓,唇角牽起一絲嘲諷,「這是在我家,我願意在哪里就在哪里,你有什麼資格要我消失,要消失也是你消失才對。」
十分看不慣葉辰楓的囂張,雖然他是不折不扣的太子爺,雖然他的確有囂張的本錢,可是顧澤十分不感冒,挨揍而已,他還挨得起。
如果不是他進部隊太晚的話,拳腳功夫未必會輸給葉辰楓。
葉辰楓冷笑,「周家什麼時候成你家了?雖然你是周叔叔的私生子,但是周家還沒有承認你呢。」
他早就知道周野有一個私生子,卻沒有想到那個私生子竟然是顧澤。
夏若薰也終于在這時候明白周雪晴為什麼會叫顧澤哥哥,她之前還以為是表哥或者是親戚關系,卻沒有想到顧澤竟然是周野的私生子。
從小和顧澤一起長大,知道他沒有爸爸,原來並不是沒有爸爸,而是不能認的爸爸;他一定很痛苦吧,沒有誰願意做私生子。
顧澤的雙眸一瞬間變得猩紅,俊美的臉開始扭曲,他雙拳緊握,無比憤怒的瞪著葉辰楓;私生子,這是他最討厭的三個字,亦是他的禁忌。
終始一句話都沒說,掉頭就走;不是窩囊,不是不想沖上去打架,而是因為他最在乎的女孩在那里,他不想她難受。
他知道,之前是因為她沒有認出他,現在認出來了,如果他還挨揍的話,她會心疼;不管多麼大的委屈和怒火,在她面前都是那麼不值一提。
一腳踢開房門,顧澤燃燒著怒火,大步消失。
夏若薰張口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直到顧澤的背影消失,她才收回視線轉頭瞪向葉辰楓。
「葉辰楓,你知不知道你很過分,就算顧澤是私生子,你也不該在他面前揭他的傷疤,你知道你那一句話多傷人嗎?」。
從小一起長大,她很了解顧澤,他那麼驕傲的人,一定非常痛恨自己的私生子身份,否則,怎麼不對她說他的身世呢?
葉辰楓的那番話,無疑在他傷口上撒鹽,他現在一定很痛苦吧。
葉辰楓冷笑,雙眸陰霾的看向夏若薰,修長的大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俊臉上猙獰的表情陰寒而可怕。
「過分?他明知道被你拋棄是我最大的痛苦,卻還是不顧我的感受嘲笑我,難道他就不過分麼?你看到他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沒有?你們兩個抱在一起在床上糾纏的時候就不過分嗎?」。
說著話,伸手狠狠的扯掉夏若薰身上的被子,看著她白皙的玉體上密密麻麻的痕跡,伸手,去用力的揉搓,陰霾的雙眸染上血色。
「老子的都被他動了,殺了他都不叫過分。」
他的力氣很大,夏若薰覺得皮膚被他搓的生疼,被他那麼憤怒的大吼以後,夏若薰什麼脾氣都沒了,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我又不是自願的,我們只是被人算計了而已,如果不是你強迫我和你一起來參加這個生日宴會的話,我至于丟臉丟到太平洋嗎?」。
剛才那些人對她指指點點,雖然她並不在乎,但是卻非常影響她的名聲,他難道不知道他爸爸是怎麼看她的嗎?
在哪些人眼中,她怕是yin蕩不堪的吧。
想起這些,夏若薰剛剛消散的怒火又被點燃了,「如今,你不去找出算計我的人為我討個說法,反而還來指責我,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和顧澤的頭上,葉辰楓,你到底是不是人?」
葉辰楓咬牙切齒的瞪了夏若薰一眼,他怎麼就不是人了,如果他真的把全部的責任都算到顧澤和她的頭上的話,顧澤還能平安離開嗎?
早就被他打殘廢了,他的只有他能踫,其他人,誰踫誰死。
無比霸道的把夏若薰圈禁在懷里,葉辰楓的下巴蹭了蹭她柔順的發,惡狠狠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我的除了我別人休想欺負;誰算計你,總有一天我會讓她死。」
夏若薰冷哼一聲,頗有些不相信,「說得好听,我不信你猜不出來算計我的人是周野和周雪晴,先是派人把你叫走,然後又以你的名義把我騙到這個房間里面。」
葉辰楓的聲音陰測測的,「不許懷疑我,我說話算數;說了不會讓你白受委屈就是不會讓你白受委屈;對了,他們究竟對你做什麼了,你為什麼會和顧澤滾在一起?」
說到最後幾個字,葉辰楓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憤怒的想要把夏若薰咬成碎片吃了。
夏若薰很委屈,「女佣把我騙進房間,進來後我就聞到一股香味,然後神智就不清楚了,隱約覺得被人推到了床上,後來…」
說到此,夏若薰停了下來,垂下頭去看其他出,不敢去看葉辰楓。
「後來?」葉辰楓咬牙,「後來怎麼了?」
夏若薰抬頭,弱弱道,「後來我,哎呀,總之就是好像中了催qing素一樣,有了那種感覺,剛好床上還有一個男人,而我的神智有不清楚,所以迷迷糊糊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