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冷冷地看著陳雲濤︰「我剛才跟警察說了,是黃毛和紅毛內訌,黃毛捅死了紅毛,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警察,因為拒捕被警察擊斃,我是受害者,你要搞清楚這一點!你要是不怕死,盡管在外面亂說!」
陳雲濤渾身猛地一哆嗦︰「不敢,我不會亂說的!」
陸恆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還不走!」
陳雲濤偷偷地看了躺在陸恆床上睡姿誘人的姚芳菲,羨慕嫉妒恨地看了陸恆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陸恆關了房門,哈哈大笑起來,過去幾年,呂友恆、呂友誼兄弟經常欺負他,辱罵他,勒索他錢財,是陸恆十八歲之前困擾他的噩夢人物,這一晚,陸恆輕而易舉地把他們送進了地獄,心里怎麼能不高興呢?
陸恆的笑容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床上的姚芳菲吐了.
這個清麗月兌俗的女人酒醉嘔吐的樣子跟其他酒醉的女人是一樣的,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陸恆一床,翻了翻身子,又睡了,看來剛才在酒店那里吐了陳雲濤一身並沒有把她體內的酒精全都吐完。
陸恆愁眉苦臉地看著床鋪,他現在是又累又困,很想倒頭就睡,可是床上一大片穢物,連同姚芳菲身上也有一大片穢物,不清潔干淨是沒辦法睡的。
陸恆先月兌掉衣服,稍微歇息了一下,頓覺渾身清爽不少,感覺渾身的力量比之前明顯大了一些,身體也輕便了一些,按說只是抱著姚芳菲跑了一個多小時,不應該有這麼明顯的增長,說到底應該是有純陽丹氣的效果。
陸恆先把姚芳菲扛起來,放在客廳那破舊的沙發上,然後掀起床單,放在洗衣盆里,涮洗掉上面的穢物,放上洗衣粉,大力揉搓,洗了幾遍,晾在陽台上。
陸恆又從衣櫃里翻出新床單鋪上去,又放上新的被子。
陸恆這一個晚上,被汗水侵蝕了好多次,身上都臭了,趕緊進入浴室,打開淋浴,卻發現水很涼,抬頭一看,熱水器那里根本打不起火,肯定是好幾個月沒交煤氣費了,不過現在是六月份,陸恆現在身子很壯,沖了一個冷水澡反而比沖熱水澡舒服。
陸恆洗完澡,刷了牙,擦干頭上的水珠,又用電熱風把頭發吹干,就準備上床睡覺,他實在是太困太累了。
陸恆剛躺下來,聞到床邊空氣中還有一些殘存的酒氣,這才想起來了,客廳還有一個酒醉的姚芳菲呢。
陸恆強撐著睡意,來到客廳,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姚芳菲,看她西裝套裙上被她吐得一片狼藉,有不少穢物已經順著她白色襯衫的領口滑了進去,她的西裝套裙濕了,襯衫也濕了,就這樣在沙發上躺上一夜,肯定會感冒的。
陸恆便尋思著給姚芳菲洗個澡,但總不能讓女人洗冷水澡吧,陸恆只好用熱水壺燒了一盆熱水。
陸恆解開姚芳菲的黑色西裝,解開白色襯衫的紐扣,姚芳菲那嬌美的身軀呈現在他面前,她那最美麗最驕傲的地方被一對白色的罩子包裹著。
陸恆本來是不想解開那對白色罩子的,可是那對白色罩子上也沾了穢物,必須要月兌下來。
陸恆只能硬著頭皮去解姚芳菲的罩子,可他給女人解罩子的經驗很貧乏,看了好一陣子,才發現是應該從後面解開,姚芳菲的罩子買的是小一號的,包裹的很緊。
陸恆冒了一頭汗,雙手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才把姚芳菲的罩子解開。
那對驕傲失去了束縛,騰地反彈起來,顫顫巍巍地抖動著,即使在她仰面躺著的時候依然驕傲地堅-挺著,好大,好白,好挺!
