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從最邊緣的一個槍手開始,溜到他的身後,伸手掐著那個槍手的脖子,用力一掐,靈犀一指閃現,那個槍手喉管斷裂,當場悄無聲息地氣絕身亡。
其實陸恆那一掐應該算是鎖喉龍爪手,但他不會,便用靈犀一指夾住兵器夾斷的方式來掐住槍手的脖子,結果是殊路同歸,干脆利索地把對方掐死。
陸恆悄無聲息地掐斷了七個槍手的脖子,轉眼就到了操作火箭炮的兩個槍手,陸恆雙手都運起靈犀一指,左右一擺,同一時間里掐住趴伏在火箭炮的兩個人的喉嚨,將他們捏死。
江邊蘆葦蕩這邊就只剩下那個頭目模樣的家伙,他緊張地盯著道路,按照時間推測,那輛載著陸家族人和陸恆朋友的大巴車在這個時間點快到了,怎麼一直都沒有听到大巴車駛來的聲音呢,難道陸家覺察到他們的伏擊了?
這個頭目死盯著道路,在黑暗里根本沒注意到他那些伙伴們的死亡,本來他們過來伏擊就是要求不能發出一點聲音,所以那些小伙伴們悄無聲息的死掉,那個頭目根本沒有半點察覺。
陸恆來到他的身後,靈犀一指灌注真氣,點住了那個頭目的穴道,讓他全身麻痹不能動,口也不能言,陸恆沒有痛下殺手,就是想要從這個頭目嘴里逼問出指使人。
陸恆又迅疾地來到對面的湖邊蘆葦蕩,故技重施,滅了九個人,點住了一個疑似隊長的家伙。
完成這些動作後,陸恆又飛快地回到他藏衣服的地方,穿上了衣服,準備上車時,肚子突然傳來異樣的感覺,真的要拉肚子了。
陸恆蹲在地上,痛痛快快地把毒給排出來了,真的很臭,頂風十里臭。
陸恆不知道的是,他拉出來的真的不是普通的糞便,當他在拳台上和歐陽山對打時,歐陽山身上那些不潔的氣味和他靈蛇杖上的蛇毒散發出來的味道都吸入陸恆體內,這些毒很是微弱,不足以致命,但滲入陸恆的胃腸,卻讓陸恆的肚子大鬧了一次。
陸恆慶幸自己拿了好多衛生紙,不然自己只有就著江河水洗**的份了。
陸忠民坐在椅子上半眯著眼楮,想著陸家將要面臨的問題,那個司機突然走到他面前︰「陸先生,恆少下去方便,已經去了十分鐘,還不見回來。」
陸忠民心里一驚,難道阿恆出事了,他趕緊下車去看。
剛一下車,就聞到一股其臭無比的味道,循著那股味道,就看到陸恆擦完**拉上褲子。
陸忠民驚訝道︰「你真的拉肚子了?」
陸恆苦笑道︰「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吃肚子吃出問題了?」
陸忠民拿著手電,來到陸恆那堆便便面前,低頭一看,糞便的顏色很不正常,他細想了一下陸恆剛才跟歐陽山決斗時的情景,恍然道︰「你是吸入了蛇毒的毒氣,所以才會這樣的。」
陸忠民趕緊給陸恆號了號脈︰「嗯,沒什麼大礙,以防萬一的話,給你吃一丸咱們陸家的百花玉露丸,百毒可解,這種蛇毒更不在話下。」說著,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玉瓶,從里面倒出一顆藥丸,散發著清香。
陸恆趕緊把那顆藥丸吞服下去,頓時覺得肚子更難受了,他又蹲了下去。
「糟糕,你余毒未清,又要排毒!」陸忠民趕緊回到車上,不去聞佷子的臭氣。
陸恆趕緊已經把衛生紙用完了,現在吃了百花玉露丸後,徹底排毒,他手里沒有紙了,只好就著江水洗**,一代高手淪落到這種地步,也真夠淒慘的。
陸恆又揪著蘆葦葉,在水里洗洗來擦**,蘆葦葉擦**的感覺別提有多爽了,比衛生紙爽多了,陸恆呲牙咧嘴地想到,還好老子沒痔瘡。
陸恆上了車,趕緊跟他叔叔陸忠民說了伏擊的事情,陸忠民大驚失色。
大巴車開了兩里地,到達伏擊地點。
陸忠民和陸恆帶著幾個陸家高手下了車,往蘆葦蕩里走去。
