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故意壓低聲音,把聲音變得滄桑粗野一點︰「江福東,我是陸恆的師父,你敢這樣對待我徒弟和他的女人,就該有此報!你中了我的無影之毒,這個毒讓你從今往後的日子天天都如此,而且越來越癢越來越痛,你趕快放了徐楮,還要為抓錯她賠償她一千萬,然後馬上把雲蓮公司的一些限制全部取消,把能夠給予的優惠政策全都給雲蓮公司,等這一切事情辦好了,我再幫你解毒,你要跟我耍滑頭,我就讓你全家你老子江潤中、你兒子江耀明都中了這毒,而且還要把你和邢志波的好戲交給上面看看!」
江福東瞪大眼楮,望著眼前,他只感到有個滄桑粗野的聲音在他面前響起,他就是看不到人影,他這才想起了一個傳說,陸恆之所以能在區區一個月內從一個面瓜變成擊殺歐陽山的八階古武高手,就是因為他有一個大神通者師父,看來面前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就是陸恆的師父,江福東嚇壞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要愚蠢地和陸恆對著干,他好生後悔!
江福東想要答應,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他想要磕頭乞求饒命,也無法動彈,他知道這是面前的高人讓自己如此的,他痛苦地看著前方,他那綠豆小眼楮現在竟然也能說話。
陸恆能看得出江福東痛苦的眼神里的意思「高人,你高抬貴手,不然我怎麼說話啊!」
陸恆一抖手,啪啪解開了江福東的穴道。
江福東跪在地上,騰騰磕了幾個頭︰「高人,求你趕快給我解毒吧,我實在受不了!你再不給我解毒,我就要自殺了!」
陸恆看他痛苦得滿臉流涕,知道他這個樣子太不正常,沒辦法幫自己辦成那些事情,可他現在手上也沒有通天草,沒辦法練成緩解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覺的丹藥,當然陸恆更不可能用天山六陽掌解除生死符。陸恆想了一下,啪啪啪點了江福東身上幾個穴道。
江福東頓時感到癢痛的感覺大為緩解,雖然還是很癢痛,但沒有到剛才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他心里暗想,瑪德,你給老子解毒,蠢不可及,等老子回去,徹底把雲蓮公司整垮,派人殺死陸恆,一泄我心頭之恨。
江福東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以陸恆的懵懂,自然看不透這個老狐狸的想法,但他有菲菲相助,菲菲將江福東的心理活動掌握的一清二楚,擔心陸恆上當受騙,就把江福東的想法告訴了陸恆。
陸恆勃然大怒︰「江福東,瑪德你以為老子給你解毒了?這只是暫時封住你的幾個穴道,讓你感覺遲鈍一點罷了,你瑪德,你去整垮雲蓮公司啊,你去派人殺陸恆啊,兩個時辰後,穴道自動解開,到時你會比你剛才還要痛上十倍癢上十倍,癢痛的感覺保持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就會無藥可救,整個人化成膿水;這還不算了,你和邢志波的恩愛視頻我已經復制了十幾部存在網上了,假若你不听話的話,我讓全世界都見識你爆邢志波菊花時的英姿!」
江福東大驚失色,他沒想到陸恆的師父的神通已經高到連自己想什麼都知道的地步了,他的抵抗意識徹底崩潰了,撲通跪在地上, 地磕著響頭︰「老神仙,小的一定馬上把您的吩咐搬到!但求老神仙一定要在小人把那些事辦好之後解了小人的毒!」
陸恆冷笑道︰「你這樣的人渣敗類,我是信不過的,為了防止你事後報復陸恆,我要給你一個月的觀察期,在這一個月里你老老實實的,我才會考慮給你解毒,不然你就等死,等著死後臭名昭著吧!」
江福東還要苦苦哀求,陸恆煩躁了,一腳把他踹倒,一腳碾碎了他的左手大拇指︰「老子說話一言九鼎,說一個月後給你解毒就一個月後給你解毒,你要他媽-的再哀嚎,老子讓你像這個拇指一樣成為碎末!」
十指連心,江福東大拇指被碾碎,那種痛苦一下子把生死符帶給他的癢痛給中和了一點,他感到自己沒有那麼癢痛了,但只要大拇指被碾碎的痛苦一減輕,生死符帶給他的癢痛就加劇了。
