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也就代表著她現在緊貼著睡裙暴露出的曲線便是她真實的體型和尺寸,尤其是因為她喜歡穿著真絲的睡裙,薄而輕透的質料讓她的胸前此時隱約頂起了兩顆突起。////
蘇芩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然後捂著臉轉頭就跑向臥室。
楊銘呆呆的看著蘇芩跑動之下那兩條修長雪白的長腿搖曳生姿,而且因為睡裙只是堪堪遮到臀的部位,楊銘的眼力又好的驚人,他隱約間看到蘇芩那臀線最美的弧度展現在了眼下。
「砰!」
隨著蘇芩重重的將臥室的房門關上,楊銘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體內的荷爾蒙瞬間有些不受控制的分泌過旺。
「啊!!!」
蘇芩將自己整個人埋在被窩里,然後用枕頭壓住自己的腦袋發出一聲羞不勝羞的大叫聲,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羞意。但很顯然一切都好像晚了
從被子里鑽出來,蘇芩走到梳妝台前看了看自己的臉,然後有些痴迷的撫著此刻嬌艷無雙的臉龐,有些陌生感。
鏡中臉紅成這樣的女人,還是自己麼?
猛然間,蘇芩醒悟過來,自己可不該是容易臉紅的女人啊,怎麼會成這樣了?一定是因為剛才的失策,任何女人遇上這樣的情況都肯定是我這樣的吧?
蘇芩安慰著自己,然後搖了搖頭晃去雜念,對著鏡子褪下了睡裙。
頓時間,光潔曼妙得仿佛一件上帝藝術品一般的身體展露在了鏡中。
胸前的高聳潔白有著讓人嫉妒的形狀,小月復已然平坦,而且因為經常的鍛煉,有著性感的馬甲線,陽光而健康,豐腴的大腿緊閉起來像是渾然天成,沒有一絲縫隙,小腿筆直而勻稱。
成熟女人的曲線自然是美得不可方物。雙肩如削,鎖骨迷人之下是一對雪鴿,哪怕是站立著不帶紋胸,雪鴿當中的溝壑也清晰可見,她的胸部不但生長得好,而且保養得一直十分完美。
女人擁有女人值得自傲的曲線,而且又是一個勤于鍛煉保養的女人,歲月絲毫沒有給她帶來一絲頹敗感。
這麼看著自己的身體,蘇芩也不禁有種欣賞的感覺,但一想到門外就有個男人在等著自己,蘇芩頓時清醒過來,然後從衣櫃里找出平時居家的休閑服飾穿了起來。
很快將曼妙迷人的曲線掩蓋在了衣服之下,蘇芩這才稍微在房間的洗浴間洗漱了一下後重新打開了房門。
客廳內,楊銘正在面對著一缸市面上很難買得到的觀賞魚打發著時光,其中一條單獨養在一個隔間的鋸齒魚尤其讓楊銘感興趣,他將手指伸進去,然後鋸齒魚會沖過來想要撕咬他的手指,然後他迅速的收回,讓鋸齒魚因為凶猛的慣性躍出水面,然後看著鋸齒魚張開的魚唇里面犀利的牙齒。////
「這條魚是我弟弟送的,我一直不太喜歡,你小心被它咬傷!」蘇芩淡淡說道。
「嗯,喜歡養這種人的男人通常有種強烈的駕馭渴望,這說明趙辰的野心不小啊!對于一個家族子弟來說,有野心不是壞事!」楊銘轉過身看了看蘇芩素顏的裝扮,然後笑著說道。
「唉!我倒情願他能夠性子平和一些,咱們華夏人的中庸之道也未必全是不可傳承的古舊思想。」蘇芩說著,然後從冰箱取了一點冷藏的碎肉丟入了鋸齒魚的那個隔間。
瞬間,鋸齒魚撲過來,幾下就將那些帶著血絲的鮮肉吞入魚月復。
「車鑰匙給你,我現在借你車庫用一下。」楊銘將車鑰匙遞給蘇芩。
蘇芩接過鑰匙想了想說道︰「我和你一起去車庫吧,看看你到底怎麼審訊那名忍者的。」
楊銘看著蘇芩意味深長的笑道︰「到時候別覺得惡心就好。」
蘇芩不屑的笑道︰「昨晚那麼惡心的場面都見識過了,還會怕這一點嗎?」
楊銘不再勸阻,而是和蘇芩一起出了門往車庫興行去。
和一般的車庫不同,蘇芩的車庫稍微的裝修過,除了停車的位置外,在旁邊有一個隔間,隔間內有洗手間和沙發,甚至有一個冰箱,因為有時候蘇芩回家累了不想上樓便會直接下車在車庫里停留一會放空自己。
此時那名身材嬌小的忍者就被全身束縛著扔在沙發上,楊銘伸手撕掉了她嘴上的封條,然後揭開了蒙著她雙眼的黑布,刺眼的燈光讓她一時間難以適應的微眯著雙眼。
楊銘搬了一個椅子坐到她的對面,而蘇芩則好整以暇的為自己倒了杯酒坐在一旁看著。
「我知道你們忍者有著嚴格的制度和視死如歸的心態,但你要知道這里是華夏,華夏人有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我想要的,你如果不告訴我,那麼你會比死去更痛苦,懂嗎?」
女忍者雙眼迷茫,嘰里呱啦的說了一段東瀛語。
楊銘冷笑著看著她道︰「不用和我裝,如果你听不到華夏語就不可能被派來執行這次任務!現在,我正式開始發問,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我不會心慈手軟,你可以試試」
說完,楊銘從口袋里掏出一捆卷成圓筒狀的棉布,而展開之後,棉布上是密密麻麻,看得讓人觸目心驚的金針和銀針。
楊銘隨意的抽出一根針,然後問道︰「你們還有沒有人在華夏?」
女忍者遲疑了一下,眼神漠然的搖了搖頭。
楊銘笑了笑,一陣扎向了女忍者的神藏穴!
