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戀狂蕭然!我跟你沒完。」某女撤退一跑,想溜達,溜達出怪地方!
「你說我?」他轉身安靜地回到鋼琴位上,奏起了音樂,仿佛一切都沒有變。這音樂中竟然有著讓人平靜得不能平靜的感覺,我停下了慌忙的腳步,這首曲……好似在哪里听過。好似相識。「好听嗎?」稚女敕的聲音天真地問著我。天使般臉蛋的女孩兒披著潔白長裙,露出一個很溫馨的笑,長發在肩上打卷兒,顯得可愛俏皮,又輕輕地點點頭。「這是藍色多瑙哦……」男孩故意將聲音拉長,示意讓女孩記住。將心中蹦出的文字說了出口。
某女跳了跳」藍色多瑙!」哇哈哈,我多聰明!不過……那男孩是誰?是……蕭然嗎?如果是……怎麼會一片空白的感覺,是陌生是熟悉。難道,是呢,四歲前面的記憶全部是空蕩體。可能是記憶太差了吧?必究是那麼多年的事情了。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他咧咧嘴笑,我卻只看得見他的嘴角的弧線,側面的他還蠻帥的嘛,不懂他要說什麼呢,我望著他完美的側面,」你長大了,沒那麼傻了。」他開口說話了,卻是讓我氣憤又覺得有點點開心地話。
我一掌用力地拍在琴的頂蓋上,琴蓋微微震動了下,某女還不忘發奮不平地大罵著」這是自然的好嗎!我哪里不聰明了!」
蕭然從為三角鋼琴專門打造的座位站了起來,每個動作都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對著我傻笑著說」好好好……」,唯恐我真的將鋼琴拍碎。
一番傻傻的大戰散去只剩下柔美的音樂,天賦的歌聲……悠悠盤旋在整個幸福彌漫的音樂教室。誰都未發覺門口已被擠爆了,誰又將那些聲放在了誰心上?只希望全心全意地去做一件事情。哪怕身旁的他她都平靜下。
生命之于我們,我們還很年輕,正如春天之于歲月,雖然萌發一派生機,仍不免一片稚女敕。
和煦的陽光,透過緊密的樹梢透過玻璃灑落下來,成了點點金色的光斑,優美動听的歌聲在教室飄蕩融合塵緣中琴聲簡直是天籟之音。
剛演奏完,教室外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我從來沒發現韓婧兒唱的那麼好听。」「還不錯吧」……外面的悄悄私語讓我感到欣喜地意外。
我看著完美的蕭然自然地笑了,」你演奏得很美。」這一次,心竟是如此地平靜和弦,和他沒有發出任何的爭論。
小幽沖過來,看著眼瞳都快流出淚來了,卻還是一樣美,原來窈窕淑女哭起來還不是梨花帶雨?而不是像我這丑小鴨哭得時候才是最真實的。
手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肩上哇哇大喊嗚咽︰「你去哪了,你知不知知道我剛剛找你找得多辛苦。」像個內疚又可愛又迷路似的孩子
我小心翼翼地掰開圍在我脖子的手,好美的手修長修長的玉手,哪像我的大熊掌,黑乎乎的粗粗得像李白逃課的時候遇見的老女乃女乃的大鐵棒啊!某女忘記了鐵棒磨成針。指了指我的臉,傻傻地笑得像豬的說「我不是在這里嗎?你看我還好好的。」
小幽幽寸寸柔腸,盈盈粉淚地樣子確實是讓人心疼。「好啦,小幽別鬧脾氣了,人家看著呢,你可是校花。」我湊近她的臉臉,從黑皮書包拿出古龍香的紙巾,為她小心地試擦著晶瑩的淚花。
小幽甜美地聲音扭來扭曲地說「我听不懂你說什麼。」她的話我懵懂地想著,這妞昨不演了捏。
「你自己心里有數咯。」我看著她笑了笑,不知為什麼見到她總讓我開心和放松。真是愛撒嬌,真不知道你這校花怎麼當的。是怎麼認識她的已經不重要了嗎?當初認識的她沒有那麼嬌氣,現在又是何呢?她的關心她為我撐起的天空,沒有陰霾,只剩下人人向往著的彩虹,我很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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