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錢月反應過來,一個身影已經跑了過來,蹲下就將小貓抱進了懷里。
用手輕輕拍了拍剛剛被錢月用手模過小貓的地方,「叫你亂跑,被一些不干淨的東西污染了吧,回去我給你洗澡。」
錢月怒極反笑了,本來想要道歉的話也咽了回去,眼前的女人很漂亮,可是說出來的話實在讓人對她有不了什麼好感。
女人說完之後,這才抬起頭來,在看到錢月的瞬間,女人眼里快速的閃過一抹驚艷,不過很快這抹驚艷被蔑視所代替,「這次本小姐就不跟你計較了,記住下次不要用你那下賤的手踫它了,它可比你貴多了,踫壞了你可賠不起。」
女人說這話時,鼻孔都快朝天了,眼中是毫不掩飾的不屑和嫌棄。
不過她突然笑出了聲,那聲音里分明是赤果果的諷刺,「對了,你還不知道小貓是什麼品種吧,它啊,可是暹羅貓呢,是純種的貴族貓呢。是你這種人永遠也模不起也看不起的。」
錢月就那樣任她嘲諷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似乎只是用手模了模這只貓,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吧。
等到女人說完,錢月這才慢悠悠的開口,「真的好臭啊,有人在噴大糞嗎?」
說著還煞有其事的捏住鼻子,一臉嫌棄的向後退了退。
錢月的話將女人激怒了,「賤女人,你在說什麼?」
錢月只是勾了勾唇,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便轉身準備離開。
奈何女人並不打算放她離開,「站住」
錢月置若罔聞的繼續向前走去。
見錢月對她的話置之不理,女人的怒火不斷的上漲她快步跑到錢月前面,伸出食指指著她的鼻子怒吼道︰「我讓你站住,你居然還敢往前走,賤女人你聾了嗎?」
錢月連眼皮都懶得動了,對于這種沖人就亂吠的狗,她是真的不想理。
見錢月不說話,女人以為錢月害怕了,生氣的臉瞬間變得得意起來,「向本小姐道歉……」
誰料她的話還沒說完,錢月就繞過她繼續向前走去。
錢月這樣無視她的行為讓女人的臉一陣扭曲,「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女人,你爸媽……」
「啪啪啪」三聲把掌聲在寂靜的夜空下顯得格外響亮。
說她她可以無視,但是從這種人嘴里說出她爸媽這兩個字,那便是不能忍受。
她被打了,從小到大她都是被人捧在手掌上的大小姐,今天居然被打了,意識到這點,女人連懷里的貓也顧不上了,伸出雙手就要撲上去,「你個賤女人居然敢打我。」
錢月輕松躲過,抬起腿就朝她的**踢了一腳,這女人明顯在找打。
「啊」女人沒有防備,狼狽的摔倒了。
女人雙手支地,轉頭看向錢月,眼眶通紅,凶狠的瞪著錢月,「賤女人居然敢這樣對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本想說話的錢月,卻突然听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常菲兒」
常菲兒顯然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名字了,因為錢月看到女人在听到這個名字時,眼楮里所發出的亮光。
緊接著一個人影就來到了常菲兒面前,但卻並沒有蹲去扶她,只是開口詢問,听不出是關心還是不關心,「常菲兒,你怎麼了。」
「雁杳哥……」見到熟悉的人,常菲兒的眼淚便向開了閘一樣,哭訴起來。
沈雁杳?呵,還真是冤家路窄呢。
此刻沈雁杳已經將常菲兒拉了起來,而常菲兒順勢靠進了沈雁杳的懷里,一臉的委屈無辜。
沈雁杳早就認出了錢月,可是此刻他卻不知如何面對錢月,因為看到錢月就讓他想起錢音。
「我送你回家。」說著,沈雁杳就想拉著常菲兒一起離開。
誰知常菲兒態度特別堅決,「不行,雁杳哥,她打了我,我要讓她還回來。」
常菲兒看著錢月咬牙切齒的說道,今天為了和雁杳哥單獨相處就沒有帶保鏢出來,否則讓保鏢收拾這個賤女人就行了,根本不用雁杳哥親自出手。
不過讓雁杳哥出面也好,雁杳哥一定會為了她讓這個賤女人生不如死的,雁杳哥的手段她可是見識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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