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充斥著笑聲,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穿著白色公主裙,手里高高舉著洋女圭女圭開心的繞著桌子不停的跑,「姐姐,哈哈,姐姐」
她的身後同樣跑著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別跑,再跑就不跟你玩兒角色扮演了。」
一束光閃過,那天雪很大,家人很開心,可是,血,好多血,不要不要。
「貂雪,你怎麼在這兒啊?我找了你半天,乖,還在跟我生氣嗎?」
好溫柔的聲音,好溫暖的手掌心,是誰,「不,我不是貂雪,我是錢月。」
「 ,你到底會不會演戲,一場簡單的爆破戲你都不會,這都第幾次了,補妝補妝。」
「貂雪,貂雪……我愛你……」
「為什麼我們要長得這麼像呢?」
「拜托你消失好不好?」
「拜托你消失好不好?」
「拜托……消失……」
緩緩的睜開眼,入目的便是淡藍色的天花板。
「你醒了?」驚喜的聲音傳入錢月的耳里。『**言*情**』
是夢,原來那些記憶從未消散過,也許是自己太累了,讓有些回憶趁虛而入了。
「于飛?這里是哪里?」一開口沙啞的聲音讓她有一瞬間的呆愣,她的嗓子好干好澀。
于飛倒了一杯水,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來,先喝口水,你知不知道你都昏睡三天了?」
听到他這麼說,錢月一把拂開即將要送到她嘴邊的水杯,神色很是焦急,「什麼?三天?那我姐姐呢?不行,我得回去找她。」
「不要著急,你先坐下,有我在你姐姐怎麼會有事,先坐好。」于飛用力按住她的胳膊,防止她再下床。
「可是……」
「可是什麼?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于飛笑著再次將水杯遞到了她的嘴邊,錢月伸手想要接過杯子,卻被于飛躲過,我來喂你的意思很是明顯。
「我自己喝,我還沒有那麼虛弱呢。」
「你的一只手受傷了,另一只手又在掛點滴,我來喂你。」于飛看著她,不可商量的語氣讓錢月無奈的笑了笑。
于飛咧嘴一笑,知道錢月已經妥協了,他將水杯放到她的嘴邊,動作極其溫柔的喂她喝水。
兩杯水下肚,錢月覺得喉嚨總算舒服了些。
「對了,有人救我們出來,是吧?」她記得昏迷前有人踹門進來,而且還有人抱起她,這些應該不是幻覺吧。
于飛撇撇嘴,「我以為你那時候昏迷了?」
隨即他站起身,來到床尾蹲下,通過床尾搖桿調節病床背板角度,使錢月能夠更加舒適的躺著。
「謝謝」錢月真誠的道謝。
「客氣了」于飛隨意的揮揮手,坐回到原位接著說道「你說的沒錯,有人救了我們,不過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是誰吧。」
「是……誰?」應該不會是那個人吧。
于飛有些奇怪的看著她,「是小蘭,那位蘭姑涼。」
「是大叔啊。」聞言,錢月松了口氣,她還以為是……不過在听到他的稱呼時,錢月笑出了聲。
于飛沒錯過她臉上的表情,語氣有些試探性的問道︰「不然你以為是誰?」
錢月聳聳肩,故作輕松道︰「沒誰啊,對了,大叔去哪兒了,怎麼沒看到他啊?」
于飛笑了笑,她轉移話題轉移的還真是明顯,但他並不打算拆穿她「他出去辦事,估計一會兒就來了。」
「當時的場景應該很混亂吧,你有沒有受傷啊,還有你們老大那兒你會不會不好交代啊?」
雖然不知道當時的場景,不過光是想想她就能猜到,她可不希望于飛因為她而出什麼事。
「想什麼呢,當然沒事啦,再告訴你一件喜事,我已經完全從老大手下月兌離出來了,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嗎?」
「真的?」錢月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說的沒錯,他是從老大的手里手下月兌離出來了,而且還取代了老大的地位,只是他沒說全而已,這應該不算是欺騙吧。
錢月點點頭,于飛沒有騙過她,這倒是真的,不過,「那你從那里月兌離出來,會不會付出什麼代價,比如說獨自去完成一個任務,或者自殘什麼的,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于飛笑出了聲,連帶著他的整張臉都看上去褶褶生輝,能從她的嘴里听到擔心他的話,他真的很開心,「不會,不會生你想的那些,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