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女配逆襲的故事,女配李雲雲重生回來,踢掉男主吳飛白的青梅白彼岸,自己上位的故事。
白彼岸附身的原主正是華夏國將軍吳飛白的青梅,吳雲飛的妻子與原主的父親是遠親,吳飛白的父親正一品大將軍與原主的父親正二品禮部尚書既是同窗又是同僚,兩家的關系比起旁人要親厚的多。
往日里兩家就時常走動,兩位夫人也漸漸成了手帕之交。
待原主出生那年,兩家便定下了女圭女圭親,等到原主及笄,兩家的孩子便成親,好親上加親。
隨著原主的長大,吳飛白與原主的關系也越來越親厚,兩家對于這種現象自然是樂見的,就等原主及笄了。
哪知道原主12歲那年,突然得了一場奇怪的大病,怎麼治都治不好,把白家上下都給急壞了,無奈之下,只好進宮去請德高望重的國師過來,國師建議白家讓原主去寺廟調養三年,三年之後再接回府上,可性命無憂。
白家男孩多,女孩卻少的可憐,到了原主這一輩,只出了原主一個女孩,白家把她當寶貝疙瘩供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听國師說只有去寺廟安養才能保住性命,白家人雖然極其舍不得,但為了原主的性命,硬是二話不說把原主送到了寺廟。
回來之後的原主與吳飛白再次相遇,因為有了三年的距離,兩人之間更是多了一份思念,感情越來越好,到了原主16歲那年,便與吳飛白順理成章的成親了,婚後更是幸福美滿,吳飛白這一生,都只有原主一個妻子。
而女配,丞相府的千金李雲雲早在吳飛白成親之前,就看到過吳飛白英姿颯爽的身影,芳心暗許,知道吳飛白已經成婚後,更是跑到府上,請求原主發發慈悲,不介意為妾為婢,只求能在吳飛白身邊,奈何吳飛白心中只有原主,不管李雲雲做什麼,吳飛白都無動于衷。
知道這件事後,主動出面把李雲雲給打發了。
見狀,李雲雲加深了對原主的恨,認為那是原主從中作梗,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自己這麼求她都不同意,就因為身份尊貴,于是懷恨在心,在外到處破壞原主名聲,說她善妒,心腸狠毒。
還三番兩次的陷害原主,但只是讓吳飛白更加厭惡李雲雲,直到吳飛白最後忍無可忍,親手將李雲雲送入地獄,李雲雲死的時候祈求老天可以讓她和吳飛白在一起,再醒來,她回到了她五歲那一年,李雲雲發誓,這一世一定要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因為是庶出的關系,所以她要比所有人更加努力,有了上一世的記憶,李雲雲輕而易舉的成了京城第一才女,並把原主白彼岸壓在了下面。
也因為如此,她比前世更得父親的喜愛。
接觸到了前世不曾接觸的人與事,讓她的眼見越來越寬廣。
但是她沒有驕傲,靜靜的等待時機,在原主大病之時,她才設計巧遇吳飛白。
因為知道吳飛白的所有喜好,所以吳飛白對于她比旁人多了一份好感。
慢慢的,兩人的關系一進再進。
等原主回來的時候,吳飛白已經徹底愛上了李雲雲,原主便成了炮灰,最後郁郁而終。
而白彼岸醒來的時候,正是她剛剛來到寺廟的時候。
兩年轉眼就過去了。
今天是白彼岸回府上的日子,每年這個時候,白彼岸便會回尚書府小住幾日。
白彼岸安靜的躺在搖椅上,搖椅輕輕的搖晃著,一手看著刺繡,一手則是拿起旁邊丫鬟準備的點心放進嘴巴里。
要說她上次穿越古代,若是要說什麼事沒有學會,那就是刺繡了,古代的刺繡太繁瑣,她一時半會學不會,而這個原主也是不會的,正好她可以乘著機會多學學。
那如綢緞一般的烏黑的長發散在身後,幾乎都拖到了地上,隨著搖椅的晃動也擺動著。
但她卻毫不在意,一身青衣,一手持秀,看上去極其悠閑自在。
完全不像是在刺繡這樣仔細的線活。
與里屋連生收拾行李忙碌的身影形成極大的反差。
去替白彼岸下山等人的清雅從外面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沖著白彼岸上氣不接下氣道︰「郡主,來了來了。」
「是哥哥來接我了嗎?」白彼岸說話的聲音柔柔的,就如同山間的微風。
拿點心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手上的刺繡稍微拿開些,露出了那張清純的臉蛋。
臉上有些女兒家的欣喜,足以看出她等今天已經等了好久。
清雅點點頭又搖搖頭,見被她的動作搞的有些不明所以的白彼岸,拍拍胸,努力平復了一些氣息後,才道︰
「不是,不是世子,是成王爺,成王爺來接你的。」
「小舅舅?」
