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這里想這些有用的沒用的,還不如多想想怎麼抓住那個的心呢,只要那個的心在他身上,誰也分不開他們不是嗎?
想至此,蕭皇跳下chuang伸手拍了拍夏紫宸毛茸茸的小腦袋,「天色不早了,叔叔幫你洗澡,今晚跟叔叔一起睡,恩?」
夏紫宸下意識的就想搖頭,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薔薇了,今天見到薔薇以後自然是要跟薔薇睡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無法開口拒絕蕭皇,所以只好咽下到了嘴邊的話。
夏紫宸眨巴著黑嚕嚕的大眼楮點頭,小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短短的頭發,小臉上是少見的羞赫,「好啊,不過,我的睡姿不好,叔叔可不要介意哦。」
如果此刻薔薇在這里的話,一定會驚訝到石化,她那臉皮厚的跟她有的一拼的竟然還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蕭皇嘴角一抽有些好笑,伸手就把小小的夏紫宸抱進懷里,大步朝著浴室走去,「不介意。」
***
浴室里,夏紫宸已經被三兩下剝干淨扔進了浴盆,蕭皇顯然生來就不是伺候人的人,把夏紫宸扔進浴盆以後,他就開始擰起眉頭為接下來發愁了,到底要怎那樣才能把這個小子洗干淨呢?
蕭皇臉上是少見的懊惱,他真心不該這麼沖動的要替這個小子洗澡的,一天不洗能怎樣?這下好了,馬上就要丟臉了吧。
夏紫宸看著許久盯著他出神卻不行動的蕭皇,好像明白了什麼,捂著小嘴偷偷笑了起來,「叔叔,我自己洗,媽媽不在的時候我都是自己洗的。」
「你確定?」
蕭皇還是皺著眉頭,不太相信的看著夏紫宸;夏紫宸拍著胸脯保證,「當然確定了,我這就向叔叔證明。」
夏紫宸像模像樣的洗了起來,短短的胳膊要夠到後面有些困難,蕭皇抿唇繞到他後面,不動聲色的接過夏紫宸手中的浴巾;夏紫宸轉頭疑惑的看向蕭皇,「叔叔……」
軟軟糯糯的聲音讓蕭皇沒來由的心里柔軟,就連聲音也不知不覺放輕了幾分,「叔叔幫你。」
夏紫宸沒有拒絕了,因為這種有人伺候的感覺還是蠻爽的」;雖然有點生澀,不過蕭皇的動作還是非常輕柔的,他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會傷到這麼小的人兒。
白白女敕女敕的腰線處,一抹拇指大小的火焰印記格外刺眼,蕭皇手上的動作凝滯,他不可置信的盯著夏紫宸後腰隱秘處的火焰印記,一顆心猶如掀起了驚天浪濤。
印記的位置太隱秘,所以才導致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如果不是他幫夏紫宸搓背的話,說不定他一輩子都不會這枚另他無比驚喜的火焰印記。
蕭皇顫抖的伸出手,輕輕的揉擦著那枚印記;夏紫宸很快就了蕭皇的不對勁,側過腦袋兩眼水霧蒙蒙的看著他,「叔叔,你怎麼了?」
不是要幫他洗澡嗎?怎麼停下不動了呢?並且叔叔一直模著他的胎記是幾個意思,「叔叔,你也覺得我的胎記長的很漂亮是嗎?我也覺得它很漂亮呢。」
很早之前夏紫宸就知道他後腰上長著一枚火紅色的火焰形狀的印記了,這枚印記顏色鮮艷,輪廓清晰,看上去格外逼真,一點都不跟其他人的胎記一樣呢。
「叔叔?」
許久沒有等到蕭皇的回應,夏紫宸郁悶了,有些小哀怨的看向蕭皇,此刻蕭皇基本已經冷靜下來,只不過眼眸深處,好像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蕭皇一身手把夏紫宸從浴盆里面扯了出來,拿過一邊的干毛巾把他身上的水珠擦掉,扯過衣架上的浴袍把他包好就抱了出去放在床上。
「小宸,叔叔有事情去找你媽媽求證,可能會到很晚,你先睡別等我了,恩?」
夏紫宸強壓下一肚子的疑惑很听話的點了點頭,「好,叔叔你去吧,我能自己睡。」
「恩……」
薄唇吐出一個低沉的字,蕭皇站起身離開,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夏紫宸皺起好看的眉頭,叔叔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奇怪呢?
