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心計 215. 腦袋受傷了所以暫時忘記了以前的事情

作者 ︰ 月舞夢

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善類,她上去被人虐成這樣不也是自找的嗎?

別說她了,就算是他們幾個一起上也未必能從那個男人手里討到便宜啊,那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可不普通,只怕是哪個軍隊里出來的特種兵。

不過自家發話了,他們就算是打不過也要上啊,于是幾個保鏢只好點頭,把歐雅娜扶的坐到沙發上之後,便起身準備朝著葉辰楓走去。

這個時候,二樓上走下二十多個黑衣人,為首的是一個精壯的中年男人,面上戴著一副茶色墨鏡,身上的衣服熨燙的一絲不苟,自有一股肅殺之氣。

立刻,所有人的視線變得畏懼起來,顯然都很害怕這個男人,M國蛇幫的幫主季火烈心狠手辣,知名度高的嚇人,這些人明顯都認得他。

歐雅娜的保鏢立刻穩住身形,側頭擋住歐雅娜的視線,「,樓上下來了大人物,有什麼等他走了再說,惹上他怕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歐雅娜又不傻,當然也感覺到了酒吧大廳的氣氛突然變得不一樣了,緊張、壓抑,反正就是讓人很不安,于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看到她點頭保鏢們明顯松了一口氣,他們真怕這個小姑女乃女乃分不清場合狀況。

季火烈眾星拱月的從二樓下來,一路擁簇,他也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被人敬畏的感覺;一雙陰郁銳利的眼楮陰森森的掃視了一遍大廳。

所有被他看過的人如同被一條毒蛇盯上一般,後背潺潺冒起了一層冷意,所以他的視線並沒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太久,當他看到葉辰楓的時候,一雙眼楮便如同被吸引一般再也移不開半分視線。

眼楮有毫不掩飾的驚艷流過,真是好完美的男人,絕美傾城的臉蛋,長身如玉的身體,清冷高貴的氣質,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仙品啊,眼中的驚艷逐漸被佔有和情*欲代替。

熟悉季火烈的人都知道此人好男風,並且床品差到令人發指,一般被他玩過的男人就算就算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所以幾乎所有男人的夢想就是此生不要遇到此人,由此可見他在男人的眼中究竟有多麼瘟神,令人人避之不及。

可他卻從來都不知道收斂是什麼東西,只知道自己爽了就行,他已經好久沒有踫到可心的男人了,如今踫到葉辰楓,簡直恨不得能立刻把他壓在床上為所欲為。

心里想著,腳步便直接朝著葉辰楓走去,季火烈從來都不知道禮貌是什麼東西,于是二話不說坐到葉辰楓身側兩眼放光的盯著他看。

所有人心中默默的開始同情葉辰楓,這麼極品的男人卻悲劇無比的踫到了季火烈,下場怕是會無比淒慘,真是可惜了。

就連歐雅娜都忍不住為葉辰楓擔心,雖然葉辰楓毫不客氣的把她踹了出去,她也氣憤的想讓人揍他一頓泄憤,可是她並不想讓他死。

葉辰楓落在季火烈的手中,就算是不死只怕以後也與自由無緣,而她也恐怕再也見不到葉辰楓了,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季火烈凶名在外,尤其現在還在他的地盤上,她是如何都沒有那個膽子和勇氣站出去與季火烈要人的,只能心有不甘的看著葉辰楓。

葉辰楓早在季火烈靠近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不過看到是個男人就沒有太留意,如今終于發現了事情很不對勁,這個男人雖然帶著墨鏡,可是依舊抵擋不住看向他之時簡直就是赤果果、毫不掩飾的視線。

臉色一沉,冰寒的氣息不要命的傾瀉,「收回你的視線,否則我廢了你的那雙眼楮。」

季火烈也臉色沉了下來,他從來走到哪里都是享受著萬人的膜拜,哪里受到過這麼冷喝訓斥,當下戾氣一路飆升。

他摘下臉上寬大的茶色墨鏡,瞬間露出一張十分硬朗的中年臉龐,這是一個很有味道的男人,讓人一眼看上去就會過目不忘。

如同毒蛇一樣陰冷的眼眸,剛毅的線條,臉上浮現著極大的怒火,季火烈卻輕輕一笑,盡管他努力維持著一副優雅的做派,卻依舊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哦,閣下口氣倒是不小,季某人很好奇閣下準備怎麼廢了我的眼楮。」

