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修煉到八點鐘,樓下傳來管家沈怡君的聲音︰「陸少,吃早飯了!」
陸恆停止修煉,來到一樓餐廳,跟大家一起吃早飯。
陸恆的別墅雖然很大,平時居住的人卻並不多,他雖然有那麼多紅顏知己,但真正無家可歸非要住在他這里的只有段春華母女和管家沈怡君,包括斯嘉麗其實也可以住在外面的酒店,丁雲嵐也可以住在學校宿舍里,她們其實都不是特別情願和其他情敵共處在一個屋檐下。
陸恆嫌別墅太過冷清,趁劉德彪刺殺的事情,連哄帶騙,讓所有紅顏知己都來自己的別墅里面住,現在劉德彪的事情結束了,嚴冰冰回到她媽媽嚴廷芳的別墅,徐楮回到了她父母的別墅里,王若清回到她父母的別墅里,周霞也回到了她在碧水江南別墅里,周青霞帶著女兒回到她在桃源小區的房子里。
陸恆看到飯桌上有蔣芬芳、魏琰母女,她們之前居住的地方實在是有夠簡陋破爛的,所以她們不想回原來的居所,陸恆也不好勉強。
飯桌前面還有斯嘉麗、沈怡君以及保姆沈怡人,段春華抱著女兒下樓就餐,羅莎、張歆怡也下樓吃飯。
昨天晚上陸恆載著段春華母女、羅莎、張歆怡從高鐵站回來以後,時間已經很晚了,蔣芬芳、魏琰、斯嘉麗都已經休息了,所以她們剛看到羅莎、段春華有些驚訝,陸恆忙向她們介紹了一下。
蔣芬芳、魏琰、斯嘉麗都跟陸恆有過關系,她們一眼就看得出,艷光四射的段春華很不正常,她們從段春華身上也聞到一個熟悉的味道,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問道︰「阿恆,你跟這位段小姐是什麼關系?」
陸恆猜到她們必定會問這個問題,他不想做任何搪塞,坦然道︰「我和你們是什麼關系,和她就是什麼關系!」
魏琰憤然道︰「你和她才認識了第一天,就滾在一起了,你也太饑不擇食了吧,嗯,你也不缺女人啊!」
她狠狠地盯了段春華那極度豐滿的身形,瞪了陸恆一眼︰「原來你是缺一個女乃-媽!」
魏琰這話雖然有點刻薄,卻跟事實相差無幾,陸恆之所以收納段春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此。
段春華听了魏琰的話,神情黯然下來。
陸恆望著段春華黯然的神情,怒視魏琰,盡管那是不爭的事實,你也不能這樣說出來,多傷人的自尊。
陸恆覺得這樣下去不好,自己的後方不能老是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他上前一把扯起魏琰的裙子,露出小屁屁,啪啪啪地打起來︰「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胡說八道!」
魏琰被陸恆的巴掌打得有些暈頭了,開始哭喊著︰「別打了!」
陸恆一邊毫不憐惜地拍打著,一邊怒吼道︰「你以後還敢不敢胡說了?」
魏琰卻從陸恆的巴掌中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陸恆拍打了一會兒她的屁屁,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然嬌哼起來︰「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陸恆從自己手掌上帶出來的手印,再從魏琰嬌紅的表情上判斷,自己這第一個女朋友,竟然是一個變-態,這樣打她**,她竟然很興奮,早知道她這麼賤,自己當初就不該對她那麼好,粗暴一點,也許就不會搞出那麼多事情了。
陸恆現在的女人多了,有些煩了,偶爾還有些懷念當初只愛魏琰一個人,眼里只有她一個人的單純快樂的時光,現在看來,一切都不能重來了,他已經無法再單純下去了。
陸恆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之前和魏琰的姨媽蔣艷琴、媽媽蔣芬芳時的情景,原來這種變-態體質是她們家族的傳承,這不是逼著陸恆成變-態嗎?
魏琰持寵而驕,竟然對陸恆引進新的女人指手畫腳,陸恆對此甚為不滿,想要通過打她**,威懾一下,沒想到越打她,她就越興奮,陸恆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這樣的分量去打她,不能重建夫綱,要是加重幾分力度,她又有可能會被打壞,該怎麼辦呢?
