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身手已經到了極限,不可能再進步多少了,但是風殺卻仿佛變異了一般,力大無窮,武力值高的嚇人,所以他若想追上風殺,就必須采用非常手段。
戰神一號是地獄門研究出來增強體能,讓身體變異讓人體變成極限武器的一種藥水,研究了很長時間總算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可是這項技術還不是很成熟,所以教授不敢輕易給景煜注射,因為他承受不起失敗的後果。
只是景煜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現在只有一個無比瘋狂的念頭,那就是把那個男人打敗,把他的搶回來。
「是,門主,我立刻安排相關事宜。」
教授苦著一張臉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但是也不敢繼續忤逆景煜,他總算是看明白一件事情,如果他敢繼續游說的話,景煜肯定會以辦事不利的借口把他 嚓,為了腦袋著想,教授此刻只能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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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一月便。
而這一個月時間,絕對是薔薇最軟弱可欺、卻無還手之力的一段慘絕黑暗的回憶;她每天都需要生活在蕭皇的眼皮底下不說,還要提防著這個男人時不時的佔便宜和揩油。
更可氣的是,就連上個大號這個男人都會在外面看著她,生怕她在眨眼之間耍出手段,薔薇她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屈辱不甘心過。
這個男人手眼通天,所以現在任薔薇有三頭六臂,都只能乖乖的屈服于他,而無半點解月兌之法;大概所有人都不會想到囂張狂妄而不可一世的第一殺手血薔薇也會有這麼被人囚禁、生殺予奪的一天吧。
浴室,薔薇泡在浴盆里,看著半透明的玻璃門外立著的黑色人影,好看的眉頭緊緊蹙起,該死的,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啊,況且,她已經整整一個多月沒跟寶貝夏紫宸聯系了,她真的好想他。
那個小子雖然太過早熟現在不太愛黏她,可是也從來都沒有過一個月不聯系,況且現在她的人頭這麼值錢,已經穩居國際賞金榜第三,不知道那小子聯絡不到她會不會亂想。
說起來國際賞金榜,最值錢的就是葉辰楓,人頭價值一佰零一億,接著就是黑暗之巔的蕭皇了,薔薇想到這里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
葉辰楓就算了,畢竟是她姐夫,她可是從來不對自家人出手的;可是蕭皇嘛,他的人頭價值九十八億,如果她取了他的頭的話,大概下輩子都不用出去接單了。
可是動了動軟綿綿的身子之後,薔薇只能放棄這個想法了,想取蕭皇的人頭簡直是天方夜譚,那麼家伙的危險程度可一點都不比葉辰楓低。
她就算全盛時期都未必能算計的到他,更何況現在走路都需要那個男人抱來抱去,連拿把槍的力氣都沒有,竟然還想著殺人。
「,你都泡了快一個小時了,是要淹死在里面的節奏嗎?」。
門外,響起男人干淨冰冷的聲線,低沉而又極具穿透力,薔薇抿抿唇,站起身擦了擦身子穿上浴袍,不滿的回應,「知道了,馬上就出來了?」
小氣的男人,泡個澡都不讓泡個盡情,真是掃興。
三兩下穿上浴袍,薔薇便拖著軟綿綿的身子柔柔弱弱的走了出去;女士浴袍挺短的,只到大腿之下,很勉強的把誘人挺翹的臀部遮住,領口處松松垮垮,從上面的角度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大片柔軟的雪白。
薔薇不遮不掩,因為這點程度的暴露對她來說不算什麼;身為頂級殺手的她,情se也是一門主修課;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跟她一樣淡定自如。
蕭皇看到薔薇穿成這樣就走了出來,臉色立刻黑了下來,陰沉不定的看著薔薇,薔薇被他發狠的眼神看的心里毛毛亂亂的。
「你干嘛這麼看著我?」
不服輸的瞪了蕭皇一眼,薔薇繞開他就朝著大床走去,唔,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她現在好想睡一覺呢。
其實被這個男人軟禁也沒什麼不好的,除了沒有自由、行動受到限制之外,這里最起碼包吃包住,不用她辛苦的出去接單子殺人,更重要的是睜眼閉眼都能看到俊美的人神共憤的絕品帥哥。
極為不雅的躺上床,薔薇找了一個愜意的姿勢懶洋洋的看著地上臉色黑沉的蕭皇,唔,帥,這男人簡直是太帥了,帥的勾魂奪魄,每天睜眼看到他其實真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呢。
看到薔薇的睡姿,蕭皇的臉色更沉了,他幾步走到床邊俯身掐住薔薇尖尖的下巴,居高臨下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你在任何男人面前都這麼隨便嗎?」。
該死的,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和矜持?