葉辰楓冷笑看著面前邪佞不羈的男人,深不見底的眸中有肅然的殺意在翻騰,身子一動,旁人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就听到‘砰’一聲重物落地的撞擊聲。

然後,所有人無比驚恐的看到蛇幫不可一世的幫主季火烈已經以及其不堪的姿勢倒在地上,而原本被他們定義為弱不禁風的男人卻如同神祗下凡一般,居高臨下嘲弄又不屑的看著地上略顯狼狽的季火烈。

所有人一片嘩然,誰能想到這個美得逆天的男人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手,竟然一個照面就把凶名赫赫的季火烈打倒在地。

其中更為震驚的當然要數季火烈本人,他的身手到底怎麼樣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能做到蛇幫幫主的位置自然也有幾把刷子,但是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被人打倒在地,盡管他沒有防備。

不管在何種情況下,這個男人能一擊打到他就足以證明他的不簡單,不過,季火烈不願意承認,也或者是不願意放過眼前的極品男人。

他一拍手從地上站了起來,凌風霸道已經不復趴在地上的狼狽模樣,唇角勾著邪妄陰冷的笑,「好俊的身手,剛才季某人沒有防備被你佔了便宜,現在就讓季某人討教一下閣下的身手。」

說完話,已經率先發動了攻擊,他出招快而狠,招招只取人體致命的薄弱之處,葉辰楓又豈是泛泛之輩,冷笑著出招迎了上去。

一些膽小的見這兩人正式開打之後,趁著沒人注意到他們悄悄溜了出去,而一些膽大的則因為好奇心太重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躲在了一個相較于安全的地方欣賞這出比電影還要精彩的打斗。

歐雅娜和帶來的保鏢屬于相對膽大的,退後在角落里目光緊緊的追隨著一來二去的兩個人,至于季火烈帶來的手下,則站在樓梯下靜而不動的觀戰。

蛇幫幫規,外出沒有幫主之令不得妄動;如今季火烈並沒有讓他們出手或者幫忙,所以他們只能安安靜靜的看戲,況且他們對自己幫主很有信心,所以並不怎麼擔心你季火烈。

葉辰楓一腳踢中季火烈的胸膛將人一腳踹飛了出去,腳下一動追了上去,季火烈重重的再次砸在地上,還不等他起身,綿綿密密如同雨點的拳頭便落了下來,毫不留情的朝著他的頭上、身上砸去,力氣大的足矣開山裂石。

季火烈再怎麼鐵骨錚錚也到底是血肉之軀,沒幾下臉上就開始見紅,鼻子里嘴里冒著鮮血,一雙眼楮隱隱泛著猩紅,偏偏除了承受之外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而他帶來的手下見此情景也顧不得幫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一哄朝著葉辰楓撲去;他們沒想到這個美得顛倒眾生的男人竟然有著這麼恐怖的身手,沒幾個回合就把自己幫主壓倒性的殘虐,如果他們繼續看戲的話,恐怕他們幫主很快就要一命嗚呼了。

二十幾個男人動作很一致的拔出身上的槍紛紛指向葉辰楓,「別動…」

看到這些人掏出槍,其余看好戲的頓時尖叫,刺耳的聲音此起彼伏,不過這些人也懶得去注意他們,分分鐘的把全部功夫用在了葉辰楓身上。

當然他們只是用槍指著葉辰楓並不敢開槍;這個男人如此極品,沒有幫主的命令被他們一不打死的話,到時候幫主懲罰下來就怕他們擔當不起。

葉辰楓並不理會身後用槍指著他的手下們,依舊揮舞著拳頭朝著季火烈招呼去,蛇幫的手下看到葉辰楓不鳥他們,一個個臉色難看了。

當看到他們幫主那副悲慘不堪的模樣之時,臉色更難看了,照這個節奏一直揍下去,只怕他們幫主很快就要朝拜閻王爺去了。

于是乎,一個小頭目朝著其余的蛇幫手下打了個眼色,除了這個小頭目還拿著槍指著葉辰楓之外,其余的手下一哄而上,舉起密集的拳頭朝著葉辰楓砸去。

葉辰楓側頭撇著朝他撲來的眾多蛇幫成員冷笑,這群不自量力的人,以為群毆對他會有作用嗎?真是可笑又無知。

眸光一閃,十分快速的轉身一個連環橫掃腿,立刻將一大片還沒有靠近的人群掃到一片,他手腳並用,不大工夫就把二十多個男人打的一地呻*yin,之余一個拿槍指著他的。

葉辰楓眯起深邃又危險的眼眸,薄涼的唇牽起弒殺的弧度,「好多年沒人敢用槍指著我了,你以為你憑什麼?」

說完話,腳步一蹬,仿佛殘風一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舉槍的蛇幫成員急掠而去,舉槍的男人瞳孔猥瑣,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看到放大的人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下意識的扣動扳機開槍,砰一聲,子彈打了出去但是打偏了,葉辰楓側身一閃躲開子彈,身體凌空一躍右腿朝著這個男人的頸部攻去。

