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三十年一直在走路。」
林竹韻笑了笑,一雙美眸像月牙兒般彎起,她審視著雲天,輕聲道︰「你也沒變,真好。」
「走路?」
「是呀,我一息邁一步,三千萬步,可就是一年了呢。」
「你不累嗎?」
「這就是你的武魂空間神奇的地方呀。」林竹韻巧笑焉兮的回應道︰「我數了三十個三千萬步,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呢,而且這三十年,我想了很多東西……」
「比如說?」雲天停下修煉的動作,好奇的問道。
「我四十八歲了呢……」林竹韻笑著說道。
「呃……」
看著林竹韻俏皮的模樣,雲天嘴角一抖,照林竹韻的說法,自己也是個四十六歲的中年大叔了,但是他們兩人相貌卻都未變,一如既往的青春活潑。
「我是開玩笑的啦……」林竹韻掩嘴輕笑,突然「天哪,你這三十年來,修為竟一點兒也沒漲啊……」
雲天嘴角一抖,他修煉出來的武魂之力根本不能沉澱下來,為他所用,只要盈滿便會被輪回空間吸取一空,如何會有修為的提高。
林竹韻又問︰「我們何時才能出去呀,我想吃媽媽做的糖餅,想吃燒雞,想吃學院後山的野果了……」
雲天抿了抿嘴唇,強壓住心里的饞蟲,茫然搖頭,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林竹韻在雲天身側坐了下來,光芒所成的空間潔白無瑕,毫無塵垢,與林竹韻的白裙雪肌渾然一色,林竹韻的發香迷人,一張俏臉微微仰著,窮鼻挺翹,在光芒的照射下,像是一塊晶瑩的美玉,她鼻息翕動了一下,嘴角微微彎起。
「出不去,也很好的。」
林竹韻美眸看著雲天,接著說道︰「這就是我想了三十年,想出來的東西。」
「什麼?」
「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們在外界的生命還要長。」林竹韻莞爾一笑,神情卻認真了起來︰「三十年雖然對永恆的我們來說如同一瞬,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歲月,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不知道出去後我們何去何從,但,我陪你度過了三十年。」
「這……」
雲天一愕,他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個溫柔女孩的心思了,一個人跑出去探索了三十年,自己連人影都瞧不見,她卻稱陪伴了自己三十年……
雲天又笑起來,隨口道︰「也是,這個世界,就我們兩個人嘛……」
「凌月,也沒有這般陪你的機會……」林竹韻臉上浮起一抹小小的得意。
林竹韻說完,身子竟斜了斜,螓首試探著靠在雲天的肩膀上,她輕問道︰「我們是朋友吧?朋友這樣子……應該不算出格吧……」
雲天可以感受到林竹韻嬌軀的顫抖,他莫名有了一種想要狠狠教訓一下林竹韻的沖動,明明歡喜自己,卻始終不肯表露,埋在心里,矜持的令人發指,就連雲天也有點受不了她這內秀性子。
平日里知書達理,溫柔嫻淑的青嵐大小姐,對于情意一事卻是不折不扣的悶瓜,不逼得她表露出來,就要這麼一直若即若離下去了。
探手攬住林竹韻的縴腰,她整個人便僵直起來,俏臉上的淡笑也被凝固凍結,雲天不理,手臂一帶,身體一轉,瞬息間將她拉倒在地,寬厚的胸膛將她死死的壓住。
「雲……雲天,你怎麼突然……」
林竹韻一慌,俏臉上頓時浮起一抹紅霜,她試探著想要把雲天推開,但雲天鼻息間喝出的熱氣卻讓她周身使不出一點力氣,看到雲天灼熱的目光,她急的叫道︰「你放開……放開我呀……」
「放開你倒不是你可以……」雲天將臉壓低,逼近林竹韻的俏臉,看著她小臉上的驚慌和簌簌顫抖的彎睫毛,雲天輕聲在他耳邊說道︰「不過,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快問,問呀……,你吹的我好癢……」
雲天聞言一看,林竹韻的粉頸不但浮起紅潮,那上面近乎透明的絨毛都直豎了起來,雲天沒想到她會這般敏感,他嘴角一彎,在她耳邊問道︰「為什麼偷偷畫我的畫像?」
「我……我畫了很多人呀,你……你只是其中的……」
林竹韻的俏臉更加緋紅起來,她躲閃著雲天的目光,急切的辯解道︰「我認識的人不多,我……我可以畫的人很少呀……」
「說謊的人,眼楮會躲躲閃閃。」雲天戲謔的說道。
「你……」林竹韻下意識的將眸子落在雲天的面頰上,看到他嘴角的壞笑,林竹韻這才知道上當,她一邊羞怯的掙扎,一邊辯駁道︰「我……我沒有說謊,你快放開我啦……」
雲天不為所動,反倒壓住林竹韻的兩條**,抬起一只大手沿著她曲線迷人的小腿向上游走而去,手指拂過之地,一層淺淡的雞皮疙瘩頓時浮現,那條美好的長腿,瞬間崩緊,雲天大感有趣,他說︰「你送我來天啟時說過的話還記得嗎?」
「手……手拿開……嗚嗚。」林竹韻受不了了,她眼眶紅起來,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嬌軀不住的顫抖,她只顧哀求,似乎根本听不到雲天所言。