三稜針瞬間透過衣服沒入女忍者的身體,只剩下一個末端露在外面,而就在針扎下去的那一瞬間,蘇芩驚駭的看到女忍者的雙目猛然間鼓脹得像是要奪眶而出一般,而她的身體也猛烈的震顫起來,豆大的汗珠瞬間透體而出。
可想而知,這一瞬間的痛苦讓人多難忍受。
華夏的針灸術可以用來救人,但熟悉了人體所有的經脈和隱藏的一些神經後,針灸術同樣也可以作為雙刃劍用來傷害人體。
「有沒有?」楊銘面色平靜的問道。
「我布吉島」女忍者翻著白眼,嘴唇像是觸電一般哆嗦著吐出生澀的華夏語。
楊銘淡笑一下,慢悠悠的拔出那根針,一條長長的鼻血從女忍者的鼻孔里流了出來,模樣詭異。
「接下去請你好好配合,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只有更慘,而沒有最慘誰,派你們來的?神木凜,還是別的人?」楊銘冷著面孔問道。
女忍者猶自沒能從上一刻的痛苦中解月兌出來,她想要死,但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舌頭可以說話,但牙齒卻好像很難使力一般。如此嘗試了幾遍咬舌,最終她不得不放棄,而是一臉慘白流著冷汗搖了搖頭痛苦的哼道︰「如果你對我們的組織有所了解,那你該知道忍者是不問原因的,向來只听從主人的吩咐。」
「哦?是嗎?那你們的主人,是殺生流的伊藤應嗎?」楊銘問道。
女忍者眼中現出詫異之色,然後點頭說道︰「是的!你認識我們的主人?」
楊銘冷聲道︰「沒想到伊藤千名那個老家伙死去後,他的子孫越來越不成器了,這是要吧殺生流帶向覆滅的趨勢啊既然你是伊藤應派來的,那現在告訴我你知道的,還有沒有人潛伏過來了?」
「沒有!主人剛剛才穩定了家主的位置,派不出太多的人手來這邊,而且他認為有五個上忍過來,已經足夠解決這次任務,但但主人這次好像失策了。」女忍者臉色蒼白的哀聲說道。
「伊藤家族內部有了糾紛?」楊銘問道。
女忍者慘笑道︰「自從老家主死去後,我家主人和老家主的其他繼承人產生了爭斗,而你剛才說的那個神木凜我知道,听說這一次是靠著他們的幫助,主人才奪得了家主之位的。」
楊銘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既然這個女忍者說到這里,那麼她便不可能知道更多的事情了,而真相也差不多**不離十是神木凜命令了殺生流的人過來這邊試探一番。或許神木凜那邊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青杭這邊,所以這才應當算得上神木凜的第一次試探。
想一想西沙冷月那個家伙謹慎而冷酷的作風,楊銘不由得確定了這樣的推斷。
他沉凝了許久,才靠在椅子里嘆了一口氣,然後嘆道︰「不好意思,你只能沉睡」
女忍者雙瞳瞪得巨大。
蘇芩捏著高腳杯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道︰「等等!」
「怎麼了?」楊銘手里捏著一根針詫異道。
「你又要殺人了?」蘇芩苦笑道。
楊銘看著蘇芩說道︰「所以說,這才是你難以理解的世界啊!一旦失手,不是死又是什麼?難道你以為昨晚他們會想要留一條命給我?」
蘇芩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如果在我這車庫殺了人,我以後還怎麼敢在這里喝酒?」
楊銘看著蘇芩微微有些緊張的臉龐,忽然笑道︰「那好吧」
說完,他捏著那根針忽然刺了出去。
「啊!」蘇芩發出驚呼聲。
女忍者眼中閃過一抹絕望之色,隨後閉上雙目
「你殺了她?」
半晌過後,蘇芩臉色蒼白的盯著毫無動靜的女忍者問道。
楊銘搖了搖頭道︰「這一根針阻住了她血流的速度,所以她現在陷入了一種緩慢性的沉睡當中,在這個過程中,她不會饑渴,不會疼痛,大概能夠堅持五天左右的時間,再拔出這一根針,她的心髒會驟然因為血流的加速而受不了,那時候會七竅流血而死!」
蘇芩瞪大了雙眸,眼中全是驚駭之色。
「不用怕,這樣的手段只用來對付這種手段很多的敵人,將來如果你弟弟和我有什麼糾紛,我肯定不會讓他受這種苦的!」楊銘用帶著玩味的語氣說道。
蘇芩全身顫抖了一下,內心涌起不寒而栗的感覺,她打定主意,在今天之後她一定要阻止趙辰成為楊銘的敵人。恐怕她和所有人,都低估了楊銘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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