江福東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他該如何度過這三十天,以毒攻毒,用竹簽子扎自己的手指頭,虐待自己,用那種痛苦來減輕陸恆師父給自己下的無影之毒帶給自己的痛苦。
不過這顯然是下策,上策還是乖乖地把陸恆師父說的事情辦好,人家可是大神通修道者,咱一個凡人貪官惹不起啊。
陸恆見江福東乖乖地跪在一邊,然後解開邢志波的穴道,對他沉聲喝道︰「邢志波,你敢這樣對待我徒弟的女人,該這樣對待自己的老婆,簡直是禽獸,不,連禽獸都不如!你中了我的無影之毒,以後會越來越癢越來越痛,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整個人變成膿水!」
邢志波跪在地上, 地磕著響頭,哀嚎道︰「老神仙,我不想死,您說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求您能給我解毒!」
陸恆沉聲問道︰「你現在有多少財產?」
邢志波眼珠一轉,難道這個老神仙想要錢,自己不妨少說點︰「我工資不高,這些年加起來只有五十萬多塊。」
陸恆自然是看不出邢志波的心事,但菲菲能看得出來,她告訴了陸恆。
陸恆一腳把邢志波踹翻在地,把他的小拇指碾碎︰「你他媽-的敢騙我!你有五千多萬財產呢!我限你在十天內把這些財產全都轉在你老婆名下,作為對她的補償,嗯,轉兩千萬給陸恆,以示對他的補償,不然我讓你像你的小拇指一樣粉碎,死後還聲名狼藉!」
「不行!」邢志波硬著脖子︰「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陸恆怒道︰「尼瑪的要錢不要命了?」
「不是,我有爸爸媽媽,我無論如何也要給他們二老留點養老的錢!」邢志波不知為何心里總是突突的,他總覺得面前這個高人不像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而以自己罄竹難書的罪行,估計這個高人也不會那麼容易就寬恕自己,但現在身上的癢痛難耐,他必須要答應這個高人提出的條件,但他這個人不是完全沒有一點優點的,他還算孝順,忍著疼痛,給陸恆提出了給他們父母留點養老的錢。
「你這個人總算沒有壞到極點,這樣吧,準許你留給他們一千萬,其他的錢你補償給徐楮一千萬,補償給陸恆一千萬,其他的都撇給你老婆。」陸恆冷聲道︰「十天內務必辦好。」
「那些房子商鋪的價格一直在漲,」邢志波小心翼翼地說道︰「要不就以實物的形式交割吧!」他心道,一旦自己的無影之毒解了,自己就想方設法把那些不動產再索要過來,嗯,要是全變成錢了就不好要了。
陸恆冷笑道︰「尼瑪,我會不知道你按得是什麼心思,全部化成錢!十天之內全部辦到,不然你就等著死吧!」
陸恆隨後說了聲︰「我走了!看你們表現,要是徐楮在一個小時內沒有安全離開,你們就死定了!」
陸恆用真氣推過一陣風,那密室虛掩的房門和字畫都被吹開,看上去好像有人推開門走出去似的。
邢志波對著房門就要破口大罵,江福東趕緊捂住他的嘴巴︰「陸恆的師父可是有大神通的修道者,神通廣大的很,連我們心里想的都一清二楚,沒準他有千里眼順風耳都不一定,你現在罵了他,被他听到,他殺了你,我可是會心疼的!」原來陸恆用靈力改變兩人的性取向後,他們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性取向。
邢志波听江福東這樣一說,嚇了一跳,趕緊緊緊地閉上嘴巴。
兩人強忍著破碎拇指帶來的疼痛和生死符帶來的全身癢痛,攙扶起徐楮和喬淑,給她們穿好衣服。
江福東在扶起喬淑時,看到她**有一大堆白色粘稠的不明物,他突然似有所悟,看了看邢志波,感覺他頭上已經戴上一頂厚厚的綠帽。
江福東趕緊用布塊把那一大片白色粘稠物擦掉遮蓋起來,不讓邢志波看到,不然江福東難以想象邢志波的反應,萬一邢志波要殺喬淑,估計邢志波會被陸恆的師父殺死,自己也難逃一死。
江福東、喬淑攙扶著徐楮和喬淑,扶著她們出了辦公室,收拾好一切殘局了,然後給她們強灌上解藥。
江福東隨後走出辦公室,灰溜溜地鑽進車里。他的走狗看他一臉沮喪還不住地撓著身上,以為他染了病,都不自覺地遠離他,可在一輛車里能離多遠呢,走狗們臉上也開始沮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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