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逃妻 第五十一章 逍遙法外

作者 ︰ 紫染輕歌

丁月感覺奇怪,蘇青染以前再怎麼沖動,雖然也經常把林子默氣的吐血,但是卻依然張弛有度,懂得分寸。『**言*情**』

但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卻說這些話讓張執博怒,這樣看來,確實有絲古怪藏在里頭,只是丁月看不懂眼前的主編,跟之前的那個主編,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但是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

雖然心里疑惑,但是終歸沒有把心里的疑惑說出來,她不清楚蘇青染要做什麼,自己也沒有權力過問,況且還是現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

她丁月的人生已經被毀了,但是,她卻從未想過要輕生,她死了,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逍遙法外麼?這個仇,她必須報,所以,她要活下去,沒有哪個時候,有著比現在更想活下去的念頭。

所有的人都沒有現,秦初璃煞白的臉,手中漸漸握成拳,身體也在不斷的瑟瑟抖,她害怕,害怕眼前這個男人,這是她的噩夢,她所有噩夢的根源,所以逃離,所以背負著一切,逃往異國他鄉,只是,她沒有料到,她終究沒有逃過他的手心。

「你說什麼!!!」張執博怒視著蘇青染,雙眼逐漸眯成一條縫,如同地獄鬼煞的手,卡住她的脖子動彈不得,呼吸也變得不太通暢,因為無法呼吸而面部充血,變得滿臉通紅。

秦初璃和丁月都看呆了,實在不相信張執博居然會憤怒到殺人的地步,而且那不是嚇嚇而已,是玩真的。

秦初璃反應過來的時候,正要上前,只見蘇青染一直對她使眼色。

秦初璃和丁月剛好站在張執博身後,所以恰好能看見她的隱晦表情,她的意思——是讓她們跑?那她自己呢?

蘇青染這麼做難道就是為了讓她們跑?用自己的命來賭她和丁月求生的機會?不,她不能,自己過來,本來就是用自己換她們的,這本就違背了自己的初衷。

秦初璃頓了頓,輕輕搖頭。

蘇青染此刻更是焦急,這是絕佳的逃跑機會,若等張執博反應過來,她們三個人,都跑不了。

對于秦滄,她不報任何希望,若他來了,也是為了他的小妹——秦初璃,卻不是為她。

有時候感情就是這樣,明知道對方沒有心,卻還是會想很多,還是會為對方做很多,哪怕那個人跟她沒有一丁點兒的關系,但只要是關于那個人的,自己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

蘇青染小時候,應該是說在她二十二年的生命里,她感受到的,根本沒有溫暖,所以,當別人施舍給她一點溫暖的時候,她便以為自己有了全世界。

對于景,她也是如此,愛一個人,以為自己付出了所有,其實很多時候,都是自己的幻覺,以前所說的對景的喜歡,也不過就是得到了一點溫暖,想要再多一點的時候,卻現都是一場欺騙。

父母對她,太過寵愛,然而這種愛在日月的雕琢中,慢慢的變得扭曲,變得令人匪夷所思,而這種親情,也就變了味兒,這也就是蘇青染為什麼想要逃離那個家的原因。

後來,秦滄給了她溫暖,將她保護起來,她以為,這次自己應該不會錯,只要緊緊抓住,也就不會錯過。

可是,終究還是有個可是,秦滄從不關心她的死活,就如這次一樣,明知危險,卻不會說半個字,但蘇青染終究不知,那個電話,她只听到了前半段,至于後半段的對話,她卻不知其中內容。

丁月這時候已然明白,向門邊挪動了一小步,撞開門,不知死活的跑了出去。

在生死面前,也許許多人都會為了活下去,犧牲他人的生命,丁月這麼做,也是無可厚非,誰也責怪不了誰,而且這一切,都是因為秦初璃,那就更無法說她不是。

張執博這時才反應過來,蘇青染這麼做,原是想讓她們逃跑,用自己去換她們的命。

他立刻命令人去抓丁月回來,自己送了手,將桌上的酒瓶憤怒的摔在地上,酒瓶也應聲而碎。

蘇青染被放下後,秦初璃這才上前將她扶住,若再多一會兒,可能她此刻也不能站在這里,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蘇青染平靜下來之後,皺著眉頭,柔聲問道,「你為什麼不走!!!」

「我做的事,自然不需要她人來管,你又何必多管閑事插這一腳,你救的,也不過就是丁月一個人,」秦初璃冷笑了一聲,「她倒也理解你的苦心,岔腿便跑了,你把她當妹妹,倒是沒見過她替你想想,蘇青染,你倒是也如我以前那般單純,容易相信人。」