陸忠民拿著手電,仔細地看那些槍手的面目著裝,看完以後,他又用最不可思議的手段審問了那兩個頭目,那兩個頭目吐露了真相,陸忠民用最利索的手段送了那兩個人去見如來佛,隨後狠狠地罵道︰「武大郎,你這是自取滅亡!」
「不是上官家的人嗎?怎麼會是武達昂的人呢?」陸恆詫異道。
「這里距離上官家的產業不足五十里,上官家不會那麼愚蠢地在這麼近的距離伏擊,而這些槍手全是龍虎會豢養的,我表面上是個保安公司的總裁,暗地身份是國家安-全部在天南省的負責人,我曾經救過龍虎會大當家李奇隆一命,曾潛入過龍虎會,發現龍虎會不像表面那麼簡單,龍虎會表面上全是冷兵器,連管制刀具都很少,但實際上龍虎會內部有個特別組織,里面全是這種人。」陸忠民冷冷地看著那個火箭炮︰「沒想到他們連這種武器都有了!」
「叔叔,龍虎會的人和那個武大郎有什麼聯系呢?」陸恆疑惑道︰「再說那個武大郎是天南政法領域的負責人,他要想對付我們用警察就行了,何必用這些人呢?」
陸忠民笑道︰「武大郎是龍虎會最大的保護傘,龍虎會之所以能如此冒天下大不韙地組織一支如此精良的武裝,全是武大郎一手指使,嗯,那個白家也月兌不了干系,而武大郎想要調動警察,就繞不開你的老丈人,他不想留下任何破綻,只好用了龍虎會的秘密力量。」
「不如我們把這些人都交給國-安部,讓國家來清剿龍虎會,來雙規武大郎。」陸恆笑道。
陸忠民搖搖頭,嘆息道︰「國家是誰掌控的,還不是由白家那些大家族所掌控的,白家一天不垮台,我們一天動不了武大郎,縱然武大郎有天大的罪行,有白家的包庇,他都能化險為夷,而何況武大郎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遵從白家的指示,他是白恩喜一手提拔起來的,表面上是國家高級干部,實際上已經淪為了白家的家奴。」
「那我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武大郎這樣時刻威脅到我們的性命?」陸恆捉急道︰「我自保沒問題,可其他人呢?不行,我一定要盡快把這個威脅消除掉。」
陸忠民拍拍陸恆的肩膀︰「阿恆,稍安勿躁,我們現在先把這些人全部人間蒸發,然後把他們的武器帶走。等武大郎發現了,他會明白我們陸家的實力是不容輕侮的,他短時間內是不敢再發動新的攻勢了。時間長了,等最高層的********塵埃落定時,我們就知道我們該怎麼對付武大郎了。」
「嗯,好吧,」陸恆穩定心神。
陸忠民命人把這些槍手的尸體搬到一塊,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將瓶子里的液體倒在這些槍手的身上,一陣濃煙過後,這些槍手的尸體連同他們的衣物全都化為膿血,隨著江水滔滔東去。
「這瓶子里的是什麼?這麼厲害!」陸恆驚嘆道。
「這是化尸水,」陸忠民望著那消失不見的槍手尸骸,冷厲一笑道︰「這是毀尸滅跡的必備良藥,要不阿恆你也帶上一瓶?」
陸恆忙擺手笑道︰「我暫時不用!」
陸家的高手們撿起沖鋒槍和火箭炮,堂而皇之地塞在大巴車下面的行李架里,然後大巴驅動,往市區開去。
陸恆坐在叔叔陸忠民身邊,從陸忠民口中漸漸知道了家族的深厚底蘊,陸家以爺爺陸承宗這一支為嫡傳,卻不只局限于這一支,是幾乎涵蓋了天馬市所有姓陸的人家,都以白雲巔陸家為尊,緊緊地維系在一起,此外還有很多中下古武世家跟陸家有姻親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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