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臣肩膀上的紅色越加的明顯,刺的陸錦歡的眼楮生疼,他往外走的步子很堅定,最後「踫」的一聲,過了很久,陸錦歡都覺得自己的耳朵在「嗡嗡」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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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莫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肩膀上的傷口才開始疼了起來。
一點一點的解掉襯衫扣子,露出下面精壯結實的胸膛,偏過頭去,就算是隔了一件襯衫,也可以看到深深的牙印。
秦莫臣沒有開燈,只是迅速的走進浴室洗了個澡,身上裹著浴袍,頭發上滴著水,走了出來。
四月底的天,到底還有些寒意,秦莫臣卻似乎感覺不到外面的冷,從酒櫃里面隨手拎了瓶紅酒,暗紅色的液體倒入透明的玻璃杯中,秦莫臣大口大口的灌到嘴里。
冰涼的液體,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些,肩膀上的口子已經沒有再滲血,但看上去依舊有些嚇人。
瓶子里的液體越來越少,秦莫臣身上的酒氣越發的重,但是人卻越來越清醒。
陸錦歡悲傷的表情,像是一枚沉重的鉛球壓在秦莫臣的心上,他發現自己的心里竟然悶悶的難受。
想了一會,秦莫臣還是轉回屋子里,掏出手機,翻出陳妮妮的號碼,撥了出去。
陳妮妮白天一天也著實累得夠嗆,現在正敷著面膜,躺在床上听歌,舒服的一個手指都不想動,雖然腦子里還是亂哄哄的,但畢竟陳妮妮這人平素就比較的大大咧咧,有些事情早就忘到腦後去了。
手機響了起來,歡快的少女鈴聲讓陳妮妮的心情也大好起來,只是上面的名字,陳妮妮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臉上的面膜快要撐不住了。
「喂,莫臣哥。」
「妮妮,今天錦歡是不是和你去見誰了?」秦莫臣低沉冷淡的聲音,從電話里面飄出。
「……」
盡管現在秦莫臣並不在陳妮妮面前,陳妮妮還是覺得壓力有點大,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沒有啊,錦歡和我平時去的不就是那麼幾個地方嘛,哈哈哈。」
「哦?是嗎?」
「是啊!」
陳妮妮就像是被炙烤在熱鍋上的螞蟻,難受的不行,和陸錦歡分開的時候,陸錦歡警告的話還在耳邊,她是真的不好出賣自己的朋友。
「我記得上次天恩好像提到過,你想要秦奈指揮的交響樂的票來著。」
秦奈是陳妮妮少女以來的夢,只是他平時為人低調,並且由他指揮的音樂會的票,簡直是一票難求,陳妮妮已經肖想了許久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這次秦奈好不容易要來錦城了,只是陳妮妮知道消息的時候,票早就賣空了,她為此失魂落魄了很久。
「可是……我答應了錦歡不說的……」陳妮妮為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