他出招快而準,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反抗還手或者躲避的余地,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下這一擊,一擊即中,這個男人直接打飛,最後掉在地上穩穩的壓住一個半死不活的蛇幫兄弟,嘴里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葉辰楓負手而立,高貴的仿若天神一般睥睨著一地申吟的蛇幫成員以及季火烈,「敢把主意打在我的頭上,你們有這個能力承擔後果嗎?」。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後,酒吧大門又是涌進一批黑衣人,各個持槍、身上流淌著凶狠暴戾的嗜血之氣,粗約估模一下差不多有一百多人。

「聖主。」

一百多人異口同聲喊聲震天的喊了一聲,地獄門M國總部的負責人余閑上前,「聖主,你沒事吧?」

葉辰楓冷眼斜睨著地獄門的大部隊,薄唇微勾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地上面色全變的蛇幫成員,「以後,我不想听到蛇幫兩個字。」

說完話,轉身便朝著酒吧大門走去。

余閑卻听懂了,聖主的意思是要蛇幫消失,他眼中劃過狠戾的光芒,一揮手招呼手下地獄門的成員,「動手。」

‘砰砰砰,’幾十聲槍響之後,地上只余一地死不瞑目的尸體,只怕季火烈到死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招惹上如此一尊殺神。

如果不是他貪戀葉辰楓的美色,蛇幫以及他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不過現在不管他怎麼後悔都沒用了。

解決掉地上季火烈及屬下以後,余閑沉聲對著屬下下達命令,「聖主要蛇幫從此之後消失,今晚我們負責消滅蛇幫的據點,明白了嗎?」。

「明白…」

異口同聲的回答之後,地獄門成員很快就處理了酒吧的尸體,而後大部隊就好像來的時候一樣不帶著一片雲彩轉身離開。

歐雅娜整個人驚恐不定,她臉色慘白非常難看,腦子里不斷的回想著剛才血腥又恐怖的一幕,只覺得一顆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葉辰楓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這麼輕易的打敗那麼多人?為什麼後面來的那些黑衣人會叫他聖主?

此刻她對葉辰楓再無半點想法,只余滿滿的恐懼,祈禱以後最好可以永遠不要踫上葉辰楓,不管她多麼的囂張或者是高傲,始終是商業帝國的千金,怎麼可能對剛才那一幕無動于衷。

***

一個海濱小鎮,一排排簡單卻很有格調的別墅。

滿目黑色的臥室,一張簡單的金縷大床,黑色的錦面緞被下睡著一個面容美艷的女人,女人的睫毛很長,微微向上卷翹,看上去好看極了。

縴細濃密的睫毛忽然動了幾下,一雙美麗動人的大眼楮幽幽睜開,她定定的看著陌生而顯得冰冷的臥室,暈眩的腦袋一片空白。

女人從床上坐起,好奇又探究的看著黑色格調的臥室,一雙美麗的大眼楮純澈而迷茫,這時候,房門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個少年。

一個看上去十七歲左右的少年,少年五官俊美無比,一雙眼楮如冰雪般點點清寒,高挺的鼻梁,粉女敕的菱唇,白皙如雪的肌膚,眉目間有一抹妖嬈的風情。

眉目如畫、俊逸如仙,好一個翩翩少年,這是女人的第一想法,她很好奇到底什麼樣的父母才能生出如此絕艷的少年。

「你醒了。」

略顯冰寒的聲音並沒有太多起伏的表情,「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女人被少年的聲音驚醒,她從少年絕艷的臉上移開視線,而後訕訕一笑,妖嬈美艷的面容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

「我沒有哪里不舒服,可以問一下你是誰嗎?」。

她不認識這個少年,可是為什麼她會睡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家里呢?是啊,她究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女人的腦子一片亂哄哄的,她驚恐極了,因為她發現她竟然想不起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更讓她慌亂的是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卻又一片慌亂,任何事情都好像沒有頭緒又好像有很多事情需要梳理。

絕艷冰冷的少年面容上如冰雪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緒,「我叫夏若醒。」他身上唯一從有記憶起就跟著他的一條項鏈上刻著這三個字,那他應該就叫做這個名字吧。

奇怪,他從里沒有告訴別人夏若醒這三個字,為什麼會告訴這個陌生女人?從海灘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所以才會一時荒唐的救下她,此刻少年為自己當時的沖動後悔不已。

他尚且無力自保,救下這個女人日後也還是會拖累她,既然如此又何必救她?

