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月掙扎著坐起來,雙手不停的揉著額頭,不知道為什麼頭真的好痛,就好像宿醉了一樣,可是她昨晚明明沒有喝任何酒啊,怎麼會這樣。
就這樣為自己按摩了好久之後,錢月這才感覺舒服了點。
看了看時間,快要十一點了,這一覺她睡得可真長,難不成真的是最近太累的緣故。
洗了個澡之後,錢月感覺總算精神了很多,今天沒有她替身的工作,所以錢月準備為自己做一頓午餐,早就過了早餐的時間,就把早餐和午餐一起吃了吧。
來到客廳,卻發現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錢月,見你睡得熟,就沒有打擾你,今天的戲我親自來。」
什麼意思,今天的戲本來就由貂雪親自來啊,沒有用到替身的地方啊。
為了更加確定,錢月去傳真機那兒看了看,發現正好有幾份傳真。
水里的吻戲,今天她要代替貂雪演水里的一場吻戲,再看看時間,是昨晚十二點十六分傳真過來的,昨晚她睡得很早再加上今天早上又起的這麼遲,難怪貂雪會留下那樣的紙條。
這場戲由貂雪親自來的話,流雲左那兒……不行,她必須馬上去現場。
提起衣服便準備出門的錢月,手機突然響了,是顧秘書,也就是現在貂雪的經紀人打來的。
「錢小姐,你已經被解雇了,請于一個月後將賠償金付清。」說完這話,電話那頭的顧經紀人已經掛了電話。
解雇?賠償金?怎麼回事,為什麼她一個字也沒有听懂。
錢月再次撥回去的時候,對方已經關了機。
顧經紀人的手機已經關機了,她只好給管家打電話,打了三次,管家才接起了電話。
「因為今天的戲,貂小姐生病了,很嚴重,而且吻戲沒有借位。」或許別人听不懂,但是錢月懂了,合約第七條拍戲期間有替身上場的時候絕不能讓貂雪親自拍攝;合約第十條,因替身失誤,造成貂雪受傷,請自動遞上辭呈並償還違約金。
如今這兩條她都違反了,所以等待她的就只有被解雇和賠付違約金嗎?可是為什麼感覺這麼委屈,這麼冤枉呢?
不行,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她要去找流雲左問清楚。
誰料錢月還沒有開始行動,門口就傳來一陣異動。
還沒等錢月看清楚的時候,門已經被打開,兩個人闖了進來,確切的說是一男一女。
「你們是?」錢月防備的看著兩人。
「請你現在立刻收拾東西,這里已經不歡迎你了。」那個女人著一身黑士西服,一開口就直奔主題,開門見山,同時也絲毫不留一點余地。
錢月的目光對上她的,沒有絲毫慌張,「我要見流雲左。」
「請你立刻離開。」這次開口的是那個男人,個頭中等,但是語氣卻很強勢。
錢月才不管這些,她要的就是見到流雲左,而且必須辦到,「我要見流雲左。」
她的話剛落,兩人就彼此互看了對方一眼,隨即不約而同的上前,伸出胳膊準備去抓錢月。
錢月輕松躲過,嘴角帶著一抹冷笑,「不要拿對付李敏的那一套來對付我,我再說最後一遍,我要見流雲左,否則後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
她可不是只說說而已,不讓見,那她就只好用自己的辦法了。
听了錢月的話,兩人輕蔑一笑,卻沒有說什麼,直接上前,用行動告訴錢月事實。
錢月冷冷一笑,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動作而露出害怕的神情,以為她是吃素的嗎?
今天的事情她不會就這麼算了,也許感情的事情她不會爭取,但是這件事她必須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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