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怎麼?」景煜笑的邪氣,一雙柔不輕不重的揉•捏著雨愁腰間的細膩。
雨愁羞愧的要死,這個男人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以前怎麼就覺得的他是那麼的高貴冷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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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糾•纏不休。
套房里面隱隱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直到天色泛白才漸漸隱去。
太陽不知從什麼時候升起,照射的豪華奢侈的堪比總統套房的房間一室明亮,空氣中殘留著淡淡的歡•愛之後的痕跡,床上、金咖色的床被鋪陳,略略顯得凌•亂。
景煜撐著胳膊,精神氣爽的靠在床頭,目光寵溺柔和的看著枕著他胳膊,想無尾袋鼠一樣攀•附在他懷里的。
唇角勾著輕笑,一幅吃飽饜足之後的滿足。
這個果然是他的性•福,從來都不知道男人][].[].[]和結•合之後竟然可以滋生那麼強烈的美妙,那是他窮極一生都沒有體會過的銷•魂。
想到昨晚他就像不知疲憊一樣在雨愁身上起伏,把這個小做的哭喊著求饒,心里就沒來由的一陣滿足,這個終于完全的屬于他了呢。
「唔……」
懷里的臉頰靠著他的胸膛上輕輕的蹭了蹭,軟軟的頭發弄得他的胸膛癢癢的,听著嘴里發出如同貓兒一般的輕哼聲,景煜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蘇醒。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果然是食髓知味啊,什麼時候他景煜的自制力竟然變的如此差了?竟然連這種小打小鬧的誘•惑都抵抗不住了。
還記得幾年前有一個容貌絕美、性感火•辣的特工,潛伏進地獄門,為了順利完成任務便去勾•引他,美貌的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讓他有一點情•動。
最後他直接擰斷她的脖子,下手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可如果當時的情況換成這個那麼勾•引他,恐怕早就被他吃的連渣也不剩了吧。
景煜深深開始遺憾為什麼沒有在更早之前踫到雨愁,害得他跟個苦行僧一樣白白禁欲那麼多年;眸光逐漸開始郁悶。
這個長得很美,卻不是最美的;她很有個性、可是有個性的女孩也比比皆是,為什麼他就這麼輕易的栽倒她手中了呢。
嘆了一口氣,景煜眼中染上笑意,不是最好的又怎樣?只要他喜歡就好。
雨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恍惚中看到的就是一張放大的360度無死角的俊臉,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她差點尖叫出來,還好景煜動作很快的用嘴堵住她的唇,提前把她想發出的聲音撲滅。
舌尖糾纏在一起,雨愁終于反應發生了什麼狀況,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昨天晚上一些瘋狂痴纏的畫面,她嬌•俏的臉頰蹭一下子就滾•燙起來。
該死的,他們做了,竟然真的做了,並且還是在她很清醒、很享受的情況下做的;天哪,這讓她以後該怎麼見人啊。
景煜霸道強勢的吻著雨愁,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雨愁清晰的感覺到身下有一個腫•大灼•熱的硬物在戳著她。
臉色不由的更紅了,這個該死的流•氓,昨天晚上剛開始的時候他的確是被催•情•酒控制,她不想他去找其他,所以她可以容忍配合他做。
可是後來,催•情酒的作用明明了,他還是不放過她,不管她多麼賣力的呼喊求饒,他就是不放過她,反而折磨的越發起勁。
一點都不顧及她是第一次,一晚上拉著她做了四次,雨愁差點就懷疑她要死在床上了;並且技術還爛的要死,好吧,她承認其實她也享受到了美妙,可是卻也不能抹掉她所承受的疼。
此刻再次感覺到景煜的意圖,雨愁立刻慌了,她可不想在陪他做一次了,那樣下去她今天就別想起床了。
用力的伸手推開景煜,雨愁可憐巴巴的看著因為被打擾而心情有些不美妙的男人,微微抿了抿唇,軟軟的聲音有一股討好的味道。
「景煜、我餓了……」
豐富為了配合一樣,雨愁剛說完話肚子便很適時的叫了起來;雨愁苦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肚子,一幅委屈的不行的樣子。
景煜只好停下,昨晚他折騰的太狠了、現在又快到中午時分了,他的小就算會餓也在情理之中。
「那就先放過你了,我們先去喂飽你,」說這話大手很曖•昧的揉捏了下雨愁緊翹有彈性的小**,「不過晚上可要記得補償我。」
「我不要……」
雨愁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她現在都差不多被折騰的去了半條命,今天晚上還來的話,她恐怕連這半條命也保不住了,她可不想做第一個死在床上的黑道殿主。
況且,男人本來就是不能慣的;他們才剛決定在一起就直接上床了,這樣的節奏是在是太快;雨愁決定為了把自己的戀愛拉上正軌,短時間內不給景煜踫了。
「我不會輕易和你上床的。」
雨愁的拒絕讓景煜臉色難看起來,黑沉沉的看著還挺嚇人;初嘗情•欲的男人興致都比較好,每時每刻都想膩在床上,如今忽然被告知這種福利沒有了,他能高興得起來才奇怪呢。
尤其是那句‘不會輕易和你上床,’更是讓他郁悶。
「你都答應和我在一起了,為了不給我踫?」景煜的聲音明顯拔高了幾度,不悅的成分很濃,「陪男朋友上床難道不是女朋友應該做的嗎?」。
雨愁伸手老撈起被景煜丟在床邊的裙子,瞪了景煜一眼,「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
景煜沒有動,冷冷的哼了幾聲,「我們床都上了,你還有哪里是我沒見過的?穿個衣服也至于讓我回避?」
雨愁直接提起被子仍在景煜頭上把他包了起來,恨不得一腳踹,她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景煜,你要不要這麼下•流?」
景煜被包在被子里面,原本很不錯的心情因為她的這句話而沖散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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