微微的想了幾秒鐘,少年還是冷意決然的開口,「既然沒有哪里不舒服那你就聯系你的家人來接你吧?」我這里不適合你常住?

從來就不是善于表達的人,所以少年並沒有把後半句說出來。

女人原本就驚恐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換亂的搖著頭可憐又無助道,「我不知道我的家人,我什麼都不知道…」

該死的,為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她的家人是誰?她是誰?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轟’,腦海中如同炸了鍋一樣疼得厲害。

女人抱著腦袋很用力的敲打著,雙手無意識的揪著酒紅色卷發,「好痛,頭好痛…」

少年臉色一變,果然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他的記憶開始倒退回一個月之前,那天他剛好去海邊訓練,訓練之後準備回家,卻震驚的看到一只鱷魚背上馱著一個暈迷的女人朝著岸邊游來。

他因為震驚忘記了隱藏,而鱷魚也發現了他,但是鱷魚並沒有朝著他發動攻擊,反而用力把身上的女人甩到他的腳邊,然後身體一擺鑽進海里消失。

他那時候詫異極了,畢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靈性的動物,所以連帶著對鱷魚送來的女人也非常感興趣。

翻過女人的身體,看到一張美艷絕倫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那張臉,他便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所以才會一時沖動把這個女人帶回家。

帶回家以後發現這個女人肩窩處受了槍傷,于是便找了醫生過來治好她,而她則一直昏迷不醒,最後他問醫生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醒來。

做過全面的檢查之後,醫生才告訴他,這個女人掉進海里的時候腦袋受了傷,所以腦袋里有淤塊壓迫了神經,所以會醒來的吃一些,並且醒來以後,有可能會忘記以前的事情。

當然不能算作失憶,只是暫時性的忘記而已,經過一些時間淤塊散掉以後,她就可以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所以,她整整昏睡了一個月才醒來。

只是,果然如醫生所說,忘記了以前的所有事情,好在只是暫時性的,只要等淤塊散掉之後她就可以想起來了。

見到床上憔悴又慌亂的女人無助的揪打著自己的時候,少年只覺得心口一疼,不曾多想便下意識的朝著床上的女人走去,用雙手用力的制住女人的雙手。

他雋秀的眉頭微皺,沉聲道,「別打了,醫生說你腦袋受傷了所以暫時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但是你也不用太擔心,只要淤塊散了你就可以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雙手被制住,煩亂焦躁的女人逐漸安靜下來,她無助又可憐的看著面前大概要比她小的少年,「我為什麼會在你家?」直覺這里不是她的家。

少年看到女人安靜下來便放開她的雙手,道,「我在海邊發現了昏迷的你,所以就把你帶回來了?」

他更好奇的是關于鱷魚馱著她的事情,不過她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就算問她也肯定不知道,還不如先隱瞞下來等她恢復了記憶再問她。

女人這下又開始不安了,原來自己只是被撿回來的啊,她翼翼的看著少年,明亮漂亮的大眼楮有不太明顯的期盼。

「你會繼續收留我吧?」

看著她無辜可憐的樣子,少年忽然就心軟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很貿然的應承下來,「我是個很危險的人,隨時都會有人來殺我,你確定要住在這里嗎?」。

他幾乎沒有停頓的解釋自己的情況,「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有很多人來殺我的話,我怕沒有把握能保護好你。」

女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我不怕,我要留下來,我不怕危險…」

直覺她不是個害怕追殺的人,相比較被拋棄一個人去面對陌生的一切,還不如在這個少年的家里先調查自己的身世或者是等淤塊消失恢復記憶。

少年這才點了點頭,「既然你不怕,那你就留下來吧,我會盡力保護你不受傷。」

把她一個人丟棄也很殘忍,他可以做很多殘忍的事情,可以對任何人殘忍,卻不知道為什麼,唯獨對她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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