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藍放下酒杯,渾不在意道,「我爸爸想讓我工作了啊,大概是不想養我了吧,我現在到A市軍區做特助;」
說到此,蘇藍好像想起什麼一樣,「對了,我和葉辰楓在一個軍區,不過部門不同,但是好像每天都能見到他一樣。」
夏若薰皺眉,「這麼說他早就知道你來A市了啊,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蘇藍剛想說話,夏若薰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夏若薰接起電話。
「夏若薰,你在哪里?」
電話那邊,是葉辰楓氣勢洶洶的聲音,他已經習慣了每天回家就可以看到夏若薰;今天回來,卻沒有看到熟悉的影子,葉辰楓不免心中一慌。
他很害怕她就那樣不告而別,冷靜下來之後,才想起給她打電話,直到听到她的聲音,葉辰楓才徹底放心下來。
而後,當他听到電話中亂糟糟的吵鬧之後,不由得皺起眉頭,不等夏若薰回答,他便繼續追問,「你在夜場?」
夏若薰扭頭看了看身後玩瘋的顧客以及吵鬧的音樂,很老實的回答,「是啊,在我家的舞夜,沒有去亂七八糟的地方哦。」
葉辰楓咬牙,好吧,她家的舞夜總比亂七八糟的地方好,「你和誰在一起?出去的時候怎麼不給我說一聲?」
夏若薰很無辜,「我和小藍在一起嘛,出來的時候著急所以忘記告訴你了;到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小藍也來A市了?」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變得狠委屈。
「她是你朋友,去哪為什麼要我告訴你,她自己又不是沒長嘴。」
葉辰楓無視掉夏若薰的委屈,回答的狠拽、很冷艷,的確是他一貫的風格。
夏若薰被他一句話堵的沒話說了,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傲嬌。
頓了頓,只听葉辰楓繼續道,「不許喝醉,早點回來。」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蘇藍看著她,唇角掛著熟悉的調笑,「看樣子你們感情似乎很不錯嘛,沒想到你最後還是和他在一起了。」
「是啊,」夏若薰也是唏噓不已,「自從七年前分手,我就沒想著有朝一日還會和他在一起,對這個結果,我比任何人都意外。」
蘇藍沒接話,端起酒杯朝夏若薰晃了晃,夏若薰會意,也舉起自己的酒杯,二人一踫即干。
晚上11點,夏若薰和蘇藍都醉的不輕,蘇藍比夏若薰酒量好一些,所以此刻也比夏若薰略微清醒一些。
蘇藍拉著夏若薰出了舞夜,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上夏若薰的地址,朝著那個小區而去。
葉辰楓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幅安之若素的樣子,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心急,一個小時看了超過六十次的手表。
該死的,出去就不知道回來了,這都幾點了,還不知道回家,真是太過分了;如果不是舞夜秩序太好的話,他都懷疑她是不是遭人綁架了。
時間一分一秒,當時針快要跑到十二點的時候,葉辰楓終于坐不住了,他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起身走到房門口打開房門。
一開房門,兩個人影差點撞進他懷里,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葉辰楓皺眉,該死的,這個究竟喝了多少?
身上的酒味怎麼這麼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掉進酒缸了呢。
伸手把夏若薰拉了,彎腰橫抱而起,看了一眼尚算清醒的蘇藍,讓來一條縫。
「多謝蘇小姐送小薰回來,已經很晚了,蘇小姐不妨留下來將就一晚上,離開也不遲。」
並不是他突然善良禮貌了,只是那個畢竟是夏若薰最好的朋友,人家好意送夏若薰回來,他總不能這麼晚讓人離開吧?
如果夏若薰酒醒之後知道的話,免不了和他鬧一番脾氣,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外人而影響到他們的關系。 ;
蘇藍也沒有拒絕,走了進去順手關上門,這時候葉辰楓已經抱著神志不清的夏若薰進了他們的房間,而蘇藍自己也找了一個房間。
房間內,葉辰楓把夏若薰仍上那張大床,黑著臉狠粗魯的幫她月兌衣服,幾下就把她月兌光了。
看著赤果性感的玉體,葉辰楓覺得他體內的某火又開始燃燒了,他痛苦的壓抑著,不爽的狠狠瞪著夏若薰。
該死的,上次喝醉好歹還會勾引人,怎麼這次喝醉就直接醉成死魚了?他的火該怎麼瀉?
偏偏醉的不自知的夏若薰在這個時候動了動身子,修長的美腿分外誘人,嘴里還不忘哼哼幾聲,聲音嬌柔媚骨。
听的葉辰楓更是烈火焚身,他覺得自己如果馬上得不到疏解的話,一定會爆體而亡。
不再猶豫,翻上床壓住那一片美好、一具柔軟;火熱的吻如狂風暴雨,瘋狂的朝著身下的玉體襲去,引得夏若薰全身顫抖,嘴里溢出輕吟。
「嘔…」
就在葉辰楓準備一逞獸欲的時候,夏若薰忽然用力推開他,趴到床上開始嘔吐;可憐的葉辰楓,一時不備,被夏若薰一把就推得掉下床。
登時,俊臉黑的嚇人;磨牙看向夏若薰,卻罪魁禍首已經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胸前掛著一絲絲黏糊糊的液體,又酸又臭的味道迅速傳遍房間。
葉辰楓差一點就要被她氣死了,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依舊熱情十足的部位,黑著臉站起身抱起夏若薰,一腳踢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熱水傾瀉,夏若薰很快就被洗的干干淨淨,剛剛閑暇的葉辰楓雙眸落在眼前冰肌雪骨的玉體上,邪念又開始滋生。
他把夏若薰放在冰涼的鏡台上,大手不安分的亂模,火熱的唇侵襲著眼前美艷動人的整張臉;夏若薰雖然醉的不省人事,卻也下意識的回應。
葉辰楓終于一逞獸欲,他從夏若薰體內退了出來,又幫夏若薰清洗干淨,這才抱起夏若薰走出浴室,把她輕柔的放在床上。
「好渴,水,我要喝水…」
床上不省人事的動了動身子,嘴里弱弱的呢喃,聲音又柔又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