***
薔薇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雙眸清明的沒有一絲困意,她很擔心她的寶貝誒,不知道那小鬼跟蕭皇有什麼好談的。
房門被人推開,薔薇在第一時間看了,剛好跟門口一雙盡是復雜的眼眸撞在一起,看到蕭皇,薔薇習慣性的去找夏紫宸,找了一圈,咦,沒有。
眉頭輕輕皺起,「蕭皇,我呢?」
蕭皇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怎麼,怕我吃了他?」
薔薇被他成功堵住,很不爽的沉下臉色,他那麼危險的人,雖然說一般情況不屑對小孩子出手,可是作為一個媽媽,她擔心自己的有什麼不對?
「蕭皇,別鬧了,我呢?我要見他,在陌生的環境我不在他身邊怕他會不喜習慣,還有,小宸最喜歡跟我睡。」
蕭皇冷笑一聲,眯起眼楮大步走到床邊,帶著壓迫的氣息居高臨下的看著薔薇,「你現在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你的處境至少要比你好很多。」
薔薇不懂這個人忽然之間開始發什麼瘋,眉頭皺了皺,聲音帶上了略微的寒意,「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蕭皇嗤笑一聲,翻身壓住薔薇,不顧薔薇的驚叫掙扎,扣住她尖俏的下巴,「你知道嗎,五年前,四月十八號,我被人暗算並且強了。」
薔薇一愣之後,就嘲笑起來,「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堂堂黑暗之巔的帝尊,黑道人稱冷面閻王的蕭皇也有被人強上的時候啊,」
最後一句,眼眸轉冷,緊接著殺氣迸發,「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系?你憑什麼用這副讓人無比討厭的模樣來我面前囂張?另外,從我身上滾下去。」
冷,極冷的聲音,這還是薔薇受到牽制以來,第一次展現出這種深入靈魂的本質。
蕭皇把牙齒咬的咯咯響,一張俊美的日月失色的俊臉青一陣白一陣,看著薔薇的眸光似乎要把她拆吃入月復。
「跟你沒關系?呵,你不是說你的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被人奪走了嗎?那天是多少號?你說啊?」
薔薇皺眉,實在不願意想起那一次糟糕透頂的記憶,不過她也知道蕭皇這男人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只是讓她搞不清楚的是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問她關于第一次被人吃掉的事情。
那一天是她這一輩子最狼狽的一天,她怎麼可能忘記,五年前,四月十八號,老天跟她開的玩笑,讓剛滿十八歲的她未婚生子,更可笑的是她竟然連敢對她播種的男人是誰都不知道。
要說人生如戲的話,那麼敢問,誰有發生在她身上的狗血情節精彩?等等,四月十八號,為什麼剛才好像听到這個男人也說了同樣的日期?
薔薇的臉色難看起來,還帶著少見的尷尬,蕭皇看她神色就知道她反應了,淡淡的哼了聲,「怎麼,想起來了是吧,是不是覺得很巧。?」
薔薇滿頭黑線的咬唇,不敢置信的看著蕭皇,然後就呵呵笑了起來,「是啊,好巧,沒想到我們竟然在同一天被人強了。」
看著蕭皇恨不得撕了她的眼神,薔薇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的眼神下開始心虛起來,「蕭皇,你看你那是什麼表情,搞的好像是我強了你一樣。」
蕭皇冷笑幾聲,粗栗的拇指不輕不重的蹭著薔薇柔軟細膩的臉蛋,「很不巧,強了我的人奪走我童子之身的那個人還就是你呢,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蕭皇一臉認真,薔薇卻根本不信他的話,頭痛的揉了揉額頭,「蕭皇,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跟我在這里開玩笑很有意思嗎?」。
「開玩笑?」蕭皇勾起的唇角更冷,就連眸底的溫度也生生降了幾度,「呵,我這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在開玩笑。」
說完話,蕭皇就從薔薇身上起來,大手一扯,他的襯衣就被扯開,扣子嘩啦啦的掉了一地,蕭皇極快的月兌去襯衣。
薔薇瞪大眼楮,臉上浮起少見的慌亂,「蕭皇你做什麼?說的好好的你月兌衣服干嘛,快點穿上。」
蕭皇眯起眼楮看著她,臉上除了陰沉之外已經找不到其他情緒了,「放心,我只是想要給你看證據,又不會吃了你,你叫什麼叫?」
薔薇听他這麼一說,也冷靜下來,眸光移倒他光著的上身,完美精瘦卻充滿爆發力和力量的美感,沒有突兀的肌肉,線條感卻格外流暢,身材簡直完美到爆。
薔薇有些臉紅心跳,卻也明白現在不是她欣賞的時機,所以很快就移開視線,聲音有些懊惱,「你要給我看什麼證據需要你月兌衣服耍流mang?」
蕭皇也不計較她用詞不禮貌,直接轉身把他的後背留給薔薇,低沉的聲音染著很多情緒,「你看我後腰處。」
***寫到這里
,大家有嗅到什麼味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