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招待之宴就在眾人的疑惑,猜忌中結束了。
太子府,書房,聚集了以太子太傅為首的一眾太子一黨。「諸位對今日之事如何看法?」太傅躬身行禮道︰「老臣恐此乃英王之計,想那鳳雛是何樣人物,怎會被幾杯酒所迷而失了分寸。說出此等秘事,只是不知此計是為誰而設」。另一位謀士程昱出列道︰」某亦是如此認為,加兵蘭亭郡確是好差,只是英王此計分明是不願前去,借著手下謀士之口來知會眾人,如此大的誘惑,有心之人定會上當。」眾人听這程昱一分析,更加了然,若說棲梧和洵是英王手下頭號智囊,那這程昱就是太子手下頭號謀士了,此人智計無雙,心思縝密,自太子開府以來一直追隨,太子一黨的多數謀略皆出自此人。
程昱接著道︰「這所謂的有心之人某設想便是那吉王了。加兵蘭亭駐守乃是要職,王上若真有此意,那所派將領唯五人耳,周衍父子,吉王,英王和主公,老將軍駐守邊城,自是不能趕回來的,周刑此人,看似不問正事,閑雲野鶴,實乃英王一黨,既然英王都想把這美差拱手相送,周刑自然也不會接,而主公乃一國太子,古往今來,從未听過太子殿下去守城戍邊,那剩下的就只有吉王了。」眾人听完恍然大悟,太子也拜服道︰」先生大才,只是不知,如此揚名立威之事,鄭為何要推掉呢?「哎,程昱一嘆,他的主子賢德有余,只是這算計人心的本事比起鄭來就差的遠了,︰「只怕是為了兵權」他道,太子一驚,」兵權「,程昱接著道「睜眼若想去蘭亭駐守,,自然不能帶本部人馬去,一旦他到了蘭亭就成了光桿司令,兵權會被王上迅速收回,而他英王非王詔不得入京,恐怕要在蘭亭孤老此生了,以鄭如此精明的性格必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所以這蘭亭他是萬萬去不得的。」太子頓時明了,」剛听先生所言,這局乃是為宏弟而設,那我們該如何做?「」此乃他二人之事,我們大可不必插手,必要時,可助英王一臂之力……
吉王府,書房,同樣的,吉王一黨也正在商議此事,商議多時,仍未有結果,吉王可沒有太子與鄭的那份涵養,此時的他早已暴走,連摔兩杯茶「本王樣你們何用?關鍵時刻連個主意也拿不出來。「這時角落里一個面相平凡的門客道「主公息怒,某或許有辦法,」此人坐在最角落,在吉王府的地位可想而知,吉王手下門客眾多,此人又太過平凡了些,吉王早不知他是誰了,」你是?」」某乃燁城張君,三年前投入主公門下」。吉王一點頭,對他的來歷並不感興趣,」先生有何妙策?」那張君行到中央道」今日之事,未必空穴來風,王上在朝堂雖未提及此事,但難保他並未有次想法,主公何不趁王上未任命任何人之前主動請纓駐守蘭亭呢?」吉王略微思索起來,」如若本王去了蘭亭,那豈不是要遠離燁城,到時太子登基為帝,哪里還有本王活路「。」主公難道忘了兵權嗎?一旦主公駐守蘭亭,那一郡的兵馬不就任主公調動,到時主公可帶兵馬殺回燁城,而太子殿下守著這這燁城,即使成了王上,又如何與主公一戰?「」哈哈哈哈「吉王听完此計哈哈大笑,仿佛勝利就在眼前「。好,明日早朝本王便主動請纓前往蘭亭,張君,你為本王獻了好計,從此你便是本王身邊的第一謀士。」張君連忙跪謝,但他的神情中哪有感激,只是雙眼中透出一絲嘲諷。
第二日早朝,吉王果然請纓黔王蘭亭駐守,王上本想回絕,誰想朝臣竟全數同意,還贊吉王殿下忠軍體國,不得已之下,王上只得同意吉王駐兵的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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