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家主是說一不二的主。」白垣微笑,不屑的挑眉,他輕易的指出薩倫的弱點,鐵血手腕的凱勒家族明顯不知道這件事,若是知道,薩倫接下來會被懲罰,擅自違背家主之令,號稱上流圈子里面最灑月兌的貴公子薩倫也會吃不消。
冰冷的寒意從薩倫身體傳出,他回頭看了一眼屋里昏迷的老人,立刻轉過頭,仿佛看到厭惡的東西,狠狠的皺了眉心,隨後高大的身形逼近白垣,有些被白垣接二連三的阻止激怒。貓兒一般的碧綠眼珠如同鬼火發出幽幽光芒。
「你背後藏了個人。」薩倫終于注意到白垣身後的少年。
「他是我中意的人。」白垣以佔有性的姿態護著範春。
這一句直截了當的介紹,讓了解白垣的薩倫大為吃驚,他細細的看向被白垣遮擋大半的少年。
「我是唐然。」範春主動從白垣背後走出,他只要說出唐然這個名字,相信以薩倫的聰明,一定能清楚他的身份。
那種精靈般的完美臉孔震撼了薩倫,東方人的精致輪廓充滿著神秘莫測的魅力,氣質空靈干淨,看他第一眼就如沐春風的舒心。非常喜歡看著他的感覺,不經意就心動了。
薩倫曾經想過他喜歡的類型,毫無疑問眼前這少年符合讓他喜歡的大部分條件,就像是夢中情人忽然降臨在眼前一般。
心動不如行動,薩倫碧綠的眼楮跳動著火焰,煽動性十足的溫柔嗓音賦予深情,直接上前一步,拉起範春的手,向著手背輕輕落下一吻,抓著手緊緊的握住便不放手了。
「薩倫!」白垣咬牙罵了幾句,薩倫上前行了西方的吻手禮,他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忍耐,肺都要氣炸了的是薩倫佔了便宜還不放手,尼瑪那只咸豬蹄怎麼回事!眼下這個人形暴龍的怒氣已經到達了失控邊緣。
薩倫的態度旁若無人,將自己微卷的金發向後梳了下,飛揚的眉目英姿颯爽,帶著難言的灑月兌︰「然,既然你沒有答應白垣的追求,那就考慮我如何,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薩倫.凱勒,未來凱勒家族的家主,凱勒家族比起白家不弱分毫,而我比起白垣那家伙更是只強不弱。」
當著自家表哥的面挖人,還是挖的自家表哥中意的人,薩倫這一舉動實在絕了,看看白垣快要黑透的臉色,範春幾乎就能感覺他頭上烏雲蓋天了,馬上就是電閃雷鳴。
「然,我不會放棄你。」薩倫認真的對著範春,完全無視散發著強烈存在感的白垣。
「我替他回答了,他是我的人。」白垣沖過去,重力揮開薩倫的手,掏出一把隨身攜帶的手槍抵在薩倫的腰間︰「薩倫,我現在真的要打爆你。」
薩倫的語調溫柔,白垣指尖一動,砰的一聲,手槍開火。地面瞬間多了一個黑壓壓的洞,薩倫腳邊的立足點已經移了個位。
範春眼神悠哉,不等兩個氣氛緊張的男人反應過來,一手慢慢的指向薩倫,眼神忽地變得嚴厲︰「其實我最不喜歡的事情,便是有人纏著我。」
光系異能實體化,絲線纏繞上薩倫的雙手和雙腳,腰間的光系能量系上樹干,在範春的操縱下,薩倫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束縛在樹身上,碧綠色的眼楮閃現點點茫然,一直默默的看著範春的舉動,沒有反抗的意識,一副任你折騰的灑月兌肆意模樣。
白垣整個人那是魅力十足的精彩綻放,笑的花枝亂顫,桃花眼電力四射,觸及的地方全部都有燒焦的趨勢。平日收斂的魅力不要命的超量釋放,聳肩對著薩倫的情況表示無能為力,眼神深處是掩飾不住幸災樂禍。
「走,我們進去帶走爺爺。」範春頭也不回的進門,白垣和薩倫兩人的交流,他仿佛看不見,甚至沒有覺察到空氣中的異樣變化。
隨機任務提示薩倫這家伙會莫名其妙上當他是夢中情人,範春早有準備,若是薩倫糾纏下去,他會讓薩倫保持省心的狀況。
範春進屋就看見扔在地上的容稟,四肢軟綿無力的伏在地面,叱 風雲的老人隆起的眉宇,因為被容清清欺騙久久沒有松開過,在夢中都會無意識的呼吸沉重。