薔薇眨了眨迷茫的大眼楮,隨便?靠,這男人會不會說話,他是吃錯藥了吧,還是眼楮有問題了,她能跟隨便扯上關系嗎?此刻陷入自戀境界的根本就沒看到自己是什麼姿勢。
勾起唇角笑了笑,紅唇泛著誘*惑的光澤,看的男人沒來由的一陣口干舌燥,「本小姐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難道你覺得很奇怪嗎?」。
蕭皇磨牙,直接一個用力把推到壓了上去,二話不說就狠狠的吻了上去,該死的,她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咬牙切齒的同時不免升起一絲慶幸,慶幸此刻守在這個身邊的人是他。
又是那猶如深入骨髓的美好,薔薇一愣神就被蕭皇這麼橫沖直撞的闖了進去,開始瘋狂肆意的掠奪她的美好,舌尖游龍嬉戲,又是另一番銷hun醉人。
蕭皇忽然報復性的用力一咬,瞬間,薔薇便感覺到一股刺痛從舌尖傳至四肢百骸,刺痛中又有隱隱異樣的快gan。
悶哼一聲,薔薇使足勁側頭逃開他的吻,眸光冒火的瞪著身上的男人,「蕭皇,你妹的你屬狗嗎?怎麼亂咬人啊?」
男人扶著她的臉,粗糲的拇指揉擦著嬌艷欲滴的紅唇,眸中隱隱有火焰跳躍,「以後,不許這麼隨便,否則,我會懲罰你。」
薔薇蹙眉,接著就嗤笑一聲,「蕭皇,你要不要這麼霸道啊?你是我的誰?憑什麼要管我的私事?」
男人在听完她的話後,眼眸不著痕跡的眯了眯,唇角卻是有懾人的冷光劃過,「以後,你就是我的,當然由我管。」
呵,上了他的床,就別想跟他撇清關系,真以為他的臥室隨便誰都能進來嗎?這個從她私自闖進這間臥室開始,她未來的人生就只能由他來掌控了。
薔薇一怔,沒想到這個男人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她可以自戀的理解為這個男人被她迷住了嗎?薔薇無聲的嘆息,究竟是誰說的這個男人不近來著?難道江湖傳言就沒有一丁點是可靠的嗎?
抬手軟綿綿的模上男人俊美的不可方物的俊臉,眸間隱隱有驚艷升起,唔,這個男人,果然是那種很輕易就能讓心動或者瘋狂的類型啊。
「蕭皇,難道你不知道第一殺手薔薇,有一個四歲多的嗎?這樣的話,你還確定要做我的男人嗎?」。
蕭皇的神情一瞬間變的暴戾起來,眸間盡是頻臨爆發的狂暴暴雨,隱隱泛著懾人的猩紅,是啊,他怎麼就忘記了,第一殺手薔薇,有一個疼在手心里的寶貝。
以前沒有見過薔薇的時候,對她除了欣賞之外自然沒有什麼多余的心思;可如今這個被他壓在身下,蕭皇覺得他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嫉妒那個得到薔薇的神秘男人,嫉妒他可以讓薔薇替他生下孩子;想起五年前那個荒唐的意外,蕭皇眼中的戾氣慢慢散去,他雖然不近,卻也是不潔之身了不是嗎,那還那麼計較這個做什麼?
蕭皇苦笑一聲,潑了墨一般的眼眸有受傷略過,「,你的父親是誰?你還跟他,在一起嗎?」。
最後幾個字他幾乎有種說不出口的感覺,可還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一雙眼眸暴戾妖絕,放佛要把所有的一切撕裂。
薔薇不解的看著男人,腦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五年前的某一天,她人生中最大的敗筆也是從那一刻出現,那就是那天她被人吃了,還播了種,卻不知道那個該死的男人是誰。
想到這里,薔薇就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她磨牙霍霍,一臉狠絕的說道,「尼瑪的,如果讓我知道是誰睡了我就跑的話,我一定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蕭皇怔住,好半天反應不,不敢置信的盯著薔薇,「你什麼意思?」
薔薇咬牙瞪著身上冷峻高貴又魔魅的男人,「意思就是老娘稀里糊涂的替人生了個,但是卻不知道那個殺千刀的男人是誰,現在你明白了嗎?」。
一嗓子吼完,薔薇就俏臉一片通紅,尼瑪的太丟臉了有木有啊?堂堂第一殺手,被封為世界第一凶悍,竟然會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吃了,知道內情的人肯定會笑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