白彼岸眉一挑,疑惑道。
此時已經把手上的刺繡徹底拿開。
只見清雅點點頭,意思在說白彼岸說對了。
忘了說,白彼岸的母親,也就是尚書夫人是華夏國的長公主,先皇後的女兒,當今皇上的長姐,也是成王爺的姐姐,而成王爺則是白彼岸母親最小的弟弟,今年才二十有五。
先皇後生成王的時候已經四十五歲高齡,而那是先皇已經年過五十,到現在,宮中還有傳言,成王不是先皇的孩子。
當然這也只是傳言。
白彼岸與那成王爺從小不太親,對于他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劇情上也沒有提到多少,只知道那是一個謫仙般的男子,隨意的一舉一動都都能促人心魄。
但人也是冷冰冰的,不太愛講話。
這會是他來接她,白彼岸自然起疑,畢竟劇情上成王爺這個人物頂多是個路人甲。
和她的交集不會太多。
白彼岸來到這個世上,也沒有改變什麼,要說一定改變了什麼,那就是三年才見面的家人變成了一年見一次。
這會成王爺來,實在讓她有些詫異。
不過也只是詫異而已,再多就沒有了,她這人散漫慣了,對于想不通的事情或者已經發生的事情,不會計較太多,頂多一笑置之。
清雅見白彼岸不說話,以為是氣惱世子不來接她,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喝下去後,嗓子也好了不好,開口解釋︰
「世子的小廝說世子在宮中有事暫時走不開,正好遇上成王爺,所以就讓他來接你了。」
白彼岸見連生已經收拾好行李,便點點頭,準備出發。
「哦,那走吧。」
誰來接都無所謂,反正最多就是這麼一次交流而已。
————
白彼岸帶著連生與清雅兩個丫鬟,緩緩的走下山,在山半腰,便見到了成王蕭澤。
「小舅舅。」
白彼岸輕輕的喚了一聲那個背影,只見對方轉身,那是一張美的讓女人無地自容的臉,讓白彼岸想到了顏慕白,這個人的顏倒是與他有的一拼。
白彼岸淺淺笑開,依舊是如孩子般純淨的笑容,讓蕭澤自然的生出了一絲好印象。
畢竟他這張禍水臉,女人看了都會犯花痴,遇上一個自然不花痴的外甥,他自然印象不錯,更覺得白彼岸是個不錯的孩子。
淡雅的聲音淡淡道︰「走吧。」
只見白彼岸突然向蕭澤伸出手,蕭澤一愣,就在發愣的時候,白彼岸輕輕一笑,已經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放進蕭澤的手里,那雙寬大厚實,骨節分明的雙手包裹著白彼岸軟弱無骨的小手。
然後歪頭看著蕭澤道︰「走吧。」
白彼岸這身體,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千金小姐的身體,比平常女子弱上不少,更別說與現代的身體相提並論了,白彼岸不愛出汗,懶得鍛煉,也就沒有所謂的增強體制這一說了,這山極其陡,她怕摔著,現在有人帶著,省力氣,自然要求蕭澤牽著她走。
白彼岸坦蕩蕩的模樣,蕭澤見了,也沒說什麼,那樣子太過自然隨意,看不出任何企圖,蕭澤也就不會想太多。
而且他出生那年,母後身體已經不好,拖了沒幾年就去了,然後父皇也跟著去了,之後便是嬤嬤與太監帶著,到了10歲就隨著師傅閑雲道長去了青山,期間也是與白彼岸一樣,一年回來一趟,到了20歲那年才算真正的回來。
根本沒有人教過他什麼男女有別,至于不喜歡與女子接觸,那是因為女子在看到他的時候,都是一張圖謀不軌的臉,哪有人喜歡別人對自己圖謀不軌,他心生厭惡也是在自然不過。
其實白彼岸之所以動作自然,那是因為她沒有什麼羞恥之心,從她對于顏慕白,便知道她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何況是牽牽手這種小事情。
牽著手的兩個當事人沒覺得有什麼,身後的小廝與丫鬟就更不會覺得什麼了,只是覺得兩人突然親厚了,沒有什麼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作者君的回復,老是被吞掉。
名字什麼的都是造的,不要和作者君追究。
謝謝蛇精病少女的春天,戀貓一族,沈臘月的地雷。
家里事情真的特別多,但是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雙更,畢竟我自己都感覺寫的慢了些,二更會很晚,不用等啦,早點睡覺好了,我只是想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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