白垣扶起容稟,將藥瓶的氣味放到容稟鼻尖,老人的身體恢復正常,很快清醒過來,一雙暗色的深沉眸子,帶著失望和疲憊望向遠方,養了十年的孫女,結果是匹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
範春走出門,眯著眼看著依舊一臉無所謂的薩倫,步子頓了頓,本該上車,卻是轉向了薩倫,對著他小聲密語了兩句。
白垣猶如一只待發的野獸,死死盯住目標,桃花眼露出的璀璨笑意越發燦爛,眼底深處冰寒一片,牙齒純白,標準的完美微笑。
薩倫掙月兌不開光系能量組成的線,也沒有用力試過去掙月兌,看著範春離開,忽地開口對著離開的車,大聲喊道︰「然,我不會放棄,第一眼就認定你了。」
凱勒家族身體內流動著名為瘋狂的血脈,對感情的事情執著瘋狂,對認定的事情不認道理,只認感覺,可以為其瘋一輩子,更可以為其狂一輩子。
沒有不敢做的事情,只有不想做的事情罷了。
當車身消失在薩倫的視線中,一直暗中保護薩倫的古武大師清風出現,解開了薩倫的束縛。
「師傅,徒兒對他動心了。」就算對方說了拒絕的話,就算他要去倒追一個人,就算以後和白垣兩人做感情上的敵人,他都不退縮,以免錯過任何一個機會。
薩倫看向清風,並沒有期待他沉默寡言的師傅會回復他,畢竟這個冷傲的師傅並不理會他的私人問題。他是有感而發,想找個人傾訴這莫名產生的心動。
清風眼中閃過一絲暗芒,無涯恐怕還不知道如此荒唐的事情發生在他們兩個最得意徒兒的身上,必須聯系到無涯,讓那個害苦徒兒的少年自動離開他們身邊。
車開進了白垣的高級私人別墅。
範春並不打算放過容清清,他先前一直在等一個機會,讓容清清徹底失去一切的機會。
範春將手上調查的資料交給了容稟過目,容稟手指僵硬的翻閱著記載容清清真實身世的資料。
「她不是弟弟的親孫女,竟然只是一個孽種。」容清清並非容家骨肉,而是偷來的孽種,為了爭得容家一份家財。
「爺爺,知道接下來怎麼做了。」範春打斷容稟的憤然,支線復仇任務有一個提醒,就是要讓容稟親自與容清清徹底斷除關系,李辰家族破產,還要容清清和李辰身敗名裂,感情破碎再無復原可能。
範春可以輕易做完大部分任務內容,容稟畢竟養了容清清十年,徹底斷絕關系的局面恐怕要用些手段才會出現。
容稟冷笑,拿在手上的資料裝入文件夾︰「我知道了,這是我離開容氏之前,送給撫養多年孩子的大禮。」
第二天,容清清聯合多名股東□□,內心認為容稟未歸,還有他手中的股份一定在留著養老,唐然便不可能擁有改變局面的能力。
「呵呵,這麼多人想要造反。」範春冰冷的眼神,夾著幾分嘲弄緩緩掃向四周,看向這些胸有成竹的股東,尤其是容清清一臉篤定的自信神色,垂下的睫毛遮住愈加冰冷的眼神,身後跟著的白垣順著範春身旁的位置空下。
範春嘴角揚起,清越磁性的嗓音在緊張又安靜的會議室里面,像是一種有力的宣告,點燃了一把火。
「這里有一份文件,在座的各位相互傳閱。」
白垣拿起文件,第一個交給的人就是容清清,美麗的女人翻閱開來,完全不當回事,目光猛然停頓,五官近乎呆愣,手指再也抓不住手中的文件,砰的一聲掉落在地。
所有人不由自主要關注容清清,她太過異常了,坐在她身旁的股東彎下腰替她撿起來。
容清清像是猛然驚醒,睜大眼恐懼的看向那份文件,看到文件在股東的手中,對著那只手狠狠咬下,撕裂皮肉一般的咬下,搶過男人吃疼松開的文件,對著那名倒霉的無辜人士狠戾推去,迅速朝著門口奔跑,仿佛身後面有可怕的東西在追趕。
作者有話要說︰00不會寫這種類型啊,寫的好無力啊,第一次嘗試啊,啊啊啊啊啊,一不小心就拖長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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