「你說你死後,要我幫你清洗干淨,你要體面的離開……」雲天的大手來到她的大腿之處,一邊撫模,一邊笑著說道︰「當時,我就是這麼給你清洗的,一個角落也沒有放過,洗的可白淨了……」
「嗚嗚……」林竹韻搖著頭,抬手掩住嬌顏,不想讓雲天看到她羞赧的模樣。
「你死前,還要把‘封印’給我……說這是你能給我的最好的,可惜沒有機會了……」
「才……才不是的……」林竹韻怯然看著眼前的男孩,緊張的反駁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一個小自己兩歲的男孩全然掌控。
「現在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我們面前呢,你‘陪伴了我三十年’,這可是凌月也沒有的經歷呢,我們是不是要再做我和凌月沒做過的事情,讓你再感覺得意一點?」雲天戲謔道。
「嗚嗚,我錯啦,你饒了我呀……」
不知不覺間,雲天已經將林竹韻的白裙推到了她的腿根處,林竹韻感覺裙底一涼,下意識的攥住雲天的手,費力的把裙擺往下拽,企圖蓋住雪白的長腿。
「我說了,給我解釋解釋我的畫像是怎麼回事,我就饒了你……」雲天說著,不理林竹韻的推搡,大手落在了林竹韻的翹臀之上,猛的一抓。
林竹韻猛然一抖,哭求聲終于壓抑不住,淚水嘩啦啦的掉了下來,她掙扎了半天,這才任命似的說道︰「嗚嗚,我喜歡你,喜歡你啦……我只是不想听到被你拒絕的聲音,我只是怕……怕你……唔!」
一聲嚶嚀,櫻唇被一張充滿男性氣息的口攫住,林竹韻瞬間便僵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那唇粗糙卻又柔軟,一條舌頭霸氣的頂開她的貝齒,鑽到她的小嘴中糾纏索取,那霸佔自己口腔的舌頭起初動作生硬,似乎是在魯莽的模索,等它靈活起來時,林竹韻卻開始翻起了白眼,莫名有了一種強烈的窒息之感。
迷迷糊糊中,林竹韻感覺自己身子一輕,被整個抱到雲天懷中,她感到裙擺被雲天悉心的整理好,而那一頭因掙扎而凌亂的秀發也被雲天梳理順暢。做完這一切後,雲天的嘴巴才離開了林竹韻的櫻唇。
「嗯?」
林竹韻似乎已經迷醉于雲天的味道和觸感,幾乎是本能的撅起小嘴,去追逐雲天離去的嘴巴,焦急求吻未果,她才疑惑的睜開一雙美眸,對上雲天灼灼的目光,她頓時羞然的尖叫一聲,再度抬手掩住美眸。
耳邊再度傳來雲天鼻息間的熱氣,林竹韻的嬌軀條件反射似的僵硬起來,萬分窘迫之際,雲天的聲音傳到她的耳中,讓她的嬌軀猛的一陣︰「竹韻,這就是我給你的答復……就算在青嵐學院時,你向我說了,我也會這麼回答你。我,決不會讓你在受到一丁點傷害……」
「我我……那個……嗯。」十八歲的姐姐反倒像個孩子一樣,羞紅著雙頰縮在雲天懷中,感受著雲天踏實和厚重的心跳,她喜極而泣,俏臉緊緊的貼在雲天的胸膛之上。
兩人互吐了心意之後,又過去了無數的歲月。只可惜,雲天再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
林竹韻恢復了落落大方的神態,一如既往的溫柔淺笑,因為埋在心底之事終于在雲天的逼問下吐露之後,眉宇間平添了一種懷春少女的嬌羞,也因為這一點,她選擇了陪在了雲天身邊繼續修煉,而沒有去探索無邊無際的輪回空間,記錄歲月流逝的腳步。
雖然不知道具體過去了多少年,但雲天卻知道時日絕對不短,因為輪回空間吸取他武魂之力的緣故,他的修為停滯不前,林竹韻卻是修為飛進,一步一步的從化境二層,提升到了化境九層,然後開始攻堅突破真武境的壁壘。
看著林竹韻的修為飛進,雲天眼饞羨慕的不得了,她每每突破,都少不了得意的向雲天炫耀一番,有一點沾沾自喜,讓傾慕的男子滿意自己的少女心思,而每次林竹韻突破,雲天免不了在她身上欺負一番,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青澀少年,兩世為人,卻都沒有和女孩進行過深層次的接觸,林竹韻卻成了雲天了解女孩的啟蒙之人,兩人像偷做壞事的小孩子一般,通過由生澀到熟稔的親吻,觸模,使得彼此之間更為親密。
不過漫長的歲月,雲天並沒越過雷池,將林竹韻吃掉,即便她不會抗拒,出于對她的尊重,出于對林竹韻的妹妹,母親,爺爺的歉意,他還是強忍住了自己化身虎狼吃掉她的**。
雲天催促自己必須先還完法則之債,將林竹韻帶到紀紅綾等人身邊,畢竟,他們都知道,空間震爆是死亡的代名詞,他們正沉浸在痛失親人的痛苦之中。
又是漫長的歲月,雲天的意志似乎在經過時間的淬煉,變得愈發凌厲起來,耐得住寂寞,忍的了枯燥,已經是雲天的家常便飯了,雖然在輪回空間中,自己的修為不得寸進,但雲天卻練就出了頑石一般堅韌的耐心和意志。
雲天已經習慣了將武魂之力送給輪回空間,這個過程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從麻木,到厭煩,到適應,到積極響應,雲天經歷了一個返璞歸真的過程,以至于到最後,輪回空間不再向他索要武魂之力時,他不驚不喜,只是淡淡的收住修煉的動作,沖林竹韻輕聲說道︰
「竹韻,我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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