陸恆真想伸手好好地撫模一把,可是陸恆不敢,因為他無法預料姚芳菲何時才能醒來,要是自己的手剛模上去,她就醒了,啪地給自己一個耳光,自己豈不是活該挨打了,而且陸恆也不屑于做這種偷偷模模的事情,所謂君子慎獨,不欺暗室。
陸恆看姚芳菲剛才吐的穢物都吐在她的上半身,也就沒有必要去月兌下半身,他更加不知道如果自己月兌了姚芳菲的下半身以後,自己會不會按捺不住,化身為禽-獸呢,還是只月兌上半身吧。
陸恆用毛巾沾著熱水,將姚芳菲的上身擦拭兩遍,把那些穢物全都擦拭干淨,看她的上衣全都髒了,只好拿了自己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然後把她抱到床上,蓋上被子。
陸恆這一晚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疲累不堪,縱然身邊躺了一個絕色大美女,他也是有心無力,既然有心無力,就沒有跟姚芳菲睡在一頭,他躺在另外一頭,腦袋挨著枕頭,就陷入沉睡之中。
姚芳菲昨晚借酒澆愁,喝了很多酒,而且是各種酒混著喝,終于把自己喝醉了,爛醉如泥,就像某冰冰在《一夜驚喜》里那樣喝斷片了,等她醒來之後,渾然忘卻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姚芳菲被一股濃烈的臭氣燻醒,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面前一對大腳丫子,顯然是男人的大腳丫子,散發著生化武器一樣恐怖的氣味。
姚芳菲騰地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竟然穿著一件男人的t恤,t恤里面什麼都沒穿,自己那純白的罩子不見了,沒有了罩罩的保護,她那豐-滿的玉-峰把t恤頂得高高的,輪廓很誘人。
姚芳菲往床那頭一看,一個男孩正在酣睡。
姚芳菲認出那個男孩是寧明娜所說的那個男孩陸恆,她使勁回想,自己怎麼會睡在陸恆家里了呢,難道說昨晚喝醉了,在酒吧里踫到陸恆,跟他一起到他家里玩傳說中的一夜-情,哇,自己好丟臉啊,竟然跟小自己這麼多的男孩玩一夜-情,啊,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
姚芳菲抓狂了,她一把掀開被子,卻看到陸恆赤身luo-體地躺在那里。
原來陸恆有個很好的習慣,luo-睡,開始他是覺得睡覺的時候沒有衣服束縛,增加了皮膚與空氣的接觸面,有利于血液循環,有利于神經的調節,也有利于消除疲勞,放松肢體,有助進入深層次睡眠。
後來他又得知,和衣而眠,尤其是穿一些比較時尚的緊身內衣,都可能會影響氣血循環,使陽氣被抑制,對于那方面功能沒有好處,同時內褲太緊,會使蛋溫度升高,導致子孫生成和發育障礙,降低那方面能力,月兌衣而眠則有利于氣血流通,使體內陽氣舒展暢達,且luo-睡可以讓蛋溫度下降,小蝌蚪變得更活潑,能力自然就增強,陸恆認為自己正處于發-育期,luo-睡有利于那方面的發育,所以他一直都是luo-睡,這也是他為什麼不住在學校的原因,住在學校宿舍沒辦法luo-睡了。
陸恆昨晚在超負荷長跑的情況,加速了純陽丹氣在體內的循環,對增強男人的陽氣有極大的幫助,結果陸恆早上的時候晨-勃非常明顯,膨-脹到最大位置,一柱擎天。
姚芳菲呆呆地看著陸恆那根東西,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玩意,之前杜俊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非常規矩,從來不曾讓她看到這一幕。
姚芳菲訝異于陸恆那東西的尺寸,她已經二十二歲了,不是完全懵懂的少女,她知道男女之間那種事情的原理,就是懂得那樣的原理,所以才感到很迷惑,陸恆的東西那麼大,自己,哎不,他女朋友那里肯定跟自己那里差不多,又如何能容納得了?
姚芳菲啪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麼回事啊,自己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對男女之間那種事情從來都不感興趣,為什麼要緊盯著他那根東西,難道昨天晚上它讓自己滿足了?
姚芳菲越想越生氣,自己昨晚醉得不省人事,什麼都不記得了,肯定是陸恆把自己帶回來並帶到他床上又趁自己酒醉佔有了自己,肯定是這樣的,這個禽-獸,我饒不了他。
姚芳菲怒不可遏,啪地一巴掌打在陸恆的大腿上︰「禽-獸,起來!」
早上六點鐘,陸恆正處于深睡眠,睡得香甜,姚芳菲這狠狠地一巴掌,把他從深睡眠里一下子打醒了。
陸恆連忙睜開惺忪的睡眼,望著面前像個女暴龍一樣的姚芳菲,覺得她的神情有些奇怪,笑道︰「你怎麼了?」
姚芳菲看陸恆露出的笑容,總覺得是yin笑,她怒不可遏地撲上前,騎在陸恆的身上,雙手掐著陸恆的脖子︰「你個混蛋,你毀我清白,我掐死你!」
陸恆覺得莫名其妙,一把將姚芳菲推開︰「你神經病啊,我怎麼毀你清白了?」剛說出這句話,他就有些哭笑不得,因為他用手推開姚芳菲時觸手所及之處豐-滿碩-大且極有彈性,顯然是姚芳菲最驕傲同時又極力想要隱藏的地方。
姚芳菲愈加憤恨,雙眼泛紅,怒視陸恆︰「你還說你沒有毀我清白,你,你禽-獸不如!」
陸恆冷笑道︰「是,我現在確實是禽-獸不如,因為如果是禽-獸的話,昨天晚上就把你先女干後殺了!」
姚芳菲驚愕道︰「你什麼意思,你昨天晚上沒有趁機把我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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