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月皺了皺眉,不是因為她怕的樣子,而是這張臉看上去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
「錢月,想不到我們再次見面會是這麼的別開生面吧。」那人將輪椅往前推了推,陰冷的說道。
這個人認識她,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你是?」
「錢月看來你的記性真的很差呢?不過沒關系,我很快就會幫你想起來。」
說著她突然喊了聲身後的喬暮暮,「喬小姐,看你的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報仇嗎?」
听了她的話,喬暮暮從那人輪椅背後走了出來,看著錢月,臉上露出無辜的表情,「說實話,我真的不想打你,是誰讓你搶了人家的左呢?」
說完,一巴掌狠狠的落下,「啪」的一聲在安靜的鐵屋子顯得尤為響亮。
打完這一巴掌的喬暮暮揉了揉自己疼的手掌,嘴角的恨意更大,「你知道我喜歡了左多久嗎?他好不容易答應和我在一起,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
說著又是一巴掌,這次的聲音比剛剛的還要響,還要大。
本來被綁在腦後的頭,也因為喬暮暮的巴掌使得錢月的頭松散開來。
而坐在輪椅上的那個人很享受的看著這一切,眼底隱隱泛出陰毒的冷笑。
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這並沒有讓錢月掉眼淚,她重新抬起頭,被幾縷頭遮蓋的臉頰處隱隱以看見五個手指印。
錢月臉上並沒有表現出生氣,相反的她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喬暮暮,「呵,你真憐。」
「你這話什麼意思?」
錢月微微一笑,本應該是很狼狽的她,但卻因為她平靜的態度以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她此時增添了不一樣的魅力。
看到這一幕的喬暮暮嘴角狠狠的一勾,憑什麼到現在這個賤人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她該是恐懼的,把她當作主人,像哈巴狗一樣的討好她,像乞丐一樣的求著她的。
而坐在輪椅上的那人的想法和她的差不多,也是恨恨的看著錢月,如果不是行動不方便,她早就下去撕碎了這個賤人的嘴。
喬暮暮從錢月的後腦勺一把扯起一撮頭,狠狠一扯。
錢月腦袋條件反射的向後靠去,她只是喉嚨里輕輕的出了一個呃字,眉頭也淺淺的皺了皺,臉上再別無其他表情。
頭皮很痛,但她還是平靜的看著喬暮暮,「我在憐你被人利用都不知道,李敏,李阿姨,你的命還真是夠硬。」
說著她將目光轉向輪椅上的那人,勾了勾唇,能對她有這麼深刻的恨意的人當真很少,但是仔細想想還是能想起來的。
不過李敏她倒是起初真沒想到,她還以為李敏早就被處罰了,這輩子應該不會有什麼見面的機會了,但是現在看來,事實並非這樣。
而且李敏和喬暮暮又是如何扯在一起的?她們兩人之中喬暮暮是主謀,還是李敏是主謀,亦或是主謀另有其人。
李敏哈哈一笑,「看來我的方法很不錯呢,終于讓你想起我是誰了。你放心,我的命肯定比你長。錢月你還記得吧,我說過,你的下場會比我更加淒慘。」
她說這話時,聲音特別大,一字一句努力將它說清楚,好讓錢月听得清清楚楚。
錢月沒有因為她的話而表現出一絲一毫的驚慌,只是淡笑不語。
看著她又是這個樣子,李敏恨得咬牙切齒,不過很快她就笑了。
「喬小姐,你不覺得這張臉真的很漂亮嗎?」說完就等著喬暮暮的反應。
果然在听到李敏的這句話後,喬暮暮的臉上閃出瘋狂的嫉妒,「賤女人,你就是靠這張臉勾|引左的嗎?」
說著喬暮暮狠狠的捏住錢月的下巴,那鮮紅的豆蔻幾乎要刺入她的皮膚里了。
忽然她臉上一片猙獰,「那我就毀了這張臉看你敢不敢勾|引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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