蘇青染沒有說話,她現在能說什麼呢?的確是這樣,雖然秦初璃說話句句帶刺,可都是命中要害。

「好,好啊,真好!!!」張執博冷笑,「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啊,可你們看,你們這個姐妹怎麼沒管你們的死活把腿跑了呢?蘇青染,你可真有能耐。」

說完給了蘇青染一個巴掌,秦初璃也嚇了一跳。

蘇青染依舊是桀驁不馴的模樣,盡管此刻她們已是他人的階下囚,但向來的倔強性格卻讓她自己清楚的知道,她不能屈服。

「 咚!!!」

只听一聲巨響,只知是一人從門外摔了進來,並且從那聲響可以判斷,這樣一摔,可是摔得不輕。

可定楮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從這里剛剛逃跑出去的丁月。

蘇青染有些吃驚,剛才自己故意激怒張執博,為的不就是讓他們跑掉嗎?現在這般又是為何?還被不幸的抓回來了,那麼自己做的這一切不僅都白費了,而且還會讓張執博更加的憤恨,以致會將所有的怒氣轉移到她們三個身上來。

「跑啊,你倒是跑啊!你不是很有能耐嗎,跑啊,怎麼不跑了?」張執博斜眼望著丁月,如同在看著自己的一只寵物,就像是孫猴子永遠再有能耐,也跑不過如來佛的五指山。

秦初璃冷哼了一聲,「你那狗腿子倒是跑的挺快,為了自己卻叫他人來替你受罪,你跑了倒還好,怎麼那麼有能耐不跑遠點兒?省的我看了惡心。」

丁月斜睨了秦初璃一眼,此刻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怎麼又力氣跑得動,于是虛弱的反擊道︰「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被張執博利用,若不是因為你,我們三個會被抓到這里來嗎?」

一時之間,秦初璃和丁月玩起了唇槍舌劍,張執博頓時玩味心起,確實好玩,他還沒動手,兩個女人居然自己打起來了。

「夠了,」蘇青染吼道,「你們這麼做,除了給敵人下手的機會,還有什麼?」說著不忘朝張執博所在的方位輕瞥了一眼。

秦初璃和丁月終于在蘇青染暴怒的眼神中,停止了下來,此刻兩人都選擇了沉默。

她們此刻理應理智,而不是沖動莽撞行事,這樣誰也活不了!

三個女人站在一起,而且又是復雜的關系,往往有絲詭異,未等張執博開口,門外「 」的一聲巨響,然後是嘰嘰喳喳的嘈雜聲,那聲音,似乎在哪里听見過。

張執博緩緩走出去,愣了兩秒,終是恢復了禮節,「哥,你怎麼來了?」

那人因是將自己套在黑色的長衫里,臉色看不清晰,聲音卻是略顯老成,「我剛才把秦滄引開才能到這里來,不然他早就現了你所謂的秘密基地。」

「什麼?」張執博立馬跳起,「秦滄知道?他女乃女乃的那三個女人,看老子不一個一個收拾你。」

說完卷起袖子就要沖進屋內,卻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抓住,男人嚴肅的聲音中分不出來喜樂,只淡淡的甩下一句話,「你要怎麼玩兒都可以,你要怎麼敗,也與我無關,只是你記住,蘇青染那個女人,你不能動!!!」

張執博听著尤為詫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怕的人,若說張執博是個變態,是個惡魔,那麼眼前這個男人,便是鬼煞,是索命的魔鬼。

雖然外表良善,但是內心,卻是比污水還黑,比臭水溝還臭。

不了解他的人,一定會被他的溫柔外表所包裹的糖衣炮彈所擊中,最後剖開來的,是如同臭蟲一般的黑心。

但是像眼前這個男人這麼狠心,而且下手不留後路的實在少見,張執博都自嘆弗如,更別提蘇青染那些自稱是高的女士。

他張執博混了這麼多年,也知道許多女人並不是十分干淨。

你看街上走著的那麼多外表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女人,有幾個是沒有過去的?又有幾個女人敢說,她的過去沒有任何的污點,沒有任何不堪的過往。

「秦滄?」張執博望了一眼剛才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確定已經完全離開之後,淡淡的說道,「你們倒來的挺快,我們可是有好多年不見了,兩位老朋友!!!」

「兩位老朋友!!!」秦滄忽然疑惑,不過這個已經不重要,「這麼多年了,你似乎還過得挺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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