陸恆突然想到了,既然生死符可以用來對付敵人,也可以用來對付自己人,正待陸恆想要施展生死符,以此來控制魏琰的時候,他腦海里響起菲菲的話語︰「如果你真的想要她乖乖地听你的話,不去胡亂吃醋,你只需要把她趕出去,她自然會乖乖地過來求你,你根本用不著使用生死符,要是你真用了生死符,她以後看到你就只是怕,而沒有愛了,你願意你們的關系變成這樣的嗎?」
陸恆听從菲菲的指示,急中生智,怒指魏琰和蔣芬芳︰「我是古武家族出身,遵循的是古典禮儀教化,女人有七出大罪,不順父母,為其逆德也;無子,為其絕世也;yin,為其亂族也;妒,為其亂家也;有惡疾,為其不可與共粢盛也;口多言,為其離親也;竊盜,為其反義也,七出里面只要犯了任何一點,丈夫就有權將妻子休掉!你我雖然沒有結婚,卻已經是男女關系,就要遵循這一點,我現在休了你,你給我離開這里!」
魏琰跟陸恆有將近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里她漸漸知道陸恆的身世背景,頗有些為自己之前的鼠目寸光狗眼看人低而懊惱,自己若是在那個時候就看出了陸恆表面的偽裝,真心實意地和陸恆談戀愛,那里會有後來那麼多女人的存在呢,現在後悔也晚了,現在只能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陸恆。
魏琰心里很不甘心,她就在陸恆的紅顏知己里面反復說她之前和陸恆之前的關系,試圖讓這些女人們相信自己是陸恆的初戀,是陸恆最愛的女人,試圖建立自己優于其他女人的地位,但周青霞、寧達麗、嚴冰冰都親眼目睹過陸恆和魏琰在一起的各種不開心,知道魏琰說得話里面三分真的七分假的,都听不過去,揭穿了魏琰的各種謊言,其他女人都知道魏琰曾經那麼地對不起過陸恆,陸恆能夠以德報怨,還接納她,她就應該乖乖地,就不應該那麼多矯情,魏琰再也無法在其他那些已經知道她底細的女人面前擺譜了。
魏琰看到段春華是新來的,跟陸恆的關系只進展了一天,料想也沒有多深的感情,方便自己從中擺弄,誰知她的言辭冒犯了陸恆的原則,更沒想到陸恆會搬出七出之罪來對付自己。
魏琰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泫然欲哭,問道︰「我犯了什麼,你要趕我走?」
陸恆冷哼道︰「其中有一點是妒,任何一個女人的凶悍妒忌都會造成家庭不和,特別是妻子對丈夫納妾的嫉妒會有害于家庭的延續;第二點是口多言,在我們這個傳統家庭里,你作為一個從原本家族之外進入的成員,多嘴多舌就有離間家庭和睦的可能!你犯了這兩點,我能容你,我家的家規不能容你!你走吧!帶著你的媽媽,回到你們的家里吧!嗯,你的青春損失費,我在很早以前已經給你了,現在就不多給你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陸恆知道自己的女人里面很多人都是現代女性思維,也有女人們根深蒂固的嫉妒獨佔心理,都對其他女人特別是那些新來的女人抱有強烈的敵意,有了這樣的觀念意識,形成的家庭里面必定充滿了惡俗的宮斗戲碼,以後有陸恆頭疼的,所以他決定搬出來古典的七出大罪作為約束自己這些女人的法條。
其實自從華夏實行一夫一妻制度以後,這個七出之條在陸恆家族的白雲巔上也漸漸不用了,陸恆的爺爺陸承宗、爸爸陸忠國都只有一個女人,他們自然用不上什麼七出之條,而且陸家的家規里面也沒有對女人的這種規定。
但任何女人都不知道陸家的家規,自然也不會知道陸恆這是隨口杜撰的,她們看到陸恆嚴肅的神情,以為這確實是陸家家規里面規定過的似的,都有些噤若寒蟬。
蔣芬芳、魏琰知道,她們現在之所以平安、富貴,全托陸恆給她們制造的條件,否則現在江福東死了,以魏禮群那個鳥樣,何年何月才能讓她們過上這樣的日子,再說以陸恆今時今日的地位和實力,縱然魏琰想要再換個金龜婿,怕是也沒有那個男人敢鋌而走險。
蔣芬芳和魏琰對視一眼,魏琰從母親的眼楮里看出了跟自己一樣的內容,不能放棄,不能從這里離開!
魏琰起身就要摟著陸恆︰「老公,我錯了,原諒我!」
陸恆瞬間離她好遠,用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著她,讓她無法抗拒,無法靠近。
魏琰見陸恆瞬間翻臉不念舊情的樣子,淚如雨下,心里很是委屈︰「為什麼別的女人都能夠理直氣壯地要求自己的男人對她們一心一意,到了你這里,為什麼就不可以了?」
陸恆冷笑道︰「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你是值得我一心一意愛的女人嗎?而我呢,我是一般男人嗎?如果我只有你一個女人,不出半年,你就會死掉的,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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